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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锦医卫-第680章

小说: 锦医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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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起遮盖尸首的草席,双腿之间那皮肉翻卷的一片,直叫人心底发寒,原本应该有那么一坨的地方现在是空空荡荡,人体组织上留着利器切割的痕迹。

看着这场面,陆远志、牛大力菊花一紧,忙不迭的夹拢双腿——蛋疼啊!

秦林也恶心得很:“这个样子,倒像是做了太监,老兄你真倒霉啊,被人活活打死,做鬼还是个太监鬼……”

白霜华忍不住拍了秦林一下,哂道:“胡说什么呢?”

圣教主和秦林相处越久,这动作和口气都越来越随意了。

“喂,你个姑娘家,好像不太方便吧?”秦林戏谑的看着白霜华。

“有什么不方便?”白霜华挺起了胸膛,色厉内荏的道:“反正都割掉了,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嘛。”

呃,说得也是……秦林满头黑线,只好挠着头皮,继续思考案情。

案卷里面写得很清楚,发现死者的生殖器被割掉之后,府县官吏立刻派衙役在案发现场附近寻找,结果没有找到被割掉的人体组织,这就说明凶手把那玩意儿带走了。

至于带走之后做什么用了,或许是祭祀邪神,或许是喂了狗,当然还有一种不容忽略的可能,那就是……吃了!

想到最后这种情形,连重口味的秦长官都感觉恶寒啊。

陆远志凑上来,两只小眼睛闪闪发亮:“秦哥,这割小弟弟的手法很利落,你看两边大腿,挨着的地方一点皮都没有伤到,伤口中间没有停顿,一刀断根,犯案的肯定是个劁猪匠!”

“你咋不说是杀猪的?”秦林虎着脸。

陆胖子很委屈:“咱们杀猪都是这么一刀直着捅下去,和他手法完全不同嘛!劁猪才这么弯着割,他们是用那种小钩刀,你看这刀痕……”

一边说,陆远志一边比比画画小钩刀的形状。

秦林哈哈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胖子说的其实很有道理,后世如果发现碎尸案中切割手法比较利落,首先就会怀疑外科医生、屠夫这几种职业。陆远志家里是世代杀猪的,和劁猪的也算半个同行,他既然说手法很像劁猪匠,那就**不离十。

这具尸体检查得差不多了,秦林觉得没有进一步解剖的价值,就让牛大力把它送回地窖,抬出第二具尸首。

这是在石桥上遇害的樵夫,尸身**的程度比第一具轻些,即使死后多天,尸体变得苍白干瘪,也能看出这位樵夫生前强壮有力,胳膊、大腿等处都是腱子肉。

“凶手很厉害啊,这么壮的樵夫也能吊在桥栏上,”秦林抓了抓头皮,吩咐陆胖子去检验。

陆远志非常笃定的道:“凶手一定是个特别孔武有力的劁猪匠。”

验尸的结果与前面那小贩是完全相同的,致命伤在后脑,被圆球形钝器砸击而死,生殖器被利刃割掉,除此之外别无伤损。

轮到第三起案子的受害者老鳏夫了,尸体更加新鲜,保存的线索也越多。

头部、颈部、胸部……陆远志按照秦林的传授,从上到下的检查着,一直没有发现异状,直到他把尸体的手往上抬,检查腋窝为止。

“咦,这是什么?”陆远志惊讶的指了指尸体腋下位置,皮肤破损,有些被摩擦的痕迹。

秦林翻开尸格:“嗯,尸格没有记载,怎么回事?”

仵作慌张起来,想了片刻才回忆起当时情形,红着脸道:“小的真是该死!当时尸体僵硬,手抬不起来,就没检查腋下,求老爷不要告诉唐府尊,否则小的饭碗……”

尸僵时确实不好检查腋窝,秦林看这仵作还算负责,会用艾草熏走蚊虫,就想宽慰他两句。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就有几个琼州府的差役慌慌张张的奔来,“不好了,又有人被杀!秦老爷,海青天和唐府尊请您过去一趟。”

谁被杀了?秦林眉梢一扬,眯着打量尸体的双眼,刷的一下睁开。

差役喘着粗气:“是、是顾克汐顾大老爷!”

'第一卷荆湖夏风837章魂断友恭桥'

837章

魂断友恭桥

秦林曾经向戚秦氏做出承诺,终究要还她个公道,但被她指控的顾克渎顾大老爷,却永远不可能聆听那正义的裁决了,因为他已经去了黄泉地府。shuhaige。

友恭桥上,顾克渎仰面朝天俯卧着,死亡终止了血液的流动,皮肤变得苍白干瘪,两只眼睛直愣愣的暴突出来,肌肉扭曲的脸将死亡瞬间的神情凝固下来:惊悸、恐慌和不敢置信。

死亡原因是很明显的,脑后流淌着一摊乌红的血液,其中间杂些许粉红色的东西,那是灰白色的脑组织被鲜血浸染之后呈现的颜色,裤裆位置也**的,因为死者穿着玄色长袍,远看还以为是屎尿,但只要走近一点儿,就能看到血液的褚红色反光。

海瑞小心翼翼的审视着现场,一声不吭,脸色比锅底还黑,他是明镜高悬、以决断疑难案件著称的海青天,居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命案,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和侮辱。

唐敬亭的脸更是拉成了苦瓜,琼州地方偏远汉黎杂处,上司对治安方面比较宽容,所以前面三起案子,他还没着急上火,但这一起不同了,死者是岭南士林中很有名气的顾克汐,琼州本地的大士绅,就算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唐府尊必然遭到政敌的弹劾。

顾家肥肥白白的大娘子崔氏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丫环仆人们死死拖住才没让她扑过去,三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则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一会儿说给娘揉胸口,一会儿要丫环去端参汤,简直四六不着调。

顾克渎这几个儿子都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货色,老子死掉了,也不见他们有多伤心,搞不好因为没有了老头子的管束,反而暗暗得意吧!

顾克涟、顾克汐两兄弟呆若木鸡,白愣着眼睛不知道该做什么,大哥从来都是顾家的参天大树,现在这棵树突然倒掉,他们都有种大厦将倾的悲凉……

唯独顾晦明非常沉稳老道,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前后张罗,又叫家里人瞒着老太太,不要让她知道儿子暴毙这码事,又吩咐管事准备丧葬,还派出顾府奴仆驱散桥两头围观的乡民……

最后他来到海瑞和唐敬亭身边,眼睛不忍去看那尸首,泣不成声的道:“没想到、没想到家兄竟惨死在这顾家桥上,难道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天哪,天哪!”

“顾世兄,节哀顺变,”海瑞长长的叹了口气,友恭桥友恭桥,兄友弟恭顾氏家风,为什么顾克渎偏偏死在这先辈所建的友恭桥上?既是老天无眼,又叫没能及时破案的海瑞惭愧不已。

顾晦明突然跪了下来,朝着海瑞连连磕头,脑袋在石桥上撞得乒乓直响:“晦明求海青天抓出凶手,还家兄一个公道!”

海瑞连叫使不得,将顾晦明扶起来时,他额头上已经鲜血直流,叫海瑞和唐敬亭感佩不已:顾克渎虽薄有文名,其实为人贪花好色、横暴无良,偏偏有个如此贤良的弟弟,正应了那句古话,一树之果有酸有甜,兄弟手足有愚有贤。

“顾世兄,杀害令兄的凶手,我们一定会尽力缉拿的,”海瑞微笑着宽慰他,但刚峰先生不善作伪,脸上的神色终究带出了几分愧疚。

死者为大,顾晦明为了兄长也顾不得许多了,追问道:“海公有了线索吗?杀害我兄长的恶贼,究竟是谁?”

这个嘛……海瑞捋着颔下花白的胡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对答,神情尴尬万分。

唐敬亭有心替老师解围,但案子八字还没一撇,这时候把话说大了,要是将来真有个波折,搞不好顾家还要去上控,那就把自己都栽进去了呀!

正在尴尬难解之时,桥头传来秦林的笑声:“喂、喂,要破尊兄被杀的案子,磕头未免太‘口惠而实不至’,倒不如送些金银美女,请海公笑纳吧!”

海瑞见秦林到来,面色就是一喜,可听到他说的话,就气得把胡子一抖:“秦小友,你胡说八道!老夫两袖清风,哪里要什么金银美女?”

秦林把脑门一拍:“哎呀,忘了您老是清官,好吧,让我来把案子破了,顾老哥就把礼物送给我吧,我这儿是来者不拒的。”

海瑞老脸微红,心道秦林这话明明是说老夫没本事破案嘛,罢罢罢,且任他说嘴,到时候手底下见真章。

白霜华扮成亲兵跟在后面,闻言扑哧一笑:秦林这家伙真是惫懒,一点面子都不给海瑞,不过话说回来,还真解气!

顾晦明不知道秦林是说笑还是真要,直愣愣的呆站在那儿,却见秦林不慌不忙的走过来,俯身就去查验兄长的尸首,他便愣了一愣。

这时候,地方官自己是不查尸体的,仵作在一边查验,地方官在远处喝茶等候,眼睛都不瞧尸体的,像海瑞在仵作验尸时守在旁边,已是极为认真负责的表现,而秦林这样亲自动手的,的的确确一个也没有。

“秦老弟出身锦衣武官,做这些事情倒是轻车熟路了,”唐敬亭笑着说道,明褒实贬又替海瑞和自己开脱,咱们不是锦衣武官,自然不好去沾满手血腥嘛。

秦林却不管那许多,一边看一边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尸首?有没有目击者?”

海瑞并不隐瞒,将所知尽数讲出。

每天午后,顾克渎都不要仆人跟着,独自外出散步,大约两个时辰后回来,途中他必定经过这座友恭桥。

今天午后时分,顾克渎又独自外出,家人也没当回事儿。

另一方面,是邻村放牛的李水娃赶着水牛从友恭桥经过,午后的道路上行人非常稀少,他慢悠悠的赶着大水牛走上桥,忽然就发现顾克渎倒毙在桥中间,他吓了一跳,赶紧去找了地保,地保一面通知官府,一面到顾家报信。

“这么说,没有直接的目击者了?唐知府应该派人再找找嘛!”秦林边说边将尸首翻了过来,检查它脑后的砸击伤。

唐敬亭没好气的道:“你也看见了,桥两边都是茂盛的竹林,视线被竹林阻隔,从两岸根本看不到桥面,哪里去找目击者?”

秦林没理他这茬,仔细检查脑后那处血窟窿,突然就奇道:“咦,这个伤口不大对头啊……”

…………………

国庆后连续几天比较忙,更新稍微少点,希望读者朋友们理解,明天就会恢复正常

'第一卷荆湖夏风838章似是而非'

海瑞和唐敬亭连忙问伤口有什么不对头,在他们眼里就是尸体后脑勺上血糊淋当的一个大窟窿,和前面三位死者没什么区别啊。

秦林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们都认为,顾克渎和三桥迷案的三名被害者,死于同一名凶犯之手?”shuhaige。

海瑞白眉拧成了川字,毕竟有多年断案的经验,仔细品味着秦林言下之意,若有所思。

唐敬亭捺不住性子,将袍袖一甩:“秦老弟说的什么话,简直明知故问!顾克渎和前面三位死者都死在桥上,都是后脑勺被重击而死,这不明摆着的吗?”

秦林摇摇头,扒开尸体后脑勺被鲜血和脑浆浸湿的头发,指着那个足有小孩拳头大的血窟窿,“请唐府尊仔细看看,这个伤口和前面三起凶案被害者的伤口,还真有所不同呢。”

什么不同啊?唐敬亭勉强扫了一眼,嘴里就嘶的一声,忙不迭的移开了目光,面露羞恼之色——殷红的鲜血混合着灰白色的脑质,呈现出诡异的粉红色,血腥味道扑鼻而来,惨不忍睹的景象把他吓得后背冷汗津津。

倒是陆远志第一个叫起来:“咦,这个伤口好多碎骨头,形状也不均匀,秦哥,让我看看。”

秦林站起来,牛大力递了块香胰子,他走到桥下,就着清澈的河水洗去手上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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