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旗下的第三帝国(3k中文网提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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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掩护伤员的第二集团没能渡过塔拉河,于是伤员重新返回跟随第一集团走,第二集团在后面掩护。最高统帅部渡过苏捷什卡河,6月9日登上泽伦格拉的山地。德军特种作战部队通过侦测电台准确地确定了最高统帅部的位置,并派出空军对这一区域狂轰滥炸,给游击队造成了很大伤亡,铁托在轰炸中负了伤,英军使团的负责人司徒尔特少校阵亡,另一个成员笛金上尉也负了伤。
6月10日,无产者第一旅在莱基奇的率领下,全旅排成战斗队形向德军第369师在巴利若维茨的防线发起冲锋,占领了阵地。无产者第一师在波波维奇率领下,利用战术突破口,迅速将缺口扩大,6月12日成功越过富查-卡利若维克公路,杀出了包围圈。
德国最高指挥部下达了新的命令要求紧缩包围,6月12日,吕斯特将军亲自来到富查-卡利若维克公路以提高部队士气。这时包围圈内游击队的第二批突围部队正在向这里挺进,突围前夕,在这一集团中的铁托向莫斯科共产国际发去如下电文:
“我们处境艰难,敌人再次企图保卫我们。在我们向波斯尼亚中部和波斯尼亚东部前进的路线上,敌人夺取了所有的高地并构筑了工事,在这些高地上敌人配置了火炮、机关枪和部队,其主力部队则企图包围我们。敌人不断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进攻。敌人伤亡惨重,我们也有很大伤亡,特别是敌机轰炸造成的伤亡很大。尤其在6月9日和10日损失最大。10日,由于敌机轰炸,英国的司徒尔特少校阵亡,笛金上尉和我负了轻伤。弹片炸伤了我的胳膊。司徒尔特少校是英国驻我们统帅部的军事使团团长。英国人说他们没有想到我们在进行如此艰苦的战斗。他们看到,我们的部队白天作战,夜晚行军。部队没有休息,也没有食物,现在已经没有面包,马都杀掉吃了。我们处境困难,但是我们将摆脱这种困境,尽管会遭到重大损失。敌人正在做最大的努力企图消灭我们。他们不会得逞。我们请求你们在我们当前处境最困难的时候援助我们。”
第二师同最高统帅部一起于6月12日夜开始实施突围,13日部队越过了富查-卡利若维克公路。守卫这段公路的是德军一只装甲部队,无产者第二旅的战士违反掩埋重武器的命令,还是带了一门只有三发炮弹的反坦克炮,他们将炮藏在公路旁的灌木中,等敌人坦克开到只有十几米远的地方,用两发炮弹摧毁了两辆坦克,其余的坦克就退走了。在这个时候,第七师也赶上了第二师越过了富查-卡利若维克公路。
然而德军得到了增援,最终完成了对苏捷什卡的包围,第三师带着重伤员没有能够突破包围。12日,第三师同最高统帅部取得了最后一次无线电联系,13日拂晓又累又饿的游击队员开始渡过苏捷什卡河,河对岸的德军用凶猛的火力阻击河中的战士,师长科瓦切维奇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终于在河岸敌人一座碉堡前额头中弹牺牲,失去指挥的部队损失了一半人员,分成小批突围。
最惨的是重伤员,按照游击队不成文的规矩——不能活着落到敌人手中,许多人自尽,桑贾克第三旅政委米莱迪奇在突围中负伤,他摸摸被打断的股骨,向同志们喊道:“向前冲!我不愿你们为了我牺牲”,于是向自己的额头开了枪。几分钟后,一个营副政委也负伤倒下,他一声不吭地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以免增加战友的负担。
根据战后南斯拉夫缴获的德国军事文件上得知,在苏捷什卡战役中,德军和意大利军队杀害了1300名游击队伤员,游击队还牺牲了大约200名护士和30位医生,这几乎是游击队中央医院技术人员的一半。
在苏捷什卡战役中,游击队一共牺牲了6000多人,也就是说1943年5月被德军包围的游击队员中三个人中就有一个阵亡。主力作战部队的百分之三十的战士长眠在苏捷什卡河谷。至于平民所遭受的屠杀难以统计具体的数字。
突围后的游击队主力在挺进波斯尼亚东部的途中坚持战斗,解放了斯雷布雷尼察等数座城市,缴获了一批武器。德军指挥部在总结战役时不得不承认,战役目标没有实现。德军东南欧指挥官莱特将军后来说:“使牵制在南斯拉夫的德军脱身并将其调往东线这一原先确定的任务根本未完成,相反,战役结束时反倒要德军派来新的部队和指挥人员。”
苏捷什卡战役表明了南斯拉夫游击队的战士和指挥员的战斗素质及其作战技术已经达到这样的高度,能够战胜象德军指挥官这样训练有素的指挥官,象德军这样经过良好训练的军队。
在苏联电影《解放》第一部中曾反映了这段历史的一个片段:铁托背着一支冲锋枪率领他的游击队员突破富查-卡利若维克公路,影片的配音是电报声:
“这里是南斯拉夫人民军,这里是南斯拉夫人民军,我们已经突破包围,我们仍在战斗!我们仍在战斗!”
用这句话来做结尾最适合不过了!
1947年12月22日铁托元帅在接收记者采访时回忆说:
当时我们处境最困难,我想,最困难的是在米林克拉德。我还记得我当时说过:“我们要末全部牺牲在这里,要末设法从这里脱身。”抬着老诗人纳左尔的意大利战俘逃跑了,德国人从他们嘴里了解到我在哪里,因此不断向森林里开炮。
我当时还不知道胳膊受了伤。有东西击中了我的胸部,我以为击中了心脏。炸弹爆炸后,我抬起头来,问别人是否都活着,我站起来拿我的自动步枪。我觉得我的手臂完全麻木。不过我没有在意。过了一段时间手臂几乎没有感觉,我对马尔科说了。我的毛衣紧,血积在里面。我查看了一下,见外套上有弹孔。我说:“你们帮我包扎一下”。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奥尔加大夫才想起来看看我的手臂。手臂已经发紫,后来我再一看,发现还有一个弹孔。我们往山下走,普尔利亚陪同我,每当他想帮我一把时,他总是抓住我受伤的手臂。我只好咬紧牙关,一再提醒他,站到另一边来。
有关被合围的游击队第三师最后的战斗:
在最高统帅部和第一、第二以及第七师突围后,敌人的主要打击落在担任后卫、保护伤兵的第三师身上,政委德热拉斯和师长科瓦策维奇指挥着部队。当第三师蒙受重大损失渡过苏捷什卡河后,一切平静下来,似乎德国人已经撤退,但当游击队员向最近的山区走去的时候,德国人躲在碉堡中开火了。回头意味着死亡。于是,指挥员下令进攻。他们领头冲向敌人碉堡。半数的游击队员在冲近碉堡时倒下,其余的队员一共摧毁了30多个碉堡。但是当游击队员快到达山顶时,高大而强壮的师长科瓦策维奇被一颗子弹打中前额而牺牲。他的侄子特拉贡是一个14岁的游击队通讯员也同时牺牲。全师发生了混乱。在河谷地区,受伤的游击队伤员也渡过了河,正在盼望第三师打开缺口将他们护送出去。政委德热拉斯同三十名游击队员在最后面掩护,这时他还不知道前边的队伍实际上已经崩溃。
德国人开始冲下山来屠杀伤员。河边躺着一个大腿骨折的女游击队员,他的丈夫,一个门的内哥罗第五旅的战士不肯丢弃他的妻子,始终护卫在她身边。当德国人走到离他们二十英尺的地方,他把一颗子弹打进他妻子的脑袋,然后对准自己又开了一枪。
德热拉斯和留在最后的三十名战士企图突围,但是所有的道路全被占领了。这一小队人就躲在一个小树林里。黑夜来临后,他们才开始出发,有几次遭到德军的埋伏,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天亮后,德热拉斯发现前面还有敌人的碉堡,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突然在转弯的时候面对面遇到两名德国士兵,举枪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德国人拔出了刀子。德热拉斯也拔出了刀,他拔的比德国人快。另一个德国人被其他游击队员用枪托击毙。这都发生在离敌人碉堡不到50米的地方,一个德国哨兵在碉堡上放哨,但是他显然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直到第二天晚上,德热拉斯他们才突围而出。一星期后,他找到了指挥部。
每次再看自己写的这些东西时,禁不住想起希姆莱在这次战役后不久对党卫队山地步兵士官学校毕业生发表的一个讲话,原话记不太仔细了,大意是:“我的先生们,当我们坐在这里,我似乎看见铁托大叔就在我的旁边给你们上课,这个恶棍,他竟然有1000人就号称1个旅,尽管我们一次次把他们打烂,可是他却能一次次再集合起这么多人打回来,这是一个倔强的人,而我们应该更顽强!”希姆莱的确没有说错,铁托在1941年到1943年可以说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开展游击战的,仅就这一点,本人就很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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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特种部队的最后一次战斗——格里芬行动
(作者:daz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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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2月16日,上百束刺眼的探照灯将西欧阿登丘陵地带的美军阵地照的如同白昼,在探照灯的背后,纳粹德国的大炮和火箭如同燃放烟火一样向对面倾泻弹药,“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景致”一名德国奥宁堡部队的士兵后来回忆说,的确,他们在这以前确实没有经历过如此规模宏大的战争场面,在此以前,他们是一个极其秘密的特种部队。
奥宁堡部队是纳粹德国党卫队1943年秘密组建的一支十分保密的特种部队,隶属于党卫队外国情报处,由于它在柏林北15英里的奥宁堡为训练基地,因此被命名为奥宁堡特种训练班。这支部队完全仿照德国总参谋部军事谍报局下属的勃兰登堡特种部队而建立,而勃兰登堡特种部队无论是在1939年的波兰战役还是在1940年的西欧战役中,都由于卓越的特种作战技能立下赫赫战功,然而随着谍报局作用的降低和德国军官团对这种他们认为是“偷偷摸摸”的作战方法的鄙视,勃兰登堡部队正被改变得逐渐背离原来的作战方式。而奥宁堡部队却在党卫队的大力推崇,尤其是在它的指挥官奥托。斯科尔兹尼的带领下渐渐形成规模。
奥宁堡部队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很辉煌的战斗成绩,它的第一个任务是煽动与苏联接壤的伊朗山区部落造反,来切断盟军经伊朗通往苏联的运输线,但当斯科尔兹尼刚有些头绪时,这个任务又被移交给其他谍报部门处理。接下来奥宁堡部队接连研究了一些党卫队作战总部交付的任务,但结论是这些任务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正当这支部队处于沮丧的状态时,一个非常疯狂的作战方案被希特勒本人亲自交付给斯科尔兹尼,那就是营救被意大利政变分子关押在阿尔卑斯山的墨索里尼,奥宁堡部队30名特种兵在他的指挥官亲自带领下乘坐滑翔机成功将这个意大利独裁者营救出来,从而使斯科尔兹尼一夜之间从一个不为人知的上尉成为纳粹德国最著名的军人。而他身上所体现的冒险精神恰恰与同样喜爱搞一些耸人听闻行动的希特勒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