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物之金猴玉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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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想办法。
胡兵提了一个设堵的办法,就是派人从四个方向设卡,把嫌疑人堵在林中,然后缩小包围圈,进而一举抓获。
左男不同意胡兵的办法,认为秦岭这么大,林子这么密,从那里设卡,以那里为中心圈,都是不好办的事情,如果漫无目的的这样一直追下去,等于跟在人家**后面捡牛屎,只见屎疙瘩,不见牛拉屎。
铁风李远和孔杰看看陈雷,又看看王勇,都没有表态。意思是他们想听听王勇的意见。因为王勇是森警队长,对秦岭太熟悉了,他的计策,恐怕是最有效的。
陈雷走到王勇跟前,拍着王勇的肩膀,倜侃地说:“王队,你说吧,这儿是你的防区,一草一木你都熟悉,一山一水你都走过,你出个主意,我们听你的。”
王勇看看陈雷,笑了笑,心想陈局在这个时候还开玩笑,真是官大一级,心宽一丈,就对陈雷说:“我对这里是比大家熟悉一些,但我们现在不是来游游,是来追捕嫌疑犯的。我初步判断,我们追捕的这几个人,不是一般的嫌疑犯,他们的计谋不比我们差。所以,我们大家要开动脑筋,一起好好想想,不能跑了半天,抓不住人,倒把自己累坏了。”
陈雷明显听出王勇在挖苦自己,但他不怨王勇,他的目的是让大家放松心情想办法,就对大家说:“王队说的对,我们不能白跑腿,要想出奇招,抓住疑犯。”他把“嫌”字都省了。
胡兵走到王勇跟前,看着王勇说:“王队,你就别谦虚了,你是秦岭的常客,陈局说了这儿又是你的防区,你心里肯定有数,你就给大伙拿个主意,只要陈局不反对,我们都听你的。”
孔杰是王勇的部下,当然了解王勇,就和胡兵的话道:“我们王队对秦岭非常熟悉,他的主意也多,就让他拿一个主意,然后我们大家讨论。”
铁风和左男都赞成孔杰的意见,说孔杰的提议很好,现在就看陈局同意不同意了。
陈雷其实对王勇更了解,这里就不多说了,他又走到王勇跟前,命令道:“王队,你就说吧!”
王勇知道大家对他的信任,也知道陈雷对他的了解,清清嗓子,扫一圈林间,干净利落地对大家说:“我的意见是以灵儿和红背的约会地野桃沟为中心设伏,然后像胡兵说的那样,派人在四周设卡,堵截疑犯进入我们预设的伏击圈,然后采取果断措施,一举抓获。”
王勇的提议,本来是很清楚的,但大家却个个傻在那里,像是蒙了一头雾水。
胡兵刚才本来是同意让王勇出主意的,但听王勇说完后,一连问了王勇好几个问题:“王队,你咋知道灵儿同红背的约会地点?你咋知道我们一设卡堵,疑犯一定会进入我们的伏击圈?你咋知道我们能一举抓获?”
胡兵毕竟是省厅的人,说话气粗,虽然没有看不上王勇的意思,但话中有话,等于否定了王勇的提议。孔杰瞪了胡兵一眼,觉得胡兵有点过分。
左男也跟着胡兵提出不同看法,认为疑犯是活的,设卡是死的,伏击圈也是死的,大家不能守株待兔。
孔杰这个时候更有些替王勇打抱不平的样子,他高声道:“我同意王队的意见,我是他的队员,我知道王队的提议是对的。再说了,你们刚才都是同意让王勇说的,现在咋又一大堆问题了呢?”
陈雷听完大家的说法,并没有自己先表态,而是回头对王勇说:“你再给大家解释一下你的想法。”
“好!”王勇上前一步,从地上捡起一根干枝,边划边说:“灵儿与红背的约会地点野桃沟,是灵儿告诉我的,在我们现在的九点钟方向,我们追着嫌犯,是从四点钟方向过来的,而红背和金背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是六到九点钟方向。我判断疑犯跑在我们前面,必然要经过红背金背他们的活动区域,而且刚才是金背在前,疑犯在后。假定疑犯在刚才逃跑时,一并追向金背,那金背十有**,会把疑犯带到他们的活动区域,也就是灵儿和他们约会的野桃沟。”
胡兵打断王勇的话问:“你怎么知道金背会把疑犯带到他们的活动区域,什么野桃沟的?”
“我说了,是假定。”王勇接着说:“如果假定成立,我们在金背他们的活动区域设伏,就是说野桃沟,比我们无目的的穷追,把握要大的多。当然,我们的这个计划,疑犯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红背与灵儿的约会地点野桃沟,也更不熟悉金背会把他们无意识地带到这里。”
其实,王勇小看了金背,金背刚才把裘长山和木文平尿急了,让裘长山和木文平离开那个地方,不是无意识或是无目的的,而是完全有预谋的“诱捕行为”,从兵法上说,这是诱敌深入。殊不知,金背和红背一样,是金丝猴中的智者。
“我看王队的提议可行,说的也有道理。我同意王队的方案。我多少了解一些红背金背和灵儿的故事,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感觉最重要。”陈雷这个站出来表态后,又问大家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就按王勇的提议,马上行动。
军人是什么?军人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最简捷,最感觉,最心齐。
大家一听陈雷这么一说,都明白陈雷的态度是支持王勇的计策,就异口同声地回答同意王队的意见。
陈雷统一了大家的意见,马上布置伏击圈,命令王勇带队迅速进入战斗状态,自己和李远,在外围观察指挥。
……
第三十六章 不合
席周两位教授陪同林下从玉皇庙村回到办公室后,就给灵儿打了个电话,说他刚从山上回来,现在想请林下先生和日本朋友们去看看红背,可不可以。
灵儿当即表示不同意的,认为红背的脾性,父母亲又不是不知道,他见了生人总会搞出些怪动作来,到时候让人家林下先生和日本朋友见笑不好。
但是席教授有些难为情,对灵儿说他已经对林下先生和日本朋友们说了,如果马上谢绝人家,会失礼的。
灵儿则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让席教授给林下先生和日本朋友解释一下,就说红背的伤刚动了手术,刚才醒来后又折腾了半天,能不能推掉了或者改天再来。
席教授有些不高兴了,他没想到灵儿为了红背,竟然不给他面子,就生气地对灵儿道:“你都知道,林下先生是国际著名的灵长类动物专家,也是爸爸的好朋友,人家知道红背受了伤,去看看红背,既是礼节,也是荣幸。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灵儿一听父亲生气了,停了一会儿便说:“爸,您这么一说,我也没办法了。我只好同意了。”
但是,灵儿同意了父亲席教授的意见后,总有一种不祥之感。她虽然不能准确地描述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内心深处,仍不是很欢迎这个林下来看红背。
林下却很兴奋,他听席教授说灵儿同意他和日本朋友去看红背,就催促席周两位教授,顾不上休息,就直奔周至医院,来看红背。
车上,林下突然向席教授发问道:“老朋友,灵儿小姐为什么对红背那么关心呢?”
席教授并没有在意林下的问话里有什么用意,不以为然地说:“可能是接触时间长了,比较熟。”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吧?”林下不相信席教授的回答。
席教授道:“就是这个原因。他们隔山差五地在一起,灵儿经常上山去看红背金背。”周教授插说道:“中国有句古语,叫日久生情,他们俩也许就是这样吧!”
“这么说灵儿小姐和红背认识时间长了?”林下不知他要向席周两位教授套什么话,像是审讯一样地穷追不舍。
“从小就认识!”席教授仍然平和地回答。
“从小就认识?”林下坐在席教授左侧,却专门探过身子,一脸惊诧地问周教授。
周教授回答“是”,但她却对林下的反复追问有些反感。她不知道林下这样的询问是什么意思。
但是,林下好像言犹未尽,又说了句“看来灵儿小姐与红背是有缘喽!
“可能吧!”周教授冷冷地说了一句,再没吭声。
不大一会儿,席周两位教授就陪同林下来到了周至医院,可是当他们走进红背病房时,红背刚刚和灵儿闹腾完,躺在床上正在休息。
“林下先生,这是我的女儿,灵儿。”席教授一进门,就向林下介绍道:“也是我们西在生命科学院灵长类动物研究员。”
林下点着头,弯一下腰,握住灵儿的手,客气地说:“听您父亲说了,您真了不起。”
“那里,林下先生过奖了。”灵儿淡淡地握着林下的手。
林下又关心地问灵儿,听说红背受了伤,伤在哪里,问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严重不严重吧?
灵儿说红背伤的是左脚趾骨骨裂,不是很严重,已经做完手术,应该没啥大问题,估计醒来以后就能下地了。
林下回头对席周两位教授说:“贵国的医术高明,一个猴子的脚伤,应该是小菜一碟。”
灵儿笑道:“林下先生很有趣,还知道我们中国的俗语。”
席教授又对灵儿介绍,说林下先生早年在中国生活过,他是个中国通,东北通。
“怪不得林下先生的中国话这么地道。”灵儿确实有些惊讶,她在心里埋怨父亲为什么不早告诉他林下的情况。
周教授又对灵儿补充道:“林下先生当年在中国东北关东军中做兽医。”
“是吗?”灵儿忽然觉得自己不仅是惊讶,而是有些惊愕了,眼前的这个林下,当年是日本关东军的兽医,现在怎么一下变成了灵长类动物专家,这其中一定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
林下看到灵儿惊诧的表情,走到灵儿跟前,上挑一下嘴角道:“怎么了,灵儿小姐一定好奇吧?”
“哦……不!不好奇!”灵儿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回答道,她不是怕林下看出她什么来,而是觉得自己对眼前的这个所谓的灵长类动物专家有些打折扣了。
“应该说,当年我也是一个受害者。我那时刚刚在东京帝国大学毕业,如果不是战争,我可能在专业方面会更有成就一些。”林下对灵儿辫解道,好像自己真是个受害者。但他究竟是不是受害者,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不过,灵儿还是有礼貌地道:“林下先生现在的成就也很高啊!”
林下转过身来,笑着走到席周两位教授面前,夸奖说:“我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比不上你的父母亲,他们才是灵长类动物研究方面的专家,成就卓越,造诣高深。”
“林下先生过讲了。”席教授对林下说着,又走到灵儿跟前,指着红背,说:“灵儿,给林下先生介绍一下红背的情况,林下先生很感兴趣。”
“好吧!”灵儿说着,正要走到红背跟前,红背却醒来了。他睁眼看到面前那么多人,不知是惊的,还是故意的,又耍出他的拿手戏,从床上一跃,跳上窗户的梯子,然后从梯子上又跃起,一下飞到外间的双杠上,还没等大家看清楚,就又钻进了“小树林”。
“好好好……”林下看着红背的表现,拍起手来。
“林下先生,你看见了,这就是红背。”灵儿没有更多的介绍,只说了一句:“林下先生,您自己好好看一会儿吧!”
周教授见机向灵儿讲了刚才在玉皇庙村喂猴场发生的事情。灵儿听后,有些激动地对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