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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美妙的约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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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可不能放跑了。要是还在那里,请封锁出口等着,我们马上来。”

    “是杀人犯吗?”

    “还不知道。”对方好像不大愿意多说话。

    车站和汽车隧道霎时布满了刑警。在出租车聚集的地方,他们也目光闪闪地进行监视,展开非常严密的搜查。他们在车站和汽车隧道里问是不是有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小伙子跑出去,所幸是没有人看见,也没有发现有汽车司机载过这种乘客。刑警的手还伸到餐厅、茶馆和药店,然而,头上缠绷带的人好像任何地方也没有出现过。这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小伙子还在K县。

    他藏在哪儿呢?人手少不可能挨家挨户搜查。迄今为止,在这平静的小县城一次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而且这种事情总归是应当由汉城组来做的,无须他们卖力气。最好的办法似乎是先实行封锁,不让犯人逃走,等待汉城组。于是他01决定静静地等待,直到汉城组到来。

    柳甲宗是河甲石班长的那一组追踪的人物。这一阵河班长他们一直在找寻和许文子同机到达的人,在可能性最大的第一组的人物中剩下的最后一名就是柳甲宗。其他的人全部弄清楚在什么地方,而且面谈过了。在他们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疑点。然而柳甲宗行踪不明。

    他们认定柳甲宗是重大嫌疑犯,加强搜查,然而他在任何地方也没有落网。考虑再三,侦破组准备进行公开搜查。柳甲宗的照片已经搞到。河班长根据五年前发给柳甲宗的护照到外务部护照科去了解了一下,那里有一份关于他的档案,还有照片。

    他大学还未毕业就跟家里人一起移居美国。他的父亲是律师,据了解,他的父亲是由于某种原因无法在国内再进行辩护工作才带着家属移居美国的。

    河班长指挥的侦破组到达K县已经是暮色开始降临的当天下午五点钟光景。他们分乘两辆货车,不停地赶路,所以非常疲倦。但是,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在椅子上坐一下,就投入了搜查。汉城组的成员总共是二十名。

    “前一阵,我们按照我们的方式找寻柳甲宗,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一路上你们也看到这儿封锁严密,连一只蚂蚁也爬不出去。警察不让通过,谁也走不了。连不能行车的小胡同里也安排了警察。据我们了解,凶犯受了伤,身子都站不稳。因此不能认为他已经逃到无路可走的田野和山里去了。这等于是去找死。他受的伤很重,不躲在什么地方求人家帮忙是活不了的,所以我们认为他大概是躲在居民家里。这也是暂时性的,如果被主人发现了,就无处躲藏。如果他还在这儿,暴露只是个时间问题。”

    地方警察局侦破科长摊开K县地图起劲地说。

    “挨家挨户调查过了?”

    “还没有。事情太大,不敢随便动手。”

    “这儿有多少户人家?”

    “一千五百户左右。”

    “这事可不好办!”河班长为难地嘀咕道。

    徐刑警在旁边接口说:

    “广播一下怎么样?”

    “一大清早就广播让人讨厌,没有这么个抓法的。”

    河班长连连挥手,好像是叫他免开尊口。

    “那么,召开班常会①,要求他们协助,怎么样?”

    ①相当于我国的居民小组会。

    “这行。不过,也不能完全依赖他们,得挨家挨户地搜查。”

    最后决定通过班常会要求居民胁助,另一方面进行挨户搜查。在这之前,河班长和徐刑警到柳甲宗接受治疗的医院里去见了医生和总务。医生谈了柳甲宗负伤的情况:

    “左额有一个大口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打了一下。伤口上有玻璃碎片,估计是被玻璃瓶一类的东西砸的。”

    “我们问他怎么受伤的,对这一点他一声不吭。”总务附和医生说,神情很得意。

    医生接着说:

    “他流了很多血,一到医院就昏过去了,所以我们替他输了血,如果随他去,大概是要死的。”

    “我们得把这个家伙抓住。在这种情况下,这家伙能逃得很远吗?”河班长问。

    “很难。对他只是进行了急救,没有脱离危险期。不继续治疗是危险的。脑部大概也受了伤。放着不处理,要陷入病危状态。”

    徐刑警出示柳甲宗的照片:

    “这个人对吗?”

    医生和总务同时看了看照片。这是一张黑白照片。

    “不是的。”他们像约好了似地齐声回答。

    “不是的?”

    刑警们以惊讶的眼光看着他。这张照片是从外务部护照科弄来的。

    “不是这个人,长得不像。那是个美男子,也没有戴眼镜。”

    “这可能吗?”

    河班长和徐刑警彼此怔怔地看了一眼,徐刑警把有小胡子的模拟照片掏了出来。

    “这个人怎么样?”

    “唔,这个人差不多,如果不留小胡子的话。”

    徐刑警把去掉小胡子的模拟照片拿了出来,医生马上说:

    “非常像。”

    “那么这是怎么搞的呢?”河班长回头看了徐刑警一眼,问道。

    “好像跟许文子的情况差不多。”

    “是说假护照吗?”

    “唔。柳甲宗护照上的照片换过了。”

    “真没见过这种倒霉的事!”河班长光火地嘀咕道。

    “那小伙子手上是不是戴着一只罗莱克斯表?”徐刑警轮番看着医生和总务问道。

    “唔,是的。我看见他戴着一只镀金的罗莱克斯表。”

    “看得很清楚!”

    总务听了医生的话解释说:

    “要医治没有保护人的昏迷病人,这些都得看清楚。付不出医药费,就得把手表扣下来。”

    总务的话也有道理。

    “头发长得什么样?”

    “是鬈发!”

    徐刑警把视线转向河班长。

    “肯定是他。”

    “如果他还没有从这儿溜走,就是瓮中之鳖。”

    “那他干吗要到这儿来呢?”徐刑警从医院出来一面朝县里走,一面问河班长。

    “唔……他干吗要到这儿来呢?”

    河班长好像也非常担心。

    “他挨了瓶子砸,肯定是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没有露面。这不是不正常吗?”

    “唔。是这样,有点异乎寻常。”

    “对这个关系,我要调查一下。这两个人交给我吧。”

    徐文镐刑警又跟其他两个刑警一道开始去找出租汽车司机。徐刑警心里在想:“由于我们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头上缠满绷带的人,出租汽车司机们也许会回答没有看见。如果头上缠满绷带的人没有到别的地方去,仍旧躲在县里,司机们不曾载过这个人,当然也会回答没有看到。如果那人在医院看过急诊以后出来,直接躲进某个人家,那么,向出租汽车司机打听他的行踪,那就毫无意义。”徐刑警觉得这儿正好是个空白点。

    徐刑警一行在一个一个找司机们的过程中,拿给他们看的全是假柳甲宗的模拟照片。模拟照片有两张,一张是画了小胡子的,一张是没有画小胡子的。

    另一方挨家挨户进行了搜查。天已经黑了,低矮的屋檐下开始露出一道道灯光。风静了,大暗了,一片星光闪烁。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的喇叭里传出广播声,其内容是说:“今天傍晚召开紧急班常会,希望全体出席。”反复广播了好几遍,听得耳朵都发热了才停下来。

    医院和药店都安排了警察,因为凶犯也许会出现。夜里天冷,加上又是乡村,所以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出租汽车由于没有客人,也几乎都在休息。要说出租汽车总共不到三十辆。不过它们不是集中在一个地方,所以要把所有的司机都找到,好像得费不少时间。

    李明姬听见敲门声停住不动了。小伙子头枕在她的膝盖上,她正在替那小伙子剪手指甲,那情景就像刚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亲热。这确实是惊人的变化。他们亲近到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地步。究竟怎么会这样的,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也就是说,他们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突然变成了像新结婚夫妻一样亲近的关系。

    小伙子显示出惊人的恢复势头。尽管伤口很大,但他本来身体强壮,加上李明姬精心看护,所以恢复得比想象得要快。而李明姬则完全投入了他的怀抱,起先她随心所欲地使这件事情合理化,认为自己是根据主的旨意在照看他,后来,则干脆作为一个异性迷上了他,也不去东想西想的了。

    “我正在美国上大学,专攻经济学,博士学位的论文马上就可以通过。我正在考虑,如果拿到博士学位究竟是回国当大学教授上讲坛,还是进大财阀的企业当干部。这次到韩国来,就是为了要打听这方面的情况,谁知碰上了这种事。”

    他的话说得满像是那么回事,所以天真的姑娘完全相信。但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疑问,她犹豫了一阵,提出了这个问题。

    “你怎么会受伤的?”

    “啊,这可不好说了。不过,你一定想了解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父亲当了一辈子的公务员。由于是高级公务员,退休的时候拿了不少退休金。然而这笔钱全被骗子骗走了。我爸爸就此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我爸爸留下遗言说,一定要抓住骗子把钱要回来。可是当时我在念书,没有执行爸爸的遗嘱。这次回韩国打听到那个骗子所在的地方。他现在在蟾津江边上造了一幢别墅住着,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要去见见他。我找到他,叫他把钱拿出来,还对他说我爸爸因为他死了。但是他连一点反省的意思也没有,一蹦八丈高地说,从来没有骗过人家的钱。一口咬定我是嫌疑犯,要把我抓起来。我忍无可忍,把他打翻在地。架子上恰巧放着一支猎枪,我拿起猎枪扣动了扳机。谁知猎枪里面有子弹,我向他连放两枪,这时他的儿子冲了出来,用木棒在我的头上打了一下。我又向他的儿子放了一枪,然后就逃走了。在逃到这儿来的过程中,血流得很多,终于栽倒了。醒来一看,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医生要留我,但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医院。因为警察好像马上就要来。那个骗子大概中枪死了,儿子负了伤。警察肯定是把我当杀人犯在追赶。不过,我只要在他们还没有抓到我之前离开韩国就行。因为回到美国就安心了。然而杀了人,心里怎么会好过呢?哪怕对方是个坏蛋。然而幸亏那家伙没有死,那支猎枪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来杀死人。我不知道这个情况,吓得要命,心想有没有办法了解一下怎么会没有把他打死,一出医院,就给他家打了个电话。我说自己是警察想问一下情况,他们说伤口挺大,但侥幸活了下来。我高兴得不得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李明姬放心地叹了一口气。当他谈到开枪打死了人的时候,她真想踢开椅子跑出去,听说人没有死才多少安心了些。

    李明姬接下来问:“你打长途电话的时候,我全听见了。不是我存心要听的,而是话声漏了出来。然而,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小伙子的脸色变得苍白而又呆板了。但是他马上就显出一副温和的表情说:

    “那个骗子虽说没有死,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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