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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轻吻冰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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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再次响了。掐着时间,早就站在门边的我立即拉开了门。门外站着莫默。她穿了一件吊带的连衣裙,外面罩着手绣的衬衣,看起来像个淑女。当她看到屋里居然有这么多人,有些不知所措,她说,我还以为你有事跟我单独谈。
我说,今天我生日,我们之间的事,可以在宴会中边吃边谈。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身要走,我则叫了声,权昕,你的爱人来了。
很多宾客都涌到门廊里,我看到了脸色发白的权昕,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莫默,而莫默也无奈地看着他,我乘机把莫默拉了进来,推到权昕身边,说,好好照顾你的朋友。
权昕的眼睛有些愤怒的火焰在跳动,他一手拉着低头懊悔的莫默,一边用目光对我进行着讨伐。我装没看见,从他们身边轻快走过。
莫默是被我单独邀请的。我对她说,能否请你来我家一趟呢?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把事情弄得像两个情敌间的谈判,我曾暗自揣度,依莫默的性格,是不会跟我认输的,她一定会如期赴约。你看,现如今她果然来了,果然站在我的地盘,想就权昕的问题,跟我来一场盛势凌人的对抗。但她没想到,我的地盘里今天被我的朋友们塞满,除了调笑,我是什么都不会跟她谈的。
……
主要的客人已经到齐,我走到方苏的面前,问他,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他说,当然。我们走到客厅中央的大茶几上,我扶着他的手站了上去。
我站在高出众人一段距离的地方向下望,大家正看着我大笑,我看到权昕和莫默躲在角落里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也看到方苏从茶几前慢慢地往后退着,但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看到我的朋友们都兴高采烈地,他们纷纷举着美酒和美食向我示意,他们知道做为主人,我要开始一个通常都会有的欢迎致词,我的确有话要对大家说。
我冲他们挥挥手,他们安静下来,我说,亲爱的……大家。
等下的人群笑了起来,我的几个男同学在人群里高叫,亲爱的这个词可不能乱用哟。
我被打断了一下,冲他们做了个想找打的姿势,然后接着说,亲爱的大家,我说过要给大家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这个惊喜就是……,我故作神秘地伸着一根手指,压低了嗓音,看着大家都期望地望着我,我突然卖起了关子,快速说道:请先检查一下你们钱包,你们今天来为了祝贺生日,都带钱了吗?
底下的人被我逗笑了,他们中有的人就真的去摸出了钱包,对我挥舞着红色的钞票说,不仅带了,里面还很多钱呢。
我说,好吧,既然你们都带钱来了,那我的惊喜就可以实施了。马上将要进行的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拍卖,有些好东西,会以你意想不到的价格,落入你的囊中。首先,是这几枚钻石戒指!
一个临时雇来的家政人员帮我拿着个托盘,那里面有四枚戒指,三枚钻石的,一枚白金的。钻石戒指中,有两只是我自己买的,原来曾想送给权昕而没有送出去的,另外一枚,是我和权昕的结婚戒指,他精挑细选来送给我的。而白金的那枚,是我小时候送给权昕的对戒指。但其实我还想卖掉权昕手上的那两枚戒指,一枚是和我的一模一样的对戒,另一枚是他生日那天,莫默送给他的,他一直没摘,我因为相信他,所以那时也很大度地没有追问,我只想着终有一天他会意识到那对我是一个伤害,我等着他自动地,而不是在我的高压下牢骚满腹地褪下那枚戒指。
直到看到他和莫默在外另置了私宅我才知道,我的愿望永没实现的可能。
现在,一圈宾客都把目光投于托盘之上,那上面有戴梦得公司的鉴定证书。我高喊着,起价十元。四枚,一共十元,有人要么。
大家再一次笑了。他们认为我的小玩笑开的不错,调动了宴会的气氛。我的同学们再次起哄,他们只是把这当成一个玩笑在配合我:我出七元。另一个就喊,五元。再下来,一个人叫一角。
笑声更大了。只有权昕,他几乎是惊恐地望着我,但他没有上来阻止,他也许是想看看我下一步会怎么办。方苏靠着窗,远远地抱臂站着,他的目光是颇有兴味的,像一只猫看着另一只猫在逗弄到手的老鼠。
一角之后,除了笑声和打闹声就再没人叫价。我说,好的,一角,我卖了。我招手让那个高喊一角的同学上前,他被众人推了出来,笑着往前走,说,怎么办呢?我的钱包里没零钱啊。
我说,那我先欠着你吧。我抢过他的钱包,找到一个一元的钢崩,我随手丢到托盘里,同时拿起四枚戒指,连同证书交到他的手上:现在,这些是你的了。
同学被我无比认真的态度弄得愣住了,他说,你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我说,真的。这么多宾客作证,现在,这四枚戒指是你的啦。
同学像做了错事般,结结巴巴地马上表示:“不要。你要是这么卖给我,这些东西我不要。”
我很极端认真地对他说,求你要了吧,我是真心真意要拍卖的,如果你要了,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难道你就能帮帮我吗?
同学困惑地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摇头。我强行把戒指塞给了他。
顾不得底下响起的惊呼声,我已经又开始了下一个拍卖,这回是家里所有的家具,我喊了价,一百元。
我的同学们都不出声了,只有理发店的老板不失时机地叫了起来,二百。
好的,我说,这些是你的了。明天晚上就联系搬家公司为你搬过去。
我开出了第三件拍卖品,这套房子,我举着手里的房产和地产证书,同时拿着一份我已签好名字的房产转让协议书,开始叫价,一千元。
底下已经静得连落根针都能听得见。没人应答。
权昕正向我走来,他向我伸出手说,你累了。我陪你去休息一下好吗?他说这些的时候,眼眶里有极力压制的悲伤和愤怒,稍稍发着红。他这是干吗?想哭?我可不认为那是伤心的缘故,说不定是吝啬在作崇吧。
我没理他,依然故我的叫着价,一千元,没人要么?大惊喜啊。
权昕还价了,他说,一百万。
我笑了。我说,权先生你可真有钱,太好了,没想到这么一所破房子也能卖一百万,我真是赚大了。
我说,请你在过户书上签字吧。
他盯了我好半天,我也笑眯眯地看着他,最终,他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我们一本正经地在房产协议书上签了字。现在这所房子的所有人,由方小篆变成了权昕。
权昕说,现在房子卖了,你安心了吧?别再闹了,乖乖下来,我们谈一谈好吗?他的口气像拿着糖块哄小朋友去睡午觉的幼儿园阿姨。
我摇头,权昕,我还有两样东西要卖,等我卖完了,再说好吗?
权昕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等他再说什么,我像民国时站在天桥上的小贩般,又吆喝起来:现在拍卖第四件东西,这可是一件真正会令人得到快乐的东西哦。那么,这样东西是什么呢?我开始自己凑着乐,当当得当……,这件东西是一个人,他叫方苏,他自称是我哥,但其实他是一个男妓,在座的,有没有人想尝一下男妓的滋味?你会从他身上得到数不清的疯狂快乐。
方苏那时正在喝酒,以一种置身事外的心情,但我看到他在听到我的话后,就遥遥地对我举起了杯。他的表情里全是不屑。对周围发出的惊呼,什么,妈呀啊,看不出来啊,怎么真的有男妓啊,此类等等的仿若不闻,他一点也不为我戳穿他的身份而尴尬,而是眯缝起眼睛看着我,似乎知道我会来这手,而他有有备而来的似的。
我本想看他愤抓狂,但是那种状况没有出现。这样话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我有点失望。
方苏没任何表示,权昕可受不了了,他冲上来拉住了我说,够了。
不行,怎么会够呢,方苏那项秘密拍卖完了,我还有关于权昕的秘密没卖呢。
我摆脱了他的手,喊着,不够。大家听我说完,最后我还要卖的东西叫丈夫,这样东西只卖给莫默小姐,请她上前,大家欢迎。
中间权昕一直想阻止我,但我从茶几上跳了下来,围着几个宾客打着转,他们的身体成了我的掩护体,权昕一时不好意思完全抛掉风度去抓我,却成全我说完了想说的全部内容。
我安排的人已经端上了最后一只托盘,那上面有一份我已具名的离婚协议书。
莫默众人的背后走上来了,她很随意地站到了场地中央,说,你卖我就买,你开价啊。
权昕挡在莫默的跟前,说,都别闹了。
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给这个叫权昕的商品任何说话的余地,我冷笑,说,怎么好呢,虽然说是丈夫,但其实并不值钱,你拿走吧,就当是……就当是……
在我寻找合适措词的时候,莫默笑了,她说,就当你是个大傻瓜。
她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看了看,咦了一声,又抬起眼睛看我,原来名字都签好了。权昕,请你也来签一下吧,这个女人,她的确是不要你了。
权昕把协议书抢到了手里,他似乎看不清似的,擦了擦眼睛,看,喘着气看,呼呼呼呼地。
客厅里静极了,像是埋葬父亲的坟场,几秒钟后,一个声音静静地传过来,带着不能反抗的威严:签了吧,那是最好的出路。
是方苏。他还拿着那只空酒杯,他从窗台边走过来,腾地把酒杯放到茶几上,同时,他在劝说权昕,签了吧,你们这样下去对谁对都不好,不是么?
他像一个老大哥般语重心长。而权昕则完全傻了,他擎着那张协议书,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不知道他想从那里看出点什么名堂,是他的假意还是我的决心。
方苏把笔拿起来,他把它塞进权昕的手里,说,现在是个机会,签了它。
莫默看看方苏又看看权昕,然后上前扶住了权昕的肩头,俯在他耳前低声说了些什么。
我觉得自己的鼻子正在发酸,有些泪想喷涌而出,我只能用力地扬着头。天知道,这一刻,我的心正在被煎熬着,我塞给权昕一份离婚协议书,我认为他在看到这个后果时,一定会向我乞求,求我原谅他红杏出墙的过错,可是,一个方苏的男人在鼓励他向另一个极端走,而莫默,她也在对他进行着诱惑。他们想把他拐走,莫默与方苏都是魔鬼。
我看着莫默与权昕亲昵的耳语,不自觉地掐紧了自己的手,我似乎感觉事情已经不受我控制了,我似乎预感了一个不好的后果,我的计划被两个我恨着的人干预了,而走到了我不想看到的结果。于是心里几乎是在哭喊,不要签,求你了,不要签。
可是,他签了。他厌倦我了,因为我的怒火无处发泄,因为我在众宾客面前大闹了这一场,他发现了我的真面目,发现我是个自私而肤浅的小女人,于是,他决定不再爱我了。
权昕没再抬头看我,他拿着笔,一笔一划地把字签了,那个字迹十分工整,不像他平常写的字,龙飞凤舞,所以,这个名字在我看来很不舒服,我习惯了他的龙飞凤舞。
他把协议书放到了方苏的手里,然后拉开大门,走了。
莫默追了出去。跑得很轻快,我能从她起的裙摆上看到她的得意洋洋和扬眉吐气。
宾客们纷纷开始告辞。他们走的时候似乎都想安慰我些什么,但都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
直到所有人走干净了,我还站在原地,刚才仿若梦境。脸上凉冰冰的,我伸手去摸,才陡然发觉不知何时泪已流了满脸。心很痛,突然我很想躺在地上打着滚地嚎啕大哭,真的,我想那样做。
方苏把协议书放到我手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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