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湾恋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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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个当然可以。我明天就给你带来。到时还望你们多照顾生意。”
我回去就与阿秀姐姐说了这事。我说:“我想从批发市场里进一些啤酒来。跟着盒饭一起送到工地上去卖,这样也可以多增加一些收入。”
阿秀姐说:“好呀,这份收入就是你自己的。我就不从中提成了。”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这生意毕竟是店里的。”
阿秀姐说:“就这么定了,现在店里的生意还得多亏你的帮忙。要不然我们还做着那些没有什么赚头的小面点小餐饮呢。现在的收入不错,我也想着给你加些工钱。不如也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好让你早些赚够机票钱。”
说实话,我其实是很想阿秀姐能够同意把这个利让我来赚。而我心里的想法也就是赚到了一张能够回国的机票,我就离开这里。但是我不能明说。阿秀姐却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女人的眼睛在看一个人时是很锐利的。
我说:“这里我人地生疏,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进来啤酒。”
阿秀姐说:“市场离这里也不远。我让伙计带你去一次。你到那个日升行进货就可以了。钱你也不用支付的。到时由我统一支付。然后我与你结算成本。”
我说:“我觉得这样很不厚道。但是,说句心里话,我现在也是需要钱的。”
阿秀姐说:“我知道,你带着一个孩子,将来一定少不了需要钱来培养她。现将一个孩子培养大很不容易,不知道要花多的精力和金钱。所以我才准许你将这部分利自己收下。”
我说:“我谢谢你的理解与帮忙。您的好我都记在心里面。”
阿秀姐说:“彼此彼此。人就是这样,需要相互的扶持。你不是也帮了我不少忙。你不觉得自你来了之后,我的心情也好了。店里的经营也有了起色。我当谢你才是。”
这样,我在送饭时,顺路去大市场批发几箱啤酒,带到工地。将饭送出去后,会喝酒的工人就会买上一杯啤酒。价格也不贵。我也只想赚点蝇头小利而已。我坐在工地边的路丫上。附近的工地上的人也会来买我的啤酒,虽说语言上有障碍,但起码我可以用英文说出多少钱一瓶。这就可以了做成生意了。然后我再回到店里帮忙。
这天下午,我照例是在店里面忙着。今天我感觉到海音身体有点不适。她的不停地咳嗽,脸上有些发烫。
阿秀姐说:“孩子可能是感冒了。你不要忙了,带孩子去看医生吧。”
我说:“等忙完我就带她去吧。这刻店里正需要人手。”
我在给五号桌上酒。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位姑娘。看样子也是我的同胞吧。漂亮而清纯的姑娘。我只是简单地扫了她一眼,在这里遇到同胞都是觉得很新鲜,所以我才会这样看她一眼。我将酒放下,并说“慢用”。她的眼睛一直是在关注着我,并随我的身体移动而移动。她好似对我有某种好感。我说不清楚。她的眼神也不同于其它的客人。这时海音正跟在我身后。
这个姑娘说:“先生,这是你的孩子吗?”她这是在对我说。
我说:“是的。”
她说:“你不知道你的孩子生病了吗?这样一个小可人,生病的样子真让人看了心疼。你这个做父亲的是怎么搞的,这样粗心大意。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我知道,你一直盯着是不是想提醒我这个。我忙完了手上的活就带着她去看医生的。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她说:“不完全是这样的。不过我是一个医生。我在这附近开了一间诊所。你不防带着你的孩子去我那里看看。”
我说:“是吗?你真的是医生呀。我还正在发愁。刚才老板娘说让我带孩子去看病,可是我并不懂这里的语音。去了当地的医院只怕是什么也说不清楚的。你是医生,真的是太好了。”
她说:“这样,你先忙着,我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等着你。”
我忙完了手上的活。向阿秀姐说明了情况。随着这个姑娘出了店。走不多远的路,我们进了一幢公寓。乘了电梯,上到二十层。这个姑娘开门。我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是诊所的陈设。那姑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抱着海音靠近她坐下。她拿出听筒来,让我将海音的衣服撩开。这个姑娘的皮肤白皙,手也很漂亮,她穿上白大褂,看上去整个人干净又干练。
她在用听筒听海音胸口的时候,看到了海音胸口上的鱼鳞彩片。
很好奇地说:“这枚彩片很漂亮,是你给女儿镶在身体上的吗?”
我说:“是的。”
她开始给我们的女儿很用心地看病。又问了我一些情况。然后开始开药方。
我说:“请尽量开一些便宜一点的药,我现在身上并没有多少钱的。我只才来这里,没有多少日子,老板还没有支付我足月的工资。”
她说:“你在那个店里面在打工吗?那个老板好象对你不错。我从她的眼神里好象看出了点内容。你们之间一定有情况了吧?”
我说:“你大概是多疑了。我与那个老板也是萍水相逢。同是天涯沦落之人。是她收留了我。她是个好人。不然我们父女俩现在只怕还在露宿街头呢。”
她说:“原来是这样呀。你也不要怪我好奇。我也只是一说。你先不要急着付药费。先让孩子吃了药再说,好了,药费就算是我先佘借给你了。你有了钱再来还我不迟。我这儿就有药,你也不用外出去买。给孩子吃了吧。”
她起身拿药,然后再用水让海音服下。海音吃了药后就睡了。她说:“让孩子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最好不要去惊动她。一觉睡莲醒了病也就好了。等醒了再带她回去。”
天色已经很晚了。海音被放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她给海音盖上一条漂亮的小花毯。并在海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她很细心的样子,在安排海音睡下时,她很小心翼翼的。我觉得这个女孩子的心真的很好,也很细腻。海音沉沉地睡着。
她说:“这孩子生的真漂亮。好让人怜爱。”
我说:“我在这里坐着,这样会不会打扰了你的休息。”
她说:“是的。不过我们现在只能是等着孩子醒来。如果你不想打扰我的话,你不如就陪着我喝杯酒吧。你会喝酒吧?”
我说:“我只会喝一点点酒。你是医生,你刚才在我们的店里已经是喝了酒的,现在再喝会不会喝醉。这样对你的身体也有伤害。”
她说:“我是医生,我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的状况。只是我喝酒从没有醉过。我似乎是天生就可以喝酒。并且喝下去酒后没有什么感觉。”
她从酒柜里取出了酒,又拿了两只高脚酒杯。她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我。另一杯自己拿在手上。她向我示意喝了杯中酒。
她说:“干杯。”
我看着这样一个有着美丽外表的女孩子将那透明的酒杯靠近自己的嫣红的唇边,并一饮而尽。她喝完,见我还有动,向我做了一个鬼脸,“你不喝吗?”我只得端起杯,说:“谢谢你的酒。”仰着脖子喝了下去。
我说:“我来美国,举目无亲,可尽遇到你们这样的热心人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可就惨了。”
她的眼神开始很朦胧地看着。她好象是有点醉意。并不象她所说的那有的酒力。
我说:“你好象有点喝多了。”
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用这样的眼神看你,让你很不自在。或者你会说我这个女人有点轻薄?”
我说:“不不,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意思呢?真的没有,我只是看你的眼色觉得你好象是喝得多了一点。”
她说:“如果说我是喝得多了,不如说我的心有点醉了。你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产生好感的男人。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我说:“你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她说:“你是不是担心你的老婆会不轻饶你。怕她吃醋?她应该是不在你身边吧。还是怕那个老板娘不给你好脸?”
她提到老婆这样的字眼时,我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我想到我的小金鱼。只是她现在连吃醋的机会都没有。她离我是那么的远,并遭着囚禁之苦。
我摇头。我说:“如果她能看到,还能吃醋就好了。只是她离我是那么的远。”
她说:“你的老婆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分开?一定要分开吗?”
我说:“我们的心是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我们虽然人各一方。但是我们绝不会分开的。绝不。”
她说:“这好感人哟。弄得人都不好意向你表达心意了。好象是表达了我现在的心意就是对你们感情的罪孽。你们真的爱那么深吗?这个世上除了钱可以让人疯狂,感情也可以吗?”
我说:“有些事我不便向你说明。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别人对待感情的态度是怎么样的。我只管我自己。我是觉得感情是可以超越金钱之上的。”
她说:“你的思想真是太单纯了,不过象你这样的男人也真的快绝迹了。你的经历有什么呀,还神秘兮兮的。不说就不说吧。我们俩坐到现在,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只说谢呀谢的,过后就不知道这谢的是谁了。”
我说:“如果你想说也就说了。打听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好象不太好吧。”
她说:“你这个老封建,这有什么,还不太好。别给自己找托辞了。你只不过是没有兴趣知道罢了。还当我不知道。不过我不生气,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广月龙梅。你可以叫我龙梅就好。”
我说:“百家姓里有广月吗?好象据我所知没有这个姓。”
她向我一扬她那修长的眉,说:“我就乐意将自己的名字起成这样的。我才不依着什么百家姓什么的呢。我想怎么起就怎么起。有这样的法律规定不可以起这样的名字吗?”
我说:“那也是。名字本来就是为了让人叫的,一个符号而已。怎么起都是有道理的。”
她说:“我们继续喝吧。”
我的酒力也不是那么小的,我只喝了几杯,就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很想睡觉。当我感觉到自己想睡觉的时候,我就支撑不住了,伏在桌子上就睡了。
大概是早上了。我醒来了。我却是躺在床上呢。更为严重的是我并没有穿着外衣。我只穿了一件裤衩。看这屋里的布局,这应该是一间女儿家的闺房。我并且闻到了一阵阵的清香的气息,我睁大眼睛,我神情紧张。我惊异,我这是在哪里,我都做了些什么?我找我的衣服,可是我找不到。
这时,龙梅走了进来。我见她进来,赶忙用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我的脸通红的。我原来是在她的屋子里的。那么我昨天晚上是喝醉了。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努力地想。但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龙梅说:“别这样害羞。还把自己盖得这样严实。要知道我是一个医生。你们男人身上的那点子零碎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的。我有没有做糊涂事。”
她说:“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的,你要问你自己。你做没做糊涂事也得问你自己。不过是我自愿的,不需要你来负责。”
我用力地垂打着自己的头。她这么说也就是我做了对不起小金鱼的事来了。我痛苦的真想死了算了。我都做了什么呀。我喝得什么酒呀。我的小金鱼在那个星球上受着罪,她还在日夜地思念着我和我们的海音。我呢,却是在享受着这令人羞耻的欢愉。我感觉到自己的人性出了严重的问题。
她看我这样,一脸的好笑,又有点愠怒的样子。说:“好了,自己占了便宜,还要装着这痛苦不堪的表情。好象我是多么遭贱的一个女人,有辱了你的斯文。”
我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