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亚的异乡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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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berserker职阶现身在此的司仪可没有继承什么骑士的荣耀,如果能在这里将这个最大的障碍斩除,他同样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和征服王那样秉持大义,并且尽力维持战场平衡企图从中取胜的王者不同。司仪更乐意在可能的情况下,付出较小的代价尽力削弱敌人的有生力量,借此获得战争最后的胜利。
所以,场面才出现了眼下这种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失控!
原本气势汹汹的archer竟然被一介狂徒压制到这种程度,空有强大至极的宝具,却要在战争的最开始就被敌人斩落马下吗?
空气悄然凝固,而锐利的剑刃
…则又前进了一寸!
第五十四章、最初的令咒
第五十四章、最初的令咒
借助司仪的眼睛,雁夜将仓库街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包括他和吉尔伽美什的斗争,包括勉强躲过对方攻击的惊险,包括爆炸和烟雾的冲击,包括周围每一位圣杯战争参与者的惊讶,包括…
那颗即将被斩落的桀骜头颅!
真的“不愧”是那个时臣召唤出的servant,连那份被刻在骨子里的骄傲都显得如出一辙。只因为拥有了一些常人不曾拥有的力量就变得自大狂妄起来,然后理所应当的俯视,践踏他所珍视的一切…
这样的傲慢,这样的残忍,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
杀了他!!
虽然从刚刚开始,维持servant魔力供给的血脉就开始不断灼烧,传来阵阵透彻灵魂的疼痛,但就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感,雁夜怎么可能下达撤退的命令?
在那暗无天日的虫仓里,他所重复,所经历、忍耐的疼痛还要远远在这之上!
对于一个人来说,当死亡无法成为恐怖的时候,那么也就没什么能让他畏惧,而所谓的身体和行动也成为了疯狂的载体,不断燃烧着仅存的躯壳,直到将他彻底磨灭在这个世界之上。
杀了他!!
命令不变,这是雁夜最真实也最迫切的愿望,而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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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
非常近!
在这个距离上,即使是换上司仪自己恐怕也没办法避开面前的利刃。
这种直指向要害的攻击对于战士来说实在是太过致命,即使是以英灵的身体素质而言,一般来说也是无法躲过的…
一般来说。
“铮!!”
无比坚硬之物的碰撞传出了清脆的声响,明明剑尖指向的是对方柔软而脆弱的咽喉,可从手臂上传来的力道上看,自己简直就像是刺中了一整块金刚石!
突如其来的反震力道停住了司仪前进的脚步,而就是这片刻的停顿,也让王之财宝得到了倾斜的机会!
“竟然敢对本王如此无礼…该死的杂种!”
这一次,数不清的宝具悉数倾斜而下,仿佛天边流星坠落一样的恐怖威力将面前的巷道破坏的一片狼藉。像暴雨一样洒落的耀眼宝具带来了猛烈的爆炸,而那致密的程度简直不存在抵御或者反应的可能!
胜负在一瞬间逆转。
感知到不妙的司仪虽然已经尽力后退,但依然没有完全避开这可怕攻击的波及范围,在强烈的震动和地面发生的沉陷终于结束后,手中兵器早已换了又换的司仪终于从盔甲里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临界超越已经退出,而他目光中慎重的神色也更加浓郁。
很明显,这还不能算完全展开的王之财宝,但仅仅这种程度也已经足够让自己拼上全力…刚才挡住自己攻击的东西是什么?因为没有显露出形体还不能确定,但猜测大概是某种盾牌或者铠甲…概念武装吗?
除去最后那张用在搏命时的底牌之外,现在的司仪已经几乎动用了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此刻,他也只能在心里无奈摇头——王之财宝究竟蕴藏了多少奇奇怪怪的宝具,这个问题恐怕连吉尔伽美什自己都无法回答。
英雄王…这称号还真是名不虚传。
司仪突然开始担心因为自己刚才的挑衅,在圣杯战争刚刚开始的今夜就引起英雄王的暴走。
他到现在才发现,原本自己形象中那些对于吉尔伽美什歌颂有佳的传言原来真的可能不是“童话”。
——只要英雄王能够认真起来的话,整个圣杯战争会在第一夜结束。
不过,今夜注定他们所有人都是幸运的…
吉尔伽美什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瞬,然后更加愤怒的望向了天空。
“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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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吉尔伽美什是认真的…”
通过assassin监视一切的言峰绮礼回报了这样的情报,的确,在他眼里,和对方酣战到这种程度的已经完全超过了之前最差的估计。
“看样子他还准备进一步释放王之财宝。”
“将必杀的宝具多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而在留声机的另一边,时臣晃动着杯中的酒液,同样也无可奈何“真是太轻率了。”
“老师,请下决断!”
到底是就在这里拉开混战的序幕,从而一劳永逸的解决掉所有的麻烦,还是暂且撤退,在徐徐计划,夺取最后的胜利。
对于远坂时臣来说,这样的选择其实并不困难,就算要为此浪费掉第一枚令咒,想来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除去看起来就不好对付的saber和rider之外,那个半路杀出的berserker同样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间桐家召唤的servant,也就是说,是间桐雁夜的仆从吗?
放下酒杯,暂时不去纠结这些事情。一身红色西装的时臣在灯光下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很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至于其他的servant,之后再拆迁assassin仔细监视就是了。他很清楚英雄王拥有的强大力量,但是他更明白,这份轻率和大意如果不加阻止,会成为最古之王最愚蠢的墓志铭。
“以令咒谏之,英雄王,请平息怒火”
“撤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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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的进谏就想让本王撤退?”
吉尔伽美什丝毫不掩饰自己双眸中的不满
“你的谱摆的真大啊,时臣!”
这份对于master毫不在乎的态度的确让人惊讶,不过圣杯的规则就是绝对,吉尔伽美什到底无法在今夜继续自己的进攻…
挥手!
被释放出的宝具通通消失,而英雄王的身影也逐渐模糊起来。
“算你捡了一条命,疯狗。杂种们,就继续你们的闹剧吧!我只需和真正的英雄一战!”
第五十五章、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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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雪上加霜
就好像是提前约好的一样,吉尔伽美什撤退的同时,司仪也紧跟着退场。
虽然作为英灵只要通过魔力的补给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恢复自己的伤势,甚至master的治愈魔术对于拥有肉身的他们同样有效,但受伤就是受伤。
既然已经没办法在今夜斩杀英雄王,拖着伤体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撤退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注定无法像吉尔伽美什一样覆压众生,所以只能寻求更适合的战术。
至于在那之后,战场上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没有兴趣知道…不论怎么说,今夜saber和lancer之间因为征服王的掺和恐怕没那么顺利决出生死。之前是因为大家都保持着基本的克制,而现在…
就这么在其他英灵眼皮底下对决恐怕任谁也无法放下心来。
“刚才为什么不治愈我的伤势?”
原本打算如此开口询问的司仪却在见到雁夜的那一刻放弃了责问。
至于理由也很简单,比起自己这点儿皮外伤,自家master现在可是彻底不省人事…被袭击?这种可能性恐怕极小,因为体表没有明显的外伤,而根据这种症状判断,十有**还是体内的刻印虫作祟。
可这也说不通啊…
毕竟,就算是在原·著当中,控制着多次陷入疯狂而暴走的berserker,雁夜也坚持了整整11天才对。就算是自己刚才和其他servant作战增加了master的魔力供给负担,应该也不至于这么严重才对。
唯一的解释,就是除了维持自己作战所需的魔力之外,雁夜体内的魔力还用在了其他地方…
啧,不管怎么样,此地不宜久留。虽说自己只是小伤并不影响战斗时的发挥,但拖着一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的master在开战时多有不便,要是有那个servant侦测到自己现在的位置,那情况就很危险了!
一念及此,司仪立刻抄起了昏迷不醒的雁夜,赶回间桐家。
虽然脏砚那个老家伙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管怎么说,雁夜现在名义上也是在为间桐家夺取圣杯。只要能够进入那座堡垒,雁夜也就可以算暂时安全。
至于突然昏迷的原因,也只能到时候再向当事人求证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背着雁夜的司仪还没走出小巷的范围,一个漆黑的阴影就已经紧跟着他的脚步追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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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
韦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征服王能在阿奇博尔德那个讨厌鬼面前力挺自己是值得感激,但这个大胡子的征服王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搞清楚情况?
“什么叫‘有机会的话要首先干掉berserker’?那种家伙只要有你的宝具在根本就不值一提吧?相比之下不论是archer还是saber明显都有着更麻烦的能力,要说削弱敌人力量的话,这两位才是首选吧。”
“啰嗦!”
屈指一弹,习惯性的动作直接弹在了韦伯的脑门
“我当然知道archer的能力很棘手,但也正因如此,如果直接和他发生冲突的话岂不是让其他人渔翁得利?这可不是征服王的策略。”
“…好吧,说得也是,可为什么一定要是berserker?”
韦伯算是暂时接受了伊斯坎达尔对于archer的放任态度,但虽然那个黑家伙在各项身体参数上非常优秀,可也不至于要作为重点打击对象吧。
“啊呀,小鬼,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吗!”伊斯坎达尔大笑着拍了拍韦伯的后背,后者差点儿没一个趔鞠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你仔细回想一下那个家伙出场之后的作为,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是瞄着那个‘金闪闪’去的,而在对方撤离之后,他也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那么就有以下两个可能性。”
他竖起了一根手指
“首先,这个黑家伙的的确确是个疯子,只是在见识到金闪闪之后突然发狂,所以才出场发飙…可是这种可能性相当小。”
“…你的意思是,因为他在archer撤退后立刻就退场了?”
“没错!”伊斯坎达尔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这根本就不想狂战士的作风,受伤和流血应该让这个家伙更加疯狂才对,可是刚才,他表现的太过冷静了。说不定,那家伙压根儿就没疯!”
韦伯吞了口口水。
“那么第二种可能性是?”
“这第二种嘛…就是这次攻击完全是出于对于archer战斗力的估量。”
“你是说试探?”
“没错!如果是这样就更加麻烦了,目前我们对于这个黑家伙的了解还仅仅停留在他能够无限制宝具化武器的能力,可反过来说,这家伙却对金闪闪以外的人都不感兴趣…或许,他的master掌握的情报还要在想象之上。”
“所以这第二点,就是你要首先攻击他的原因?”
“非也…”
巨汉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大笑出声。
“问题在于第一点!如果这家伙真的是要和archer至死方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