旧爱新婚-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靳西恒看了看怀中无动于衷的人,还有她因为酒精绯红的脸,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可你还是把她带进来了不是吗?”
“靳先生,靳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刘少爷过来抱住他的腿一个劲的磕头。
桑榆瞧着这个无能的少爷,目光落在躲在人群中的夏初晗身上。
“刘少爷倒也没全错,这个人明知道我跟你之间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却不愿意说一句话,西恒,她才是最坏的人。”
她指了指夏初晗笑的冰冷无情。
夏初晗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桑榆的手指向了自己,她们这是昔日的情敌,如今一个呗靳西恒百般讨好宠爱,一个被靳西恒无情的丢进这无间的地狱当中。
靳西恒冰冷的目光落在夏初晗身上时生生的变成了一种杀气腾腾。
“不,西恒,我没有……”夏初晗惊慌的摇头,她不知道靳西恒还要怎么样,到底为了林桑榆还要怎么折磨她。
桑榆也在看她,只是她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看着看着也我觉得眼睛疼的厉害,手里的酒杯哐的一声落在地板上。
她终究还是虚软无力的倒在了靳西恒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
靳西恒摸了摸她的脸,脸上暖意全无。
“夏初晗,你这是在报复她?”靳西恒不再看她,言辞冷的可怖。
“西恒,我没有。”
“你没有?”靳西恒倏地一笑,叫人看的遍体生寒。
靳西恒这个人在林桑榆失踪之后完全就变成了暴君,本来以前就足够冷酷了,现在直接变成残忍。
“既然还是个这么不服软的性子,经理,这是你的过失啊。”他说着便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经理。
“我知道,靳先生,我会处理好的。”
然后夏初晗就被人从人群中拉了出去,谁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一声声的听着真叫人觉得难受。
可是靳西恒是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他关心的只有这个时候在他怀中已经昏睡的人。
这夏初晗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被靳西恒这样对待。
随后他便抱着桑榆起身离开了,之后的场子就这样散了。
当他知道她在这里喝酒时,一时间气的胸口发疼,哪一个休养身体的人是这样做的,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生气。
故意激怒他。
靳西恒抱着她回到靳园,容妈看到阔别了好几个月的林桑榆有点激动,忙去煮醒酒汤去了。
以防万一,靳西恒还是叫来了医生,她着眼睛西医治不了,他只能试一试博大精深的中医了。
作为一个画画的人,手废了,眼睛如果也没了,她会疯的,他不想看到那样的桑榆,趁着还来得及,他应该阻止。
医生给桑榆诊断之后,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
“很严重吗?”
“太太这是阳气不足的脉象,但是实际上比脉象严重多了,今晚我会回去跟师傅说的。”年轻的医生一副斯文的模样。
他是远近闻名的中医李贤的徒弟,听说天赋异禀,医术也是很出众。
“我改日会拜访李医生。”
“那倒不用,师傅会来亲自会诊的,也会给太太出一套疗养的方案,靳先生尽管放心。”
靳西恒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样当然是最好,替我谢谢李医生。”
年轻的医生欠了欠身:“这是医生该做的。”
桑榆所幸是没事,可能这一段时间项翰林真的是把她照顾的很好,加上尼斯的气候条件,身子必然是在好转,只是回到渝城,她的身体才会因为没有被精心照顾出现下滑的情况。
“二少爷,醒酒汤。”
“放在一边吧。”
“少奶奶回来就好了,你们一家三口这总算是团聚了,我还一直担心小少爷会变成没有妈妈的孩子呢。”
“容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好。”容妈笑了笑,然后才转身从卧房里离开。
靳西恒握住她微凉的手,心里担心的紧,他一定会让她像以前一样活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重新回到星火燎原时候的巅峰光彩。
她失去的,他都要一一的找回来,受过的痛苦,他也要让她一点点的忘记。
桑榆醒过来之后后悔自己喝了那么多酒,头疼的像要裂开了似的,她扶着太阳揉的很用力。
靳西恒温暖的手握住她对自己用粗的手,桑榆理智这才清醒了一些。
她看了一眼靳西恒,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送我回家对你来说就那么难?”桑榆打开他的手,眉眼里有些不喜。
靳西恒被她打开了手也不生气,站直了身子,绕着床边走着。
“这就是你的家,我早说过了的。”
“靳西恒,你真无耻!”桑榆从床上起来,急急地下床。
只是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她这脚一沾到地板上整个人就摔在了地板上,靳西恒想去扶她,只是被她倔强的躲开。
“如今我在你看来做什么都是无耻的,是不是?”靳西恒皱了皱眉,她这性子仿佛是回到了他们刚刚认识的那时候。
只是以前的倔强从来都不是用在他身上,现在的倔强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对,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都无耻,怎么?靳西恒,你还有什么办法吗?”桑榆重新站起来,一双清明的眼睛瞪着他。
靳西恒只要呼吸越来越深,就越是觉得心里头痛。
他的一双拳头握在一起,十分用力,可是又能拿她怎么样。
“这个园子里有孩子,桑榆,你知道,我一定会拿孩子来牵制你,不管你怎么闹,你都没有办法改变你是我孩子的妈妈的事实。”
桑榆无力的笑着,一把推开了她从卧房里走了出去。
容妈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楼下的客厅里走着,桑榆立在二楼楼梯口,扶着扶梯,一双眼睛通红。
靳西恒慢慢的从卧室里出来,看着楼下的孩子,再看看她,他知道她一定会为了孩子妥协。
如果换做了是别的女人必然是一走了之,但是桑榆不同,她从小无父无母,她对家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渴望。
这是她自己的孩子,她对他是有感情的,她怎么可能会放弃他。
“少奶奶。”容妈看到她一步步的从楼上走下来,对她温柔的笑。
桑榆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粉嘟嘟的孩子身上,原来这就是她的孩子,生的可真好看,这长大以后一定是个漂亮的孩子。
“少奶奶抱抱。”容妈笑着把孩子慢慢的交给她。
桑榆从来都没有抱过孩子,更别说自己的孩子了,他一生下来,是男是女她都不知道。
母子间的这种天生的感情从来不会因为从未见过面就会消亡。
靳小桑胖乎乎的手摸着她的脸,他们俩都在互相的看着对方,只有桑榆自己泪流满面。
“麻……麻。”他咿咿呀呀的似乎在说话,桑榆怔了怔。
这孩子会口齿不清的说话了吗?桑榆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靳西恒在楼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楼下的人,眼底开始盛满了笑,他从来要的都不多,也不敢去想桑榆会重新爱上他的话。
她如今愿意仗着他爱她肆意妄为,说明他在她心里多少是有点地位的,不管是好是坏,总比完全抹去了要强得多。
容妈看了一眼靳西恒,靳西恒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容妈便心领神会的去了饭桌旁准备早餐。
靳小桑进来长肉长的很凶猛,容妈太惯着他了,什么好吃的都给他吃,靳西恒想了想还是从楼上下来。
“这小子最近重了许多,别这么抱着,你的手会受不了的。”靳西恒神兽就要去把靳小桑从桑榆的身上抱下来。
知道这孩子竟然跟只八爪鱼似的,死死的粘着桑榆,不肯下来。
靳西恒有点尴尬,表情严肃的看着儿子,但是靳小桑抱着桑榆的脖子,把脸埋进曲。
桑榆见他这样惧怕靳西恒,不免担心靳西恒死不是平常对他太严苛了。
“靳西恒,你平常就是这么对他吗?”
靳西恒指了指儿子,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儿子,路都还不会走,就学会了别人演戏。
“冤枉啊。”
桑榆冷哼一声,抱着孩子坐在就近的沙发上,这手才稍微舒服了一点,靳小桑是真的很胖,她这身子单薄的哪里能长时间的抱着。
那也得像容妈那样身宽体胖的阿姨才能抱得动。
“靳西恒,把孩子还给我吧,你不能在榨干了我之后让我自生自灭吧。”桑榆的语气平静,她的意思也很直白。
这孩子就是她的,跟靳西恒也没有多少关系,靳园也不会因为少了这个孩子就会怎么样?
靳西恒淡淡的笑了笑:“桑榆,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靳西恒撑着沙发,一点点的凑近她的脸。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你住在这里可以天天看见孩子,不好吗?”
桑榆下意识的躲开他扑面而来的气息,有些不悦的皱眉。
“跟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会觉得很恶心。”
靳西恒一时间身体有些僵硬,她的直白可真是伤人,现在她不是讨厌他,不是恨他,是觉得他恶心。
他也的确够恶心的。
“桑榆,以你现在的能力,你要拿什么来养活孩子,你在我身边,我教会你生活的本事,至少你能让孩子生活在很好的环境里。”靳西恒的话里不知道有几层意思。
桑榆没有理解到几层,她扭头看他,他的脸近在咫尺,桑榆心里的一缕魂就像是被他吸走了一般。
“你什么意思?”
“回到靳园,等你能养活自己的时候,我就放你走,孩子也归你。”他想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能抓住的话,那他和桑榆真的就没什么缘分了。
“那是不是到时候我能领到货真价实的离婚证,而不是一张没有什么作用的离婚协议。”
既然他要给她这个机会,她何不去尝试一把。
靳西恒顿了顿:“嗯,一定给你货真价实的离婚证。”
“好啊。”桑榆倏地巧笑。
只是靳西恒看得见,她眼底深处只有一片冷漠,可他愿意装作没看见,她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靳西恒还是高兴的,虽然她的目的这么明确。
“他很喜欢你,毕竟母子,他对你有一种天然的亲近里,你不觉得吗?”他伸手捏了捏靳小桑的脸,别提笑的多开心了。
桑榆瞧见他脸上过于兴奋的笑容,心里有些异样的情愫掠过。
见到从未见过的儿子,桑榆自然是舍不得走的,光是听着孩子咿呀学语,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靳西恒看着她难得高兴的样子,也不做打扰,从靳园离开就去了公司。
桑榆答应了他,肯定是不会反悔的,那园子里有一个始终让她牵挂的人,连出生那天都没有见上一面。
那么现在她一定是很想把那些失去的光阴都弥补回来,就像他想要弥补他们错失的六年一般。
一直寂静的园子,多了一人的欢声笑语,难免会让人觉得心情很好。
靳百川也是听说桑榆重新回到靳园,靳西恒还真有办法,能让她重新回来,想必代价也不轻。
“昨晚他确实是在缤纷找到桑榆的是吗?”靳百川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问身旁的李恩。
“是,昨晚缤纷里似乎是闹出了不小的事情,不过一个晚上,那些个导演老板全都一无所有,二少爷的手段比从前更狠了。”
靳百川听着,微微勾了勾唇角:“那你还是没有说完啊。”
“那个导演昨天晚上一双手被砍掉了,刘少爷也被打了一顿。”
靳百川无奈的叹气:“可能是经历了更多残忍的事,他如今变得是惨无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