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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掌家弃妇多娇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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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乞丐婆子,怎么可能?

乔玉姝伸出手指指向乔玉妙:“你胡说,一个乞丐婆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好诗来?”

乔玉妙回道:“我胡说?那乔大小姐倒是说说,这好诗是谁做的?”

乔玉姝一愣。

在场其他人,心中本来也带着疑惑,可是听乔玉妙这么一说,心里又都犯起了嘀咕来。

确实啊,如果不是那乞丐婆子,又是谁做的呢?这么好的诗,如果文人所作,早已声名远播了。

既然没有更合理的解释,那乔玉妙所说,便是真相了,更何况,她说的如此生动,大概是真的亲身经历过吧。

乔玉妙接着说道:“我想着民间也会藏有不愿出世的高人,就像这乞丐婆子,她的人生大约也是不寻常的,所以她才会宁愿流落街头,当个乞丐婆子,也不愿用自己的才学去搏名搏利的。乔大小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不可以己度人,更加不可坐井观天,以免贻笑大方。”

乔玉姝顿时心塞的厉害,一口气憋在胸口,她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今天是她一生最耻辱、最不愿再去回想的一天。

景蓉将乔玉姝审视了一番,轻轻摇了摇头,她又见这诗书会的场面已经失控,就轻咳了一声说道:“时辰差不多了。今儿这诗书会就到这里吧。咱们呀,改日再聚聚。”

景蓉一发话,在场的贵女们都纷纷告辞回去。

乔玉妙便也告了辞。

贵女们告退,自有丫环送到门口。

乔玉妙没走两步,就又听到乔玉姝的声音:

“我们的马车都停在府外了,乔姑娘没有马车,走回去那么远的路,倒是辛苦了。”

乔玉妙正想出言回驳,突然听到齐言彻的声音。

“乔姑娘,你今日没有坐马车过来?时辰已是不早,我也正需告辞离开了。既如此,我便用马车载你回家。”齐言彻道。

乔玉姝闻言,腿一软,便往旁边一摔,摔到了走在她旁边的“婉婷妹妹”身上。

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上,两个人都是万分狼狈。

“婉婷妹妹”在下,乔玉姝在上,把个“婉婷妹妹”疼得是龇牙咧嘴。

乔玉妙嫣然一笑,答道:“那就劳烦国公爷了。”

乔玉妙和齐言彻并肩离开。

她的耳边传来身后乔玉姝和“婉婷妹妹”吵架的声音。

她越走越远,这吵架声也越来越轻……

——

乔玉妙跟着齐言彻上了马车,在软塌的一侧坐了下来,齐言彻在她的身边坐下。

“回家吗?”齐言彻问道。

“恩,我回家,”乔玉妙道。

“先送你回去。”齐言彻道,随即他跟外头的车夫下了令,去秀仪巷。

齐言彻拉开马车车壁的一个暗格,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出来,放在小桌上,然后往乔玉妙的方向轻轻推了一推。

乔玉妙一看,只见自己面前摆着一只精致光顺的小铜炉,炉面上还刻了简洁的云纹。

“这手炉里是装了火炭的,暖暖手吧,”齐言彻道,“本来我马车上是不备手炉的。上次惊马出了城,在城外过了夜,自那以后,我的随从元路,就在马车上备了手炉。你今儿上这马车,这手炉倒也正好派上用场。”

“谢谢,”乔玉妙说道,双手扶上了手炉。

舒适的暖意顿时从掌心传了过来。

今天的天气还是挺好的,阳光也明媚,但是毕竟还未出正月,乔玉妙在大长公主府的红梅林那里待了不少时间,身上倒还好,就是手和脸都有些冰了。

这样双手捂着暖炉,着实惬意舒适。

齐言彻往手炉的方向扫了一眼,小手五指秀气精致,指关节处还有几个窝眼,可爱至极,小手细腻洁白,如柔荑,如白玉。

他的喉结滚了滚,伸出大手,趁她没有注意的时候,轻轻覆上了她的手背。

掌心瞬间贴紧她的手背,那微凉娇软的触感顿时从掌心传递到了心口,那是柔软的,细腻的,带着凉意的,与男子截然不同的触感。

明明是凉凉的,他却觉得是极热的,明明是光滑的,他却觉得手心是酥酥麻麻的。

齐言彻垂了眼眸,他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他也能感觉出来她对自己应该也是喜欢的。但是,他也能感觉的出来,她对他若有若无的抗拒,想逃开,想回避,不想面对和正视他的感情。

不想一直停留在原地,他要一步一步靠进她。

刚才,乔玉妙捂着暖炉正是舒服,一个不留手,就被他的手覆了上来。

手心是热的火炉,手背是更热的男人的大手,乔玉妙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架在炉子上烤,烫的快要烧起来了,这烫还爬上了耳尖。

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只听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几许柔意:“手有些凉。”

“恩,外头待久了。”乔玉妙低着头,不敢看他。

“捂一会儿,就好了。”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绵绵柔情,直钻到人耳朵里。

乔玉妙咬了下贝齿,点了下头。捂什么?捂手炉,还是捂他的手?

心里有些慌。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下腹处,来了一股暖流。

这是……她这是……来葵水了……这个时候……

她葵水一向准时,安理应该是明天才是,怎么提前一天来了?而且那么巧,竟然在他的马车上。

太尴尬了!

“玉妙,”男人低声唤了一句,是她的闺名。

闺名不闺名的,乔玉妙现在也管不了,脸涨的通红。

齐言彻见她脸红,只当她是害羞,又见她没有反对,心中欢喜,便又唤了一声:“玉妙”

乔玉妙尴尬的全身肌肉都紧张起来了。

齐言彻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却是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举动和言辞而感到不适。

他慢慢松开了手。

松开手之后,他却发现她还是浑身紧张,脸上通红。

他疑惑道:“怎么了?是我唐突了。”

“不,不,我,我身子不舒服。”乔玉妙说得结结巴巴。

齐言彻一惊,凤眸之中露出关切的神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找大夫。”

“不用的,不用的,女人家的身子是,是会有一段时间不舒服的。”乔玉妙急忙道。

通常来讲,一个女人这么隐晦的一说,一般人都会听的明白的,但是齐言彻却不是一般人。

他年少上了战场,同女子没有什么接触,回了京城,身边也没有过女人。

该懂的他自然都懂,然而懂,并不代表就能听得懂暗示,给他这样一个隐晦的暗示,他是反应不过来的。

“女儿家的身体更加金贵,万不可大意得。”齐言彻愈加关心。

“知道了。”乔玉妙胡乱点点头,只想着快点到家,也可以混过去。

她本想着这葵水还刚刚开始,应该还不会很多,应该不会在他马车上出了事故。

然而,偏偏不如她的意,腹中暖流越冲越厉害,再这么下去,衣服,软榻上的锦被,全都要遭殃了。

到时候血流成河,狼狈不堪,红彤彤的一片,真是一个大写的尴尬。

她的袖袋里是备了葵水所用之物的,这是她前世带来的习惯,她会在葵水到来的一两天前准备好,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她现在却是在他的马车上,身边是一个听不懂暗示的大男人。

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看就要酿成事故,乔玉妙只好小声说道:“国公爷,我,我葵水来了。”

齐言彻顿时一愣,乔玉妙说的那么直白,他终于明白了。他这才明白乔玉妙刚才给他的暗示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也有些烫,顿了一顿,才轻声问道:“需要我怎么做?”

乔玉妙低着头:“我需要处理一下,你能不能下车啊?”

“好。”

齐言彻叫停了马车之后,又对乔玉妙说道:“我下去了,你好了之后,再叫我。”

“恩。”乔玉妙点点头。

齐言彻起身拉开了车门,回过头又对乔玉妙说了一句:“我下去了。”

“恩。”乔玉妙轻声应了一句。

齐言彻跳下马车,反手将车门拉好。

乔玉妙见马车门已关好,便迅速从袖袋里取出了葵水用的物件,站起身,处理了一番,将自己打理好。

待处理好之后,乔玉妙便拉开了车门,朝外一看,只见齐言彻正静静站在路边,等着她。

乔玉妙的心弦微微颤着,心中如有一股暖流注入,看着他山峙渊渟的背影,她的心防渐渐松了些。

齐言彻发现了站在马车门口的乔玉妙:“收拾妥当了?”

“恩。”乔玉妙应道。

“进去吧。门口有风。”齐言彻道。

“哎,好。”乔玉妙道。

两人重新在马车里坐好,齐言彻把手炉重新递到乔玉妙的手里。

车轮滚滚,向北而行。

只是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愤生生加了一些古怪,两个人都默默的不说话。

直到马车到了秀仪巷的入口时,齐言彻才突然开口道:“玉妙。”

“恩?”乔玉妙道。

“身子不舒服,这两日莫要太操持了。”齐言彻道。

“哦,恩,好的,”乔玉妙耳尖一烫,“我下车了。”

——

清晨,乔玉妙正在院子里查看新种的桂树苗,因为还是冬日,小桂树还没有开始抽芽,不过也没有出现枯萎坏死的迹象,看起来这桂树应该是种活了。

窦妈妈正提溜着一把扫帚,在院子里东扫扫,西扫扫。

乔玉珩也在院子里,他正在和黑宝一起散步。他走上一步,黑宝就在他身后摇头晃脑的走上几步。

乔玉妙检查完桂树,就笑眯眯的看着乔玉珩和黑宝。也许是因为孩子和小动物有天然的亲近,乔玉珩和黑宝极为亲近,一人一狗经常凑做一堆。

乔玉妙心道,乔玉珩因为身体的原因,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没有同伴的孩子最是寂寞,如今,黑宝的存在,倒是可以慰藉乔玉珩常年没有玩伴而产生的孤独。

当初,她收下齐言彻送的黑宝,主要是为了看家护院的,不过京城里百姓富庶,百姓富庶治安就好,她自从搬到秀仪巷以后,连小贼也没有见过半个,这看家护院的作用,倒也没有发挥出来。

不过看家护院的作用没有发挥,倒是发挥了另一个作用,就是作为乔玉珩的玩伴。

院门那边传来铜环扣门的声音。窦妈妈就去应了门,原来是牙行的人牙子来了。

此前,乔玉妙曾经去过牙行,让牙行的给她找几个断文识字的小二。断文识字的小二难找,但是架不住乔玉妙出的工钱告。所以,这才没几天,牙行就找到了八九个人。

人牙子把这八九个人带到了秀仪巷,来让她瞧瞧。

因为人太多,小院子里站不下,又因为秀仪巷这条小巷子没有什么人来往,所以乔玉妙就把人牙子和这些候选人又带回到了秀仪巷。

随后,乔玉妙就一个一个问起话来。

这些人大部分都只有十几岁,只有一个人看着已经快四十了,在这八九个人中间十分显眼。

一问之下,乔玉妙才知道,原来这中年男子以前也是一个读书人。他叫蒋荣祖,家境一般,全靠父母妻子辛苦劳作养活他,供他读书。大约他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如今已经四十岁了,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至今还是一个童生。

如今,老父老母年纪也大了,眼看功名也没有指望了,他总不能让妻子一人承担养家糊口的责任,他便想出来谋一份差事,可惜这他肩不能抗,手不能抗,除了念过一些书,便不会做别的事情了,一把年纪,也没有个谋生的一技之长,又哪里能找到合适的差事?偶尔给人做些抄写的活,补贴补贴家用,不过也是杯水车薪。

正在他犯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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