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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专宠皇后(螽斯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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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贵妃越发得意,眼角眉梢尽是小人得志之态,不时抚一抚冠上龙凤,斜睨一眼皇后,见她只是淡淡的,看自己的眼神却与从前不尽相同,竟让人后背发寒。她旋即甩甩头,暗怪自己多想,皇后一向懦弱,难不成还能突然改了性子不成。
  待到汝南郡王王妃时,她扶了丫头的手起身,只恭恭敬敬向皇后敬过酒便落座,并未额外敬张贵妃。
  张贵妃见状,唇边浮起一抹冷笑,在她和滔滔面上来回打量,声音不大不小,略带讽刺说道,“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方才与北海郡王王妃一唱一和,将皇后不放在眼里的举动,令滔滔早憋了一股子浊气在胸口,现下她又含沙射影讽刺自己与王妃,不由气血上涌,冷笑道,“贵妃娘娘素日恪守礼法,又亲自教导小公主,不知将来哪个有缘的,能娶了公主进一家人的家门。”
  她此言一出,阖宫寂然,须臾便响起轻微的交谈声,想来诸人也诧异于她的泼辣言辞。
  张贵妃听她讽刺自己不尊敬皇后,言语间连公主都捎带上,顿时一股怒火窜上心头,略一思索,怒极反笑,道,“真是伶牙俐齿会说话,如今出嫁了倒更胜从前,怨不得咱们官家和十三殿下都爱得紧那!”
  滔滔不防备她说得如此露骨,不顾自己脸面也就罢了,当着这许多人,竟连皇上和十三也扯进来,一时憋得面上紫胀,羞愤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原本她在宫中时,外面已有许多流言蜚语,对她和皇上的关系多有揣测,现下不防备张贵妃竟宣之于众。后妃们倒还罢了,外命妇们面上便多是一副“果然如此,可见传言不虚。”的表情,不时与相熟之人交换个神色。
  皇后见诸人议论纷纷,略一思索出言说道,“不想贵妃还记着呢。滔滔是官家亲瞧着长大的,自小便与瑜柔一般看待,亲自替她挑了许多人家都只是不满意,最后许给十三,算是亲上加亲,这才放下心。”说着向苗昭容笑道,“记得当时柔儿很是吃醋,埋怨爹爹偏疼滔滔呢。”
  苗昭容忙倾身应是。
  皇后说完,不容张贵妃再开口,便命杜鹃换一套舞乐上来,乐师舞娘进退场交替,身形穿插,这才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去,岔开这尴尬的话题。
  滔滔受此打击,再无精神关注张贵妃,只闷闷低头思索。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自顾将皇上与自己的事明说出来,难道不怕此事传开,皇上会怪罪?还是她正想如此,借机挑拨皇上与十三关系?
  一时筵席散了,她仍是面上沉重,想着去坤宁殿再同皇后说说话,不想王妃已上前握了她手,亲亲热热笑道,“左右都要回王府,咱们娘儿仨同坐我的车去吧。”说罢不等滔滔答言,便命丫头去告诉十一和十三一声儿,省的他们干等着不见人。
  她唯恐王妃因方才张贵妃的话疑心自己,不想她竟当做此事未发生过一般,主动来寻自己说话,一时心下也是感动得紧,忙点头应允,同十一夫人一起上了王妃的车。
  十一的夫人是户部侍郎石怀德的千金,生的眉目温婉,举止温柔娴静,实实的大家闺秀。滔滔只成亲那日在王府见过她一面,彼时人多,并未看真切。
  此刻一同在车上,见她已有约摸五六个月的身孕,用手小心翼翼撑在后腰上。她想起王妃给的方子和皇后嘱咐的话来,心中也有些羡慕,却不由自主又忆起一事,渐渐的又沉下心去。
  待十三和滔滔从王府回到府上,已近亥时。滔滔自顾对镜拆卸簪环,不发一言。十三在朝会时饮了不少酒,方才在王府又些微喝一些,已有些微醺。
  倚在床头看滔滔背影纤纤,一头青丝披在脑后,不由心中一动,走至她身后,从镜子里与她对视。他见滔滔面上带了一丝茫然,隐约还有些说不清的神情在里头,便俯身下去凑在她耳边问道,“今日是怎么了?话这样少?”说罢向她脸上轻轻亲几下。
  滔滔停下动作,侧头看着十三英俊的眉眼,因吃了酒而略有些红晕的两颊,忽然问道,“你喜欢孩子吗?”
  十三双唇已顺她香腮流连到脖颈上,含含糊糊说道,“当然喜欢。”说罢便要解她衣襟。
  滔滔一愣,神色一点点黯淡下去,轻轻推在他手臂上,低声道,“我不想生。”
  十三今日参加大朝会时,见老七果然安然无恙放出来,且到皇子向皇上敬酒时,又抢在前头,心中已是有些烦闷。方才在王府,滔滔目不转睛盯着十一和他夫人,不免令他想起年少的事来。
  此时听滔滔说不想生孩子,顿时沉下脸,向她面上一瞧,道,“不勉强你。”说罢直起身,披了大氅,竟是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待本宫手撕你你才知道厉害!!!

☆、第六十四章 元日(二)

  十三负手而去,寝殿瞬间变得空落落,安静的有些诡异,仿佛能听见呼吸的回声。地上银丝炭烧得热乎乎暖洋洋,滔滔却觉得心一点点凉下去,将被十三扯松的小衣系一系,轻叹一声起身坐到床上。
  她倚在雕花罗汉床边,一手抠着鎏金帐钩子,呆呆等了一会儿,觉得通身有些发寒,便起身披了酡红羽缎大氅,继续靠着等。
  想着十三有些醉意,外面寒风料峭,会不会被风扑了?晚上在王府用膳时尚有些喘嗽,半夜出去,冒了风,定会咳的更严重!都是自己任性,不该惹他生气,何况哪个姑娘出嫁了不生孩子的!
  不多时,知画轻手轻脚进来,将小莲花手炉塞给她,试探着问道,“郡主,夜深了,用不用给您灭几盏灯烛?”候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泥塑木雕一般只管直直坐着,便声音略大些道,“木荷说殿下去前院歇下了,八成不回来了。”
  滔滔回过神摇摇头,嘱咐道,“不用。廊下的灯笼也不要灭,你先下去吧。”
  知画想着再劝劝,看她一脸决然,明白她打定主意的事,别人劝也没用,只得又替她添上炭,轻轻退到外室。
  滔滔自顾靠着床打晃,满脑子惦记着十三,心里一阵悔一阵痛,清醒一阵模糊一阵。朦朦胧胧中,感觉面上一暗,似乎有什么东西遮住了烛光。
  心中一动,她猛地睁开眼,果然见十三直直伫立在面前,依旧穿着那件墨色大氅,怎么样出去的,仍是怎么样回来。他面上酒意已消退不少,眉头微微皱着,眼眸中满是深深的悔意和痛惜,定定瞧着滔滔的眉眼,见她睁了眼,喉头一动,低声唤道,“滔滔!”
  她眼泪立时便滚下来,刚一起身,便被十三迎上来紧紧揽在怀里,他身上很凉,尚带着外面的寒气,透过小衣传到身上,令她忍不住打个寒噤。
  十三看她不说话,只是掉眼泪,心里慌乱得很,不住向她额上乱亲,闷声道,“滔滔不哭了好不好?都怪我,不该惹你伤心!”
  她心里又委屈,看到十三安然回来又放心,般般种种也说不出来,只管一味哭个不住。十三越发慌得不行,拽了她的手向自己脸上一拍,道,“是我不好,你打我。”
  滔滔那股委屈劲儿稍稍过去一些,将手抽出来摇摇头,紧紧抱着他的腰,仿佛一松手他便又消失不见一般,抽抽噎噎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十三长叹一声,道,“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混账事。”
  二人悄无声息抱了许久,滔滔才止住。十三抽出绢子来替她拭拭泪,顺一顺鬓边青丝,柔声哄道,“去床上躺着吧?仔细站的腿疼。”见她点点头,便轻轻将她大氅褪了,自己也跟着上床去,面对面躺着。
  十三看她睫毛上尚挂着湿气,心内懊悔不已,暗怪自己不该跟她置气,思忖半晌,握了她的手道,“我想过了,左右我兄弟们多,你不想生便不生吧,好不好?”
  滔滔闻言,眼眶一酸,忙吸吸鼻子忍住。十三是皇子,若是不生,那皇位定然无望,他竟能为了自己放弃皇位么?她将头蹭到他怀里,轻声道,“我害怕。”
  十三搂着她小小的身躯,发觉她有些发抖,低头在她头顶一亲,“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留你一个人睡。”
  “我不是怕那个。”滔滔泪光闪闪抬起头,“我怕生孩子会死。”
  他忽然想到,传言她母亲便是生她弟弟士林时难产才去的,便犹豫问道,“不是因为你还对十一哥余情未了?”
  滔滔闻言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他是误会了,顿时气得柳眉倒竖,在被窝内抬脚踢在他小腿上,嗔道,“什么余情未了?你这个醋坛子,就会吃飞醋,乱说话!”
  十三听她如此说,反而一笑,悬了一晚上的心才彻底松下来,眉头也舒开,笑意盈盈看她杏眼圆睁,一副泼辣样子。
  滔滔还要踢,早被他伸手进去握住脚丫乱揉,百般挣不脱,又捏起拳头向他身上乱捶。
  十三躲也不躲,左右她力气小,打在身上比挠痒痒也差不了多少。一手揉着她小巧的脚丫,一面看她气得满面通红,笑道,“好好好,你说不生就不生。”
  说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壁吻她,一壁伸手去解她小衣。滔滔被他亲得气喘吁吁,不明白方才两个人还横眉竖眼地吵闹,一转眼便要亲热了?无奈挣扎了几下,越来越软,趁他放开自己嘴唇时推他道,“我们还在吵架!”
  十三停下动作,将她抱起来头脚掉个过儿,又覆上来道,“现在好了,床头吵架床尾和!”
  晨光熹微,透过石榴红纱帐子柔柔照在床上的人儿身上。
  半睡半醒间,滔滔觉得脸上腮上痒痒的,似有羽毛在轻拂一般。她皱皱眉用手一挥,不多时,那东西又跟着贴过来,不依不饶,强撑着一睁眼,便看到十三唇角含笑,满眼宠溺,单手托腮支着身子,一手在她脸上滑来滑去。
  滔滔扁扁嘴,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胳膊和结实的胸膛上,瞧了片刻,伸出手轻轻抚摸他左臂上的刀伤和胸前的箭痕,忽然心疼得紧,便将头靠过去偎在他怀里。
  十三轻轻一笑,捏捏她脸蛋道,“傻丫头”,旋即俯身下来温柔吻她,双手也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许久才抬起头,哑声说道,“你瞧瞧什么时辰了?幸好是搬过来,不用早起,否则定会让别人笑你这新媳妇好吃懒做,哈哈。”
  滔滔听他虽然仿佛是在说宅子的事,但眼睛里那一股暧昧,仍旧让她羞得通身泛红,捏起粉拳向他身上一捶。
  十三轻笑两声躲过,道,“快些起床吧,待会儿还要领你去个地方,难不成你想要让我给你穿衣服?”
  滔滔用手撑着方一起身,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在白皙的胴体上分外显眼,通身的酸痛也止不住叫嚣。她想起昨晚的情形,忍不住面色绯红,又羞又恼,摸了个软枕向十三扔过去,重又躺平,将脸藏在被下,瓮声瓮气道,“我不起。”
  一时二人盥洗完,腻腻歪歪用早膳。滔滔想起昨日在宫中,张贵妃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竟公然越矩用皇后的冠饰出席宴会。
  十三见她一直发呆,面上神色怔忪不定,便问道,“你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担心皇后娘娘。”滔滔实在吃不下,将燕窝粥一放,将昨日宴会上的事从头至尾说一遍,怕十三多想,刻意瞒下她当众说自己和皇上关系暧昧的话。
  十三一壁吃,一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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