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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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如切一块豆腐相似,一点声息皆无;铜钱已经在桌子上被分为两半。唐枫此刻惊异万分,拿起一枚铜钱,仔细检查上面的茬口;却正是新切下的痕迹。
傅青主把长剑递给唐枫,对其言道“眉儿,此剑,乃是由汉光武帝传下来的;据闻,其也是得自深山之中;剑名曰秀霸。万万不可看此物外表凡俗,其实往往神物自晦;非是有缘人可轻得。这把剑,也是那个人交与为父的;其言,可赠与配得上这把剑的人。今日,为父便将它送与你;也好做个防身之利器,在于你这剑谱和拳法,你需时时修炼不坠;万不可荒废。”傅青主说完,便推开门走到院中;夜凉如水,一袭月光洒下院落之中;晚风轻卷,文竹低摇不休。傅青主手臂轻挥,长剑已经跃至手中;起手亮式,因为怕唐枫看不清楚;傅青主特意放慢速度,把每一剑的变换招式,都明明白白的练给唐枫看;唐枫看了几式,不由心痒难耐;干脆拔剑,跟着傅青主一同练起来。父子二人一练,便忘了时辰;傅青主毕竟年岁已大,渐渐觉得有些困顿,而此时东方已然微微的发白,地平线上已经露出一抹红色的朝霞。
第30章闯出京城
第30章闯出京城
“眉儿,这套剑法,你可明白其中的变化之意?呵呵,说老实话,为父自修剑有成;这套剑法便不增使完全过。而且,即使授徒,也不增倾囊而受;只教对方能保命的招式便罢。毕竟身处于乱世之中,就靠此剑保命呢;不过,为父希望你将来,能够以此剑法遍授予人。”傅青主说完,长长叹息一声。
可正这时候,就听门外有人低声喊道“师傅,你可曾起床?眼下已是五更天了,街面上行人稀少,而且城门也刚刚打开;正好出城。”听说话的声音,正是那位长平公主。
“哦,九儿么?为师早已起床,正在活动身子;正好你这个时辰也来了,待为师换一套衣袍,护送你们出城。”傅青主说完,又低声对着唐枫嘱咐道“眉儿,万事要小心;为父这些年,也积攒下来不少的银两;你也一并带上,人常言,穷家富路,为父不能陪侍与你的身旁;你自己当心些,这些银子回去买几垧地,好好过日子;也要好好孝敬你母亲,为父在此迟延一些时候;便可回家与你等团聚。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相中哪家的姑娘,与你娘说一声,娶了便是。”傅青主边说,边取出一个重重地包裹;给唐枫背到身上,又看了看唐枫,便转身去开院门。
只是唐枫,却看到傅青主在转身之际;眼角似乎闪出一滴晶莹的东西。院门一开,昨日那个少女,长平公主,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裙走进来;对着傅青主行过一礼,便低声询问道“师傅,督师如今人在何处?”
傅青主探首往外看了一眼,便压低声音对她言道“我已将督师,安置在一处稳妥的地方;咱们现在就去接他,好出城去。”说完,便率先跨出院门;唐枫也紧跟其后,对于那个公主,唐枫并不像与其结交;故也没对她有多客气。
长平公主最后一个出来,用手指了指院门前的一驾马车;对着傅青主言道“师傅请看,就是这驾马车;这驾马车,下面有一个暗格;正好可以躺下一个人;只是需要委屈师傅和这位唐小将军,需扮作我的侍卫,护侍在车架两旁。”长平公主说完,却看了看唐枫。
傅青主饶有趣味的看了这二人一眼,便不再多说什么;接过一个侍卫手中的马缰绳,翻身上马。唐枫却闷哼了一声,也跨上一匹枣红色的马;长平公主扯起裙裾,进入车中,低声道“林叔,跟在我师傅的马后即可。”说完,车帘往下一放,便不再言语。
傅青主骑马在头前,唐枫护在马车的左侧畔;而在马车的后面,还跟了二十名贴身侍卫。一行队伍,迅疾的往城中一个偏隅的地方行进。
傅青主一直骑着马,到了一护破旧的院门跟前,这才勒住马。翻身跳下坐骑,对着唐枫,和正好在车中探出头来的长平公主摆了摆手。
唐枫也急忙跳下马,走到跟前;长平公主也立刻下了车,对着身后的侍卫们低声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走漏半点风声;如本宫要是风闻,有人将此事传出去的话;本宫便杀他全家满门。都听见了么?”说完,对着傅青主和唐枫点了点头。
众侍卫急忙低声应道,“请公主放心,属下等今日眼盲耳聋;无论何事,均一概不闻。”长平公主这才转过头,也走到院门前;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敲了敲门环。
就听得院中一阵脚步声响起,随之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响起“院外何人叫门?”“老王头,是我傅青主;快快开门,今日院外,还有一个贵人一同前来拜访。”傅青主说罢,便站在长平公主的跟前;似有意无意的把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师傅,人家早不是小孩子了;也跟着你学习了这么多年的剑术,你不用再这么保护我的。”长平公主难得,露出一副小儿女状,对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傅青主娇声言道。
傅青主此刻老脸上,倒显出一副溺爱的神色;回头看了看长平公主,又看了看唐枫;别有意味的说道“你们需要谨记,无论何时,都万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在,你头一次所到的地方;更需小心谨慎,因为万事都处于变化之中,这一点就似我教与你们的剑法一般。”这面三个人说着话,那面院门已经打开;一个老苍头蹒跚着走出门口,抬头看了看对面三人。
而后点了点头,对傅青主言道“那个人经过你一番救治之后,昨日半夜倒是醒过一次;如今尚在熟睡,你今日,可是要将他带走?”说完了,用一双浑浊不堪的老眼;直盯着傅青主。
傅青主点了点头,对其言道“是的,我今日要将他送出城去;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万万不要对旁人谈起此事;待我们走后,你便将这所房屋卖了便是;银两尽归于你,寻个地方终老即可。”说完,对着唐枫递过一个眼色;便带头走进院中,唐枫看了那个老苍头一眼;便也随在傅青主身后进了院子。
等到了屋中,一股中药味直冲鼻子;唐枫往对面望去;就见屋中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人,似乎正在熟睡当中;看其面相虽十分的消瘦,但仍可辨认出来,此人正是袁崇焕。
“眉儿,回去你需好好的护理督师;只是……唉,尽人事,听天命吧;有些事情不是由你我能做住的。走,随为父将督师,抬到外面马车上去。”说完,在窗侧取出一副门板;放在地上,便走到床边。
唐枫与傅青主,抬着昏迷不醒的袁崇焕到了外面马车上,将他放好。长平公主一声不吱的,重新又登上马车。傅青主看了看那个老苍头,对着他点了点头;轻声道“辛苦你了,日后,为了免得灾祸累及到你;你尽可否认此事,将一切推到我身上便可。”说完便替他轻轻掩上院门,走到自己战马旁边;正欲飞身上马。
忽听得院里发出一声响动,傅青主急忙纵身到院门跟前;一把推开院门。却见那个老苍头早已经倒在地上,脖项处有一处伤口,鲜血汨汨的流出着;摊在地上的左手中,握着一柄短刀;刀身上全是血迹。
“老王头,你这是何苦?我不是告诉你,远走他乡么?你怎么竟做出这等傻事?”傅青主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王老头的尸首;不住的摇晃着询问着。
院外的唐枫,和车里的长平公主,看着院里这幕场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劝傅青主,只得守候在院外,等着傅青主自己平静下来。
过不多时,傅青主把老王头的尸身,安置在屋内床上;便走出来掩好院门,飞身上马,对着众人低声下令道“迅速出城。”说完,便骑着马走在头里;向城门而去。
一行人,十分顺利的出了京都的城门;只是,在众人一起往城门来的时候;也有一行人,正从城门处往城中来;两支队伍走了个对头,其中,走在头前的一个少年男子;忽然看到了走在车驾旁的唐枫,不由,甚是奇怪的多看了他两眼。而唐枫也看到了这个少年男子,也有些奇怪的回望了一眼;觉得此人面貌十分的熟悉,似乎自己在那里见到过她?
待唐枫一行人出了城门,已经看不到人了。这支队伍打头的那个年轻人,急忙带住马;转过马头,低头思索片刻;便低声对手下道“那个人便是唐枫,今日暂不进城;先追上他看看,他来京中又所为何事?”说完了,一马当先,飞奔城门;众人急忙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
长平公主和傅青主,居然一直把唐枫和袁崇焕送到怀柔县境外;这才与唐枫洒泪而别。傅青主望着眼前的唐枫,最后用力的拍了唐枫肩头一把;一转身,便飞身跃上马背;最后看了唐枫和新雇来的,那架简陋的马车一眼;便对着车中的长平公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启程返京。
谁知,长平公主似乎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急忙又提着裙子跳下马车,小跑着到了唐枫的跟前;从袖子里取出一道圣旨,一边递给唐枫,一边对其言道“唐小将军,这道圣旨给你;以免万一路上,再出现别的事情;你和袁督师一路保重。”说完了,把圣旨往唐枫的手中一递;转身又跑回车上。
唐枫立再马下,眼望着傅青主带着众侍卫;跟在那驾马车后面,渐行渐远。忽见来的路上,又奔过来一行马队;迅速的经过唐枫的身旁,最后一个骑在马上的人;似乎看了唐枫一眼,转瞬之间,马队已经消失不见。
唐枫看了看,坐在马车上的那个车把式;轻声吩咐道“咱们也走吧,你可要行得平稳一些;莫要颠簸到车上的人。”说完了,摸出一块银子;随手抛给车把式。
车把式急忙伸出手,抓主半空的银两;急忙的塞入怀中,对着唐枫笑道“请少爷放心,咱这把式,可干了半辈子了;准保让老爷都感觉不出来是坐车,都以为是坐在船上呢。”说完了,晃起手中的长鞭;一声清脆的鞭响,拉车的马不等鞭子落降下来,早已迈开四蹄,轻快的往前跑去。
唐枫随在马车后面,一同往丰宁坝上草原赶来;依着傅青主的主意,唐枫要先赶到坝上草原;去寻找那个玉佩的主人,而后从河北取路,回转辽宁锦州兴城。
本来,唐枫以为,这一路之上,还指不定经过多少的关卡?可谁知,竟然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燕山;前面既是金山岭长城的范围,而在出了这长城,前行不远,就可到丰宁坝上草原。
唐风仰头看了看,山上那纵横起伏的金山岭长城;由这里走出去,便是那云矮地阔的塞上草原,按照自己的想法;这个地方,当初可是戚继光所修建的,整个大明最为坚固的长城;曾经在这里驻扎了,号称天下最为智勇的浙兵。
可如今,真的到了这长城脚下;除了看到长城上的每个烽火台和一些垛口上;稀稀落落的插了一些大明的旗帜,至于镇守这里的那些,以智勇相称的浙兵;更是很少能看到。
而且,最让唐枫感到吃惊的,是这里的长城,居然有一小段已经塌毁。却并无军校再此处蹲守,可想而知,大明的军纪已经败坏到什么地步。
唐枫骑着马在头前,引着马车向关隘行驶过来。就见在关隘的城门下,站着四名大明的军校;一个个懒洋洋的靠着城墙,手里拄着长枪,眼睛半眯着;便似乎已然睡着了?
等唐枫骑着马刚过去,后面的马车刚到城门口处;突然一把长枪横了过来,正好将马车的去路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