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笔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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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痴梅又叫了乐师来,伴奏舞曲,她自己长袖翩翩,随曲而舞,痴梅的身躯比雅娘更惹火,特别是双峰和纤腰,堪称魔鬼。这样的身躯下的舞姿,比起雅娘的曼妙来说,多了几分狂野和热烈,并且有一种火辣辣的炽热在里面,看完了,让人不仅仅是心旷神怡,更多的是一种血脉奔涌。
萧家鼎就着美色饮酒,这种滋味当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痴梅的歌舞结束,萧家鼎已经不知不觉连着喝干了好几大杯,有些熏熏然了。
有美女歌舞相伴,时间飞快。不知不觉中,那一大酒樽美酒已经被舀干喝光了。当然,大半是萧家鼎喝的。萧家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摇摇晃晃起来,道:“我该去找雅娘了!多谢你的歌舞。”
“萧公子,等等!”痴梅拉住了他,歌舞之后,她一张娇艳的俏脸红扑扑的,脉脉含情看着她,“奴家这还有一壶珍藏了很多年的女儿红,公子可愿意品尝?”
“哦?”萧家鼎经常听到女儿红这个名字,传说是女子生下来之后,父母便把这样的酒埋藏在家里的院子地下,等到十多年后女儿出嫁,再取出来。这样的酒可是非常难得的。眯着醉眼瞧着她,“这女儿红是你的?”
痴梅羞答答低下头,粉首点了点。又抬头起来,眼含秋波望着他:“公子便再吃这一壶,可好?”
“女儿红如此美酒,岂有不吃的道理?拿来!哈哈哈”
痴梅欣喜地小碎步进了里屋自己的卧室,片刻,取出一小壶酒,放在了萧家鼎的面前,那酒是有淡绿色的琉璃瓶装着的,透过琉璃,里面的酒便成了一种摄心夺魄的深玫瑰色,看着非常的诱人。
痴梅挥手让乐师和伺候的丫鬟都出去,把房门关上,萧家鼎甚至发现她还上了门闩,不由笑了:“怎么?还怕人进来把你的这女儿红抢了喝了?”
痴梅凸凹有致的曼妙娇躯紧贴着萧家鼎坐下,枕着他的肩膀吃吃笑道:“奴家是怕别人把你抢走了,你可比这女儿红更诱人。”
“哈哈哈,”萧家鼎大笑,故意色迷迷瞧着她,“那我吃酒,你吃我好了!”
“嗯!”痴梅竟然郑重地点点头,反倒让萧家鼎有些尴尬,这**难道听不出来这是一句**的话?忙掩饰地道:“那就倒酒好了。”
痴梅到了两杯,杯给了萧家鼎,自己端了一杯:“来,萧公子,干了!”
萧家鼎没有说话,先抿了一口,甜甜的,带一点点酸,唐朝的酒因为酿制的原因,多少都带有一点点的酸味。不过这女儿红却差不多都是甜的,只是其中略微的有一点点的酸,这倒象是爱情,甜蜜中中是不时夹杂一些吃醋的酸味。
萧家鼎很为自己这个评价感到得意,一仰脖,咕咚咚把一大杯女儿红都干了。痴梅也喝干了,又跟两个空杯子斟满,柔声道:“公子,奴家再为你歌舞一曲如何?”
“好啊!不过乐队出去了,要不要叫人去叫呢?”
“不用了,奴家跳得是自弹自唱的琵琶舞。”
琵琶舞?
萧家鼎立即兴奋起来,这在唐朝的壁画上看到过,飞天反弹琵琶,这琵琶舞就是自弹自唱自跳。只是看过壁画上的,却没有看见过唐朝美女真正的舞蹈。
痴梅起身,羞答答瞧着他,慢慢脱去了外面的襦裙露出里面一套半透明的纱裙,圆鼓鼓的一对双峰裹着一条猩红的抹胸,上半截雪白的ru房袒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就像一把钩子,钩住了萧家鼎的眼神不能掉开。那纤腰不盈一握,甚至能隐隐看见那平坦小腹上的那小梨涡。
这娇躯,这装束,太他奶奶的诱人了!
萧家鼎感到自己的老二开始不听话,似乎也想抬头观瞧了。他赶紧坐正一些,好让衣袍把那顶起的账篷遮盖住。
痴梅取过一把琵琶,丁丁咚咚弹了起来,且弹且舞且唱,开始的动作还比较舒缓,到了后面,越来越难,各种高难度的舞蹈动作中,那琴声竟然始终没有断过!
更要命的是,随着她的舞蹈,她那圆硕的双峰也上下左右摇摆,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到痴梅这一曲跳完了,萧家鼎的老二已经力拔山兮气盖世了!
痴梅放下琵琶,贴着他坐下,靠在他的肩头,望着他,眼神中明显充满了挑逗。刚才的舞蹈动作太过激烈,她有些娇喘,额头微汗亮津津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好象揣着的两只小白兔在里面蠕动。
萧家鼎有一种想把她按倒就地正法的冲动,他掩饰地拿起那女儿红,道:“来!再喝!”两人又喝干了这一杯,痴梅再斟上。这女儿红也就一小壶,第三杯只到了大半,就没有了。
痴梅似乎跳累了,依偎在他身边,素手抚摸着不停起伏的双峰,酡红满腮望着他。
萧家鼎端详着她红扑扑娇羞无限的俏脸,特别是她双眉之间那朵梅花钿格外的美丽。
这梅花钿上次他就看见了,只是眉间描花钿是很多女子都有的,当时也没在意,今天看了,却发现这梅花钿跟上次的一模一样,似乎就没有变化过,而且贴近了看,又觉得不太象描上去的,倒像是生出来的一般,便伸手去抚摸,痴梅也不躲闪,任由他摸着。
痴梅额头非常的滑腻,犹如凝脂一般,而那眉间一朵梅花钿,却是微微有些凸凹,显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纹的,萧家鼎有些惊讶,道:“这是……,这是纹上去的?”
“嗯……”痴梅更是娇羞,道:“我出生之时,眉间便有一个红痣,到了教坊,师傅说这红痣很好,可以纹成一朵腊梅,便纹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说罢,美目一挑,似笑非笑望着萧家鼎。
“当然好看,娇艳欲滴,真想亲一口。”
痴梅更是羞涩,微微低头,幽幽道:“公子想做什么便做吧……”
萧家鼎心头的欲火犹如被浇了一瓢油,呼地升腾起来,抱着她香肩,伸头便要去吻她额头眉间那娇艳的梅花钿,眼看便要碰到,却有停住了,心里有些诧异,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在女人面前,可从没有这样控制不住**的,赶紧甩甩头,挣扎要起身,道:“我……,我该走了!”
“公子且慢!”痴梅挽住了他的胳膊,俏脸靠着他,甜腻腻道:“奴家还习练过柔术,再给公子展示一下,可好?”
“嗯……,好吧……”萧家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越来越不听话,只要这尤物离开便好,却不顾她要做什么。只是没有想到,痴梅的柔术,犹如一针兴奋剂,让他的老二犹如上上弦的箭,不得不发了!
痴梅把外面的那层薄纱披巾取了,整个上身,便只有那一抹猩红的抹胸了!萧家鼎看过杂技团的柔术表演,高难度的动作都很优美,而痴梅的柔术,不仅仅是高难度和优美,更多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而且是**裸的。
等到这柔术结束,萧家鼎发现,裤裆已经差点被顶穿了!再不走,可是要出事的。
他艰难地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账篷,他只能躬着身子,死死盯着痴梅那饱满的双峰间的乳沟,使劲地咽了一声口水,道:“我该走了,雅娘还在等着我呢……”
痴梅过来,端起桌上的那两杯酒,道:“把这杯喝完再走!”
“行!”萧家鼎接过,一仰脖,全部吞了下去。
第30章加料女儿红
痴梅也一口喝干,似乎醉了,往前一滑,竟然扑进了萧家鼎的怀里,那葱白一般娇嫩的素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正好抓住了他那高挺的立柱!痴梅抓住了,好奇地揉了揉,吃吃笑着:“你……,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藏了一根……棍子在这里呀……?”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萧家鼎顿时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两人倒在了地毯上。
地上厚厚的洁白的毡毯,非常的干净,两人搂着,倒在了毡毯上,翻滚着,好象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片刻间,便成了赤条条的了。
激情中,他感觉痴梅强忍痛楚,却不哼一声。**烈火中,他已经全然不顾。
…………
狂风暴雨过后。
萧家鼎突然发现,痴梅的身下,竟然猩红点点!
萧家鼎脑袋轰的一下,结结巴巴道:“你……你还是……处女……?”
痴梅娇羞无限,藕白般娇嫩的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呢喃着:“萧郎……”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痴梅用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眼睛柔柔地望着他,道:“能跟萧郎欢好,痴梅今生心愿已足。”
这句话,反倒让萧家鼎一下子警觉起来,他自诩对美女熔点很高,轻易不会动情,而这痴梅虽然是个美女,而且很妖艳,但是肯定还没有到会让自己乱性的地步。难道……
他眼珠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痴梅愣了一下,望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萧家鼎脸色更是阴沉,道:“我在问你,是不是?不要想撒谎,壶里还有残酒,我会找人检验的!”
痴梅一下子抱住了他,可怜巴巴道:“对不起,萧郎,那一壶女儿红里,痴梅是下了**药,只因痴梅太喜欢你了,你……,你不会怪罪痴梅吧?”
一个女人下春药让一个男人占有自己,其中必有缘由!萧家鼎冷冷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的那首词。”
“那词怎么了?”
痴梅感觉到了萧家鼎态度的冰冷,**的娇躯更靠近了他一点,柔声道:“你可能也听说了,奴家曾经喜欢上一个书生,他说了要为我赎身,娶我,可是,他却得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很想他……,那些日子,整天的以泪洗面,我写了很多的诗词悼念他,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直到我看到了你,我觉得,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萧家鼎眼珠一转,道:“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他吧?”
痴梅眼睛迷蒙地点点头。
萧家鼎瞪眼道:“你把我当成他,那……,你设圈套让我夺走你的贞操,不会是要我筹钱为你赎身娶你吧?”
痴梅摇头,道:“我不要你为我赎身,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萧家鼎迷惑了,道:“你不会傻到要为那个书生守寡一辈子吧?”
“是,我的心给了他,再不会给旁人,萧郎,其实你比他的才情强一百倍,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便再也装不下别人。”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把身子给我。”
“因为你对出了那首四张机。看了那首词,我立即好象看见了他一样。我的那首七张机的词,其实是我跟他一起写的。当时他已经病得很厉害。我好害怕,怕他会离开我,怕我们会跟他锦缎上的一对鸳鸯一样,被生生分离,永世不能再相见,可是,他还是永远离开了我……”
说到伤心处,痴梅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萧家鼎眼珠又转了几转,伸手过去,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地安慰着。
痴梅道:“昨天你填了那首四张机,让我一下子感觉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对不起,我也知道不该把你当做他,可是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不这样。那种感觉没有办法驱除,你的词中写了‘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让我哭了一晚上,因为我本来要把身子留到跟他成亲的那一天,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天,他就走了。便是想跟他相对浴红衣,却也是不能了……。待到快天亮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决心,要把身子给你,如同给了他。了却我一生所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