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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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坛作法?我他妈上哪儿会去啊?我心想你这老头儿除了交我画符就是给我讲鬼故事,也没交过我开什么坛啊?
正当我上火的时候,身边的老易对九叔说:“前辈,您说的是三清坛吧,我会,您接着说吧。”
对呀!我望着老易,我怎么把这个民间科学家给忘了呢?要知道他可是阴阳先生世家,这基础的开坛作法自然难不倒他了。这真是‘正愁没人儿教,天上掉下个粘豆包’啊。
九叔见易欣星懂得怎么开坛,便点了点头,对我俩说:“恩,《三清奇门》的传人果然聪明伶俐,比我这顽徒可是强上不少,没错,正是三清坛。接下来我要说的便是重点,你俩听好。”
我心想九叔你一天不损我好像都不舒服,仿佛您眼里的好徒弟都是别人的。
但是我没那么无聊去纠结这种小事儿,开始全神贯注的听九叔讲这个破解‘七死敛魂’的方法,原来七似敛魂固然凶恶,但是只要破解其一便可是其反噬其主,令施术者不死也掉层皮。
此法需要的是张雅欣和董珊珊两人的头发,放入草人之中,便可将那‘七死敛魂’的草人引来,之后要用尿来泼它,尿水属污垢之水,童子尿的功效更佳。被尿泼过后一般就可以破解此法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竟然这么简单就可以破它的武功啊,用尿就可以,要知道尿还不好找么?我和老易这么尿性的俩人儿。从现在开始一个小时和一升的水,就不信今晚凑不够一饮水机那么大桶的尿!
只是开坛好像需要场地和道具啊,这些玩意要上哪儿弄去?刚才九叔对我说,被印上血迹的人,那草人三天之内必定回去索命。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那就是明天凌晨了。
这点儿时间够我们找齐那些东西么?唉,怎么说也要找找看啊,于是我便和九叔说:“谢谢您,师父,我俩知道了。一定会破了那个术的。”
九叔知道了现在这个社会除了我以外竟然还有人懂《三清符咒》,而且还拿它害人,便心事重重的对我说:“小非,你二人要倍加小心,只怕此事还远远不像我们想的这样简单。”
我俩谢过了九叔后,我合上了小镜子。
把折叠床打开,老易躺在上面,我也躺在了我的床上,我问老易。开坛需要什么东西?老易跟我说,需要糯米一碗,朱砂五钱,黄鸡血或者黑狗血,长寿香。最主要的是要有一张正规的供桌。
我一听就楞了,他大爷的,这些东西要上哪儿弄去啊?特别是那什么正规的供桌。那么大个桌子,即使是现卖也没有地方摆啊。
最主要的是我俩要上哪儿开坛呢?我的家和老易的家都别想了,太小,根本施展不开,而且也不好活动。
我脑子里拼命的想着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俩没有顾忌的大闹。
忽然,我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地点,福泽堂的仓库里就有一张老大的供桌,而且有一麻袋的朱砂,那仓库是一个车库改的,地方也够大,足够我俩折腾了。
只是要怎么才能糊弄过文叔那老神棍呢?
想着想着,便又计上心头,嘿嘿,明晚我和老易就假借请他喝酒,把他灌的不省人事后就可以随便用他的仓库了。老知道这老神棍的酒量还真不行,起码我绝对有实力把他灌倒,而且中途不带上厕所的。
想到此处,我便和老易说:“老易,明天咱俩先兵分两路,你负责鸡血,糯米和香,我负责场地、供桌、和朱砂,如何?”
老易点了点头,说没问题,然后他便睡着了。知道了如何对待那东西后,我心里总算有些落了底,就差明天了。
想着想着,我也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我给张雅欣打了个电话,叫她想办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根头发,然后带来给我。张雅欣知道我要的东西一定都是有用的,于是便答应了我。
我和老易两人起床后,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准备开坛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个他口中的还没完工的工具。
而我,则给文叔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晚上有事儿没,说承蒙他照顾这么长时间,想请他喝酒,问他有时间没。
不出所料,文叔答应了,而且还答应的挺痛快的。
中午的时候,张雅欣打电话给我,说弄到董珊珊的头发了,问在哪给我,我就和她约了一个地方,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等了。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我说:“崔哥,这就是董珊珊的头发,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把手向她的头伸过去,她眼神中竟然有些慌张,但是却没有动,我快速的拔下了她的一根头发。
她见我只是拔她头发,便边揉着小脑袋边抱怨着。别说,确实挺可爱的。
我告别了张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于还是下午,所以我就又复习起了《三清书》,为晚上的一场恶仗做准备。
也不知道,那个懂得‘七死敛魂’术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但是我现在心中确定的是,我必须要阻止他。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睛,拿起床边的大瓶矿泉水,心里想着“好酒!”然后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
为了多攒点儿尿,我容易么?
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文叔的宝贝
夜幕渐渐降临,冬季的哈尔滨略显苍凉,街上的残雪还没有铲干净,此刻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安逸的淡粉色,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而他们又是为谁在忙碌。
尽管我很早就习惯了这个大城市的感觉,我知道这里是不可能像我家乡一样可以目送夕阳落山,但是每到这时我还是会习惯性的抬起头,望着这片钢筋水泥的森林。
身上的羽绒服已经穿了快三年,已经有些不保暖了,一阵凉风吹过,我感觉到脖子很冷,于是拉高了衣领,却不自觉的想起了那条围巾,曾经带给过我短暂的温暖。那是我在这个寒冷的城市唯一的温暖记忆。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雅兴想起上面那种诗情画意略带伤感的话,但是我现在的这幅打扮确实在诗情画意不起来,我左拎着好几个塑料袋,里面是刚才在袁大叔面馆里买的大叔的拿手菜,而右手则拎着一个一升装百事可乐的瓶子。
里面是我攒了一天的二十多年陈酿童子尿。
这幅模样实在无法多愁善感,由于是心里作用,拿着尿瓶子走在街上,路边的行人擦肩而过,我老是担心会出什么破绽,于是我只能低着头迅速的往福泽堂的方向走去,此时我竟然有些觉得自己猥琐。
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特贱,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管她个球,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依然执着的像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愿意轻易的为她付出性命。
唉,走一步说一步吧,只要自己心里不后悔,只要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就行了。
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福泽堂就在眼前了,我推门进屋,终于暖和了过来,文叔这老家伙依然在欢乐斗地主,我挺佩服他的,玩儿的臭不说,欢乐豆输光了就又重新申请QQ,然后继续投入战斗,似乎还乐此不疲。
我和他打招呼:“文叔,我来啦,咱们等会儿就开整吧。”
文叔见我来了,便和我说:“小非啊,咋才来呢,都快饿死你大爷我了。咱现在就开撮吧,还等啥呢?”
我进门时顺手把那瓶子童子尿放在了门后,因为我怕我一个不注意,这老眼昏花的文叔再把它当成冰红茶,要是被他喝上一口的话,估计我这工作也就泡汤了。
我不敢直接告诉他林叔的徒弟也来吃饭,看来要是说服这老家伙就必须要用点儿手段,好在我知道文叔的脾胃,我想着,看我这知名的老中医怎么给他下药。
把菜放到前面的收银台上,我走到他身边跟他说:“我说文叔啊,你说对面的那个林叔上次在医院里这么挤兑咱们,咱们是不是得还他点儿颜色啊?”
文叔一听林叔这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他哼了一声问我:“提那老X干啥,吗的,这老X以前就和我作对,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表情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便和他说:“那啥,文叔,我想到一个点子,既能你出气,又能不损你老的面子。”
文叔转头看着我,说:“啥点子啊,说来听听。”
我跟他说:“他不是有个脑袋缺根筋徒弟么?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咱把他也叫来,你想啊,如果对面的那老X知道了自己的徒弟竟然和咱们一起吃饭,他不得气抽过去?而且说起来也好听,您不计前嫌,还请他徒弟吃饭。”
文叔听我说完后一拍大腿,说道:“哎呀!对呀,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小非行!行啊!脑袋够好使,哈哈,这明后天如果传到那老X耳朵里,一定能气抽他。”
眼见着这老神棍中计了,我便和他说:“那文叔,上次我住院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儿,要来那傻小子的手机号,我出去买啤酒了啊,顺便给他打个电话。”
文叔笑呵呵的说:“行,去吧去吧,买点儿白的,今天高兴,多喝点儿。”
我点了点头,转身出门笑而不语,心想着多买点儿?这正中我的下怀,看我今天不把你灌的人事不省,我都愧对我这哈尔滨第一酒神的名号。
呸,我是不是和老易呆的时间太长了,怎么好像也被他传染了呢?
去仓买买酒的路上,我给老易打了个电话,问他啥时候能到,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老易说:“我现在就在去你那边的车上,东西都准备齐了,就等晚上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有了底气,现在万事具备,之前东风了。
拎了两瓶玉泉方瓶,又让仓买里的店员帮忙抬了一箱哈尔滨啤酒,便回到了店里,刚把啤酒放下,老易便进门了。
老易一副奴才样的和文叔问好,文叔装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其实我知道这老神棍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见老易来了,便从文叔的卧室里搬出桌子,把菜放在桌子上,又拿了杯子打开了酒,我们一老二少便喝了起来。
酒桌上老易不停的给文叔敬酒,把这老家伙乐的够呛,连说好好好,然后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酒精便起了作用。我们便都放开了,文叔也跟我们吹起了牛逼,说他年轻的时候怎样怎样,见过多少大世面。现在上岁数了折腾不动了,但是还是有几件厉害的东西的。
我见他吹的挺嗨,于是便问他:“文叔,您老有什么法宝,能不能让我们这两个晚辈长长见识?”
易欣星喝的也有些醉了,竟然不长眼睛的说:“不对呀,平时我听我家老板说您没什么本事啊?”
易欣星此话出口,我便觉得大事不好了,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就不会顺着这老家伙么?要是把他惹急了把咱俩都撵出去该怎么办?
果然,文叔脸色一下就变了,我怎么感觉这老家伙跟白无常似的呢,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阳光万里呢,现在就晴转多云了。
我正想说点啥把话题岔开的时候,文叔打了个酒嗝,对我俩不屑的说:“你两个小辈能知道什么?井底的蛤蟆,能知道多大个天儿啊?别说你大叔我吹,今天就让你俩长长见识!”
说完他就回卧室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看来他是真喝多了,我心想这个老神棍能有啥好东西啊,他是能翻出七仙女陈宝莲的肚兜,还是王母娘娘吴君如的尿罐儿啊?
不一会儿,只见文叔晃荡晃荡的回来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