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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关于我爱你这件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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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完全扎到屁股,说了也没关系吧。”
  见某人想关车门,她赶紧应允:“行行行,只有我俩知道。”
  安笙清拿她的运动外套包着脑袋,等确定没露脸了才让她背自己走。
  思寂肩膀颤动,一路憋住笑意。
  “等碎片取出来了,我俩好好算账。”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先咬人,我那是正当防卫呀。”
  背后,是他有些无奈的轻笑。
  身上重量轻了,思寂回头,他已站好,拿下头上外套,与医生说明情况,之后示意她出去。
  “我想看到底扎多深了。”
  思寂说着,却是笑盈盈看着那位女医生。
  这位姐姐为何两眼发光地看着你的病人呢……
  “确定?”安笙清注意到她眼底幽怨,询问着,嘴角染了笑意。
  “确定。”
  安笙清伸臂环住她肩膀:“那扶我过去躺着,估计要剪掉裤子取碎渣出来。”
  思寂身躯一震。
  十五分钟后,两声惨叫从手术室传来——
  “这画面好恐怖啊啊啊——”
  “别扯头发啊啊啊——”
  过程太壮烈,等到结束,两人几乎是逃跑似的离开医院。
  再回到公寓,思寂小心搀扶他入屋。
  进玄关的时候,她想开灯,手快触碰到开关时候,感觉他的手覆在自己手背。
  原本还是搀扶的姿势,不知何时,他已伸臂揽住了自己。
  黑暗里,互相贴近,她似在他怀抱,两人抬起的手臂紧贴,他大手覆着她的手。
  呼出的热气,在静默的空间里,仿佛拥有撩人心弦的力量,连同忐忑,也那般真切。
  良久——
  他说:“我回家了。”
  唇轻落在她唇瓣,轻缓、却坚定。
  这样的宣告,恍若时隔太久再相见的爱人,翻山越岭只为一场重遇。
  思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她摁了灯光开关。
  灯亮起那刻,覆了水光的眸里,她看到他眼睛微微弯起,目光似醉似痴迷。
  这似乎是第一次,他们不谈原谅不说太多,而是主动靠近彼此。
  太过可贵,她想抓住,再紧紧地依附。
  “欢迎回家。”
  说完,她加深了这个吻。
  ***
  之后几日,思寂在锦歌影视和公寓两边奔波。
  安笙清近期在家办公,等她回来了,便躺在主人房的床上或是大厅的沙发使唤她。
  九号傍晚,他们约好一同回李家。
  思寂一上车,便见车内某人拿着文件,眉头蹙紧,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他今天去了允升科技,估计工作压力大,思寂没多想,翻看许嘉见的行程表。
  旁边某人不太安分,翻文件的声响有些大。
  “压力大的话,去道馆发泄一下。”思寂提醒:“不过下半身别动,估计没痊愈。”</
  安笙清听到某个词,嘴角微勾。
  正开车的陈蛰突然开口:“嫂子,你明天不是要回锦歌影视二十四小时待命吗?清哥估计想到长夜漫漫,容易寂寞——”
  “又嫌工资多了?”笙清问。
  “嫂子,我是实话实说,你赶紧帮我嘿。”
  临近许嘉见出道,卫玩要求十号开始全员待命,二十四小时留在公司忙碌。
  时期特殊,思寂觉得没什么,昨日随口与安笙清提了这事儿,倒没想到他心里是介意的。
  “七月会忙些,下个月估计好点。”她解开安全带,蹭坐在他旁边。
  “就算那小子快出道了,何必让主要人员留在公司,还二十四小时待命呵。”安笙清翻着文件,身子歪向思寂,重量都倾在她身上,颇为咬牙切齿地说:“你不在,谁帮我洗澡?”
  驾驶座传来噗地一声。
  “陈蛰,能偷听就别激动,成么?”
  “报告老板我什么都没听见。”
  思寂知道陈蛰误会了,又见旁边这位似乎很开心,便由他胡扯了。
  “你休养得差不多了,也不是不能自己动手。”
  安笙清拿过她手上的行程表,有些行程的随行人员写着“卫”,有些则写了“Dia”。
  他指着标记位置,问她:“这两人,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女艺人,怎么跟你还有许嘉见随行人员似的?”
  提到这,思寂来气:“卫玩不知道发什么疯,说是打算打造嘉见跟孙迪艾当荧幕情侣,气得我啊……哎哟,心口疼,不说这了,见步行步吧。”
  荧幕情侣。
  安笙清目光落在标记“Dia”的字眼里,眼里掠过一丝笑意。
  “不错啊,挺配的。”
  “看到对你念念不忘的女明星要跟自己表弟组荧幕情侣,没有心里不舒服?”
  *
  国庆,加更了一点,大家节日快乐~

  ☆、113亲口说你是吃醋会死噢

  窗外夕阳余晖散在天际,仿佛不愿与这世界离别。
  暖色的光从车窗照在她脸上,狡黠的眼神,还隐隐有些试探和紧张。
  安笙清心情大好,不过但笑不语。
  “呀!笑得这么得瑟,说明有吧?”
  “快到家里了。”
  “安笙清,不许躲避我的问题。窀”
  他先下了车,思寂跟上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来,脸凑近,覆近她耳朵。
  “只有见到你跟其他男人有接触时,我会特别不爽。知道为什么吗?”
  耳朵热热的。
  思寂后退,眼神游移,有些羞涩:“我、我哪里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
  看他跟陈蛰提着大包小包往庭院内走,思寂幽怨跟在后面。
  “平时厚脸皮,现在倒好,亲口说你是吃醋会死噢……”
  前面两人听到这,面色各异。
  陈蛰也学着思寂那强调:“会死噢。”
  笙清嘴角衔着笑,瞟过去:“仗着哥有腰伤,你最近说话似乎有点大胆。”
  “嘿嘿我是仗着嫂子在。”
  见到在前方等候的母亲,思寂过去之前故意撞了下笙清手臂。
  “记得你臀部有伤,不许喝酒。”
  “那麻烦老婆帮我挡了。还有,不是臀部。”
  他侧头,亲昵在她耳边蹭了下。
  在陈蛰看好戏的眼神下,思寂赶紧溜开。
  ***
  晚餐时候,思寂与母亲一唱一和,硬是将上桌的酒给拿开了。
  “我感冒差不多好了,能喝。”李为旺无奈道。
  “爸,这儿也不是你应酬的场合,你年纪也不小了,酒喝多了也不好,来来来,喝汤!”
  思寂赶紧给他盛汤。
  周如思询问她和安笙清这些天怎么都没回来,两人互相配合说对方多忙,加个陈蛰作证,长辈倒也理解。
  “每次你们回来都与你爷爷回乡下时间错开,哎,不过老人家说了,如果你肚子有动静了,他才愿意特意赶回来。”
  “妈,爷爷肯定又去训练营培养小孩了吧?”思寂耸肩:“他老人家对培养精英这事儿的积极性比啥都高,见面提个前提条件,这不是为难我么?”
  “我俩在努力。”
  一旁安笙清突然说了这句,思寂险些喷汤,稳住碗,她抬脚踩了下他的脚背。
  他笑了笑,面色无异,与岳父闲聊。
  快吃饱的时候,思寂跟母亲去拿甜品,端着木瓜炖银耳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安笙清提到安家与赵家共同举办的宴会估计延期到年底。
  看父亲若有所思地点头,思寂有不好预感。
  不过她一过去,他们明显收了这个话题。
  察觉这点,思寂好似没有听见他们谈及的事,招呼他们吃甜品,还说起自己未来两个月特别忙的事儿。
  “你既然借着经纪人调查一些事,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多多注意些。”李父嘱咐完小女儿,不忘跟女婿交代:“小清子,你也帮忙多看着些,思缘性格傲冷,却也沉得住气,这孩子却不是,脾气一来谁也拽不住,她啊,交给你了。”
  “我会的,爸。”
  思寂心里藏着事,虽与母亲说话,但还是注意听父亲与安笙清的对话。
  偏偏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及与安家有关的事儿。
  聊了一个多小时,晚上九点的时候,几人离开。
  回去公寓的路上,安笙清接了工作电话说了十几分钟,思寂则是看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城市夜色,想了会儿,敲了下驾驶座,示意陈蛰将挡板弄下来。
  “嫂子,我等会戴耳机,你们假装我不在就成!”
  “我跟他谈心,想啥少儿不宜的呢你!”
  “嘿嘿,你们慢慢谈。”
  挡板弄下来时候,安笙清拍了拍她肩膀,口型示意她怎么了。
  思寂也不说话,坐在对面,一直看他,手势示意他继续聊。
  他大概是在说要紧事,拿了纸笔,聆听时候不停地写。
  等他终于挂断了,思寂甜甜地唤了句:“清哥哥。”
  笙清笑:“一看你撒娇,跟看恐怖片似的。”
  思寂探身,一手轻拍他的脸:“只是你一个人这样想而已,其他男性肯定不觉得。”
  安笙清将她搂入怀里:“不,不会有其他男人。”他下巴点在她肩头:“你如果想知道两家联合宴会的情况,到时候你陪我参加。”
  “你要参加?”
  一直以来,他不是避开回去有那两家人的地方么?
  “嗯。”安笙清看着窗外,眼睛映了飞掠而过的城市灯景,声音放轻,似落入沉思的呢喃:“毕竟人快齐了。”
  好戏,也快了。
  思寂不知他心思,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可到了公寓,都没听到他说其他。
  两人下车的时候,不远处的地方正好有两辆车子开过。
  安笙清警惕地看过去,后面那车的车窗正好打上去,挡住一个男子的脸。
  “上回凌萌他们不是欠咱俩一次旅行么?昨天漆漆发微信问了我这事儿,说咱俩如果想好时间地点,跟她说就成,她再订机票。”思寂开密码锁的时候说道。
  笙清跟上她脚步,面色无异:“你选吧。”
  “我想去日本,姐姐之前去过,我后来看她拍的图,太喜欢了,当时就想去一次。”
  “那好,你空闲了,想去就去,我随时待命。”
  虽不曾提及先前冷战的事,但思寂能感觉这几天,他待自己多了些……宠溺。
  仿佛起初刚从乡下到这座城市的时候,他予自己的那样。
  本该欣喜,可心里总有点奇怪感觉,唯恐这又是一场安排。
  安笙清心里有事,入屋便去阳台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思寂的小情绪。
  她看着他映在拉式玻璃的侧影——宽厚适宜,星点为衬,静美如画。
  久久凝视,渐渐安心。
  想起来明日就要在公司呆着,思寂也不多想,上楼收拾东西。
  而阳台处——
  “大萌,近期似乎有人在思寂住处附近监视,你看看能否拿到监控录像,找到人或车牌号都可以。”安笙清一手点着栏杆,顿了会儿,声音有些冷:“对,我担心是林老太。”
  又交代了几句,他进去屋内,上去二楼。
  拐弯,再踏上台阶时候,眼前一切好似突然虚化,似有暗影突然蹿了出来。
  他下意识闪躲,一时失衡,整个人后退,撞上了墙面。
  背脊的伤口并未完全好,却因痛楚,那混乱的画面一下子没了。
  他疼得额头冒汗,一直喘着气,双手撑在膝盖,紧紧攥紧,但还是抵着墙面,由着疼感从几处伤口扩散。
  楼上,传来思寂哼着小调的声音。
  应是她从浴室出来了。
  他站直,拭去额头薄汗。
  在她正好走过见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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