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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暴君的婚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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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着妇产科诊所的玻璃门,看见里头有几个跟妈妈一起来看诊的孩子,有的还在牙牙学步、有的已经会玩、会跑,他们脸上尽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快乐地令她不禁露出微笑,猜想腹中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能够杀死如此天真可爱的孩子吗?
不!她知道自己不能!
她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无论如何,她都要生下这个孩子,她会好好疼爱他,因为这也是她的骨肉。
蓝怜坚定地抿起唇瓣,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留下这个孩子,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她自己!
确认自己的信念后,她想转身离开妇产科,没想到忽然被人从后揪住手臂,然后用力扭转过身。
她讶然回头瞪着那个人,他不是别人,正是找她找到心焦的项允冲。
第十章
    「项允冲,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她抹去眼泪,惊讶地问。
「我才想问妳;,跑来这里做什么!妳;想拿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厉声质问。
蓝怜毫不惊讶他为何知道她有了孩子,必定是咏筑她们告诉他的!
「就算是,那又如何?」她昂起瘦削的下巴,冷冷睇着他。
她明明已经决定生下孩子,但一见到他出现,又忍不住想激怒他。
「妳;若敢杀死我的孩子,我绝不原谅妳;!」他严厉的警告。
「是吗?你要恨就恨,我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没做过,杀死一个或两个,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她倔强地说着违心之论。
「你说什么?」项允冲面色僵冷,一字字问「妳;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解释清楚!」
「你听不懂吗?那我说明白一点好了!早在七年前我就拿过一次你的孩子,那时他和现在这个孩子差不多,才一个多月大吧,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让医生把他挟碎,从我体内取出。」
想起那段痛哭的往事,她的鼻头好酸、好想落泪,但她还是硬挤出笑容,佯装平静地述说当年手术的经过。
项允冲惊骇地听她彷若不在乎地诉说这件事,听得面色发青、恶心欲呕。
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而且早在七年前,就被冷血地结束了生命。
「为什么?!」他不敢置信地摇头,瞪着蓝怜的眼神,像望着一个毫无感情的魔鬼。「妳;为什么要这么做?妳;怎么狠得下心拿掉他?那也是妳;的孩子呀!」
「当然是为了报复你!」蓝怜猛然转头瞪他,眼中满是累积了七年的伤痛与怨恨。
「我有多恨你,你究竟知不知道?就是因为太恨你,所以我要杀死你的孩子,让你的孩子因你的薄幸而死去,我要让你内疚,我要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她悲痛地哭喊。
若不是他背着她偷腥,她又怎会为了他,残忍地把孩子拿掉呢?
这件往事,她始终耿耿于怀,即使前阵子两人复合,她也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它,因为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她就无法原谅他!真的无法原谅他……
「报复我?」项允冲愈听边糊涂。「我做错了什么,妳;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来报复我?」
「你做错了什么?」蓝就讽刺地低笑。
直到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你该不忘了魏冰兰吧?」她提醒道。
她差点忘了他的伪装功夫有多高竿!
「魏冰兰?」项允冲脑中隐约出现一个相貌艳丽、几度主动向他示爱的大胆女孩。「我记得她,不过她和我们之间的事有任何关连吗?」
「你还是不明白?还是你压根忘了那件事?」她摇头冷笑,为魏冰兰的主动献身感到不值。
「哪件事?蓝怜,我真的不明白妳;在说什么!」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好象鸡同鸭讲,牛头根本对不上马嘴。
「好!既然你非要我点明,那我就干脆说清楚一点!当年你和魏冰兰上床,被我亲眼看见了,而你不但没向我解释,还把我赶出去,这些事你全忘了吗?」
「我和魏冰兰上床?」项允冲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太荒谬了!妳;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我荒唐?荒唐的人是你好不好!」他一脸无辜的模样让蓝怜火气更大。「你明明和魏冰兰上床,当时你也亲口承认了,为何现在又翻脸不认帐?」
「因为我真的没做这件事,更不可能承认什么,妳;一定误会了!」
「我误会?」他可真会推卸责任,当年犯下的恶行,一下子就这么推得干干净净!「你的意思是说──我看到那个和魏冰兰在床上,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是个虚无的幻影罗?」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项允冲脸色霎时大变。「妳;是说,妳;看到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和魏冰兰上床,他还把妳;赶出去,而那就是妳;拿掉孩子的原因?」
「没错!」她冷冷地转过头,没兴趣看他自导自演这出无辜的戏。
项允冲颤抖地闭上眼,终于找到引发这一串混乱的乱源了!
他暗自吞下热泪,用力睁开双眼,走到蓝怜面前,按住她柔弱的双肩,放软语调说︰;「蓝怜,听我说!我真的没和魏冰薇上过床,当年妳;看见的人也不是我,现在我必须去求证一件事,如果事实如我所料,那么真相就大白了!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千万别冲动,否则妳;一定会后悔。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匆匆交代完,项允冲立即转身跑开,蓝怜追在他身后喊了几声,他也只是回头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人群中。
蓝怜被他的这些话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做出对孩子不利的事,这点他绝对可以放心。
「蓝怜--」
她听到远处传来的呼声,知道是咏筑她们找来了,因为实在不忍心再让她们担心,于是立即举步往她们的方向走去。
「咏筑、淳纯--我在这里!」
项允冲离开蓝怜之后,立刻直奔机场,买了前往日本的机票,启程飞往东京,再转搭日本国内线班机到东北的青森县。
一月分的青森,总是飘着大大小小的雪花,他下机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地上早已积了厚厚一层雪,他走出机场,冷风立即袭上脸颊,他拉高长外套的领子,踩着软厚的积雪,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东北的巨擎──巨鹰帮的总部。
回到以传统日式建筑建造的巨鹰帮总部,大家见到项允冲,纷纷恭敬地行声喊道︰;「二少爷。」
他没心思多说话,只匆匆摆手要他们别多礼。
他没有费事地要人通报,直接闯进巨鹰帮帮主的专用休息地。才刚推开门,立即有道清瘦的人影窜出,一掌劈向他。
他立即举手抵档,并且急喊道︰;「雅人──是我!别动手!」
那道清瘦的身影顿了一下,迅速收手。
「很抱歉!二少爷,雅人不知道您来,冒犯您了。」雅人恭敬地低下头,以平静得毫无一丝情绪的清冷嗓音致歉。
「没关系!我大哥在吗?」他急着找人。
「帮主在里头休息。」
「我进去找他。」
他迈开大步,打算直奔内室,经过垂挂着水晶珠帘的露台时,忽然一道与他极为相似的嗓音喊住他。
「你来了?」
项允冲立即煞住脚步,转身走回可以观赏灿烂夜雪的露台。
「大哥!」
项允冲撩开水晶珠帘,珠帘内赫然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孔,两人相似的程度让人难以辨认,差别只在发型与服装的不同。
他们两兄弟之中,只有项允冲会穿西装、打领带,而他的兄长──武居拓也向来是一身率性的黑衣,知情的人只要一看到穿西装、打领带的,就知道是项允冲,所以几乎不会认错。
项允冲和武居拓也虽然个性截然不同,但他们确确实实是一对同卵的双胞胎兄弟。
当年他们的母亲项淑菁,从台湾前往日本学习舞蹈,意外结识他们的父亲──武居清成,两人迅速坠人爱河,项淑菁并为武居清成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
不过由于武居清成霸道冷酷,又风流成性,所以这段异国姻缘,很快就宣告结束,他们在双胞胎兄弟三岁那年协议离婚,项淑菁带走小儿子,取名为项允冲,至于长子拓也,则交由武昌清成抚养成人。
武昌拓也自从懂事后,便不定期到台湾探望母亲与弟弟,所以与项允冲这个双胞胎弟弟还算熟稔,七年前他们的母亲与再嫁的丈夫滑雪发生意外身亡,后来武昌清成也与情妇在一次夜游的车祸中丧生,他们失去双亲,关系顿时变得更加紧密。
「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希望你老实回答我!」项允冲望着武居拓也,面容严肃地问。
「你问!」武居拓也起身走进室内。
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睡袍,露出赤裸的胸膛,完全不畏外面零下的气温。
「当年妈过世时,你到台湾找我,是不是曾经遇到一个名叫蓝怜的女孩?她说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把她赶出去那个人是你没错吧?」
「蓝怜是谁?我不认识!」
武昌拓也懒洋洋的转动眸子,手一伸,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雅人,立刻将温好的清酒送上,供他品尝浅酌。
「蓝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爱她!」项允冲激动地说。
「爱?」武居拓也冷笑。「那是什么东西,我根本不知道!不过你说的事,我倒有点印象,那应该是七年前的事,我不知道你干嘛突然提起这种陈年旧事?」
「这么说是真的?」项允冲面色铁青,双拳握得死紧,一双眼瞪得像要突出来似的。
「你冒充我的身分,跟我们学校的女同学上床,还把我的女朋友赶出去,害她伤心地拿掉我们的孩子,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愤怒地朝武居拓也大吼,一个箭步冲上前,用人挥出一拳,将武居拓也打倒在地上。
「二少爷,请住手!」武居拓也的贴身护卫雅人,迅速抽出自己随身的匕首,架在项允冲的脖子上。
他眼中只认武居新也一个主子,任何企图伤害武居拓上的人,就是他的敌人!
项允冲不理会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依然紧握着拳头,死命瞪着武居拓也,眼中充满了不满与怨恨。
「雅人,放下刀。」
武居拓也爬起来,摸摸嘴角,发现已经破皮流血了。
他面色不豫,相当、相当不高兴。
他早知道只要一牵扯到女人,就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女人全是祸水!
他瞪着双胞兄弟,冷冷地说︰;「搞清楚!是那个花痴女一见到我,就主动贴上来,我只是没有拒绝而已。
至于那个名叫蓝怜的女人──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我早劝过你,女人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你怎么就是不明白?男人志在四方,老是痴缠着一个女人,传扬出去成何体统?你的身体里好歹流着武居家的血液,我不允许你这样践踏武居家的尊严!」
项允冲怒向着早自己二十分钟出生的兄长,失望、愤怒与悲悯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他脸上。
他哀伤地摇头痛斥︰;「你没救了!你简直跟父亲一模一样,是个毫无感情的魔鬼!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情,你们的心是冰做的,你们永远不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感受有多美好!」
「我倒觉得你被母亲教导得和她一样,只知道追求虚幻的浪漫、不切实际!」
武居拓也不以为然的撇嘴。「爱很重要吗?我从没爱过一个女人,不也活得逍遥快活极了?允冲,我很在乎你这个兄弟,你别为了这些小事和我吵,忘了那个女人,回到日本来,让我们一起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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