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有你冥夫求放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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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荣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地跟着穿街走巷。眼前的景物越发熟悉起来,叶荣惊骇地迈不动腿,小昕也停了下来,从包里翻出一块花布披在身上遮雨。叶荣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块花色的布不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身上裹的停尸布吗?这么多年来,每每噩梦惊醒,眼前晃动的就是这张布啊!
叶荣疯狂地抱头狂奔,小昕的声音远远传来,“叔叔,别跑啊!等等我!”
不知跑了多久,叶荣一屁股坐在地上,多年前的往事浮上心头:叶荣年轻的时候开了一家包子铺,生意特别好。后来利欲熏心,为了多赚点钱就加了病猪肉进去。当时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送给卖烧烤家的小女孩吃,没想到竟要了她的命。那家人特别老实,根本不知道女儿猝死的真正原因,因此叶荣躲过了惩罚。
叶荣甩甩头,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当年小女孩家楼下。他刚想站起身,一双小手拉住了他,“叔叔,你还记得我家啊?上去吧,爸爸妈妈做好了包子等着你呢。”小昕竟不知何时坐在他旁边,叶荣突然发现她竟没有脚,睁着满是眼白的眼睛,不停地喃喃自语。
叶荣边跑边叫,“别跟着我!别啊!”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叔叔,知道你不好意思上去,特意给你带来了,接着!接着!!”
第二天,叶荣倒在了街边,两眼圆睁,嘴里塞满了包子,一张花布裹在身上,背上赫然两个红色的大字:良心!”
华老头的故事讲完了,我们还沉浸其中,久久不发一言。
直到罗放接过了话头,“我还是跟大家讲一个吧,血手!
故事发生在七十年代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刘芳是刚过门的小媳妇,过门的第二天就和村里的大婶们去村外的小溪边洗衣服。据说那小溪的水特别清,特别凉,无论怎么洗衣物的颜色还是和新的一样,所以村里的女人大老远得都喜欢跑去小溪洗。
刘芳是个很文静胆子特别小的女人,邻居阿红嫂对她特别照顾,帮她拿着洗衣棒吆喝开众人,为她占领一片小天地,刘芳对此十分感激。渐渐地太阳快落山了,小溪边的女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阿红嫂不断地催促刘芳:“芳芳啊,手脚麻利点!一会儿太阳一落山,天黑得特别快,我们还有一段路要赶呢。”
刘芳望着木盆里的几件衣物着急起来,暗暗恨自己手脚笨,可又不敢不洗完,才过门被婆婆说成是笨媳妇懒媳妇,以后的日子可不大好过呢。在阿红嫂的热心帮助下,刘芳终于洗完了衣服。收拾完毕,她们匆匆地踏上了归程,紧赶慢赶,经过小树林的时候天彻底黑了下来。
阿红嫂一路大声唱歌,叫刘芳别怕,穿过小树林就到了村口了,二雄说不定已经在村口盼着你呢。刘芳害羞得低下了头,可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滋滋的,她打起精神快步跟上阿红嫂。
风吹过树林,响起一片哗哗声,乌黑的不知名的鸟飞来飞去,刘芳心里怕得直打鼓,又不敢出声。突然,腹部传来一阵阵的隐痛,刘芳一下停住脚步弯下了腰,阿红嫂大吃一惊:“芳芳,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刘芳抓住阿红嫂的手,微弱地说:“我肚子痛,想上厕所。”阿红嫂环顾四周,摇摇头:“哎呀!这荒山野林的到哪儿找厕所啊?随便找个地就解决了吧,我帮你看着人,哪那么多穷讲究啊?
刘芳不吭声,阿红嫂急得直跺脚:“要不,你再憋一会儿,马上就回村了。”刘芳点点头,被阿红嫂拖着走。忽然,刘芳看见在不远处有一个很小的土墙砌的房子,已经很破旧了,透过点点月光依稀可以看到“男”“女”字样。她一下欢喜得跳了起来:“那有一个,我去那儿上。”
阿红嫂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刘芳已经甩开她的手,冲了上去。阿红嫂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不由倒吸了口冷气:“怎么是这个地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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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血手
她拼命想阻止刘芳,可是来不及了,刘芳已经揭开那块陈旧的布帘钻了进去,只听到隐隐的声音传来:“阿红嫂,你就在外面站着陪我,不然我会害怕的。”
阿红嫂站在外面不住地搓手,那年的夜也如今天这般冷这般黑吧。想到这,饶是胆大如她,也不由一阵心慌。突然,她隐约听到一些说话声,但是又听不真切,阿红嫂不由着急得大叫:“芳芳,好了没有?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啊?”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和呼呼的风声,就在她实在忍不住,想冲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帘动了,只见刘芳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你!你没事吧?”
刘芳轻轻笑了笑,奇怪地看着阿红嫂:“什么意思啊?我不是好好的呀!现在我精神好了,我们快赶路吧,说不定二雄哥真盼着我呀。”说着拉起阿红嫂大步流星得走起来。阿红嫂被她拉着也不由加快了步伐,暗想自己真是太敏感了,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还想它干嘛。
走了一会儿,刘芳像想起了什么,低头从怀里掏出一样物品,“给,阿红嫂,剩下没用完的,还你!”阿红嫂借着月光依稀看见是一小卷卫生纸,她诧异得说:“这是干嘛呀?”“哎,今天走得匆忙,忘了带纸,多亏你给我递纸进来。”
阿红嫂猛得停住了脚步,睁大眼睛:“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给你递过纸啊?我一直站在外边就没动过。”刘芳轰得一声脑袋炸开了花,她记得自己蹲下后发现没有纸,急得大叫阿红嫂拿纸来,半天没有回音,就在她刚要起身时,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给她递上了纸。
当时她还挺纳闷呢,叫阿红嫂也不应声,突然伸出一只手怪吓人的。现在回想起来,的确很蹊跷,那只手通红,刘芳当时还以为是月光的原因呢,分明就是一只血手。想到这,刘芳忍不住心神俱裂,一路狂奔一路怪叫起来。
刘芳疯了,村里的老老少少都为这个才过门的新媳妇感到惋惜,阿红嫂更是愧疚难当。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坚决制止她呢,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何其无辜啊!
阿红嫂一夜之间就像老了十岁,她呆呆得一天到晚坐在门前发呆,思绪不断翻飞,飘到了十五年前:那时她也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有父母疼,兄长爱,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有一年,父亲承包下了那一片地,准备种粮食,哥哥们也大力支持,一家人齐心协力不分日夜得干。终于快到收成的时候了,全家都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哥哥们一直干到天擦黑都舍不得收工,阿红就提起盒子给哥哥们送饭,那天的夜是多么冷多么黑啊,至今想起来阿红嫂还记忆犹新。
哥哥们狼吞虎咽填饱了肚子,嚷嚷着把最后一点粮食收了就回家咯。阿红嫂也兴奋得直叫,根本不知道可怕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哥哥们把胜利果实都装在一个大箩筐里,由年幼的妹妹负责看守,三哥走在最前面一直低头干活,突然,他“啊”得一声惊叫,只见前面赫然出现了一只红色的手,不停得采摘粮食。粮食在它手中连根拔起,胡乱丢在一旁,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愣愣得看着它为所欲为,脑子一片空白。
三哥最先反应过来,几兄弟中数他的性子最急,只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手中的家伙就向那只手砸了过去。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片红色,点点滴滴得落在脸上,手上,阿红嫂只觉得哥哥打了大胜仗,消灭了那只怪手,欢喜得直跳!
可是下一秒,三哥在他们跟前直直得倒了下去,身上是一片刺目的红。事情太突然了,谁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只怪手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三哥就这么去了,娘气得一病不起,爹马上下令把那块地舍弃,任由野草疯长,没过几年就变成了一块荒地。
这是阿红嫂心中最痛的一块疤,埋在了她心中很多年了。后来又过了些年,新上任的村官见那块地荒废了很可惜,便鼓动大家承包,靠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村里的人都是土生土长知根知底的,谁都不愿意去,最后不知谁出的主意,修建成了一个厕所。可是村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谁都不会去上,也不会说破,很有默契得共同守着这个秘密。
就在大家对刘芳的发疯和血手议论纷纷的时候,有个人却动起了小九九。此人是村里最爱喝酒闹事的张六娃,平时家里人和村里人都看不起他,令他颇为苦恼。
这几天他听到大家都在议论血手,不禁摇摇头不以为然。突然他灵机一动,觉得改变他命运的时机到了,他张六娃也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大家对他刮目相看了。
晚上,他独自在家喝了很多酒,他在为自己打气,因为他决定了去会一会那只血手,去找出真相!当他摇摇摆摆得蹲在厕所时,他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阵风吹来,他的酒也醒了一半。他望望四周,心里有点发毛,但随即又笑了,老子有这个我怕啥,他扬了扬手上的斧头,幸亏我机灵,走了几步还特意回来把家伙抄上。
他蹲了半天,四周风平浪静,难道血手欺软怕恶,专门对付女人?不对,肯定是有什么地方没做到位,突然他想到了个细节,不由高声喊:“忘了带纸,给我递张纸来。”一阵风吹过,血手捏着纸缓缓出现在了张六娃眼前,张六娃屏息静气,一斧头就向血手砍了下去,只听“啊”一声惨叫响彻山林。
第二天,人们发现张六娃的时候,只见他斜斜地倒在了厕所门口,手上那把斧头已经被血染红了。这下整个村都轰动了,人心惶惶的,政府也不得不出面解决,派了大量的警力,包围了那个厕所。
村里的老老少少围得水泄不通,困扰了他们几十年的秘密终于要揭开了。警察把厕所拆开,发现下面有一个山洞,隐隐有一扇门,大家齐心协力都无法推开那扇门。
最后没有办法,只有用炸弹炸开了,只见门后全是森森白骨,断手不计其数。村里的老人依稀记起几十年前,敌军的一次大屠杀,原来尸骨全都埋在这里。后来,村里出面,村民也自发凑了一些钱,安葬了这些亡魂,为它们修建了一个巨大的石墓,但愿它们的亡魂能得到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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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真爱无悔(上)
罗放的话音刚落,林若萱就连忙点头说好听,说她也讲一个爱情故事,绝对很精彩的,真爱无悔!
“一我叫许民,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表面上的光鲜却掩不住我心底的深深寂寞。
“许总,这是最新的应聘秘书资料,请您看看!”“不必了!交给人力资源部的老刘,人选由他定,我放心”自从李秘书怀孕辞职后,总经理秘书这个职位就一直空着,一切事项均由特别助理林波全权代理。
林波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应聘资料转身离开了。许民伸了个懒腰,突然,他看见桌子上还有一张应聘资料,“这个马虎鬼”许民随手拿起一看,他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苏红这个在记忆深处魂牵梦萦的名字跃然纸上,旁边是一张干净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这容颜却与记忆中的相差甚远,只是眉眼间我见犹怜的神情颇为相似。
许民腾得站了起来,拨通了林波的电话:“秘书我定了,就要苏红!通知她明天到公司报道。”林波诧异的声音传来:“可是许总,苏红是这批应聘者中学历最低的,你看~”
“别说了,是你选秘书还是我选?明天她不来你也不用来了。”丢下电话,许民深呼了一口气,自从母亲去世后,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人和事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