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独宠:鬼神君嫁到-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苍景昱话落,世林就闪身出来,把那位衙役一提,就消失了。
“你是谁,你把我们老大带去哪里了。”那群脑满肥肠的衙役看到此情此景,心里有些后怕,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不知不觉就被弄消失了的。
“对啊!你是谁啊!”
“你这个小白脸,你快把我们老大弄出来。”这一群的衙役只是嘴巴叫嚣着,却不敢上前真的给苍景昱一点颜色瞧瞧。
而此刻那个闭目喝着茶的大人,在听到“不敬之罪”四个字之后,马上就睁开了眼睛来。那位大人从头到脚观察了苍景昱之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殿下,不知殿下来此,下官有失远迎。”你要说这位大人的本事,当然有,就是察言观色。他在看到苍景昱腰间的盘龙玉佩之后,马上就知道,这是皇子佩戴的玉佩,当然是跪下来请罪。心里还默默的祈祷着,刚刚的事情希望没有被眼前的这位主看到,更加不要被这位主记住啊!老天保佑。
很显然,老天爷也是一个有眼睛的老天爷,对于这位大人的所作所为,怎么会保佑呢?他刚刚的一切行径,已经被苍景昱牢牢的记住了。特别是他下属羞辱欣欣的那一段,那是记得一个叫深刻。
“哼!你配当官吗?不过你现在还有些用途。就先跪着。你继续。”苍景昱看都不看那跪在地上的人,就是宠溺的看了欣欣一眼,让欣欣继续她想要说的事情。
“你们是怎么确定,他就是凶手的?”欣欣不急,急的是这些胡乱抓人的人,所以慢慢来,一步一步的询问让他们死得痛苦一些,漫长一些的好。
“那个,回禀这位姑娘,是这里的村民都说他的犯罪几率最大,所以我们才把他当嫌疑犯抓起来的。”那位还抓着胡南晖的衙役,发现周围根本没有想要帮助自己回答问题的同僚,只能对这位有后台的小姐毕恭毕敬的,道述着自己的抓胡南晖的依据。
=
☆、256。第256章 :有你这么幼稚的吗?
“如此,那很简单,大伙都改口了,说你是嫌疑最大的,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带回官府审问去。他强!奸!案的嫌疑犯啊,记得要绑结实一点,不然跑了,被祸害的就是在场的女性了。”欣欣很有魄力的叫了那一声的“来人”,还不忘交代人给绑结实了。当然,此刻来的人绝对是世林这位万能的暗卫,快速的把那衙役抓着胡南晖的手给打了下来,然后衣领一提,就把人提走,消失了。
“你没事吧?”欣欣不着急抓凶手,因为凶手一直都在现场,跑步了。而此刻虽然衙役的手被世林打了下来带走了,但是胡南晖还是被五花大绑的状态啊,欣欣现在要做的就是给这善良的孩子松绑。
“我,我没事。谢谢你,姐姐。”胡南晖看着自己慢慢被松开的身体,最后眼神还是留在了欣欣的脸上:“姐姐,你真漂亮。”语毕,胡南晖还微微的红着脸,半低着头,就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这让欣欣有一种调戏了未成年少年的感觉,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乖,快去找你娘吧!她可担心你了。”
“娘!谢谢你,姐姐。”相较于漂亮姐姐,很显然在胡南晖的心中,娘亲是最重要的。
欣欣看着这个单纯的少年快步跑到他娘亲的身边,两母子是一阵的互相关怀,心里就觉得暖暖的。在欣欣凝视着这一母子情深的景观时,有一个人默默靠近到了欣欣的身边,低沉着声音说道:“他刚刚夸你漂亮。”
“妈啊!你是想吓谁啊!”欣欣看在站在自己身后,阴沉着脸的苍景昱,心里就是一阵的好笑,幼稚的男人。
“他还脸红了。”苍景昱依旧不依不挠的说道。这两句话其实真的都不是苍景昱平常会说的话,一直过度自信的他,什么时候会在意这些事情了。
“他就是个孩子,有你这么幼稚的吗?”欣欣没空陪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在这里耍幼稚,围观了现场所有的人一周,眼神就直直的看着一个缩在角落里,目光空洞的孩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人犯下了罪,就会有目击者,不管这目击者是人是物,都能指证到犯人犯事的过程。
“姑娘,你把胡南晖给放了,又带走了衙役,难道真的是那个衙役杀的人?”这围观的村民在知道了苍景昱的身份之后,就沉默了。绝对权利的面前,他们没有说话的权利。只是欣欣一系列的行为真的很让人疑惑,其中一个村民是提起了自己那所剩不多的勇气,才询问出这个问题来的。
那个村民的提问,也是现场很多人心里的疑问。此刻有人带头说话了,村民们也开始纷纷低语的讨论起来。
“当然不是。把那个衙役抓走,只是要吓唬吓唬他。让这些欺善怕恶,嫌贫爱富的人知道,他们其实连个屁都不是。不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欣欣说的那叫一个爽啊!也骂出了很多在场的村民的心声。欣欣把人骂了,最后还不忘看了那大人一眼,吓得那个跪在地上的大人那本来微微抬起的头,再一次的埋在地上去了。
=
☆、257。第257章 :还不止一次
“噗!欣欣你是越来越调皮了。”严瑞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妹妹那傲娇的模样,怎么感觉与殿下是越来越相似了呢?
“哪有!”欣欣想着严瑞吐了吐舌头,然后再向着众人说道:“至于这凶手嘛!就在我们这群人里面,谁会是那个凶手呢?”欣欣用自己的手指,向着众人指了一圈,最后手指落下的方向,就是胡绪站着的方向。
一直沉默的胡绪,感受到众人的木管,看到欣欣指着自己的那只手指,眼里闪烁了一丝的慌张之后,很快就掩饰好了自己,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看着欣欣。好似不懂欣欣指着自己的意思是什么那般。
“小姑娘,你该不会说这凶手是胡绪吧?”这村里的一位老人用着自己那年迈又浑浊的声音,向欣欣询问道。
“小姑娘,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啊!那可是胡绪的娘子啊!”
“对啊!胡绪又怎么会杀了自己的娘子呢?”
这一群村民对于欣欣的指证很显然表现出不相信的态度。欣欣也不怪他们,这弑妻的事情,一开始自己询问那大娘与胡南晖的母亲时,他们也一样不相信。
“仵作,我可以询问你几个问题吗?”对于众人的质问,欣欣会找到证据让他们信服的。
“小姐要问老夫什么,尽管问就是了。”你一个小姑娘有皇子撑腰,他一个小小的仵作,又怎么受着“询问”二字呢?仵作就希望待会这大人被殿下惦记的时候,不要记起自己这个小小的仵作就好。
“好,那么请问,这女死者的尸体上是否有很多被虐待,鞭打或者捏出来的伤害呢?新伤与旧伤遍布全身。”欣欣只看了死者的四肢,至于其他的地方,还是需要询问仵作的。
“姑娘说的极是,这死者的身上有多处伤害,只是这旧伤对这案子有什么关系呢?”仵作不是查案的,只会根据自己验尸的结果上报而已。
“当然有关系,那么再请问,这新伤与旧伤,是否出自一个人之手呢?”
“按照伤口淤青的程度,还有这伤的大小来看,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仵作思考了一下,回到道。
“嗯,疑点出现了。这死者要不是就真的与人偷情,还不止一次。而且每一次都如此的重口味,弄得全身是伤痕。那么胡绪这位丈夫,你是多久没有关心你的妻子,才会没有发现妻子的身上居然有这么多或新或旧的伤痕呢?又或者说,这些伤痕根本就是你弄的?”
这个男人心思重,想来这些猜测都不会足以让他认罪的。为何说他心思重?这个男人居然会知道我们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是贵人,相比是听闻了前几条村子的人说,有贵人会经过这些村落,还有可能会住下。而胡绪一开始或许真的没有要杀害自己的妻子的意思,只是一时控制不住,失手了。那么他失手杀人了之后,就只能想办法不被人发现,或者说要赖在其他人的身上,先入为主的哭诉说为他的妻子伸冤,只是想要欣欣等人排除了他的嫌疑而已。
=
☆、258。第258章 :何以为报
“姑娘,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我的妻子,我又怎么可能会杀害她呢?”胡绪正如欣欣所说的,不仅否认了,还摆出一副悲痛以及不可置信的模样,好似欣欣真的冤枉惨了他一般。
“对啊!那是胡绪的妻子啊!你一个姑娘家的说话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呢?还是让男人来查案吧!”或许是苍景昱的存在感真的很低,这位村民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欣欣背后的后台,连“不知廉耻”这四个字都说出来了。
“这位大哥这般着急,难道你是帮凶?我只猜测这凶手是一人作案,难道不是?”欣欣不生气,也懒得与这群思想愚昧的人生气。既然你说我“不知廉耻”,那么顺道把你当成是嫌疑犯也是可以的。
“你胡说什么啊!胡绪是我兄弟,那可是我嫂子。你不害臊就算了,不要冤枉好人。”本来这位村民就是想要替胡绪说上两句而已,谁知道自己也被搭上去了,嘴巴就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了。
“你说谁不害臊?谁不知廉耻?”苍景昱生气了,比刚刚还生气。这完全是在败坏欣欣的名声啊!
“殿下,还是请您来查清这案情吧!算是草民求你了。”胡绪看着这一场景,自己要是不出面,就太明显了。人家是为自己发声了,要是自己这个“被冤枉”的都不出声,就太可疑了。
“哼!不需要她说出疑点,本殿下也怀疑你就是凶手,怎么?你是想要死个明明白白还是现在本殿下就把你抓回去定罪?”苍景昱本来就不耐烦这事情,一切的事实都很简单,只是这群人不相信,亦或者无知而已。
“殿下息怒,还是让他死个明明白白的好。”欣欣对于这个幼稚的男人,又想要笑了。只是你如此的维护我,我何以为报呢?
“仵作,我们继续吧!死者死亡的现场是否有打斗的痕迹?亦或者死者被强而挣扎的痕迹呢?”欣欣说胡绪心思重,却可惜不够细心而已。要先入为主的让自己不把他列入凶手的怀疑行列,也要记得把现场给布置好啊!这么明显的现场证据,只要欣欣一行人不是瞎的,都可以看出来是熟人作案啊!
“屋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也没有过多的挣扎。”
“很好!最后两个问题,死者的死因,以及死者是否有被下药迷晕呢?”如果这一切的现场环境都不得已证明是熟人作案,欣欣只能这一群村民真的过于愚昧了。为了一个自己不愿意去相信的事实,就来羞辱自己这么一个局外人,有必要吗?
“死者的死因与其说的被强!奸!致死,还不如说是窒息致死的。而且死者的脖子上有着许多淤痕,很显然死者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掐过脖子。死者并没有被下药的痕迹。”仵作这一次不仅仅是老实的回答了欣欣的问题,还学会了根据自己验尸的结果推断一些事情,聪明的人就是会活久一点的。仵作已经在苍景昱心中的黑名单中一点一点的抹去了。
=
☆、259。第259章 :印证
“很显然,一切一切的验尸结果都显示了,这是熟人作案。而且很可能这一次是失手了而已。他不止一次的掐住死者的脖子,这一次只是一个控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