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级败家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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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他的心目中,金茉莉比她更重要吗?
越往下想越觉得无地自容的河阅雨脚下一绊,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饭店门口。
「啪——」高跟鞋鞋跟发出断裂的声音。
「好痛!」她的脚踝扭到了,痛得她眼泪直流。
随後追来的段蔚奇急忙跑过来扶住她的手臂,「小雨,你怎么样?」看到她摔倒,他的心紧紧一抽。
「不要你管!」
她用力甩开他的大手,试著自己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可扭到的脚踝显然不合作,才站了一半,便再次因为痛而摔倒在地,
段蔚奇皱起眉头,收回又被她打回来的手。「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哪敢?」她死瞪著他,一双大眼内凝聚著倔强的泪水,「我就是那种即使穿上了公主装,也会被别人嘲笑成为单根阶级的下等人!」
「谁说你是单根阶级了?」
「还能有谁?」
段蔚奇伸手抵住额头,有些头痛。「小雨……」
「我知道我的存在让你感觉很丢脸,反正我就是那种随便在哪都会惹出一堆祸事的扫把星……」
「没人说过你是个——」
「你现在的态度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扫把星!」
「我只是觉得……好吧。」
见她一脸控诉,段蔚奇知道和女人争辩的男人不是笨蛋就是傻子,而他正好两者都不想当。
况且刚刚在宴会裏他对她说话时的口吻虽然有些严厉,但并不是针对她,而是身为这家银行的负责人,他必须要控制住场面才行。
他半弯下身,和她四目相对,「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把你当成扫把星看待,就算是刚刚在宴会上训了你,那也绝非我的本意。」他轻轻捏著她扭到的脚踝,「告诉我,这裏很痛吗?」
「不要你管!」她倔强的不肯让他碰自己,但心底已经没了原来的怒不可遏。
「难道你打算一个人坐在这裏一整夜?」
「哼!」
不理会她的大小姐脾气,他转身背对著她,「如果不想被人看见,就乖乖爬到我背上来。」
河阅雨嘟著嘴,死瞪著他宽厚的後背,想了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双臂揽到他的脖子上。
段蔚奇微微一笑,站起身,背著她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乖乖趴在他的後背,她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的颈窝处,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永远都是那么清新乾净,没有臭臭的烟味和呛人的香水味,这样的段蔚奇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令她迷醉。
「你要背我去哪裏?」她在他的背上闷闷的问。
「回家。」
「为什么要回家?晚会不是才刚开始吗?而且你还是负责人,如果负责人走掉,不是很不礼貌?」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惹河小姐不开心呢?」
他不是那种为了女人可以放弃一切的男人,但是这个小女人身上彷佛有一种诱人的魔力,诱得他失了神、乱了心智,哪怕只为了换取她—个小小的笑容,也愿意赔上自己的金山银矿。
她不满的嘟起嘴巴,「看吧,你分明把我看成那种不讲理的坏女人,亏你还是那么大一家银行的负责人,都不用眼睛去看事实,那个金荣莉啊,不是我在背後诋毁她,刁蛮任性不说,还仗势欺人……」
「噢?」他好笑的挑挑眉,「她欺谁了?」
「不就是李美玉,你知道吗,美玉只不过做错了很小很小很小的一件事,她就要把人家解雇,美玉求她给自己一个机会,但是她却得理不饶人,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是这样啊!」他忍住笑,装做跟她同仇敌忾的模样。「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个名叫李美玉的职员把了一件很小很小很小的过错呢?」
「当然是因为我有听到喽。」
「你听到什么?」
「我听到……」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的河阅雨立刻皱起眉头,「段蔚奇,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该不会你以为我在故意诋毁金茉莉吧?」
「不敢!」
「哼!你一定是觉得她当著那么多人的面露出丁字裤,很可怜——」
他极力忍笑,「嗯,如果她也像你一样,喜欢穿熊宝宝或是大象啦,小猫咪之类图案的内裤,我想她今天的丑就不至於出的那么大了。」
「那当然,内裤就要有内裤的样子啊,不把整个屁屁都包起来,那还能叫做内裤……耶?!」河阅雨怔了一下,小脸迅速红似血,「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内裤是那种图案的?」
「我不知道。」他一路装傻,心底却在拚命大笑。
「段蔚奇,你一定有偷看我洗澡!」她哇哇大叫。
「冤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她压根不信,「但是你知道我的秘密……」
「我只是随便猜测而已。」
两人就像一对相处很久的情侣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边斗嘴边聊天,在车裏也是一样,直到段蔚奇将车子开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很久没回话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熟睡中的她,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纯白的晚礼服穿在她身上,更显示出她的圣洁和高贵。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和她相处越久,他越想知道更多有关於她的一切。
封煜交给他的调查资科中提到,她曾就读於英国某所贵族女子学院,她在英国时有一个常年照顾她起居的管家,每年都会有一笔丰厚的资金汇入她的帐户之内,而那笔资金的最终来源,就是凌氏集团的负责人凌霄然。
这个事实真的打击了他,对於凌霄然这号人物,潜意识中,他一直有著莫名的排斥。
当年自参加校内所举行的各类比赛开始,他的名字永远都会和凌霄然并驾齐驱,无法分出胜负。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在毕业归国後都投入自家产业中,凌霄然在商界叱咤风云,他则在祖父的安排下走进了银行业。
这些年来,财经新闻仍旧不断将两人的名字放在一起,因为他们在自己的领域中都十分优秀,以至於到了现在也分不出高低。
他们或许是敌人,因为总是在暗中各自较劲,想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王者,但同时,他们也是互不见面的朋友,因为如果没有对方的存在,或许他们也不会有今天傲人的成就。
过去的数年,他可以将凌霄然看成对手兼朋友,可是现在,当河阅雨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之後,他下意识的改变了那种想法。
因为嫉妒!
他不解,河阅雨和凌霄然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为什么他会数年如一日的提供她金钱上的支肋,又或者真如他之前所猜,她……是他曾经包养过的女人?
太多的可能性撕扯著他的心,看著眼前熟睡的女人,一股想要将她占为已有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要她!不管她和凌霄然之间到底有著怎样的过去他都不在乎,或许……
他的眼内闪过一抹阴骛,必要时,他会采取一些强硬手段,因为,他的字典中没有失败。
俯下身,一记轻吻落在她白皙的额头,同时也标下了属於他的印记。
她已经是他看中的猎物,所以从今以後,她永远都只能属於他,没得改变!
第六章
「好的,日本大宇商社的那个投资案就交给你负责,下个月月初我会召开股东大会,别忘了在月初之前赶回来。」
「放心吧总裁,这件事我会替您办好的。」
手机彼端,封煜沉稳的汇报完毕,结束和上司的通话。
闪耀的星辰布满整个漆黑的夜空,就像一匹黑色的绸缎镶满华贵的钻石,一轮圆月高高挂在天际,四周散发著柔和的光芒。
段蔚奇坐在阳台的长椅上,优雅地交叠双腿,帅气地收回手机,刚欲起身下楼回客厅,就见不远处,河阅雨吃力地抱著一台天文望远镜,笨拙的向露天泳池畔走
他不禁挑眉。这妮子又在搞什么鬼?居然把他N年前就堆到储藏室的那副天文望远镜找了出来。
看她穿宽松休闲的大T恤,两条白皙的长腿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富有光泽性,一头长发被她随意挽在脑际,几缕发丝顽皮的垂在她饱满好看的额前。
河阅雨气喘吁吁的将望远镜平稳的架好後,小小的嘴巴猛吐气,显然被累得不轻。
她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影,仿佛他完全不存在似的,半弯著身,开始认真的研究那架望远镜,书得段蔚奇不得不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男性魅力。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随便站在哪都会引来爱慕眼神的人中之龙,而这个小女人居然能把他当成透明人,他的存在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弱了?
顺著她的视线,他瞥了一眼遥远的夜空。
今夜,月亮的确很撩人,夜风轻送,吹得泳池的池面微微波动著,滚动出无数个小小的光泽。
这样的夜色,很难让人不与浪漫画上等号。
离他不远处的河阅雨半弯著身子,翘起浑圆饱满的臀部,整张小脸都挤到望远镜前,一会扭向这边,一会又扭向那边,让他心猿意马的想将她抓来,狠狠抱在怀中狂吻。
他轻轻站起身,缓步走近她,「你在看什么?」
突来的声音吓得河阅雨险些摔倒在地,惊惶失措的扭身看到他後,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胸口。
「哇!你怎么会在这裏?」
微张著小嘴,心脏怦怦直跳,夜晚的段蔚奇,即使身穿一袭黑色睡衣,看起来依旧是那么迷人。
黑色的夜空下,他的存在恍若一尊布满邪恶气息的男神,真是害她乱紧张一把的。
段蔚奇好笑又好气的说:「这裏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裏?」接著用下巴努了努她面前的天文望远镜,「今晚有什么值得你关注的东西吗?」
「当、当然喽!」快速恢复神智,她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每次在看到他的时候都会心儿怦怦跳,否则一定会被他笑死。
「我听广播说,今晚的月亮是七十年来最圆最大的,所以才找出望远镜好好看看,搞不好还会看到嫦娥姊姊抱著小兔子呢。」
她傻呵呵的笑了笑,又继续去调整望远镜,
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段蔚奇不禁摇头苦笑,「这年代还有人相信世上有嫦娥吗?」
「真是有够不浪漫耶!」她拧眉朝他皱皱鼻子,「拜托你偶尔也要提升一下自己的想像力嘛,」
「好吧。」他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移开,「那么我也来看看今晚的嫦娥姊姊是不是真的抱著她的小兔子出来逛街了。」说著,他弯身去看望远镜,「今天的月亮的确很圆也很大,不过为什么我没看到嫦娥呢?」
「那是因为你笨啊!」河阅雨一把将他扯到另一边,「闪边啦,我要看!」
他丝毫没移动半分。「可这个望远镜是我的。」
「那又怎么样,别忘了,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把它扛出来的!」她十分霸道的又用力推了他一下,不料自己却被反作用力震退好几步。
还是稳稳站在原地的男人轻笑。「小姐,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家裏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姓段而不是姓河吧?」
这妮子的行为还真是幼稚到了极点,不过更让他不懂的是,为什么自己也会陪著她一起幼稚?
「段蔚奇!」她很不满的双手擦腰,脚踏三七步,「你非要无时无刻提起你是我老板的事实?」
「难道不是吗?」他故意挑眉气她,「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正在拿我薪水的小职员。」
一听到这,河阅雨小脸一下子染满了不爽之色。「难怪你会用金茉莉那样的人当你的秘书,因为你们的思维想法都有著该死的相同之处!」
「为什么我没发现我和她有著相同的思维?」她脸上有著明显的醋意,令段蔚奇觉得异常开心。
「相同点一,你们两个人对待下属都严苛得令人无法接受!」只要想到那天他当著众人的面训她,她的心底便不舒服到了极点。
「噢,原来是这样啊!」他故意气人的揉了揉下巴,很认同的点点头,「这样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