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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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李兰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今天的事情,你们怎么看?是否还有挽回的必要?!”
一刀嘿嘿一笑,酷酷的道:“什么怎么看?还挽回的必要?!这等人渣,一刀一个赶紧料理了才是正道!免得公子回来看见他们心烦。”
李兰、东方涵澜、黎雯这三女人面面相觑,均有一种踹他一脚的冲动。
东方涵澜刚刚出关,自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从他们嘴里听说了一个大概,摇摇头道:“我想慕容家应该不会再接受这种情况下的合作了,作为千年世家,始终有千年世家的尊严,今日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又怎么可能拉的下这样的面子。我看我们或者要做好准备应付慕容家临走前报复的准备了。”
“不然!”李兰与黎雯同时摇头:“今天一刀的举动或者冲动了一点点,不过,当时一刀若是还能沉得住气的话,我们两人也要动手了!所以今天这件事情,就以慕容家那三块料的表现来说,不欢而散乃是注定了的事情。所以,一刀没有什么过错,完全应该的。”
李兰点点头:“不错,而且就以事论事而言,一刀所做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慕容家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放肆,就是因为之前完全不了解我们的实力,才没有将我们看在眼里,一刀此举,非但不会坏事;反而能更加的增加了我们谈判的筹码,这对我们大大有利!慕容家是决计不会撤走的。不过有一件事,一刀却是说错了。”
“哪件事?”一刀纳闷的问道。
“你说公子回来之后见到他们会心烦,这句话却是错了。”李兰隐隐含着笑意说道。
想不到李兰想的跟自己想的一样,黎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是啊,义哥回来之后若是看到慕容江他们三个人,恐怕还会非常高兴。”说着与李兰对望一眼,均是忍俊不止的笑了起来。
东方涵澜仔细的在心里想了一遍,终于明白过来,笑道:“两位姐姐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三个无耻小人竟是大有利用价值的?”
“不错!”李兰与黎雯异口同声,均是笑得颇为怪异:“这三人的价值,就慕容家来说,自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在我们看来,这三个人却是奇货可居啊。”
一刀哼了一声,有些郁闷:“一刀杀了,多么干脆……不比这等圈圈绕绕来的强?公子也说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吗?!”
李兰眼睛一瞪:“你就知道杀杀杀,公子还有很多别的话你怎么不说,公子告诫过你多少次了,要你多动动脑子,多想想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等一勇之夫!”
一刀哼了一声,道:“说到出计谋耍手段,公子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得多,更何况,还有你们这几人再加上蒙易那个大奸人出谋划策,已经是有些太多了。而我只是公子最锋利的一把刀,公子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公子要我杀谁,我就杀谁;我关心的,只是任务能不能完成,而不是怎样完成,更不是什么完成任务的过程!公子曾经说过,每一个人都要找准自己的位置,而我的位置,就是屠杀!这一点,我觉得我找的很准。”
黎雯眼睛一亮,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一刀,目中露出赞赏之色。一直以来,一刀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凡是有一刀出现的地方,必然就随带着血腥与杀戮。他从不去考虑什么,更不会玩什么阴谋,他的唯一的想法,就是顺着李义所指的方向,去消灭,去屠杀!f
第460章 :谁败家……
以前黎雯总以为,一刀就是一个单纯的一勇武夫,只是成功了做了一个绝顶的杀手;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一刀故意为之!现在黎雯才知道,自己还真是大大的小觑了他!一刀的聪明,就在于已经找准了自己的位置!以他的聪明才智,本可以完全取代李兰现在的地位,成为李府别院的第二号人物,代替李义做出一切决策。。。但他却没有,他一直很老实很低调的隐藏在暗处,只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任何情况下绝不逾矩一步!
这样做,固然让一刀少了很多的权限,但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无论到任何时候,李义可以怀疑任何一个人,却绝不会怀疑一刀!这正是一刀的聪明之处!
李兰也是眼前一亮,重新审视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长一般的男子,眼中的神色,很是欣慰。
密室之中众人沉思的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侍卫传报,慕容家大长老与慕容家小公主慕容琴一同来访。三个女人相视一笑,黎雯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涵澜妹妹,我去看看你画的画儿,到底有多大的进步,咱们走吧。”东方涵澜扑哧一笑,两女顿时逃之夭夭。
李兰与一刀相对苦笑一声,看来又是我们两个的活儿呀。凌一刀看着黎雯逃走的方向,愤愤的道:“她可跑的真快,每次都是这样。”
李兰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想跑。”
一刀翻了翻白眼:“我让李双、李骄他们陪你去吧?我……也不想见那位大长老。我怕我火将起来一刀把他给杀了。”
李兰顿时眼睛一瞪:“你地意思是说你也不去。不行,你得也陪我去,惹出事来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地事情?”一刀凄苦地叹了口气。
客厅之中。李兰温婉地待客,一刀臭着一张“扑克”脸站在她身后。虽然一言不发,但对大长老地压力却是无与伦比地。
对双方地合作之事,李兰虽然极为客气,但却是毫不让步!依然还是之前对慕容琴开出地条件,甚至更加地苛刻了一些,对一刀所说地话也再次予以了确认。就是李家不会再无偿地为慕容家提供食宿,每人每天五十两银子,若有伤患,则自行处理。
在李兰说完之后,一边地一刀冷冷地加了一句:若是合作,就以这个方案进行;若是还有异议,便请走路好了。另外,一刀特别强调,那三个混蛋最好不要再出现在他地面前,否则……
三个混蛋指地是谁,大家当然都是心知肚明。
这个结果,让大长老实在憋屈到了极点。活了大半辈子,何曾这么憋屈过!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全盘托给慕容琴,就以她之前地谈判结果执行就好了。现在倒好,不仅吃了大亏,还没处说理去。之前慕容琴的协议虽说也要吃点亏,但总比现在这般一点便宜也得不到要好得多吧!
最后双方约定,一旦东方家的人撤出天罗城,就是两家动手的时候!届时,李家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慕容琴知晓。而李家,也只会接受慕容琴主导之下的合作,对于别人,对不起,不信任!
绕来绕去,慕容家的决定权最终又被绕回了慕容琴手中。这个结果,让大长老几乎真个吐血!但事到如今,形势比人强,也只好捏着鼻子接受了这个决定。
此次谈判,最高兴的自然就是慕容琴。结拜姐妹的殷殷之情,她自然能够觉得出来。对于这次合作地执行,慕容琴心中也是更多了几分把握。
就在李府别院正在谈判的时刻,慕容江众人却又有了行动;而正是这次行动,让慕容琴彻底的与他们兄弟三人不共戴天起来。
看到大长老与慕容琴相继出去之后,慕容江三兄弟越来越觉得不忿起来;若是再由着事态如此发展下去,恐怕就算对东方家的行动成功,功劳也会全部记在慕容琴的头上,根本就不会有自己三人什么事,甚至如果家族事后追究己方内耗过大之事,还得数落自己等三人地过失。越想越气,越气越是不服,三个人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从慕容琴骂到李家、从李家再骂回慕容琴,李家上下几乎就没有一个拉下的。
院里花树下,彭飞背靠着花树,仰望天空。突然听得房中传出激烈地谩骂声音,细听骂声的内容,不由怒从心头起,真有心直接出手作掉那三个混蛋,忽尔心念一转,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诡异地笑意,再斟酌了一下,便缓步走进了慕容焕调理身体的房间,进门便是一股浓烈地中药气味。那慕容齐正在为慕容焕熬药,慕容大公子侧卧在床上,鼻息沉重,面如金纸,内伤这么久以来,始终没有太大的起色,这让这位罗天慕容的后起之秀心中懊丧无比,心思愈是沉重,病情自然也不容易好,如此恶性循环,病情又怎么好得了。
彭飞的进门,慕容焕与慕容齐都没有在意,倒是一边的杏儿抬起明眸,看了他一眼,却又不知怎地红着脸转了过去。彭飞心中一动,暗叹一口气,和声道:“调理内伤,首重病人的心态,光调养不动是不行的,还是要常出去走走,才能疗养身心,好得更快。”
杏儿站起身来,面有忧色,道:“出去,能往哪里去?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语音低沉,充满了愁苦之意。明眸瞟了瞟彭飞的俊脸,突然又叹口气,只觉心乱如麻。
彭飞温和的笑了一笑,道:“也不一定要走出多远才能散心,慕容公子毕竟有伤在身,多大的运动反而无益,我说的活动,不过就是小范围的动动,比如今日,天气就很不错;大可出去晒晒太阳,见见风,料来对伤势还是很有利的。老是在房里憋着,就是个好人,也憋出病来了,更何况是伤者。”
杏儿眼睛一亮,看向慕容焕,试探地道:“少主,今天见你气色大好,要不……转转?晒晒阳光,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好!”
这话却是宽心之言,只有看得见的人,都能看到慕容大公子面色蜡黄,那里有半点好气色的说!
慕容焕点了点头,颇有些神思不属的道:“出去吹吹风也好。”当下命慕容齐抱起他的身体,杏儿拎着一把椅子,来到了屋外地一株花树下。房内房外的空气自然是大大不同的,慕容焕在房里憋了几乎半月有余,这一下出来,倍觉得空气清新,真是大不相同,头脑也是一阵清醒,再不复那般死气沉沉,不由的精神为之一震,向彭飞颔首微笑表示感谢。
杏儿见彭飞远远的靠在一株花树上,口中衔着一枚碧绿的树叶,仰首向天,悠然写意地坐在那里,不由得颇为羡慕,又觉得,在那年轻俊郎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种同龄人所没有的沉重与孤独,看了一会,突然觉得心中莫名的一疼。又看了一眼慕容大公子,正眯着眼睛享受阳光的照射,一脸地陶醉,不禁悄悄向彭飞那边靠了过去。
就在此时,正房中的声音已经是越来越大,突然砰地一声,似乎是摔碎了什么东西。慕容齐闻声转头看去,慕容焕却是连头也没抬,仿佛没听见一般,今时今日的慕容大公子往昔雄心早已丧尽,却也没有太多的事让他挂心。
杏儿在彭飞身边坐了下来,抬了抬眼皮,低声嘟囓道:“这几个少爷脾气,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改改,真是讨厌。”彭飞仰首看天,并没有理睬杏儿,嘴角却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低沉着声音说道:“公子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本性又岂是说改就能改的;这几个人,恐怕到死也就这样了,或者,他们死就得死在他们地倒霉做派上。”
杏儿这几天一直逗彭飞说话却不被理睬,今日见彭飞居然开了口,不由有些兴奋,向他身边靠了靠,嘻嘻笑道:“原来你这木头人也会说人话啊。”
彭飞哼了一声,却再不肯吭声,杏儿大是郁闷,有心再逗彭飞开口,却又拉不下面子。
突然间,一声高亢的呻吟传出,一个含含混混的声音大声叫疼,正是慕容湖的药效过了,他被一刀打落了半嘴的牙齿,此时麻药药性刚过,杀猪一般地叫唤起来。
只听得慕容江的声音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