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瞳术-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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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形,还是深合其意了。
所有的念头也不过是瞬时而过,转眼之间,江少游的这一针就已经深深地扎入到了梁小茹后颈侧的肌肉深处,针尖没入足有半寸左右,再往里面扎进去的话,恐怕就要真的扎到骨头了。
而就在这时候,只见江少游猛然间一松手……随后只听得“嗖”的一声轻响,只见那根深深地扎在肌肉中的金针就仿佛是一枚搭在弓驽上的箭矢似的,猛然间就从梁小茹的后颈上倒射而出,直蹿起一米多高这才势尽而落。
“啊——”
看到这震惊的一幕,纵使是一向沉稳的马教授也终于忍不住惊呼失声了。他就算是偶尔想到过江少游可能并不是在做样子,有可能真的是在无意中掌握了这种传说中的古针法,却也完全想不到江少游的蹦针技巧竟然已经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程度。
要知道,检验这蹦针的手法是否纯熟,只要看一看金针从肌肉中弹出时可以弹射起的高度就一目了然了,从古医书上记载中可以看到,一般能使得金针从患者身上弹出一寸高的话,这一记蹦针的手法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能达到三寸以上的,就算是十分高明的。而江少游这一针居然弹射出一米多高!这个……又算是什么程度呢?马教授已经不敢想像了……
现场的三百多名学生,也全都通过大屏幕的投影,同步观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只是普通的学生当然不知道什么是蹦针,然后看到明明已经扎到身体中的金针居然会自己弹出来,也无不感到十分新奇,不由得纷纷议论起来,不知道江少游这一下算不算是失败了?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一针不过是刚刚才扎进去而已,怎么也得滞留一会儿才能够起到效果?这刚一扎进去就弹了出来,那还有个屁用啊?
于是,那些心中对江少游仍旧存有敌意的男同学们就纷纷地冷嘲热讽起来,甚至还有人干脆地喝起倒彩来。
然而,江少游对于同学的这些反应却是全然不以为意,一伸手就已经将从半空中**下来的那枚金针准确无误地接在了手里,然后另外一只手也出手如风,麻利地将梁小茹身上的另外两枚金针也全都取了下来,然后笑着说:“梁小茹同学,我的治疗已经结束了,现在你感觉一下,脖子还疼不疼了?”
“啊……这就完事了吗?”
身为当事人的梁小茹以为这次的治疗就算很简单,但再怎么也得持续个十分二十分钟的,但她只是坐下还不到两分钟呢,感觉江少游才在她的身上扎了两三下,怎么这就完事了?不带这么糊弄人的!莫非这个江少游还真的是一个光会说不会练的假把式呀!
想到这里,梁小茹不禁皱起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后还是按照江少游的要求,试探着轻轻晃动了一下脖子。
有过落枕经验的人都知道,落枕之后一般脖子都不敢乱动,否则一不小心偏向了哪个角度,这脖子就会钻心地疼痛,要不然怎么落枕的人总会歪着个脑袋,好象天生弱智儿似的呢!
梁小茹从今天早上开始,这脖子就一直没敢摆正过,偶尔不小心转一下,顿时就会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所以现在就算想试一试江少游的治疗效果,也是不敢动作太大。
但是……当梁小茹试着将脑袋转动了大概二十五度角后,居然都没有之前那种锥心的疼痛感时,梁小茹也不由得为之动容起来。
难道说……就被他那么简单地扎了两三针,还真就把自己的这个毛病给治好了吗?
梁小茹心头疑惑,于是大着胆子又试着左右快速地转动了几下……
咦……还是不疼!真的一点儿也不疼了啊!
梁小茹惊喜之下,连连地将脑袋左摇右摆,晃得就好象是波浪鼓似的,居然也没有一点儿不适的感觉。
这让梁小茹终于确信江少游的那几针的确是已经将她的落枕给治好了,不由得惊喜万分地转头望着江少游说:“江少游……你真的好厉害啊!我的落枕真的已经好了……”
江少游闻言却是很谦虚地笑了笑,说:“这没什么的,落枕只能算是一个小毛病,我能治好也不算什么的,换了是马教授或者是其它的老师,治好你这小毛病也完全不在话下。”
梁小茹却是不管江少游是话里到底有多少谦虚地成份,只管两眼直冒小星星地盯着江少游,说:“反在你的医术真的是很厉害,也的确手到病除地解决了我的痛苦,那么按照我们先前的约定,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怎么样嘛?”
江少游以手抚额,无奈地说:“梁小茹同学,拜托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吗?这里是课堂啊……”
梁小茹很不以为然地甩了甩脑后长长的马尾辫子,说:“课堂怎么了啊……好,既然你这么怕羞,那回头我们私下里再约会……嗯,我等你哟……”
梁小茹说着“咯咯”一笑,然后就一蹦一跳地下了讲台,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见到梁小茹居然如此主动地在课堂上向江少游示爱,那些忌妒江少游的男同学自然是各个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也有很多对江少游没有敌意的男生,还有大多数的女生都忍不住跟着起哄地大叫起来:“在一起……在一起……”
第451章三千本藏书
下课后,江少游被马教授叫到办公室里去。马教授坐在办公桌后面,表情严肃地盯着江少游望了半晌,这才终于忍不住询问道:“小江啊,你……你那个蹦针的针法,是……是和谁学的?”
江少游不解地说:“就是跟马教授您学的啊,怎么您不记得了吗?”
“什么,你……你真的是跟我学过之后,就自己……自己这么练成了?”
虽然早就知道江少游跟自己学过蹦针的针法,但是马教授还是本能地不敢相信江少游真的就这么天才,自己这个当老师的都还没有学会蹦针呢,反到是随意教了一下的学生,没过几天就把这种在自己看来无比难学的针法给掌握了,这……这岂不是让他这个当老师的无地自容吗?
所以,马教授更顷向于江少游是和别的什么高人学过这种针法,比如说……邹长春邹老爷子,马教授知道邹老爷子虽然是骨科方面的专家,但对于针炙也是很有研究的。
可谁知道江少游居然说这蹦针还就是和他学的,这让马教授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下来了。微微犹豫了一下后,马教授终于还是无法抵御这种针法对他的诱。惑力,索性完全放下了为人师者的架子,不耻下问地说:“小江啊,这蹦针的针法我也只是在医书上见到过,但自己习练了无数次也是不得要领,可以说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你要说这种针法是和我学的,那我还真的无颜以对。事实上也只是我把古医书上记载的针法转诉给你而已,你能学会这种针法,完全是自学而成的,并不能算是我教的。正相反……我到是很想和你学习一下蹦针针法,就是不知道小江你愿不愿意教我啊!”
江少游闻言不禁一阵惶恐,心说:“马教授您这是怎么说的,如果不是您教我,我又哪里能凭空的学会这种针法啊?而我现在在这种针法上有了一点儿自己的心得,那也自然应该和您一起分享才是,这还有什么教不教的?就算是我这个当学生的向您汇报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
江少游说着就取出金针来,干脆直接在自己的身上下针,一边施针一边向马教授讲解起这种针法的奥秘来。
说起来江少游之所以能够快速地掌握这门早已经失传的针法绝技,主要都是因为江少游的透视眼可以毫无阻碍地透视人的肌肉纹理,因此在落针之时才能游刃有余,完全不会出现任何的误差。这种经验当然是不可复制的,就算江少游想教给马教授也是不可能的。
但好在经常使用这种针法之后,慢慢地也让江少游从中掌握到一定的规律来,如果单纯地按照这种规律来施针的话,当然还是不可能达到江少游那么完美的施针效果,但只要手法得当应该也能够成功地施展出蹦针的初步效果来,也就是至少能让金针从肌肉中弹出时,弹起的高度达到一寸以上。
若非这种规律存在的话,难不成以前那些能施展出蹦针针法的医生,还能各个都有透视眼吗?
只是这种规律更注重的是一种手指上的触觉感应,只有当江少游一边施展蹦针的技巧时,让别人用手直接接触到正慢慢向肌入中扎入的金针上时,才能产生这种若有若无的体会。这种体会是很难用语言来直接描述的,要不然江少游也用不着非得拿自己的身体当模特,一边给自己扎针一边给马教授讲解了。
而正因为这种近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特点,才导致着这种奇妙的针法经过历史上一代一代名医的陨落,也最终渐渐失传了。虽然在一些古医书中还有这种针法的施针手法的记录,可是少了这种意境的亲身体会,却是再也没有人能仅凭那些简单的字记载,就将这种针法重现于世。直到江少游这个另类的家伙出现为止……这种失传已久的针法才终于重现于世,大放光彩……
要想学会一门针法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假如江少游现在教的是别人的话,那么他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把自己的腿扎成了马蜂窝,那恐怕也要至少一两个月的时间,能让对方渐渐领悟这种针法也就算是不错了。
好在马教授自从在那本古医书中看到了蹦针的针法之后,这么多年以来,已经不知道独自摸索了多少次,对于针法的程序可说是早就已经烂熟于胸,所欠缺的也不过就是那种无法言传的规律的认知而已。因此,在江少游的帮助下,马教授只是感受了三次,就突然间有所领悟,犹如被当头棒喝一般,不知不觉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问题。
接下来马教授也在自己腿上的穴位偿试了一下,果然……掌握了那种不可言传的规律后,这一次他扎入到穴位中的金针果然弹起来了一下。不过可惜的是,那金针弹起的幅度还是太小了,甚至都没能从肌肉中完全弹出来,只是弹起了小半截而已。
但是哪怕如此,也让马教授兴奋莫名起来,因为以往马教授也不知道按照古医书上记载的针法在自己的身上试练了多少次了,却从来都没有一次能让扎入的金针自行弹起哪怕一点点的高度来。而这一次从江少游那里感悟到了出针的意境规律后,这金针就弹起了小半截来,如此一来自然证明他感悟得没有错,现在之所以还不能让金针完全从肌肉中弹出来,只是因为他所掌握的这种规律还不够完整,并且还不能完全的应用到实践之中而已。但只要假以时日,他必然可以施展出真正的蹦针针法来,这点差不多已经是可以板上钉钉的了!
兴奋之后,马教授就站起身来,转身对着江少游深深地弯下了腰去……
江少游却被马教授吓了一跳,慌忙闪身到一边,躲开了马教授的正面,说:“马教授,您这是干什么?”
马教授见江少游没有受自己的这一礼,竟然执着地转了一个方向,继续对着江少游鞠起躬来,同时说道:“小江,古人有一字之师的典故,又有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所以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学生,但至少在学习蹦针针法这方面,你算是我的老师,自然当得起我这一礼。你要是不受我这一礼的话,我会心中有块垒的!”
“别啊……”江少游再次闪到一边,苦着脸说:“马教授,您就别折磨我了好?我不受您的这一礼,您心中会有块垒,可我要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