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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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在上海的住址,所以就来上海找她,但是住址是找到了,可一直没有人,而且周围邻居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我掐熄手中的烟头,对吹雪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彤彤来上海是为了找她的表妹,她倒是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个事情。吹雪瞟了我一眼道,那当然,你们男人是兄弟就要抗过枪,嫖过娼。我们女人他妈的也一样,是姐妹就要分过赃,共过娼。你们认识才多久,她凭什么就把老底掏给你。我汗颜道,那是,那是。
聊完天,已经是凌晨四点的样子,我不好意思对吹雪说,今晚是没办法了,只有在你这儿将就一宿了,你不介意吧?吹雪一边修指甲,一边对我说,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罗嗦,你进门时候我就说随便了,怎么耳朵比兔子还长。我想了想,又对吹雪道,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就让她多住几天,我去帮她找房子,找到房子就马上搬出去,你这边我帮你分摊点房租,你看如何?吹雪一脸不屑的神情道,你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钱我不缺,缺的就是朋友。我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那你今晚赚大了,一下多了两个朋友,而且还有一个是国际友人。吹雪一脸迷惑的看着我,不解我的用意。我指着洋子对她说,她从日本来中国留学的,读中文系。小日本?吹雪一下惊叫出声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让吹雪不要那么激动,说民族仇恨不能让个人来承担。吹雪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的说,太好了,我最喜欢日本漫画了。听吹雪这么说,我心里一咯噔,他妈的吹雪这丫头还真的欠扁。
后面的日子,我尽力帮洋子找房子,但是不是房子太差我看不上,就是房子太贵看不上我,所以事情一直搁置了。还好吹雪和洋子有共同语言,而且她们两个的上班时间正好一个晚上,一个白天,也不冲突,所以几个礼拜下来也相安无事,最后我也就懒得再操那份闲心,直接每个月给吹雪一半房租就得了。这样也好,让我和萧然多了更多相处的机会,除了上班,两个人几乎就粘在一起,就在萧然的住处和疯子浩浩她们比恶心,比肉麻。
西哥是把我当臭狗屎了,以前没闹翻的时候还经常发发黄色短信给我,现在除了隔几天会收到那条骚扰短信‘寂寞的时候想我吗,我一直在想你。陪聊,包月20元,回复有效。’之外,就是天气预报之类的。我很想给西哥打个电话,但是又觉得无从说起,何况面子上也觉得有点挂不住,所以就一直没有动这个干戈。人就是这样,一辈子有时候就为了个面子活着,其实越是这样,心里就越不塌实,活得越窝囊。我不知道西哥有没有经常想到我,但是我却是经常想起他,一直猜想他和阿丽是不是过得很幸福,毕竟我觉得自己欠他的太多,尤其是洋子这件事情,让我心里一直内疚。
难得过了一段平静如水的日子,着实让我感到了平淡生活的幸福,原来人们常说的平平淡淡才是真确实是有道理的。自从彤彤手机停机后,我也偶尔也打过几次,但是始终还是停机的回复。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彤彤了,结果没有想到世界还是如此的小,在一次请客户的腐败活动中,又听到了她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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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和浩浩两个人终于放弃了顶蘑菇事业,现在改变风格,打魂斗罗了,两个人持枪冲锋陷阵打的天昏地暗,时而还伴随毛骨悚然的尖叫。我就不明天那个老掉牙的游戏怎么会激发他们两个如此浓厚的兴趣,居然还可以为了打通关茶饭不思,最让我鄙视的是他们把音箱声音开的老大,还把主角允许死亡次数设置到最高,说这样才有现场感和自豪感。我和萧然经常被他们两个吵得差点内分泌失调,有时候真恨不得拿个拖把柄捅到疯子屁眼里和冲锋枪震动一样捣鼓得到他发颠为止,让他也理解一下我和萧然的痛苦。
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霜天静寂寥。如此好的日子,我本应该呆在家里陪萧然,可不巧的是最近刚开发的一个配套客户的两个关键人物到了上海,我要负责接待。临走前,我和萧然告别,说今晚要和客户坦诚相见,可能要去KTV,不过你放心,即使我不回来,也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萧然朝我嫣然一笑,抱住我轻轻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对我说,你去吧,我相信你,不过回来之后把女人身上香水味洗干净就行了,不然我会遐想联翩的,那你就惨了。萧然只要垫起脚尖就可以亲到我的额头,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身高差距保持在6公分左右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大老爷们点头哈腰。我微微一笑,伸手故作轻浮的摸了一下萧然的下巴道,娘子,风啸啸兮易水寒,相公一去兮不复还啦。萧然一把打开我的手笑道,不回来正好,省了我爸的古巴雪茄。我走到门口,转身暧昧的望着萧然道,雪茄再香,香不过萧然的吻;咖啡再浓,浓不过萧然的情。
KTV门口和客户碰了头,一个是技术总监老朴,一个是采购主管老羌。一听他们名字就知道深不可测,老朴(嫖)加老羌(枪)肯定是非等闲之辈。能够和客户交知心朋友,总得有那么一两次坦诚相见,既然和老朴和老羌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那我和他们之间也就不会有什么拘束。我选了个中包,宽敞一点以便放手一博,毕竟能够到这里上班的小妹应该都是胸狠的角色,波澜不惊的货色即使拿了小费也会感到心里忒内疚。
妈咪是这里风骚出名的,不然也没有资格当妈咪。在她的带领下,六个小妹浩浩荡荡的杀进包间,一字排开在我们面前站好。最右边的一个小妹一直朝我笑,我定眼一看,心头一惊,居然是彤彤!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人生四大喜事,自从碰到彤彤后,我就差没有洞房花烛夜这件事了。我生怕老朴老羌他们看上彤彤,所以先下手为强,趁他们两个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一声狮子吼,指着彤彤朝妈咪喊道,动感地带我作主,就要她了!老朴在旁边直叹气道,干,还是年轻人眼睛利索!
很快麻烦事情就来了,老羌看上了妈咪,但是妈咪说还有其他客人招呼,只能挑小妹。这让我有点恼火,得罪了老羌,以后这生意还能做吗,所以我严肃的告诉妈咪,今晚无论如何要满足老羌的要求,小费不是问题,不然我马上换地方。妈咪急了,笑得面如桃花,说行行行,老客户了,就破例一次吧。老朴这个人长得像根芦柴棒,偏偏挑了一个胸比他头还大的小妹,搂在怀里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既然人员配置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就顺理成章了,我把话筒交给了他们两个,很快包间里就充满了杀猪般的嚎叫。
彤彤职业性的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想推开,最终却没有,心想摸摸就摸摸吧。我凑在她耳朵边,问她为什么换到这个地方上班,是不是因为收入高些。彤彤笑道,这里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不想出台就可以不出,钱是没有以前多了,但是心里塌实了不少。对了,西哥最近还好吗?我很奇怪她怎么会突然问到西哥,虽然很想告诉她我和西哥之间有了一些矛盾,但是再想想,没有必要对她说这些。于是我笑着答道,最近比较忙,所以联系比较少,不知道他的情况。彤彤点了点头,喂我喝了一口酒,然后对我说,大约两个礼拜前,我还没有换过来时候,西哥还找过我一次,不过看他样子好像蛮多心事,问他他也没怎么说。我敷衍彤彤道,嗯,每个人都会有心事的。
老朴和老羌终于吼累了,叫着要回酒店休息,我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笑笑道,你们带小妹先走,等下我和妈咪说就行了。等他们走后,包间里就剩下我和彤彤两个人,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彤彤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朝我吐了一个烟圈,笑呵呵问我道,今晚你不带我出台吗?我说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容易吗,当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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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单,我带着彤彤走出了KTV,上了车,我笑着问彤彤,要不去你家?彤彤莞而一笑道,你这个人还蛮算计的,原来是想知道我新家的地址啊。我回答道,小可不才,最多也就是为了以后多个避难所未雨绸缪而已。
彤彤的新家距离她上班的地方不是很远,但也不近,大约七八站路的光景。小区比较老,全部是多层形式的房子,不过绿化倒是很不错,路边都是郁郁葱葱的。虽然有些大树我叫不出名字,但是从茂盛的势头来看应该有一些年代了。我的印象中,这样的小区每天早上六七点的时候,总会有一帮白头发的老爷爷老太太在小区的空地上散散步,打打太极拳,或者是在铺着鹅卵石的小道上,哼着小调,赤着脚走来走去。上海的市区已经很难找到这样陈旧的小区了,我估计拆迁也是迟早的事,对于有些人来说,只要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进帐,牺牲一群老头老太的和谐生活又算个鸟。
我跟着彤彤进了房间,毕竟是女孩子,所以屋子收拾得很干净。朱红色的家具有些古老,而且大多开始脱漆了。就一个房间,连厅也没有一个,我不禁为彤彤这样的居住环境感到心酸。
坐啊,就当自己家,别客气,房间比较小,让你见笑了,彤彤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还好床比较结实,不会咯吱咯吱的响,对彤彤道,其实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必要有那么多担心,我觉得,最可怕的不是别人看不起自己,而是自己看不起自己。彤彤听到我这么说,没有回应我,背对着我,要开冰箱给我拿点喝的。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臂道,你不用客气,我渴的话自己来。彤彤突然转身抱住了我,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想推开满怀如棉花般的柔软,却感到手臂似乎麻木,有点不听使唤。倒不是想占彤彤多少便宜,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时机推开她不合适,因为人不一定是为了爱情和欲望才会拥抱的。我心里明白,彤彤给我的拥抱也不是因为爱情和欲望。
彤彤松开我,转过身去用手擦了擦眼睛,然后回过头来,红着烟圈看着我,问我道她是不是很糗?我会心一笑道,怎么会呢,你一直很漂亮,如果再多些自信,那织女姐姐也比不上你的。彤彤说,你尽会说些好听的哄女孩子。我一本正经看着她道,我没有哄你,你本来就是天生丽质。我点燃手中的香烟,沉思片刻,暗忖道,其实有时候说两句鼓励的话,就可以让一个人看到人生的希望,也许就会因此改变她的一生。其实,历史上也不缺乏这样的典故,但是为什么现实生活中就会有那么多人吝啬自己的赞誉之辞呢。相反的,有些人因为嫉妒,因为自私,还可能对别人恶言有加。举手之劳的好人不做,偏偏要做一个自私自利,鼠肚鸡肠的小人,宁愿遭受万人唾骂,确实让人费解。
对了,我听吹雪说你来上海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我问彤彤。是的,我妈让我来上海找一个失散多年的表妹,她很小时候就跟着父母离开了老家,但是后来父母离异,因为嫌弃她是个女儿,都怕成为自己的负担,所以后来就继养给一个上海的远方亲戚。因为是孤老,所以就好心的收留了她。我费劲周折才找到了她在上海的地址,可惜去过好多次,门铃都要按坏了,从来没有人开过门。也问过周围邻居,他们态度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