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白骨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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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喜欢乐儿吗?”
“?”萧姗有些不解的看着乐儿,跟着在乐儿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等着听着孩子的回答。
“姐姐都不和乐儿说话。少爷哥哥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孩子到有点小白顾靖的感觉,就连那语气,都有点像了,萧姗抱着水果给乐儿,“姐姐只是不喜欢说话,没有不喜欢乐儿。”
萧姗不知道,白顾靖安排的小朋友,身负重任,这些对话,也不过是小朋友要完成任务的一部分而已。
☆、白府外
白顾靖顺着马道,一路策马扬鞭,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风驰电掣的感觉,反倒让心情平静下来。芳草清香,飞鸟清唱,马蹄踏过的土路,尘土飞扬。白顾靖一声竹青色短打,两条腿紧紧的加着马肚子,左手勒着缰绳,右手握着皮鞭,英姿飒爽。
白富说,经过这条土路,就会看到那个村庄,怎么转了半天还是没能找对地方。
“叮当…叮当…叮叮当当……”金属用力锹敲击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白顾靖左手稍稍用力,收紧缰绳,马儿的脚步也跟着缓了下来,收了蹄子,慢走踏步。
这座村庄与白顾靖在的主城,有些距离。村里多是土坯房,商铺也是很难找见像样的。小孩子们在过道里玩耍,未免伤着孩子,白顾靖索性一步跨下来,牵着马往前走,边走边打听,铁匠铺的情况。
“前面那家就是。”
白顾靖顺着村民指着的方向,终于找到了那家铁匠铺子,道谢过后,将马在铁匠铺门口的木桩上拴好,一个人走了进去。
这家铁匠铺子不大,熔炉、锻造台、冷却水缸,一样不少。铺子里分散着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其中三个男人,也是老中青三辈。三个人头上都裹着吸汗用的棉布头围,赤裸着上身,一个皮肤赛着一个都黝黑锃亮,汗水浸湿脊背,一颗一颗汗滴练成线,顺着留下来,无形的描绘着肌肉群的轮廓。年长的铁匠,坐在熔炉旁拉着风箱,一拉一推,手臂的肌肉线条,显而易见。锻造台,中年的铁匠,双手紧握一柄长把干锅钳子,钳子另一端夹着一块红得发亮的东西,年轻的铁匠,双臂抡圆,一把大锤狠狠的砸在那块红上,火星四溅,红色凹下去也扁了一些。
那个少女,穿着一件蓝色碎花粗布衣裳,头饰也很是简单,除了用头绳扎住长发,在没有别的装饰可言。那女孩的模样倒也清秀,单凤眼薄嘴唇,鼻梁高高翘翘的,让人见上一面就能很好的记下来。
“爷爷,有人来了。”女孩走到熔炉旁,对着年长的铁匠喊了一句,打铁的声音太大,小声说话听不真切。
“要打什么?”老铁匠的声音很是洪亮,和他的年龄,反差很大。
白顾靖匆匆的看了一遍,墙上挂着的成品,有武器兵刃,也有农业器具,品种虽然不是琳琅满目,倒也算得上齐全。白顾靖想了想说,“想打一把镰刀。”
“镰刀?”老铁匠在墙上少了一样,指了指墙上的一把,“那有把现成的。”西山墙上,挂着一把两指宽,七十公分长的宽扇镰刀头,“接上镰把就能用。”
年轻的铁匠放下大锤,换了一个小点的工具,在那暗红的金属上,猛戳一下,许是太过用力,抖了一下,惹得中年铁匠不满,“你这小子,落个戳子都要抖一抖,这印记要是糊了,可咋整!”
年轻男子咬着牙,看着中年男子,咬着牙瘪着嘴不说话,眼睛里满是不服气,他的手还在不自觉地抖动着,看样子方才的运动量不小。
“瞎吵吵个啥,狗儿,你把那镰拿下来。”年长的铁匠,吼了一句,中年铁匠也就不再多嘴,自己到冷却水缸前面,把烧红的铁,放了进去。红色的铁,遇到清凉的水,哧啦一声,一股浓白的烟,从水面腾起,跟着干锅钳子夹着一块乌漆麻黑的东西,先前的软糯已由刚硬取代。
年轻的铁匠,取下镰刀,在磨刀石上蹭了两下,乌黑的金属,瞬间银白锃亮,金属感十足。
老铁匠接过镰刀,交给白顾靖,让他自己端详,转过头来,又对狗儿说道,“你这个娃娃,先前话多的嗡嗡嗡,这会儿又成了蔫屁精,咋回事!拉风箱去,瘪瘪肚肚。你俩人咋回事!”老铁匠连带着中年铁匠一块说了,便不再管他俩人的事情。
花儿给中年铁匠倒完水,又提着铜壶倒了一碗水,端到狗儿身边。花儿没说话,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看着狗接过睡,坐到狗儿身边,不言不语。
“咋样?”老铁匠问。
白顾靖仔细找着镰刀头上的戳印,终于在镰刀尾部,预留着与镰刀把链接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印记,这是个无框印戳,三条长短不一,弯弯曲曲的线,象形图案,似风若水。白顾靖脑筋一转,咂咂嘴,故意表现出不满意的神态,“可还有比这小些的?这把太大,不好挥舞。”
“多小为宜?”老铁匠在江湖走了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有的只问不买,有的挑三拣四,还有的一件器具要反反复复改上很多次。
“镰长去三指,镰宽去半指。”
白顾靖说得煞有其事,老铁匠信以为真,又问了形状。未免生疑,白顾靖留下定钱,便骑马离开了。
方才和老铁匠交谈的时候,白顾靖注意到花儿狗儿也在说话,亏得中年铁匠又在打造别的什么东西,这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都不算小。花儿和狗儿的对话,白顾靖听了一些,心下有了打算。
回城的时候,天色已晚,回去吃饭许是赶不上时候了,白顾靖临时决定,到聚贤楼解决晚饭。以前的白顾靖是聚贤楼的常客,这里的伙计们也都对这位白家公子很是熟悉。小二见着白顾靖下马,笑呵呵的应了上去,一面咐伙计将马牵到后院,饮水喂草,一面将白顾靖引导二楼雅间,没让白顾靖费心,很快就将菜品酒水上好。
“爷,有事儿您吩咐,小的先下去了。”小儿为白顾靖斟上一杯酒,将酒壶放到温水里烫上,关上门退了出去。
这间屋子朝南的窗子开着,窗外歌舞升平,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好一个热闹的庭院。谁说热闹,白顾靖倒也没多理会,这跑了大半天,也没顾得上吃喝,一时间肠胃扭作一团,闹着别扭,喝上一杯温酒,解解乏。这座上的菜肴,还真是丰富非常。八块菱形暗红色冰凉爽口的赤豆羹,一碟晶莹透亮嚼劲十足的凉拌海蜇皮,十六个溜圆金黄外酥里嫩的干炸丸子,一份颜色鲜亮滑嫩留香的溜肝尖,一只撒有灰色椒盐皮酥肉厚的香酥羊腿,一条通体橙黄欲滴鲜香的松鼠鳜鱼,还有一道飘着细碎蛋花香葱青白相间入口香滑的湖牛肉羹。六个菜,两凉四热,还有一份汤,叫白顾靖个人如何吃得完。
“小二!”白顾靖喊了一声,小二很快就跑了上来,扣扣门走进来,肩膀上打着一条白色手巾。
“爷,您吩咐。”
“小二,我只有一个人,这一桌子菜,岂不是浪费了?”
小二卖着笑,那笑容看不出是喜是悲,倒像是这酒楼里的商品,每个付了钱的人,冬季卖了他的笑。“爷,这些都是按您吩咐做的。”
“按我吩咐做的,何时的吩咐?”
“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细细算了,怎么也得有个五六年了。爷说不喜等,便叫我记下菜单,每次来就做这些菜,您到这雅间,坐下了,才就要上齐。”小二说着,从袖筒里取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些菜名,低下歪歪扭扭的写了个立写了个青,纸张已经有些破烂。
白顾靖眯眯眼,以前的那个靖可真是败家,“这菜是我订的,那这雅间,也是我订的?”
白顾靖试探性的问着,没想到这小二还真就给了回应,小二笑着走到窗前,指着窗户外面,一脸的谄媚,“爷,你真是好记性。要说,也就是爷这样身份的人,能订的这雅间,要是换作旁人恐怕也要排上个十天半拉月呢。这窗子,针对着若兰的闺房呢。”
若兰?白顾靖似乎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奥,对,那个口信,白顾靖随便说了点什么,就将小二打发了,站到床边,看着对面。花红柳绿的地方,满是脂粉气,进进出出的,多是脚下画龙的人。对面倒是有那么几扇窗子,可都是紧闭着的,分不清子丑寅卯。白顾靖想起那天的场景,便又想起萧姗一个人在家,乐儿也还是个小丫头。心下有些着急,随便吃了两口,就叫小二将剩下的菜连着碗碟,一并装入提盒,送回府。
微风习习,空气薄凉。白顾靖站起身,披上斗篷,端起杯子又喝了两口烫好的酒,隐隐觉得有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过身向外望,对面有一扇打开的窗。
☆、改口
白顾靖看向那扇窗,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一闪而过,跟着窗子便关了,白顾靖来不及多想,家里还有两个少女等着她回去呢。一片乌黑的云彩,从西南压过来,黑漆漆的,风也比先前猛了一些,从树梢撕扯树叶,裹着往前跑。
“爷,您的马,”小二将缰绳送到白顾靖手里,接着说道,“饭菜已经差人送去府上了,这会许是送到了。”
“有劳。”白顾靖说话的声音很轻,抹除几钱铜板,打赏小二,抓住马鞍,一跃而上,猛地夹住马腹,绝尘而去。
狂风肆虐,门廊上的灯笼,也跟着左摇右摆,好不安生。守门的家丁见着白顾靖回来,忙着打开大门,待着一人一马进去,才有重重的将街门关上。
白青二福,一早就在前厅候着了,见着白顾靖回来,忙着问安,青福接过皮鞭,牵起马缰绳,白福则是跟在白顾靖后面。
“白福,我爹回来了吗?”白顾靖随手一扯,解开斗篷,向后一抖,握在手里,交给白福。
“回少爷,不在。圣上传老爷进宫去了。”
“走多久了?”
“半个时辰。”
白顾靖停了一下,皇帝傍晚传唤白饶,不知又商量什么去了,“我娘呢?”
“晚饭过后,夫人就回房歇息了。”
“好,知道了。”白顾靖穿过前厅,吩咐白福先去萧姗那边受着,往顾青和白饶房间的方向去了。
经过刺客夜袭之后,白府的守卫也森严了一些,来往的家丁,纷纷请安问好,白顾靖均已颔首做回应。顾青的房间,灯还亮着,从外面还能听到些许对话的声音。守在门外的家丁,见着少爷来了,传话进去。
才过晚饭,白饶便皇名在身,忙着换了官服,骑上快马,进宫去了。顾青有翠竹陪着,在房里说话,等着白饶回来。听着家丁传话,忙着让人开了门。翠竹起身,走到顾青身后,站好。
“娘,孩儿来给您请安了。”白顾靖说着,踱步进屋,见着顾青,行了一礼。连日来,白顾靖恶补礼仪,这时代的规矩,均已牢记,行礼自如。
“好好,快起来吧。靖儿,来娘这儿坐。翠竹,给少爷上茶。”顾青给白顾靖让了座,又让翠竹为白顾靖奉茶。
“靖儿谢过娘亲,”白顾靖坐下,“翠竹姐不用麻烦了,顾靖不渴。”
“你这孩子,”顾青见到白顾靖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好,微微的笑,“翠竹,既然靖儿不用,你也不用麻烦了。去厨房看看那汤盅炖的如何了。”
“是,夫人。”
顾青将翠竹遣出去,等着门再关上,便唤着白顾靖,到里屋,娘俩个说起耳边话。
“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