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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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进来的是政府的秘书长。秘书长向我点点头,又对市长说: “要不我等会儿再过来?”
我立即站起来说该走了,向他们告辞。
晚上我和栏目组的同事正一起吃饭,他又打了我的手机。那时将近九点。问我: “在哪儿?”
“在外边吃饭。”
“我忙完了,就到家了,等会儿你过来吧,认认门。”
“我不知道你住哪儿呀?”
“公寓楼二楼东单元。”
他的门关着,没锁,一推就进去了。里边没有开灯。他一定就在客厅等我,听到门的响声就到门口迎接我。我看他鬼头鬼脑的样子感到有些可笑。堂堂的市长大人也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今晚和他一定有故事发生,我去时就有了充分准备。但他的举动还是让我感到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他会在我进门的一霎那就从背后抱住我。没等我作出反应,他的臭嘴就已经凑到我的脸上。他的双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夹住我,使我无法逃脱。一种被污辱的委屈感浸漫全身,倾盆大雨一样的眼泪顺脸而下。
他在黑暗中抚弄着我的身体说:“你哭了,雪儿,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你不喜欢我爱你吗?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呀?从我第一次见过你之后就总想起你,我一闲下来就想你。”
他俯下身子,吮吸我的泪水。
他说:“别难过,乖,被人爱着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呀。走,到里边让我好好抱抱你。”
他要拉我起来,我推开了他。他怔了怔,又挨着我坐下。
他攒起我的手,把玩着抚摸着。他的动作让我想起了石磊。无论是石磊还是刘先进,应该说都是成功的男人,出类拔萃的男人。我不明白他们对女人怎么会是同一个模式,没有一点创意。石磊喋喋不休地说着他要做我最有力的后盾时就用他臭手攒住了我。我记得当时提醒自己,就让他攒着吧,说不定还要用他呢。刘先进也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要照顾我的时候攒起了我的手,把玩着,抚摸着。我鄙夷地在心里说,就让他玩吧,就让他摸吧,他是市长,他一定会有用的。石磊没有因为我的让步而收敛,刘先进更不会因为我的让步而收敛。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我是对他让步的。他也把我拽到他的腿上去了。我提醒自己,就这样坐在他的怀里吧,掌握权力的男人都相信自己可以随便占有女人的。刘先进,你不是一市之长吗?我倒要看看你在女人面前的嘴脸,看看你那流氓的嘴脸。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挺住,绝不上他的贼船。我这样想的时候就止了眼泪。
那双权威的手和石磊那双轻狂的手一样,越来越胆大妄为了。刘先进的手在我单薄的衬衫外面抓住了我的双乳。我安慰自己,我不会和他上床的,我要看尽他的丑态。我听到了他的呻吟,他的手已经游遍了我的全身。我好不争气啊。我又听到了来自我体内的哗哗奔腾的流水的声音。我的眼泪化为体内的奔腾的流水了啊。激流将要决堤,坚固的围堰就要崩溃了,就要崩溃了啊。
我的心灵和身体都被他揉搓得没有知觉了,眩晕着被他抱进了卧室。
早上五点走出他的家门,街上已经有许多晨练的人。
雪儿5月11日(2)
我的脑袋灌水了吗?我要看他丑态表演的,怎么和小丑共舞了呢?
桃儿5月13日
中午雪儿说她心烦,要我陪她。我让她到家里来吃饭。她刚到一会儿,花儿打电话,听说雪儿在这儿,便说:“你们别想撇我,我也去。”没多大一会儿,她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我说:“都聚齐了,就撇秀芳了,打电话让秀芳也来吧。”电话是雪儿打的,秀芳说她家里有事,来不了。
雪儿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样子,多次问她又不说,这小姑娘总是大炮筒似的,今天总算沉住气一次。直到吃过饭,我们三个人躺在床上聊天,花儿说她又见了巩书记时,她才说:“我忍不住,有件事我还是告诉你们吧,也不是有意瞒着你们,主要是我觉得屈辱,咱们之间没有什么保密的。一天下午,我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一个电话,他问我是不是雪儿,我说是,他声音压得很低,他说他是刘先进,他要我别说话,只听他说。我突然接到市长的电话,有点紧张,还有点怀疑,不知道怎么应对,我就按他的吩咐不说话,只听他说。他说他看了我主持的栏目,说我的主持风格很独特,有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他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下,我想人家是市长,我一个小小的主持人,有什么架子可摆的,就去了。我去了以后,他就问我工作忙不忙之类的闲话,他给了我他的手机号码,又要了我的手机号码。他说我有啥事就打他的手机,正说着,秘书长进去了,我正好脱身走了。我以为这不过是他的一时激动,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晚上他又打我的手机,要我上他家去玩。我说我正在外边吃饭,他说他等我吃了饭去。我就去了,没想到这些领导简直跟流氓差不多,我一进门,他二话不说就去抱我。我把他甩开了,我说,刘市长,你别这样,我一直都很尊敬您,您都可以做我的长辈了。算我高攀您 ,以后我就叫您叔叔吧,我可以陪您说说话。我这样说,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好,你就叫我叔吧。我和他聊了一会儿话,就走了。我想这样拒绝他够没面子了,他以后就不会再找我了,可是这领导就是这么不要脸,他这两天差不多每天晚上九点多都要给我打电话,有时候早上八点钟我的手机一开他就打来了。你们说,我该咋办?”
听完雪儿的话,我给花儿开玩笑说:“看,还是年轻有优势吧,人家雪儿用不着勾引就有大官找上门。”
花儿也笑着感慨:“我操,咱的市长真骚,早知道我去勾引他了。”
雪儿说:“你现在去勾引也不晚。”
花儿说:“他看上你了,叫他给我作妹夫还不是一样。”
雪儿说:“不行,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这时候雪儿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显示号码给我们做了个鬼脸说:“他,刘先进。”
我鼓励她:“接吧。”
雪儿接了,听她说话的语气绝不是不想理他。她关了手机问道:“咋办,他让我去他家。”
花儿说:“去吧,咱还怕他!”
我也鼓励她说:“对,拿出咱所向披靡的气魄来。”
她哼唧着要我们送她去。我们只好送她。我们三个人走到街上,正好有一辆蓝色桑塔纳过来,我想拦下,花儿说:“不坐这个车,我们是送亲的,得坐红车。”
我对她笑笑没说什么,雪儿不好意思地骂道:“你个‘败坏’。”
这时正好又来了一辆红色富康。在出租车上,三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话说。刘市长住的公寓楼,就在市领导干部家属区的后边,我们沿背街进去,到了楼下,雪儿指指二楼西边的窗户说,那就是他的窗户。她让车停下,朝我们招招手下车去了。
车调转了头,花儿感叹道:“看来还是年轻好啊!”
我说:“那当然,我们是不行了。”
说了这句话,都不再说什么。到了单位门口,我们下了车。到单位没多大一会儿,花儿打了两个电话,和我打了个招呼就不知哪里去了。有通讯员送稿子想见她,打手机关着。
这一段,姊妹们都慌慌的,中午叫秀芳来吃饭她没来,她一般是不找理由推却的,雪儿突然就和市长好上了,花儿正兴奋着打巩书记的主意,今天下午又神秘地失踪了。
雪儿5月13日
可能大多数人都以为,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人民公仆一天到晚都在忙着革命事业,谁能想到在他们所忙的事业中与情人谈情做爱也是一项必不可少的内容。
和上次一样,他的家门为我虚掩着,他在客厅等我,我轻轻地进门,他到门口迎接我,悄悄地关门,然后把我抱起。不同的是我没有再流出眼泪,他也没有再把我抱上沙发,直接进了卧室。目的明确,动作迅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他胡乱地狂吻;他胡乱地脱下衣服;他胡乱地扒下我的衣服。午后的阳光透过橙黄色的窗帘,我们被笼罩在一片黄色的光晕里,尽情地缱绻缠绵。
四十七八岁的刘先进在床上的魄力和众人眼里的市长形象相比毫不逊色。
爱情被简化为作爱,作爱的次数便是衡量爱之深浅的尺度。一夜疯狂之后仅隔两天,便又有了今天的疯狂。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大学时候高我一届的同学把我引向初恋的魔窟。他对我说:“我爱你,爱你的一切,爱你的思想爱你的身体,爱你的每一寸肌肤,相爱中的男女是世上最美丽和幸福的,顺其自然是对身体和爱情的最高尊重。”在他的引领下,我爱上了他的身体。我还在如痴如狂地迷恋着他的身体,他却被别的女孩子的身体吸引,弃我而去了。我又想起了妈妈的教导,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交给别人的。多少年了,我舔着自己受伤的身体,压抑着情欲不再爱男人的身体。李滔在网上要求和我做爱的时候,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我对身体的准则。即使是我们一起去西藏,他也只是把自己的委屈总结为一句话:“谁能相信我和心爱的女人住着两个房间啊。”李滔才是绅士啊!已经多少天都没有李滔的消息了,在网上找不到他,手机关机。
来得太快的东西总是不好拒绝,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作主。我一想到那天把浑身着火的石磊甩在身后就兴奋不已。和刘先进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想看他的丑态的,但我没有机会拒绝他。已经这样了,犯错误的过程中爱上了他的身体,只好将错就错。刘先进爱我吗?我想是的,至少是爱着我的身体。
桃儿5月15日
上午总编让我去市委送两份请柬,报社安排下星期一举行创刊庆典活动。送请柬本来是办公室的事,因为市委秘书长是总编的朋友,他便特意安排我去送了。
送了请柬,就顺便到三楼组织部看望了李副部长。他正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大概是无聊得很,正希望有人陪他聊聊天天打发打发时间。他对我热情而有耐心,他说这次提拔干部还在考察酝酿阶段,他已经看了我的考核材料,要我别着急,有什么情况他会通知我。我见他的文件柜里摆了几本名人的随笔,我想他可能是个爱读书的人,便和他聊了一些看书的话题。说起这个话题,他感慨道:“早就该充电了,现在对我来说,看书是奢侈的事情,天天尽是瞎忙乎,不是忙领导交代的事,就是忙朋友交代的事,哪有时间看书啊。”
和他聊了将近半个小时,有人去了,我便告辞。他既不挽留,也不相送,就那样坐在办公桌前说:“慢走。”
这是我第一次到办公室找他,他是热情的,但这热情中几乎无处不透出他掌握实权的优越感,就连他那番没有时间读书的感慨也在传递他掌握着干部命运的优越感。在官场上有相当一部分人官当得不大,却有一些实权,看惯了笑脸,听惯了奉承,整天处于飘飘然的状态,见了上级现出媚态,见了下级就像谁都欠他两吊钱。如果跨入官场便要与这些人为伍。这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回到办公室给莫润楠打电话,告诉他我去找了李副部长。他说:“对,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你要经常到他办公室坐坐,多和他聊聊,不过你可别和他聊出什么问题来呀。”
这话是当玩笑说的,语气坏坏的,他总是这样提醒我不要和别的男人越过了正常的交往。我气他说:“那可不一定。有问题也是你的教导的结果。”
和莫润楠正在电话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