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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锦医卫-第175章

小说: 锦医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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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见黄河心不死,时至今日还要抵赖吗?”秦林露出了揶揄的笑容,话语中不乏嘲讽:“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这位刘戡之刘公子的身上,究竟带着些什么‘宝贝’吧!”

“不、不,你们没权搜查我……”刘戡之竭力抵抗着。

不过他这种程度的抵抗,对牛大力来说无异于“半推半就”,丝毫不能改变被的结局,很快刘戡之的衣服就被撕破,从怀里滚出了几件好东西。

秦林捡起来一看,其中之一是只用水牛角雕成的、极其精致的角先生,另一只xiaoxiao的瓷瓶,拔开塞子往外一倒,控出些ru白色的粘稠胶液,乍一看与j液颇为相似,闻着却有rou汤的味儿。

刘戡之的脸色变得十分可怕,简直与死人无异。

哇咔咔咔~~秦林怪腔怪调的狂笑起来,提问的声音不无邪恶的意味:“刘公子是担心随时会饿肚子,所以才把rou汤胶冻随身携带?不过,连角先生也揣在怀里,你准备随时爆自己菊花吗?靠,重口味啊!”

'荆湖卷219章步步攻心'

张家两兄弟看见这两样东西,立刻明白刘戡之有什么打算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狼心狗肺!”张懋修痛骂着冲上去,朝着刘戡之拳打脚踢。

较为稳重的大哥张敬修没有冲上去,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众人还以为他为人厚道不打落水狗呢,却见张敬修从湖边捡了块大石头,嘀嘀咕咕的道:“还是这块石头趁手”,说完他也冲上去了,出手之勇猛并不逊于弟弟。

我靠!众人眼珠子噼里啪啦掉地上摔碎一大堆。

“救、救命,”刘戡之被打得屁滚niao流,作案时面对不能反抗的弱xiao受害者他凶残如狼,此时被张家两兄弟痛殴却又十分怯懦不堪,情急之下竟朝张紫萱叫道:“张xiao姐,刘某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并非有意冒犯呐……”

呸!张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吐他一脸唾沫,打得更狠了,若不是牛大力把最重的几下挡住,只怕刘戡之当场就要升天。

张紫萱秀眉紧蹙、粉面含煞,扭头再也不看刘戡之一眼,实已鄙视到了极点——她虽然察觉对方居心不良,却也没想到如此不堪,真正称得上人面兽心。

作为待嫁闺中的少女不要说被他侮辱了,仅仅像现在这样卷入案情之中,也有损名节。

那些个公子xiao姐们的眼神就变得很微妙了,金陵四公子之一、刑部侍郎的儿子刘戡之,居然试图侮辱江陵相府的千金xiao姐,前者自是万劫不复,而不幸卷入其中的张紫萱在他们看来也名节有亏,将来街谈巷议中谈及此案,难免提到她的名字。

慑于元辅少师张居正的威势,没人敢直言此事,但嘈嘈切切的议论声已渐渐响起,不少含义复杂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张紫萱。

这位貌若天仙的相府千金凭栏而立,背对着身后的喧嚣,身穿的雪狐领绡金素纱夹袄纤尘不染,裹着婀娜的身段,从背后只看见满头青丝如瀑,侧面露出的一截儿粉颈欺霜赛雪,静悄悄的站在那里,与北风、草亭、玄武湖组成了一幅绝妙的图画,而她就是那画中迎着北风怒放的一树白梅花。

议论声消失了,就算最无聊的家伙,也舍不得把这天仙般的人儿和刘戡之的禽兽罪行生拉硬拽联系起来。

“不好意思,”秦林轻轻走过去,低声道:“如果我找一点现凶手,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带累你名节受损……”

张紫萱臻轻轻摇了摇,比星空更灿烂的眸子在触到他的时候变得分外柔和,嘴角带上了俏皮的笑容:“哦?不对吧,说来xiao妹仍要感谢秦兄啊——要是秦兄没有及时赶来,刘戡之自作自受被miyaonong晕,不明内情的人岂不要说是xiao妹下yaomi倒了这厮,意图不轨……”

秦林喉咙口咯的一声,差点儿没把自己舌头咬到,此时方知张紫萱心若渊海,并不以此等事情介怀,绝非那些矫rou造作的女子可比,实在叫人可亲可敬。

那边张家两兄弟已将刘戡之打得满头包,若真有什么意外就死无对证了,秦林赶紧劝住他两个。

饶是牛大力把张家兄弟出手最重的几下挡了,刘戡之所受的皮rou之苦也不xiao了,昔日风流俊俏的公子哥儿,被打得鼻青脸肿,两只眼睛乌黑赛如熊猫,又浑身瘫软,像条癞皮狗似的趴在地上直哼哼。

秦林厌恶的用脚尖踢了踢这条癞皮狗:“miyao、rou汤胶冻和角先生,铁证如山,刘戡之你还有什么抵赖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锦衣卫的十八般刑法可不是吃素的,若不老实jiao代,本官绝不介意在你身上多试几种。”

刘戡之惶恐无比,可他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赖货,指望他上法场之前还挺着脖子叫“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嗬嗬、嗬嗬,”秦林的笑容变得阴森诡异,嘲讽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燃烧着鬼火的双目紧紧盯住刘戡之:“还不承认罪行吗?那么,本官就来把你的罪恶,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吧,让世人都来听听,堂堂金陵四公子之一、刑部侍郎的儿子,风流儒雅的刘戡之刘公子究竟做了什么!”

在秦林的描述中,刘戡之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家伙,压抑、痛苦却又不能对任何人说,甚至对亲生父母都难以启齿,或许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希望治疗,但最终都失败了,无法改变他不能人道的事实,他的心理也随之越来越扭曲变态。

绝不可以把这件事传出去!在众人面前,他掩饰得很好,和朋友们yin诗作对,甚至经常去青楼表现他的风流潇洒,身为未婚的年轻才子,不留下来过夜也是极有理由的——才子嘛,风流而不下流,过夜留宿就落了下乘,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风流本色。

他xiao心翼翼的掩饰着、表演着,瞒过了所有人,并且因为他的家世、文采和相貌,成为了金陵四公子之一,甚至是不少怀bsp但那颗扭曲的心灵绝不会甘心,身为侍郎的儿子、文采风流的名士,得到权力、金钱、名声和女色都易如反掌,偏偏不能真正占有任何一名女xing,这难道不是上天的不公吗?

愤懑的刘戡之把家中的丫环侍女当作了泄的对象,也许是偶然的一次,他用角先生替代了真枪实弹,让某位女死yu仙,从此之后,他产生了移情心理,自我麻醉、自我欺骗,渐渐把那只常用的、价值不菲的通天花纹犀角当作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潜意识中他又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如果他的危害仅仅限于府中的丫环侍女,倒还能在泄的同时满足一下那些空虚寂寞的可怜女子,可他那颗扭曲的心正在不停变黑,变得更加邪恶,家中千依百顺的侍女已不能满足他的征服yu。

说到这里,秦林顿了顿,事实上燕子矶诗会刘戡之大丢其脸,本来传言张居正对其有意,而被他得罪的张紫萱却不屑一顾,后来因刘一儒被贬的关系更与张家彻底决裂,也使刘戡之恼羞成怒之下心灵越加扭曲,当然,这些话现在就不必明言了。

在那之后,刘戡之偶然遇到了黄主事家外出替xiao姐买脂粉的丫环段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刘戡之盯上了这个猎物,在没人看见的僻静处邀请她上了马车。

或许早已知道金陵四公子的大名,或者在主人家中见过这位风流儒雅的少爷前来拜访,身为丫环的段萍根本不担心有任何危险,欣然的登上了他的马车、接受了他的酒食……

第一次作案,刘戡之并没有亲手杀人的勇气,在段萍之后的很短时间里,说不定他也会惊慌失措,他带着马车出城,把yao力还没有过去、浑身乏力的段萍扔在了寒风凛冽的雨花台,却又没有亲自动手致其于死地,这种摇摆不定的心态本身就是意味着潜意识中的矛盾。

第二天得知段萍的死讯,刘戡之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存在的善念就此烟消云散,他蜕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恶魔。

“我是金陵四公子,堂堂刑部侍郎的儿子,为什么只能占有身份低微的丫环侍女?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千金xiao姐,不也是勾勾手指头就乖乖凑上来吗?”

刘戡之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被秦林和张紫萱“践踏”的“自尊”。

殷xiao姐成了受害者,刘戡之知道这位内向而自视清高的富商之女对他有意思,可惜,他那颗扭曲的心除了自己根本容不下任何东西,怜香惜yu四个字对他来说就是笑话。

殷xiao姐得知刘戡之深夜相邀之后,内心的欣喜和激动可想而知,身为王孙公子中备受边缘化的商贾之女,受到闻名遐迩、一直暗恋的金陵名公子相邀,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甚至叫她如痴如醉啊!

极为可悲的是,刘戡之把她的爱慕和信任当作了驴肝肺,也许在他内心深处还对此极为嘲讽,可以想象直到刘戡之给殷xiao姐服下miyao,脱下她衣服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女子仍带着幸福的微笑……直到她变成了池塘中的尸体,被众人现。

第三个受害者是杜xiao姐,那天撞车之后,刘戡之惯用的作案工具被毁,这对他是毁灭xing的打击,潜意识中他不再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占有”女xing,于是心态生了改变,从用角先生和rou胶冻模拟jian污,变成了以随手折断的树棍进行疯狂的破坏,泄存在于邪恶内心的怨愤。

天真烂漫的杜xiao姐绝对没有想到,一向视为大哥哥的刘戡之竟然会欺骗她,她兴致勃勃的给父母留下字条之后,就一去不回……

秦林说完这些,人们已是怒冲冠,刘戡之的兽行完全背离了人们想象力的极限,三位如花似yu的少女何辜,竟受到他如此恶毒的摧残?

刘戡之则面色变作蜡黄,双目充满了惊悸,在他眼中秦林已成为勾魂摄魄的无常鬼、审阴断死的阎罗王:作案时的想法,秘不示人的通天花纹犀角,作案所用的欺骗手段,简直像当时秦林就站在旁边,一一目睹!

秦林一言不,目光炯炯直如幽冥之中审判罪恶的炼狱业火,一切罪恶的灵魂都无法逃脱!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刘戡之双眼睁得老大,mao骨悚然,凄厉的叫道:“对,原来你就在旁边,你看见的!那些该死的女人,无耻肮脏的女人,她们勾引我,哈哈,勾勾手指头她们就来了,是她们不好……”ro!~!

'荆湖卷220章请君入瓮'

22o章请君入瓮

静悄悄的,除了刘戡之的嘶喊似乎还在空气中回dang,人们耳中只剩下北风吹过湖面的微声,以及自己剧烈的心跳。

金陵文采风流的名士、刑部shi郎的公子,竟然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罪行,实在叫人匪夷所思;可铁证如山,在秦林bi问下刘戡之又亲口承认,却也由不得你不信。

嘶——倒chou一口凉气,公子xiao姐们厌恶的退开了两步,昔日人人趋奉的刘戡之,现在已是他们深恶痛绝的连环杀人犯。

陷入绝望的刘戡之抬起头,像一只可怜巴巴的狗。

所有的人都厌恶的皱皱眉,或者鄙夷的撇撇嘴,凡被他目光触及的都赶紧转过头去,甚至退后两步,唯恐避之不及。

那些个年轻的xiao姐们,或许其中有不少真如刘戡之所说,钦慕他的家世、文才和相貌,确实勾勾手指头就会扑进他的怀抱,可这些过去以和他谈论诗文附庸风雅为荣的xiao姐们,早将他看作了狗屎堆,全都做出恶心的表情,仿佛被他目光看一眼就受了莫大的侮辱。

“我们金陵四公子里面竟然出了这等卑劣无耻之辈,实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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