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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决战1984-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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嵬夥炊耘桑ˋPO)的大本营之一,同时也是波澜壮阔的学生运动的风暴中心。

此时西方的“自由世界”开始不得不面对要求对现状充满了不满的年轻学生。学生一方面要求更多地参与学校的决策,反对学校的教授至上式管理体制,提出高校体制改革的主张,另一方面更将目光投向国内和国际政治,他们对上一代人发出质问,要求弄清纳粹时期的事实真相,追究纳粹时期的罪责问题;他们抨击政府的亲美政策,不仅指责联邦德国的政府,而且直接将矛头指向美国,民权运动和反越战成为他们关注的中心,这座在美国的大力支持下兴建起来的大学成为联邦德国反美运动的核心阵地。

这个时期左翼的学生团体纷纷成立,其中最著名的是社会主义大学生联盟(SDS),它是学生运动的核心组织,一时间传单、集会、游行、静坐、罢课风起云涌,让学校管理部门和市政当局手忙脚乱,同时又尴尬不已,原因在于抗议和攻击的目标大多是美国政府、美国的政策和来自美国的贵宾,而美国是这个城市的主要占领者,同时又是主要保护者和最大的“恩主”,所以它们一方面要劝阻和制止学生的行动,另一方面又要向美方表达歉意,以免引起美方的不快。

1967年6月2日柏林大学生抗议美国盟友伊朗国王巴列维来访之时,学生与警察之间爆发冲突,柏林自由大学学生贝诺。欧内索克被警察开枪打死,引起学生的强烈反应,学生运动进入一个新的高潮,对抗进一步加剧。1968年4月11日,著名的学生领袖、柏林自由大学学生鲁迪。杜契克神秘遇刺,身受重伤,愤怒的学生走上街头,学生与警察的冲突升级成为街垒战。

如果说1968年的联邦德国学生运动只是“五月风暴”的一部分的话,那么联邦德国政府无疑是胜利者。因为伴随着科隆政府的一系列强力措施,包括实施紧急状态法。联邦德国内部的学生运动逐渐走向了低谷。学生运动组织内部的不断分化,彼此隔绝甚至冲突。运动骨干中有不少人响应杜契克“进入机构”的号召,试图通过融入体制来改变体制,不过最后究竟是谁改变了谁似乎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当年激进的毛分子成了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大学教授,曾在街头扔莫洛托夫燃烧瓶的街垒斗士成了游刃于党派纷争之间的知名政客,甚至连红军旅的创建者之一也成了极右翼分子和反犹分子。

但事实证明,正是这一步步的暴力升级促使大学生中的强硬派走上暴力革命的道路,而日后大名鼎鼎的联邦德国城市游击队―“红军旅”就是诞生于这一背景。1968年4月3日越南米莱发生大屠杀事件之后,安德列亚斯?巴德尔和他在柏林自由大学就读德语系的女友―古德伦。恩斯林选择了在波恩的一家商场纵火,以“抗议社会对越南血案的冷漠态度”。这一过激的举动当然遭到了赶到现场的联邦警察的拘捕。

不过2年之后还在监狱之中的巴德尔却被获准去德国社会问题研究所查阅资料,这个荒唐的举动据说是因为安德列亚斯?巴德尔正打算用写一本有关青少年犯罪的书以向科隆当局输诚。但是结果却是巴德尔在其合作者―柏林自由大学新闻系的女讲师乌尔里克?迈因霍夫及其同伙的帮助下,成功治服了随行的监狱看守,逃之夭夭。很多人将这一天―1970年5月14日被视为联邦德国“红军旅”的诞生之日。

从本质上来讲,“巴德尔―迈因霍夫”集团的联邦德国红军旅的两位创始人都缺乏足够的组织和领导才能,更没有系统的斗争路线和斗争经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反对越战,称美国和联邦德国推行帝国主义,憎恨资本主义和纳粹,梦想建造一个平等而没有剥削阶级的社会的主张对于大学生和年轻知识分子却极富煽动性。而随着1972年这个组织的核心人物再次被科隆当局逮捕,这个稚嫩的组织成功由单纯的极端左翼派别转化为了一个联邦德国的年轻一代的精神符号。

尽管西方世界对其极尽口诛笔伐之能事,英国《泰晤士报》就宣称“他们(“巴德尔―迈因霍夫”集团)的伪装下,其实是另一个赤裸裸的希特勒”。但是越来越多战后出生的联邦德国青年却认同这种用极端方式来实现自身理想的方式。当“红军旅”的成员在巴勒斯坦接受当地恐怖组织的军事训练,学习如何使用自己步枪和炸弹。返回联邦德后,开始抢劫银行、纵火烧毁房屋、用炸弹袭击驻德美军营地。用暴力来实现所谓的理想之时,一场规模空前的内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第九章:无人永生(四)上

对于刚刚进入改革开放时期的中国大陆而言,夜生活对于大多数普通民众依旧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概念。不过作为这个古老而富有传统的国家,作为首都的北京和经济引擎的上海却已经在打开国门之后成为迅速与西方世界接轨的两极,在北京的夏夜,除了衣着时尚的年轻男女伴随着双卡录音机所演奏的动感曲调中,在露天公园里翩翩起舞外,一些新开设的涉外酒吧里除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国际游人外,也不乏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中国倒爷”们的身影。

不过在今夜,那些曾经灯红酒绿的酒吧却几乎在同一时间内熄灭了霓虹,不愿在黑暗中穿越战区的男男女女们屏住呼吸,在窗口紧张的注视着一辆又一辆苏联伞兵战车那大功率的车灯从自己面前闪过。“即便是华约组织最为先进的T―72型主战坦克,在巷战也是极端脆弱的。何况是这些装甲厚度仅能抵御机枪子弹和杀伤破片的伞兵战车。”在已经完全被苏德两国伞兵控制的北京市体育场路中学的一栋教学楼内,克劳斯上校站在空旷的屋顶之上举高临下的注视着远方那不时闪现着火光的日坛公园战场。而在他的脚下,上百名身强力壮的苏、德两国伞兵正在昏暗的战场照明系统下,将这座兴建于1973年的国有公办中等教育机构改造成一个坚固的战场据点。而在学校的操场上,则整齐的停放着数十辆苏德两国的伞兵战斗车辆。

显然克劳斯上校还能那场夺走了数十万苏、德两国士兵生命的斯大林格勒之役记忆犹心,因此他并没有按照苏联空降兵的战术操典那样着重去发挥伞兵战车的冲击效能,而是将他们作为步兵可移动的火力支援点配属给自己麾下那些经历过严格训练的精锐步兵分队。自组建之初便长期被赋予空降渗透作战任务的民主德国人民军“威利?桑格”第40空中突击团长期以来便被被作为轻步兵部队进行训练,大部分作战部队都习惯了被拆分成6个空降兵为一组的特种小分队,去执行深入敌后的任务。

因此在向南攻击的战斗之中,克劳斯上校也注重扬长避短。首先将数支尖刀分队投入战区,沿着工人体育场东路向南发起试探性进攻。而从不远处传来的密集的枪声显然证实了他的猜测,中国军队虽然未能在他们成功着陆之前,控制住北京工人体育场这个战略性的空降场,但是却很快便亡羊补牢,依托工人体育场东路两侧的建筑,构筑起了一道道阻击线。当然同样没有出乎克劳斯上校意料的是中国军队在工人体育场东路上防线不仅构筑时间仓促,而且兵力也远远不足。

面对着街道两侧不断喷吐着火焰压制着路面的机枪火力点,来自东德的伞兵并没有卤莽的发起冲锋。而是迅速的寻找掩体,然后召唤不远处的82毫米迫击炮和BMD―1型伞兵战车进行火力支援。面对这种对手稳步推进的战术,担任阻击任务的中国陆军警卫第3师的部队显得有些无力,一方面是固然是由于时间仓促,刚刚抢占街道两侧建筑物构筑起防御阵地的部队大多也只是一些尖兵分队,除了少数69式40毫米火箭筒外,部队对于低近射击的BMD―1型伞兵战车显得力不从心。

在炮塔右侧红外探照灯的照射下,BMD―1型伞兵战车不断以73毫米滑膛炮掩护着来自民主德国的伞兵向南推进。被定装式尾翼稳定破甲弹贯穿的房间里,瓦砾堆中残存的战士依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向墙外那一个个跃动的身影射击。但是兵力上的绝对劣势使得这种抵抗往往维持不了多久。毕竟挡在对手一个团级规模的伞兵突击群面前的仅有已经补充了一批基干民兵的中国陆军警卫第3师第13团侦察1连不过1个排的兵力。

“你们连无论如何要死守工人体育场东路一线,保证主力部队迅速拿下朝阳门,打通与中央城区警卫1师的联系。岳连长现在不是计较个人得失和小集体利益的时候,如果我们12团不能顺利完成任务,那么不仅是警卫第3师,连整个战局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通讯兵临时架设的电话线路中不停的传来与岳海波同属于中国陆军警卫第3师的第12团团参谋长卢正风那焦急的声线。

凭心而论,作为根红苗正的红军后裔,中国陆军警卫第3师麾下的每一支部队都拥有着娇人的战绩和厚重的历史。但是与赫赫有名的红军团、老虎团相比,警卫第3师第12团的光环却相对要黯淡一些。或许也正因如此,在北京巷战的第一阶段之中第12团努力突出着自身的表现,不仅以空前的动员和开进速度从通县驻地赶赴战区,更迅速对日坛公园一线苏联空降一个空降团的兵力展开全面的猛攻。

显然按照第12团的预定计划,在围歼苏联空降军第119伞兵团的行动中警卫第12团理应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在非凡的荣誉面前,警卫第12团自团长、政委以下的绝大多数官兵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斗志和干劲。但是却也很容易便进入了头脑发热的误区。警卫第12团在集中2个营的兵力于日坛公园正面攻坚的情况下,将另一个营的兵力系数投入了朝阳门方向的战场。团部几乎没有掌握任何的预备队。

在这样的情况,由于警卫第11团没有按预定计划抵达战场,苏联第二波次空降部队出现在工人体育场方向对警卫第12团的侧翼所造成的威胁便显得极为棘手。由于3个主力步兵营目前都处于一线的胶着状态。因此警卫第12团不得不向兄弟部队求援,而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位于第二线处于休整状态之下的警卫第3师第13团侦察1连。

对于第12团团参谋长卢正风的心情,岳海波当然可以理解。毕竟让警卫第12团一线各部队现在撤出战斗不仅将空前巨大的伤亡,更将令此前所付出的种种代价和努力都付之东流。但是在警卫第11团无法及时赶到战场的情况下,以目前在工人体育馆一线的机动兵力要想组织起一道稳固的防线显然是不可能的任务。

岳海波所在的警卫第13团侦察1连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战斗之后,所产生的巨大战斗减员主要依靠北京卫戍司令部所紧急组织的预备役人员和来自朝阳区各企业、工厂的基干民兵来进行补充。仅从兵员上来看,侦察1连不仅没有遭到太大的削弱,甚至还有所增强。但是对于绝大多数连步兵战车都没有见过的民兵,岳海波显然暂时还无法把他们与自己麾下那些经过长时间专业训练的士兵等而视之。

也正因如此,岳海波在电话中曾向警卫第12团参谋长卢正风建议过:尽管侦察1连担任第12团侧翼的掩护工作,但是在战术上主要以逐次抵抗为主,在迟滞苏联新近抵达战场的增援部队威胁到警卫第12团的侧翼之前,争取足够的时间让警卫第12团在朝阳门一线的1个营的兵力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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