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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失忆未婚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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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映山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不过,巧合的是,我们的客户开始流失的时间,刚好就是姜满云开始住院的时候。”

    “这么说来,对方是想趁我们脚步不稳时,再给我们重重的一击?”

    “我想是这样。”

    姜枕石很苦恼,就算是这样,搜查范围依旧很难缩小。毕竟姜氏财团能够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一路竞争过来的,更不知其间树立了多少敌人。

    若是今天换成他商场上的敌手陷入危机,姜枕石相信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见缝插针,找到弱点就下手。

    今天姜满云还没归西就这样,要是他死了,恐怕会出现更多棘手的问题。

    “映山,这些事我会再另外派人去查,我现在比较需要你帮我处理公司内部的事务。”

    “好,我知道了。”赵映山点头。

    等赵映山离开后,姜枕石拨了个电话,将这件事委托给他所熟识的徵信社。

    他想知道,将机密泄漏出去的,究竟是谁?

    因为有事悬在心头,所以姜枕石在吃饭时,姜毓水的问话,他全没听进去,而商仪容也是安静的坐在一旁,没有插嘴。

    这些事,也无法跟姜毓水说;姜枕石想来想去,或许跟商仪容讨论会是比较好的选择。

    她身为秘书,和高阶职员的接触也比他频繁,或许她有察觉到什么可疑之处。

    姜枕石站在书房的窗边思考,当他做出决定,便打算走出房门,但这时,他却在窗外的庭院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商仪容纤细的背影,出现在离主屋有一段距离的树下,由于距离颇远,姜枕石看不清楚她在做些什么。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视野相当好,可以览尽姜家广大的庭院。只是他平常几乎无心也无暇观看景色,通常只专心的坐在书桌前办公而已。

    今天难得站在窗前,看到这样的情景,让姜枕石好奇极了。

    当他再度仔细眯起眼凝望时,发现商仪容并不是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她的身旁有另外一个人影,偶尔隐没在树后,偶尔可以看到他侧身和商仪容在交谈。

    从那人的身高和体型,姜枕石看得出来,那绝对是个男人。

    但姜家的男人,入夜后还会留守的,就是保全人员、贴身保镳以及一些男性佣人。

    那家伙,究竟是这些人中的哪一个?

    姜枕石光从他的侧影和背面,根本无法辨认出来。但他也不想马上冲下去打草惊蛇,因为,他想知道这两个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于是,他将书房的灯调为昏黄,以便能够更清楚的看到外头的景象。

    商仪容和那个男人并没有很靠近,他们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接着,姜枕石看到商仪容将一样长方形的东西交到男人手上,接着两人又滞留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

    商仪容往主屋走来,而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背对着姜枕石的视线,缓缓往另一头的侧屋走去。

    姜枕石唰的一声拉上窗帘,脸色凝重的往椅子上一坐。

    一男一女,深夜在庭院里相会,能够做些什么?

    难道会是……偷情?

    想到这个可能性,姜枕石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尽管他和商仪容之间并不是恋爱关系,但名义上,她终究是他的未婚妻,哪个身为未婚夫的男人,可以忍受这种事情发生?

    而且,当姜枕石想到,商仪容身边可能有一个能令她真心付出的男人存在,而这男人还可能是他的下属或是员工……就让他的心里燃起从未出现过的嫉妒。

    对他来说,这种情感,非常陌生。

    因为他不曾在乎过亲人之外的人,自然的,“嫉妒”这种负面情绪,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姜枕石烦躁的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冷静。他厌恶一切理性所不能控制的情绪,只因为这种小事就情绪波动的话,就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再说,若商仪容真和那男人是热恋中的情侣,怎么可能完全不搂抱或是亲吻?

    姜枕石回忆刚刚看到的情景,当时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适度的距离。

    反覆思考后,方才衍生的那种愤怒感,终于渐趋平静。

    他觉得,这中间应该有他所不知道的、更为复杂的隐情。

    而商仪容看似天真的背后,竟瞒着他做这样的事,让姜枕石在心生芥蒂的同时,心中也感到一阵莫名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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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商仪容如往常一般,和姜枕石一道上班。

    但是今天,姜枕石看来却格外不同。他俊脸上的表情,以前只是冷漠而已,但今天却还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所以,当姜枕石一踏进公司,办公室里的秘书们除了打招呼外,不敢再与他多作交谈。

    “商小姐,姜总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是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探问着,但商仪容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根本无法解答。除了公事之外,商仪容真的很少看他会将喜怒表现得如此明显。

    由于下午有场会议即将举行,所以商仪容将会议资料整理好后,便送进总裁办公室。

    当她走进办公室时,姜枕石正专注看着笔记型电脑的萤幕,连瞄都没有瞄她一眼。

    而商仪容将文件放在桌上,并轻声说了一句:“这是下午开会要用的资料,我先放在这里了。”

    见姜枕石不回答,商仪容又行了个礼,便打算走出办公室。

    但她才走到门前,手握在门把上,姜枕石便冷淡低沉的出声喊住她。

    “你等等,我有事要问你。”

    商仪容停下脚步,充满困惑的回过头。“有什么事吗?”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昨天晚上?我在家里啊!”商仪容不解的回答。

    “我不是问这个。”姜枕石不耐的回答,接着,他决定说谎来向她套话。“昨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有事要找你,可是你人不在。”

    “咦?”

    晚上九点多……商仪容眨了眨眼睛,那不正好就是她和阿虎交涉的那个时候,当时她人正在庭院,自然不在房间。

    “我……可能在洗澡吧,所以没听见敲门声。”商仪容歪着头微笑回答。

    一听到她竟选择说谎,姜枕石顿时心沉了下来。

    如果她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又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隐瞒?难道她真的和那男人……

    “是吗?你洗澡洗到庭院去了?”

    听到姜枕石的话,商仪容倏地瞪大双眼。

    “是不是还顺道跟一个男人一块儿洗?”

    姜枕石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商仪容面前,而商仪容见他怒气冲冲,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但却被姜枕石一把抓住手腕。

    “你想去哪里?告诉我,你昨天跟那个男人究竟在庭院里做什么?”

    姜枕石平常总是冷静而沉稳,此时却充满着愤怒,商仪容从没看过这样的他,不禁吓了一跳。

    而且他的力道大得可怕,让商仪容忍不住吃疼的眼泛泪光。

    “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好痛……”

    “你先告诉我,我才放开。”即使姜枕石见她痛得快哭了,还是狠下心不放她走。

    他一定要知道,她和那男人之间,究竟有何隐情。她越是隐瞒,就让他越想探知这其中的真相。

    “我、我……”怎么办?要说实话吗?商仪容的思绪一团混乱,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妤藉口,能将眼前的危机解决?

    但如果说出实话,姜枕石会怎么对她?

    “快点说。”在姜枕石不留情的逼问下,商仪容已选择放弃,打算说出一切。

    但当她正要开口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姜枕石原来不想理会,但敲门声始终不停,他不悦的吼道:“什么事?!”

    门外的秘书,语调显得非常着急。

    “姜总,不好了,刚刚医院打电话来,已经对您父亲发出病危通知!医院请您尽速赶过去!”

    这个消息,让姜枕石原来箝制住商仪容的手,瞬间松开。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也解救了商仪容,但却正式宣告姜枕石卷入了继承人的风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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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发出姜满云的病危通知两天后,医院宣告他已不治死亡。

    他去世的消息,不管对商界或政界,都造成很大的震荡。所有人都在观察,下一个能全盘掌握姜家的人究竟是谁。

    而姜枕石为了处理后事,也忙得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他必须处理遗产问题,还要安抚人心,同时想办法维护姜满云生前所建立的政商关系。

    再者,因姜宏日虎视眈眈的窥伺于旁,也让姜枕石处事更形谨慎。

    但这种情况,反而让商仪容获得喘息的机会。因为姜枕石压根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她暗暗祈祷,最好姜枕石能就此忘记。

    不过她也心知肚明,姜枕石并不是容易欺瞒的对象。等丧事结束后,她必定要再度面对他的质问。

    想到这,商仪容就恐惧不已。

    举行告别式的前一天晚上,姜宏日亲自前来拜访姜枕石。

    姜枕石礼貌性的招待,而商仪容则从尤妈手上接过茶盘,亲自替他们倒茶。

    当商仪容背对着姜枕石,替姜宏日斟茶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对姜宏日使了个眼色,示意待会有话要对他说。

    见姜宏日微微点了下头,商仪容便退开,将茶盘交给尤妈后,便坐到姜枕石身旁。

    “叔叔,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姜枕石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微笑问道。

    “是这样的……关于明天告别式的程序,就交给我来安排,怎么样?”姜宏日笑眯眯的回答。“毕竟我认识的人比较多,不少客人都是看我的面子才来的,你年纪尚轻,先跟在旁边学学也好。”

    “这倒是不用了,谢谢叔叔的好意。我跟在父亲身旁已经学了不少,可以应付得来。”

    “哦?你才进公司四年而已,我却已经待了三十几年了。不管是论年资、论实力、论判断力,老一辈的总是略胜一筹啊,年轻人要多学着点。”

    商仪容默默坐在一旁,她听得出来姜宏日在指桑骂槐,藉这件事来暗示姜枕石不够格接管公司,尽管姜宏日声音和蔼、笑容可掬,但话中威胁的意味却十分浓厚。

    “这是家父的葬礼,理当由我来负责;如果因为怕麻烦就交给叔叔,传到别人耳里会有多难听?只怕别人还以为我不长进,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姜枕石听出姜宏日的话中话,自然毫不犹豫的拒绝。

    姜宏日说那么多,还不是想分财产?如果姜氏财团真的交到他手上,也只不过被他拿去填他自身公司的亏损而已,挖东墙补西墙,最后两边一起垮掉。

    “可是,毕竟我是大哥的亲弟弟,把丧事交给‘一个外人’去办,大哥岂不死不瞑目?”姜宏日冷下脸,缓缓说道。

    “不知道叔叔说的外人究竟是谁哪……随便找个律师问问,他们都可以明确的告诉叔叔,我和父亲的父子关系是毫无疑问的。”

    姜枕石叹了口气,姜宏日都不会说点新鲜的台词吗?因为觉得厌烦,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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