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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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阿丽,我知道这个男人叫铭,是叶子所在公司的全国市场总监。看来人只有在赤裸裸坦诚面对的时候,才会是真正平等的。今天的铭西装革履,那种非凡的内在气质和沉稳老练的谈吐的确是让我自叹不如。回过头来看看我自己,除了冲动就是冲动,爆粗口,大嗓门,和市井无赖没有本质的区别。
我只所以对他改变看法,只因为他进了病房,第一件事情就是握住了叶子的手。然后对叶子深情的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不过一切都结束了,今天早上我就到了上海,所有财产都给了她,我和她离婚了。然后铭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钻戒,轻轻戴在叶子的无名指上,动走温柔的让女人心碎。我第一次看到叶子流泪,禁不住自己也一阵心酸,不知道是为他们,还是为我自己。我更多的是高兴,叶子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感情归宿。我没有资格去评判他们之间的感情,只知道只要他们两个是真的相爱,就让什么道德伦理见鬼去吧。
铭伸出右手,对我说谢谢。他的手很温暖,给人一种安全感,既便我是男人也有如此感觉,何况还是刚刚涉世不久的叶子。我笑笑,说我根本没有帮上什么忙,不用客气。我想此时此刻我和阿丽继续呆在医院可能就多余了,于是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我和她一起安静的离开了中山医院。心里默默祝福,希望铭是叶子最后的男人,可以让叶子永远幸福快乐。
走出医院的大门,我从未感到自己如此的轻松,好像完成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我提议应该去喝一杯,阿丽甩了甩头发,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我和阿丽到新天地找了一家餐厅,叫了一瓶红酒,痛快的干了一杯。因为是中午,所以人并不多,很多位置都是空着的,空荡悠扬的爵士乐时有时无的拂动人的心灵,感觉酒不醉人人自醉。阿丽有点不胜酒力,半瓶红酒下去,已经满脸通红。我看她这个样子,就不再给她,自己把剩下的都喝了个底朝天。我问她要吃点什么,她说实在没有胃口,就感觉累。我可早就饥肠辘辘,于是叫了一份双肠煎蛋,买单的时候才发现店家实在他妈黑心,一根火腿切两半,加一个半熟的鸡蛋,居然要了98元大洋。虽然有心里准备,还是觉得狠狠被宰了一刀,有点不爽。
我看阿丽摇摇欲坠的样子,问她行不行,不行的话我送她回家。空腹喝了两杯红酒,让她叫东西吃,她又不吃,不难受才怪。我搀扶着她,对她说,你要是想吐,提前告诉我,我就身上这件干净衣服了,其他的都还没有洗。阿丽说很少喝这么多酒,现在心里既替叶子难过,又替叶子高兴,现在回家,爸妈看到这个样子不骂死她才怪。我想了想,对阿丽说,要不去我朋友租的房子吧,他周末回爸妈家住,我有他的钥匙。阿丽没有说话,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我拦了一辆车,带着阿丽,直奔西门庆哥哥的淫窝。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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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什么房子不好,他偏偏要租个多层,还住在最高的7层,我搀扶着醉醺醺的阿丽,爬了一楼又一楼,都快要绝望了,累得我这个脊椎骨都嘎吱嘎吱响了,至少得提前两年肾亏。终于到了,7楼有两户人家,但是我从来不用担心会找错门,因为西门庆哥哥的房门上面用彩色水笔写着一行大字:闭关修炼中,非雌性勿扰!我一手抱着阿丽,一手掏出钥匙,对着钥匙孔捅了进去扭啊扭的门就是不开,跟着急了,用脚不停的踢门。
嘎的一声,门突然开了,西门庆哥哥穿着一条三角裤,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眯着眼睛站在我的面前。阿丽惊叫了一声,赶忙转过头去,看来没有醉到不省人事。西门庆哥哥吐了一个烟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惊叫个啥啊,没有看到这么大的是吧。我有点火,说你他妈有病啊,呆在家里还把门反锁着,我还以为周末你和平常一样回家了。阿丽看着西门庆哥哥问我,他是,是,是谁?我说是我的大学同学,道上兄弟给面子,叫他西哥。西哥?那还不如叫八哥呢,阿丽躺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西哥看了看我,摇摇头,说我就知道你他妈来了没有好事,我说什么时候你这么义气,还给我送货上门,刚想夸你两句纯爷们,没想到是带个疯女人过来,我这沙发可不是房东的,万一有个上吐下泻的,你不给我买套新的,我跟你急。
我说阿丽在,你快把衣服穿上,当自己演员啊,还装露阴癖。西哥斜了我一眼,从冰箱拿出三听百威,给我和阿丽一人一听,然后自己打开一听,喝了一口感慨道,人啊,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是赤裸裸的,所以我们根本不用去掩饰。俺这个地方,平时除了一个送社区报纸的老阿姨来,基本不会有人拜访,我就是怕她来,所以还特意穿了条三角裤。
我看阿丽本来就喝高了,所以抢过她手中的啤酒,问西哥有没有可乐。西哥说那个玩意儿杀精的,不敢喝,从来没买过。阿丽一把又把啤酒抢了回去,说没事儿,还没有倒下呢。西哥对着阿丽竖大拇指,学着四川话腔调说,有性格,我喜欢。我觉得阿丽今天有点反常,从医院开始我就觉得她干事有点心不在焉的,给我倒水的时候满了还不知道,弄得我大腿地方湿了一片,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我遗尿。西哥房间里空调前天坏了还没有修好,大热天的,感觉呆在蒸笼里面,冰啤酒喝下去马上就变成汗出来了,受罪不轻。
西哥问那个日本女生什么时候到上海,我说我也不清楚,应该快了,大概就下个礼拜吧。西哥淫笑道,说要是我应付不过来,他可以帮忙,毕竟抗日是一个全民运动。我让他放心,死活也不会把小绵羊往狼圈里面扔,让他趁早死了那条心。阿丽已经慢慢被酒精麻醉,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我把叶子的事情和西哥平静的叙述了一遍,情绪很是低落。西哥拍怕我的肩膀,说不属于我的,始终不会是我的,有时候学会放弃是一种境界。西哥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深沉的话,让我感到意外,我一直以为他的大脑里面只有女人两个字。有一点我是很佩服的,就是从大学认识他到现在,他没有过一个女朋友,身边的女人要么是他所谓的炮友,要么是欢场的小姐。很少有人会请欢场小姐吃饭,但是西哥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认为欢场小姐是最单纯的女人,因为她们只会看重你的荷包,不会有其他任何的想法,这样的交往让他感到很轻松。欢场小姐是最单纯的女人,这个理论在大四的时候被兄弟们正式定为西哥定律。大学时候,我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时候,西哥已经不屑一顾,依然欢场丛中笑,抖一抖钱包,不带走一片云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头上,是一种愚昧的表现。当时也有很多同学对西哥的放荡行为所不齿,认为他是道德败坏的典范。但是西哥就是西哥,他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依然我行我素,把西哥惹毛了,他会来一句,你再狗叫,迟早嫖你老母。其实后来我冷静想了想,我觉得西哥的做法还是有可赞之处的。首先,他对国民经济的发展做出了个人贡献,为推进娱乐业的发展尽了他的一份绵薄之力。其次,他没有伤害任何女人,也没有欺骗任何女人,没有高潮就会坚持让小妹再来一次,钱照付。
西哥问我是否要再来一听,我说不行了,最近人感觉很累,再喝就和她一样了,指了指仰八叉躺在沙发上醉的烂泥一样的阿丽。西哥说她睡姿难看的可以,不过也可以理解,就好比战场上被敌人追杀的时候,是不会注意自己逃跑的姿势是否优美的。我说她好像有心事,可能醉了会让她忘记一些不愉快吧。西哥推了推阿丽,阿丽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转过头,对着我神秘一笑。我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好久没有这样做过了,兴奋不已的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我和西哥把阿丽从沙发上抬了起来,缓缓朝卧室走去,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了她。到了床前,我和西哥相视淫笑,将阿丽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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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看着我,问你先还是我先。我说还是你先吧,我正好打110过来逮你。两个人一起偷笑,走出卧室,将门轻轻带上。西哥到了客厅,拉开电视柜的抽屉,乖乖,全部是刻录盘。他抽出一张在手里晃了晃说,这是最新刻录的欧美超清晰版,太火爆了,刻录光驱都差点烧掉。哎呀,真的好久没有看A片了,回想起大学时代一帮男生躲在宿舍看A片的情景,觉得特别搞笑,西哥说大家不是在看黄片,是在进行一项体育运动――赛艇(挺)。
看到一半,西哥说受不了了,再不释放一下,他就要冲到卧室去了,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大约3分钟后,西哥就出来了,一脸轻松满足的样子。我说你这也太快了吧,有早泻的嫌疑。西哥笑笑,说没有办法,手的动作频率达到了50赫兹,自己眼睛都看花了。我有点想尿,于是也去了卫生间,涨的太厉害,怎么也尿不出来。抬头正好看到挂在墙壁上的一幅裸体女人的油画,身材真是丰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西哥是厕所挂油画装艺术家,只有我了解,他肯定是用来手淫用的。欲望每个人都有,何必装什么君子,何况我本来就不是,所以我也心安理得的对着西哥挂的这幅油画爽了一把。可能是因为太疲劳,快感太低,所以时间反而长,足足15分钟我才来到客厅。西哥说你他妈的尿结石啊,有你尿这么久的吗,还装清纯说要尿尿。
看完一部,天都没有黑,于是又看了一部日本的,途中我和西哥又每个人上了一次卫生间。日本片快看完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阿丽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看着屏幕上哼哼唧唧的裸男裸女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和西哥的眼光同时毫无顾忌的死死盯在阿丽的胸脯上,终于把她张大的嘴巴吓得合拢了。西哥示意她坐下,说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自我牺牲两次了,现在处于麻痹状态,不然她也不会安然无恙的从卧室走出来。阿丽半信半疑的坐在沙发边上,那个神情给我感觉就是随时准备跑的样子。西哥问阿丽要一起看吗?阿丽使劲摇了摇头。西哥叹了一口气,说多好的学习机会,以后结婚了用的着,还不虚心,说完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阿丽脸绯红一片,不知道是因为酒没有完全醒,还是因为西哥的一番高论。
坐了一会,阿丽要走,我说送她回去,她说不用了,自己可以回去。阿丽走出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低声对西哥说,不好意思,实在难受,吐在你卧室了。西哥差点晕倒,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对阿丽说,你可以走,但是他,绝对不能走。阿丽笑了笑,朝我和西哥挥挥手,留下一股淡淡的酒味,走下了楼梯。
晚上和西哥自己煮了一斤水饺,垫了垫肚子。西哥说空调坏了热的要死,小区绿化太好,所以晚上蚊子特别多,不如去浴场睡觉。我一身臭汗,正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想也没想就和他一起走进了小区附件的大浴场。澡塘里面都是赤条条的男人,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人是平等的,没有职位的高低,没有贵贱的分别,每个人拥有的只是自己赤裸的身体,你有的别人也有。找师傅擦了个背,然后叫了一个包房,和宾馆房间一样,就是不带卫生间。我和西哥各自躺在床上抽烟看电视,大约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