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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禁宫迷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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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可嘉!不过你们最多只有两个时辰,天亮以后大央的军队肯定来到,到时候你们难逃厄运!为了表示对你们勇气的赞赏,现在我卫昊天以名誉保证,假若你们马上放下武器投降,以前的一切可既往不咎!」 
虽然设想好了结局,不过这戏还得要演的,希望他不是一个蹩脚的配角吧!卫昊天斜睨着暗黑之王,等待他的决定。 
原本喧闹的山谷变得静悄悄的,但急促的呼吸声却清晰可闻,似乎刚才卫昊天的那些话让很多人开始动摇。 
风逐浪眼神复杂,敬佩,欣赏,嫉妒全部在眸子中闪现,而旁边戴黄金面具的暗黑之王双目颜色也是变幻莫测,他呆呆地站在一旁,似乎还有点不知所措。 
「好,那就别怪我们就无礼啦,」风逐浪咬咬牙,转首望着暗黑之王,「我们只能是孤注一掷,将他们活捉才能与日燎谈判,不要再犹豫不决,否则等大央的援军来到的话,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啊,快捉住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现在可是有上千之众,不用怕!」日炽焦急地大喊大叫,他的鼻梁似乎断了,只得用布捂住,又惊又恨,对卫昊天最为愤恨,而暗黑之王的犹犹豫豫早令他不耐烦,但众黑衣人又不听命于他,只好在后边吼叫。 
「金面具的老兄,刻意引诱我们出来,到来到这座见鬼的狼山,你可不象那嘈杂不休的什么炽王,一句炫耀的话也没说,难道……我们不是熟人吧?」靳鹰突然开口,但语气却十分笃定,右手的宝刀指了指那黄金面具,「我倒有兴趣看看阁下面具下的真面目,不知道会不会令我有意外的惊喜。」 
靳鹰的话似乎点中了他的死穴,暗黑之王的身子微微一颤抖,眼神也变得极其古怪,他茫然地望着风逐浪。 
风逐浪的脸色变得奇特,心中也不再犹豫,他举起右手一挥动,用阴狠的嗓音冷冷地说:「抓住他们,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呵呵,只会让手下卖命,而自己却躲在安全地方的家伙,你比那个日炽也高明不了多少啊。」靳鹰忍不住出言讥讽。 
「听着,大王说,如果捉到了靳鹰赏赐一万两黄金,捉到了卫昊天,赏十万两黄金!」风逐浪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上吧,只要你们能抓住他们,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 
「靳鹰,今次我们可要闹大笑话了,本来是引鱼儿上钩的诱饵,结果变成了被钓的大鱼。」卫昊天轻笑一声,举剑又砍杀了一个冲上前的黑衣人,厮杀了整晚的他身上所穿的白色的衣衫竟然染成了鲜红,分不清是敌人还是自己的血,「大央军队,嘿嘿,名大于实呢!」 
刀光一闪,一人惨叫着倒在地上!紧跟着卫昊天的步伐又后退了一步,靳鹰深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凌乱的呼吸声。 
「活捉他们,捉住靳鹰有黄金一万两,擒得卫昊天可得十万黄金!」攻上来的黑衣被他们的神勇吓呆了,迟疑着不敢前进,只能在嘴里呐喊着,但是声势却甚为吓人,霎时令天地为之一震。 
靳鹰瞠目结舌地看着满山遍野火把,涌近过来,此刻天也渐渐发亮,朦胧依稀可见对方的身影,他们的攻势也一波比一波猛烈,筋疲力尽的自己开始抵挡不住了,那么昊的情况也不遑多样,看情况他们真的担心大央的援军来到,所以就想攻上来抓住昊作为要挟!当今的皇后和驸马竟然被重重围困,甚至被逼上了悬崖,危在旦夕,如果是其它人看到和听到了,必认为是个天大的笑话吧,但偏偏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实。 
擦擦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血水的液体,靳鹰苦笑着,「昊,你是在讥讽我吗?昨天可是我亲自下命令,让石松随后带领央都近卫军前来支持。糟,我忘了这家伙可是路痴,天!这家伙不是认不了地图,然后迷了路吧?」 
「呵呵,人总有计算错误的时候。我们以前能够战无不胜,说不定只是好运气而已,现在运气用完了,只好坐以待毙!哎呀,用错词形容,我们可不是那种乖乖地坐着伸长脖子的好孩子呢,想要我们的命,凭本事吧,」用力将刺中不知名的躯体的剑拔出,完全不以为意,卫昊天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反正以今晚算,我们杀的人也够本有余啦,没有什么遗憾的。其实能够和靳鹰死在一块,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起码可以气死那疯子,小心!」 
「昊……」在这种危急的关头,他心里居然记挂着皇帝!靳鹰愣望着卫昊天那笑若春花的绝美的容颜,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凄酸,骤觉背后风声一响,他还来不及反应,那企图在后面偷袭他的人在卫昊天的攻击下,此人立时无声无息,身子一倒,随之有躯体滚落山崖的声音。 
「那家伙,还真想活捉我们和疯子谈判,争取最大的利益,说不定还想要大央的江山!幸亏他们贪心呐,要么乱箭齐发,大火烧山之类,那我们就会变成刺猬或者烤猪!」微微喘着气,卫昊天气恼万分,体力竟变得如此不济,要是从前……哼,这都怪那个变态的疯子!现在怎么办?扫视了一下四周环境,已经退到了山顶,下面可是悬崖峭壁了。 
卫昊天蹙起眉头,思索了一下,倏地展开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要么我们投降吧,让疯子苦恼一下也行,江山与美人,他要选择哪样,呵呵,这样也挺有趣的。」 
奇怪,为什么昊会这样说,靳鹰诧异地望着卫昊天,后者微微一笑,镇定自若地伸手拉着靳鹰一直往后退,来到了峰顶的边缘,靳鹰愕然,转首一看,旁边是乱草丛生,还有凹凸不平的怪石,一片霞气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喂,你们两人,逃不掉的,投降吧!」黑衣人蜂窝而上,但碍于亲眼目睹了这两人的勇不可挡,心有余悸,竟不敢向前迈进半步。 
风逐浪冷冷地望了望迟疑不决的暗黑之王,突然开声,「活捉卫昊天,用他来要挟日燎,荣华富贵永享不尽,别说十万黄金,就是一百万,一千万,甚至整座金山都能得到。」 
「对,活捉卫昊天,活捉卫昊天……」金钱的鼓舞下,黑衣人立时精神大振,口中呐喊着,勇猛地冲上来。 
漫天都是火炬,漫山都是黑衣人,还有那震耳的欲聋的叫声,靳鹰也不由得一惊。 
「靳鹰,看来我们可是等不及石松他们上来救的啦,无敌战神,今天毙命于狼山,这里风景不差哟,上天待我们不薄。」卫昊天似笑非笑,在靳鹰的手心轻轻地比画着,却不看暗黑之王和风逐浪一眼,只是凝视着靳鹰,「怎样,愿意和我一道共赴黄泉吗?」 
靳鹰应该懂自己的意思吧?只要跳了下去,那么自由就是伸手可及的东西! 
卫昊天嘴角勾出了一抹愉悦的笑纹,能够自由地呼吸清新的空气,自由地在草原上飞驰,别说小小的荣华富贵,即使是用自己的尊严和生命,他都愿意换——其实只要化作一片云彩,或者变成苍鹰口中的果腹之物,这不是更符合自由的定义? 
「昊,」靳鹰猛然醒悟,神情自若地微笑,「虽然我曾经向你投降,但是似乎除了卫昊天之外,没有任何人配接受我的投降呢,尤其是那戴面具的老鼠。」 
其实真的死了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就能与昊永远在一起了。 
「好。」话音刚落,卫昊天敛起笑容,目含深意地扫了一眼那个所谓的暗黑之王,倏地拉着靳鹰纵身一跃,身形拔地而起,竟向谷底落下! 
第十章 
「不,不要,回来!」 
愣了愣,口中发出凄厉的喊叫声,暗黑之王激动万分地冲去,但有个身影比他更快,在人群中有一个穿着暗黑教众衣饰的黑衣人早他一步抢到悬崖边,可惜卫昊天和靳鹰就如飘在空中的泡泡,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昊儿……」望着空空的双手,黑衣人面若死灰,凄厉地叫着,烟雾缭绕的山崖下,回应他的只是隐约可闻的孤寂流水声。 
他不是教中人,虽然身穿黑衣! 
风逐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惊又骇,居然能够混进来而自己却毫无知觉,要是刚才他突袭自己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不过现在的情形也不好,因为暗黑之王正在他的身边,以那人的武功,完全可以制住他来要挟。 
「日燎!」当看清来黑衣人的真面目时。日炽惊惧地叫了一声,身子战栗不已。 
日燎,他竟然就是那个充满野心,一心想统治整个大陆,害自己国破家亡的元凶日燎!风逐浪一惊,但很快怒意涌上心头,恨恨地盯着满脸都是哀痛的男人,目光盛满了仇恨和愤怒,倏地他笑了,冷酷地笑了,日燎,你终于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真是报应啊! 
不错,他正是日燎,大央国的皇帝日燎。 
在山脚下,他干净利索地杀了几个暗黑落单的教众,灵机一触便穿上了其中一人的衣服,假装暗黑中的一员,混进了急于建功,想活捉卫昊天发财的人群中,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山顶。没想到来到峰顶上,他的第一眼所看到的居然那熟悉的身影正在飘落,向悬崖底下飘落!当他抢过去想抓住下坠的身子时,别说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连人影也消失无踪。 
日燎木然地站在崖边,全身凝结了,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耳朵也听不到任何东西,山顶……天地间的一切人,景物都消失,只剩下自己,孤独地立于世上。 
「昊天……」哭泣的声音呼叫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的名字,令日燎的脑子稍稍清醒一点,他恼怒地望着声音的主人,岂有此理,居然敢这样称呼他的小昊儿,他要杀了那个可恶的家伙,刚想拔出匕首,但转念一想,这只是一只肮脏的老鼠,杀了他,会玷污小昊儿的匕首! 
「昊天,是我害死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死?日燎猛地回首,心跳加快,当目光接触到脚下的万丈虚空时,麻木的大脑似乎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声音:那不是幻觉,小昊儿死了,他跳下了这无底的深渊! 
昨天的他还活生生地靠在自己的怀中,伸手就可触摸着他柔软的肌肤,细致的五官,感受着他独特的清香,还有他不悦地抿着嘴,和自己击掌为约,好好保护自己…… 
一切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难道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境?当美梦醒来后,是不是从此就看不到小昊儿了,看不到他的嗔,看不到他的喜,看不到他的怒,更看不到他的笑? 
日燎打了一个冷颤,没有了小昊儿的陪伴,他就只能一个人活下去?只能永远过这种孤单寂寞,饱受相思煎熬,生不如死的日子? 
就算他能够取得了天下,却又如何?小昊儿终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不会和他分享胜利的喜悦,一切又有何意义?伤心欲绝的日燎万念俱灰,什么雄心壮志,什么称霸大业,全被心中的绝望和痛苦一点点地侵蚀掉。 
「小昊儿,你为何如此不守信用,不守信用……」日燎突然仰天吼叫,凄厉绝望的声音缭绕在整个峰顶,犹如一只失去爱侣的雄鹰,悲痛地哀鸣,带着雄厚内力的声音远远地传到了其他的地方,不过回应他的确是同样凄厉绝望的回音伴随着隐约可闻的谷底流水声。 
他的呼啸声发自丹田,连山谷石土都纷纷松脱滚下,而在山顶上的其他人都被震得头昏眼花,只能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蹲在地上,个个惊惶不已。 
过了良久,日燎终于停住了叫喊,痴痴地盯着烟雾缭绕的山谷。 
心不再痛了,因为它变得麻木,其实是整个身体都麻木了,脸上不知为何有点湿润,日燎木然地用手碰触了一下,热乎乎的液体滴落在手背上,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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