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甜蜜的风暴 >

第16章

甜蜜的风暴-第16章

小说: 甜蜜的风暴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烦。

他在谷仓里拴好马,然后放开小猫,看着它躲进一个阴暗的角落,查理一定很快就会闻到它的味道,目前,他有自己的女人要应付。

当他进入夏蕊的房间时,查理低吼了一声,但是一闻到异性的味道马上改变了音调,夏蕊睡得很熟,甚至当默可把查理赶出房间时也没把她吵醒。

他正好有时间可以仔细端详躺在那里的她,为她的美丽喝采,她对他的影响是一触即发的,他也不想抗拒,但是看见他的戒指被摆在床边的桌子上,他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他一肚子不高兴的重重坐在床沿,吵醒了她。

“默可?”这是生气中的口气。

“你这几天过得如何,蜜糖?”他问。

“过得如何?”她豁然起身,抓过她的睡袍,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你怎么敢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出去一阵子而已。”

“我指的不是那个,你出去多少次我都不管,你欺骗了我,默可,如果不是马克叫我贺夫人的话,我会以为那个可笑的仪式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当我把你介绍给牧师时,你真的是非常惶恐,而我却要自己相信那只是觉得意外而已。”

他的嘲讽使夏蕊停顿下来,为什么要在她尚未清醒的这个时候进行这种审问呢?她不想把真正的感觉透露给他知道,只想证实她所怀疑的──当钮桑缪给他们带来一个牧师时,他比她还感到困扰。

“我只是觉得意外,我不喜欢措手不及的被人利用。”

“我相信你刚才说的是欺骗。”

“我还能有什么感觉?”她替自己辩护说,“那天我根本已经不是我自己,我喝了杨柳的药酒,被六、七个印地安人吓得半死,更别提你那个亲爱的哥哥,更重要的……算了,”她突然改口说,“老天爷,我甚至记不得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又有什么差别?一个牧师就站在那里,还能有什么选择?或者你是认为时间与地点更为重要?”她突然背转过身体,而他嘲笑的说,“不,我也认为不是。”

默可愤怒的注视着她的背影,她或许没有任何合理的选择,但是他有,他可以把桑缪踢出牧场,但是他先考虑到夏蕊,夏蕊和她天杀的敏感,他就是不能在桑缪面前拒绝娶地而给她羞辱,他是多么的绅士啊!

娶她并不是教他生气的事,反正那也不是合法的婚姻,除非他愿意遵守,当然她不知情,他是由于整个情况都失去控制而感到愤怒。

那个可恶的混蛋钮桑缪以为把牧师带到牧场是帮了他们两个人的忙,但是他只是把默可的计画弄得更为混杂而已,经过六天的斟酌,默可仍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或许如果夏蕊一直生他的气的话更好,当他们终于要分手时,彼此都会觉得容易些。

“你知道吗?夏蕊,你的态度使我相信你不想结婚。”

他的猜测太正确了,使她不禁怒火中烧,“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走到他面前,手扠在腰上,“我来这里不是要结婚的吗?当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的时候,我没有权利懊悔吗?你曾经告诉我可以让我有时间先了解你,而我只在这里五个星期我们就结婚了。”

“我认为你在这段时间内已经很了解我了。”他讽刺说。

她脸红了起来,“那不是重点所在,此外,是你的态度使人猜疑,你不能否认你那天很生气,默可,牧师一走,你甚至连一句再见也没说就跟着走了,而你现在仍然在生气,我想知道为什么。”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他有两个选择,他可以安抚她,把他们的关系回复原来的样子,或者他也可以变化变化,老实的告诉她,那将使她对他完全的失望,前者对他有利,后者则对她。

为了她好,只有一个选择,“那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打算娶你,夏蕊。”

她无法置信的瞪视着他。

“什么?”

“那是真的。”

夏蕊有作呕的感觉,多年来因为身高与发色而觉得自己不够迷人的感觉重又回到心上。

“我不懂,默可,我……我知道你原以为芬妮或许是你的新娘,但是你已经说过没有关系,如果你发觉我那么不讨人喜欢的话,为什么没有马上要我回去?”

她眼中的痛苦使他心疼,她应该生气才对,而不是难过。

“天杀的,你全搞错了,夏蕊,我从未认识比你更令人渴望的女人,只是我不想要一个妻子──任何妻子,与对象完全无关。”

“但是你登广告征求一个妻子,为什么?”

“那个嘛,蜜糖,不干你的事。”

“不干……噢!你以不正当的意图引诱我。”

“我没听你抱怨过啊。”

她打了他一个耳光,若非他抓住她的手腕,她还想再打下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贺默可。”

“或许是吧,”他叹气说,“但是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真正的身分。”

她的心稍稍往下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想看,一个女人自称是孀妇,你如何解释你还是处女这件事?”

“你知道?为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我不想让你难堪。”

“噢?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使我难堪就没有关系了吗?放开我,贺默可。”她以冰冷的口气命令。

“你的手不会再乱打人了?”

“那个耳光是你应得的。”

“我所应得的与我所能享受的并不能永远相配合,夏蕊。”他坦白的告诉她,“而我们是在谈你。”

他放开她,她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思索应付的方式。

“你从来没想过我的丈夫可能有什么问题吗?想过他无法圆房?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的健康与精力充沛。”

默可皱起眉头,上帝,她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当真是无辜的受害者,他必须完全重估他对她的想法,愧疚在他心中堆起。

“既然如此,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可以设法使婚姻宣告无效。”

“当然希望,”夏蕊僵硬的说,“你不会认为我会留在一个不想要我的男人身边吧。”

“就这么办吧,但是在你离开之前,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因为我想要你是从来没有疑问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为什么我不能现在就走?”

“我破产了,夏蕊,我没钱把你送到任何地方,更别提纽约那么远的城市了,你是要去纽约没错吧?”

“是的,要等多久,默可?”

“急什么?就把它当作你还是结婚了一样。”

“我不能忍受我们的情况。”她坦白的说。

“你以为我喜欢?我很想吻你教你闭嘴,但是我不准备加添我对你的伤害。”他走向门口,“不过我需要你留在这里的原因仍然存在,现在既然我们结婚了,如果你马上离开的话,会造成更多的麻烦,你必须陪我再等一段时间。”

“你不肯告诉我原因?”

“不。”

“那么走吧,默可,而且请你别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他走了,因为伤害了她而感到抱歉,因为想和她做爱而全身疼痛,满心都是悔恨与懊恼。





  


 第8章


夏蕊发现,想要离开与真正提起勇气离开完全是两回事。她穿上骑马的服装,把东西尽量塞进她的旅行袋里,但是当她等候着,祈祷默可会离开牧场,然后她可以不必面对他便悄悄离去时,她有时间把自己所做的事考虑一遍。

如果默可肯告诉她要她留下来多久的话,她或许不会有如此绝望的感觉,但是就她所知,他或许会要她留在这里好几年,而照默可影响她的方式来看,她知道要她原谅他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他们再度成为爱侣,她就无法取消婚约,她必须现在就走。

默可终于骑了一匹新的牡马出去了,夏蕊赶紧跑到谷仓请马克替她弄好一匹马,她把旅行袋与查理的空篮子藏在门外,没有必要测试马克的忠心。

她在谷仓后面找到查理,当她叫它的时候,它正注视着一个阴暗的角落,一点反应也没有,然后她看见了属于另外一只猫的那对金色眼睛。

一定是默可把这只猫带回牧场的,他是多么的体贴啊,但是她不能让这件事改变了她的心意,她必须记住其它他所做的事。

查理显然不愿意离开它的新朋友,但是她不能留下它,她匆匆的把它锁进篮子里,幸好马克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和杨柳道别。

杨柳没有阻止她的离去,她也没有提出问题,她似乎可以了解夏蕊的感觉。

她把马留在默可一定会去的马棚,然后走向旅馆,经过邮局的时候,办事员叫住她,说有一封她的信。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信封里的东西使她高兴得叫了起来。钱!足够她回家的钱!她不相信有这种幸运,而且正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来到。现在她不必依赖任何人,也不必冒险向钮桑缪求援。

她直接朝驿车站走去,甚至没停下来先读芬妮的来信,而驿车正好尚未到站,幸运之神一直眷顾着她。

等候是一种折磨,甚至在马车终于到达之后,夏蕊又多花了一个钟头等候更换马匹与驾驶员用餐。

她坐在马车里等候着,车里就像烤箱一样,皮帘子隔绝了大部分的空气,但是可以使她不被人发现。

她刚开始放松下来时,车门突然被打开来,史瑞跨进来在她身旁坐下,她完全失去了主意。

“你如何──?”

“发现你到镇上来吗?我一直在监视你,你要到那里去,美人?”

她紧紧闭住嘴巴,决定不必告诉他任何事。

“没有回答吗?”

“不干你的事。”

“那可不一定,我几天前在土桑碰见默可,当他说他被拴上了时,我还不相信,我回到这里想查明事实,听到很多人说牧师到过牧场。贺夫人,只要你嫁给了我弟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胡说,你以前从未关心过你弟弟的感觉,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想保护他的权益?”

“谁说我想保护他的权益,你现在所冠的姓氏也是我的,美人,你认为我会让别人说一个姓贺的保不住他的女人吗?”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前,他又说,“你一个人在这里表示默可不知道你要走,你不是说默可是你唯一想要的吗?”他嘲讽的问。

“不要管我,史瑞。”她把头转开,但是他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

“回答我!”

“是的,是的,他是我唯一想要的,但是那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不想要一个妻子,我知道了就不能再留下来。”

“或许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当然不是,”她回答得太快了,“你也不必太关心,史瑞,默可很愿意让我走,他期待着我们的婚姻宣告无效,我不会让他失望,我会尽快办好。”

他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地,然后说,“好吧,在你不当新娘之前,我想遵循一个古老的习俗。”

她抬手想阻止他,“史瑞,不!”

他以一个猛烈而又探索的吻封住她的嘴,兴奋的涟漪在她体内扩散。噢,不,不要再来一次,她绝望的想,但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

当他放开她时,她几乎无法呼吸,怅然若失,然后他就走了,和他来的时候一样茫然。

*****

当比利进入谷仓发现默可准备了许多用具似乎打算出门远行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杨柳告诉我你的妻子跑了,你这是去追她吗?”

默可的头连抬也没抬,“不。”

“那么这些东西又是干什么?你出门一个星期,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