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呆俏帮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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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柔地吻住小跳的樱唇,却立刻被她的玉臂给紧紧勒住,不停地在他强健的身躯下磨蹭。
“慢慢来……不急……”尧臣断断续续地安抚道,可惜没多大用处。
因为小跳根本充耳不闻,在狂炽欲火的驱使下,她不由分说地反身扑压在尧臣的身躯上,像小狗一样,热情地舔吻他的俊脸,弄得他一脸的口水。
一切只怪她不解男女之事,偏偏又受到淫药的刺激,引起心理和生理上难以抑制的冲动,只想把它们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所以,她才会有如一只饿狗一样,拼命舔着尧臣这根“骨头”,恨不得把他活生生地吞下肚去。
不久,尧臣觉得自己被“欺负”够了,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再者,依照她那傻劲有余、技术欠佳的方式,他躺在这里一辈子可能都无法顺利被蹂躏。唉!尧臣一个有力的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反守为攻……
星月为证,杜小跳永远是他的人了——她再也赖不掉了。
嘻!今晚的树林很“香艳刺激”喔!
???
经过几番云雨之后,天色渐微白。
小跳香甜地睡枕在尧臣的手臂上,而尧臣却满脸温柔地望着她那满足的睡容。
此时,晨光透过稀落的树枝,慢慢地照洒在他们身上,小跳就是被温暖的阳光给唤醒的,她懒洋洋地睁开双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尧臣。
蓦地,她的黑眸瞪得圆滚滚的。“天杀的!原来昨晚的事是真的啊!”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唐、匪夷的春梦呢!小跳的俏脸顿时嫣红一片。
“当然是真的。”尧臣用手指轻触她粉颊,轻笑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们回北京立刻成亲吧!”
他本来是个没啥明显喜怒哀乐的人,但一想到这小丫头凄惨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发噱。
“不要!”小跳鼓着圆圆的腮帮子拒绝了。“我情愿你做我的小喽,而不是天杀的相公。这样损失太严重了!”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无辜的人,不过是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地失去帮中一名大将。
他不知道这丫头会这样想——她不哀悼自己失去的清白,反而对没了小喽耿耿于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姑娘家呀?
“这才不是损失,你应该觉得这是天大的‘收获’才对。”
尧臣背对着小跳,起身地着装,为了就是怕小跳会感到尴尬。
谁知他说的话让小跳引起莫大的兴趣,根本没注意到尧臣在穿衣服,她好奇地追问:“为什么是收获?”
尧臣回过身来,见到她一点娇羞忸怩的神情都没有,男性自尊受到非常严重的打击。
他抹抹俊脸道:“因为我们成亲后,我还是可以做你的专属小喽啊!而且这样对你更有保障,如果有其他条件更好的帮派邀我入帮,我根本不可能加入他们嘛!因为你我还有一层更密切牢靠的关系存在。你说对不对?”他试图用歪理来诱骗她。
小跳听了他头头是道的明确分析后,整个小脸都明亮了起来。
“哇!你说得好有道理喔!我们立刻到北京成亲好了,反正我也要顺便去那里办点小事。”她恨不得马上与他成亲,免得他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帮派抢走。
“什么小事?”
尧臣心疼地看到她脸蛋突然疼痛得揪成一团,但仍然十分有风度地转身,让她穿戴衣裙,心里打定主意,回客栈后,一定要帮她涂沫药膏,减轻她昨晚要了数次的痛楚。
“没什么,就是我阿爹忽然在洛阳失踪,所以,我家人派我到北京找一个叫什么母鸡门的,请他们打听我阿爹的消息。”她的动作因为全身的酸疼而显得缓慢,要不是她对昨晚的“亲密”记忆犹新,她会怀疑是那个家伙偷偷打了她,还好,幸运的是她的宝贝“黑皮”没有不见。
“可是,哪有门派会帮自己取那么难听的名字?那个门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因为那门派的人个个都像老母鸡一样吱吱喳喳的?”她骄傲地发现全江湖可能就属她的“无敌帮”听起来最威风。
尧臣本来是不想开口纠正她的,可是听到她愈讲愈开心,他实在忍不住了。
“‘凤篁门’,不是‘母鸡门’。如果他的列祖宗在九泉底下有知,听到未来”凤篁门“的门主夫人这样批评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还不都是鸟类!”小跳红肿的樱唇吐出不服气的咕哝声,但仍然尽力地打点好自己,就在她在拿在原本铺在地上的外袍给尧臣时,赫然发现上面有一坨干了的血迹。
“你受伤了?!”小跳大大地感到内疚与抱歉,都怪她昨晚那么粗鲁。“你哪里被我咬伤了?”
“没有,你伤不了我的。”他的身上是有一堆抓痕、咬痕和瘀青,但都只是皮肉伤而已,过几天自然就消失了,况且,在昨天那种激情的时候,他忙着控制小跳过于疯狂的情欲,根本没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伤。
“不对!你别逞强,你明明受伤了。”小跳抓着染有血迹的外袍。,绕到他面前指给他瞧。“你看吧!”
尧臣恍然大悟,接着,他露出一抹邪笑。“这是你流的血,代表你是处子之身。”
这丫头不懂得这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一般来讲,只有等到大闺女要嫁到夫家时,她们的娘亲才会支支吾吾地告之这些知识。
“哦——”小跳满脸怀疑地瞅着他,一副不怎么信服的模样。“我回去一定要问小溜,看你说的对不对。”
“小溜?”怎么她家的名字都那么奇怪,亏她还有脸取笑别人的帮派名称。
“她是我妹妹,全山寨——不!全武林最聪明的人。”
“噢!”尧臣相信有小跳这种姐姐的人不会聪明到哪里去,不是他在嫌弃小跳,而是他觉得小跳太纯真率直了,通常这种人是不会与人勾心斗角的。
小跳骄傲地点点头后,眼珠子便开始四处乱飘,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最后,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喽……既然小溜不在我身边,那我勉强问你好了。呃……那我以后还会不会……流血?我可不想每次……”讲到这里,小跳就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尧臣觉得她这娇俏的小女儿姿态特别可爱,忍不住搂着她柔软的娇躯,笑吟吟地道:“你不会再流血了,反而会很舒服。”
小跳的俏容羞红得只能用艳霞来形容,星眸中有着情窦初开的神情。
???
三日后——
尧臣与小跳走在北上重要的官道上,他们计划走到前方的赊旗镇后,再买代步的马匹。
尧臣已经把小跳她爹失踪的案子飞鸽传书回北京了,并嘱咐他们在半个月内必须查明杜昂雷(小跳的爹)失踪的前因后果,包括寻找他的下落。
而小跳在得知他与“凤篁门”有些许关系后,连忙把所有麻烦的事丢给尧臣处理,自己则乐得轻松,打算专心于扩展她“无敌帮”的规模。
他们安步当车,不疾不徐地走着。
只见尧臣一身白色的儒衫,头戴一顶白色儒巾,两条长长的帽带在他脑后随风飘舞,将他衬托得更见俊美,这身玉树临风的外貌给人一种斯文书生的错觉。
而小跳本来的那套劲装却因破损过多不能再穿了,只好由她的小喽出资,帮她买一套她觉得很讨厌的衣裙,据说这种水田衣是目前最流行的服饰,它是由大小不同的各色锦料拼合缝制而成的,色彩斑斓交错,外表看起来相当美丽别致,不过,它那一层又一层的穿法却让小跳嘀咕了一整天,害她想要走快一点都不行。可恶!
“我讨厌这种娘娘腔的衣服。”小跳烦躁地开口了。“我决定到赊旗镇后,一定要买我以前穿的那种劲装。”
“你有银两吗?”尧臣气定神闲地问道。
小跳原本趾高气昂的脸蛋,顿时萎靡成闷闷不乐的模样。“没有。”她撇了撇嘴。
每当她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就心痛得猛捶身边的小喽几拳,都是他脱她的衣服时不小心,害她暗袋里的银票遗落在林子里,等到她隔天猛然发觉银票不见,回树林里寻找时已经来不及了,要不是她的宝贝“黑皮”还在,她一定跟他拼命。天杀的!
蓦地,一阵打斗的叱喝声自前方不远处的竹林内传来。小跳与尧臣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互望了一眼,不像其他行人是加快脚步地离去。
小跳凝神倾听那兵刃相碰撞的铿锵声,愈听眼眼睁得愈大,只见她异常兴奋地道:“有人在林子里打架,我们快过去看热闹。”
话才刚说完,她就一溜烟儿地冲进竹林。
尧臣剑眉微皱,深恐小跳有闪失,连忙跟着她奔向林中。他心里暗暗发誓,等会儿一定要好好训她一顿。
他们一进林子,便瞥见两方人马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激战,已占优势的一方是十数名黑巾蒙面的黑衣人,他们围杀的对象是三名二十五岁上下,俊秀挺拔的出色男子。
打斗的现场已经躺下不少黑衣蒙面人,但是,被围攻的三人亦多处挂彩,其中又以那名长相最俊美的男子最狼狈,他不但受伤严重,而且险象环生,若不是其余两人拼命以险招护住他,只怕他已命丧黄泉。不过,他们频使险招的结果,却是换来浑身的伤痕。
见他们三人岌岌可危,送命是迟早的事。
“二弟,快护着三弟突围,我来断后。”“衡山三英”之老大贺伯伦直扯喉咙,怒吼道。
他手中的一柄精光四射,却染有血污的长剑,突然诡异地暴闪而出,硬生生挡住直往他三弟贺叔伦砍去的钢刀,却也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由于贺伯伦急着替贺伦解危,使得背后空门大露,让原本围攻的他五人以蝎子钩钩了两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的伤痕。
“大哥——”仲伦与叔伦见状,悲愤地嘶吼一声,却无奈自己中了“散功粉”,功力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失,根本提不起力来帮助大哥,反倒连累了一向武功精湛绝伦的大哥。
贺伯伦无视于全身不断抽痛的大小伤,咬着牙扑向二弟仲伦,替他接下另一名黑衣人击出的一棍。
他再次怒声喝斥着:“你们还不快走,难道要我们三兄弟全死在这里?”
仲伦狂啸一声,利用掌劲将叔伦送出这里。“叔伦,你先走!”
站在林子边缘观看这场打斗的尧臣虽然俊脸上带着一贯的和煦笑容,但眼眸却闪着赞赏的精光。
而小跳看了这兄弟情深的一幕,不禁流下感动的泪水,她喃喃地道:“好感人喔!”
尧臣好笑地瞥了小跳一眼,见她那么容易就哭红双眼,心里更加确定这丫头实在单纯得可爱。
他双腿轻轻一蹬,飞向竹林顶端,将叔伦接了下去。当他一听到“叔伦”这两字,心中便明白他们三人就是最近颇出风头的“衡山三英”,是衡山掌门人贺识途的亲生儿子,也是白道中最杰出的后起之秀。
小跳一看到尧臣开始行动了,那她还客气什么,只见她充满权威地对她的小喽大喊:“你留下来照顾他的伤势,我以我那绝世武功去解救另外两人。”
然后,她便摩拳擦掌地捡起地上一把血迹斑斑的长剑——她的短剑在树林里迷路时不见了,兴奋地窜进那场以多欺少的酣战中。
她贪心地用长剑拦住武功最为高强的四名黑衣蒙面人,替“衡山三英”的伯伦、仲伦减轻不少负担。
尧臣原本紧张的神色在见到小跳那出乎他意料的凌厉剑式后和缓不少,心里了解依小跳的矫捷身手还可以与那四名黑衣人周旋一阵子,但时间一久,必定处于劣势,因为以寡击众最耗功力的事。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