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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神凋天龙游记-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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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玄传》载:“(玄)以山东无兄问者,乃西入关,因涿郡卢植,事扶风马融。融门徒四百余人,升堂进者五十余生。融素骄贵,玄在门下,三年不得见,乃使高业弟子传授于玄。玄日夜寻诵,未尝怠倦。”在这种教学方式下,学生的自学就尤其重要。

    二、熟读背诵。这是古代士子学习的主要方法,在诗歌教育中有显著作用。

    诵读是学习诗歌的基本方法,历史非常悠久。据《周礼…春官…大司乐》记载,西周时期的“乐教”包括音乐、诗歌、舞蹈等内容,其中“乐语”包括“兴、道、讽、诵、言、语”,“讽”与“诵”主要是诗歌教育,要求学生能背诵诗歌并能按照音乐节奏吟咏,而且能够恰当应用。在“讽”与“诵”的过程中,也进行着社会经验和伦理道德的传授。

    《汉书…艺文志》载:“《书》曰:诗言志,歌咏言。故哀乐之心感,而歌咏之声发。诵其言谓之诗,咏其声谓之歌。……孔子纯取周诗,上采殷,下取鲁,凡三百五篇,遭秦而全者,以其讽诵,不独在竹帛故也。”我国古代的诗歌往往分为“歌”与“诗”,能合乐而唱也能诵的是“歌”,不能合乐唱而只能诵读的是“诗”,可见能诵读正是“诗”的特征之一。从《汉书…艺文志》的记载来看,大概在经历秦朝焚书坑儒之后,《诗经》在西汉初期就已经不能歌唱而只能诵读了,因而被儒家称为《诗经》。《诗经》自西汉之后就成为历代文士必读的诗歌教材,古代的学子往往要将《诗经》里的所有诗篇和有关注疏全部背诵下来。

    宋代有“童子科”考试,年龄限在15岁以下,主要内容即是背诵经书,应试者必须熟习经史。而要获得神童称号,则必须熟读成诵。仅以“七经”来说,背诵总量至少为28。3万余字,其中《毛诗》39224字。明清时期,蒙学阶段就要求儿童先背诵《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之类,进而背诵《千家诗》;进而背《四书》、《五经》。

    古代一些大学者特别重视总结读书方法,尤其重视诵读的作用。他们以身作则,身体力行,为后人树立了榜样。南宋思想家、教育家朱熹的读书方法被其弟子归纳为循序渐进、熟读精思、虚心涵泳、切已体察、著紧用力、居敬持志等六种,至今仍有很大影响。朱熹的读书方法很好地体现了“教化”思想,通过循序渐进、熟读精思,再经过虚心涵泳、切已体察,最终达到潜移默化的思想境界。他说:“大抵观书,须先熟读,使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继以精思,使其意皆如出于吾之心,然后可以有得尔。”(《朱文公文集》卷七十或《朱子大全…读书之要》)“凡读书,须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齐整顿放,正身体,对书册,详缓看字,子细分明读之。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读得熟,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子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朱熹《童蒙须知》)

    明代著名思想家、教育家王守仁继承儒家“诗教”传统,主张把教读诗歌作为蒙学中进行道德教化的主要手段。他在《教约》中进一步规定了蒙学教读诗歌的具体方法:“凡歌《诗》,须要整容定气,清朗其声音,均审其节调;毋躁而急,毋荡而嚣。毋馁而慑。久则精神宣畅,心气和平矣。每学量童生多寡,分为四班,每日轮一班歌《诗》;其余皆就席,敛容肃听。每五日则总四班递歌于本学。每朔望,集各学会歌于书院。……凡授书不在徒多,但贵精熟。量其资禀,能二百字者,止可授以一百字。常使精神力量有余,则无厌苦之患,而有自得之美。讽诵之际,务令专心一志,口诵心惟,字字句句䌷绎反覆,抑扬其音节,宽虚其心意。久则义礼浃洽,聪明日开矣。……凡习礼歌《诗》之数,皆所以常存童子之心,使其乐习不倦,而无暇及于邪僻。教者知此,则知所施矣。虽然,此其大略也;神而明之,则存乎其人。”(《王文成公全书》卷二)后世所传的《王文成公训蒙教约》也规定有同样内容。

    清代政治家、军事家、诗人、学者曾国藩的治学经验很丰富,也非常重视诵读。他在写给儿子曾纪泽的信中就曾特别强调诵读诗文的方法和益处:“读者,如《四书》、《诗》、《书》、《易经》、《左传》诸经,《昭明文选》,李杜韩苏之诗,韩欧曾王之文,非高声朗诵则不能得其雄伟之概,非密咏恬吟则不能探其深远之韵。”(《曾国藩文集…书信二》)

    古代的诗歌在很长时间里都是可以配乐歌唱的,流传至今的一些名篇原本就是流行乐曲的歌词。格律诗尤其讲究韵律和谐、平仄相对、隔句押韵,具有音乐美、节奏美、音韵美,只有通过诵读才能品味到诗歌艺术之美。而诵读讲究字正腔圆、感情充沛,需要融情于诗,用心感悟诗人的情思,把情感体验用声音传达出来,从而实现诗歌艺术的再创造。清代流行着“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的说法,可见诵读对于诗歌教育的重要作用。

    蒙学阶段教导儿童学诗、读诗,是我国古代语文教育的一条宝贵经验和优良传统。在儿童识字以后,培养他们的读书兴趣十分重要。如果一开始就让他们学习一些比较枯燥的文章,很可能挫伤他们的学习积极性。而在此时采用读诗的方法就容易激发他们读书的兴趣。喜欢大声讽诵是儿童的一个特点,而诗歌恰恰是最适宜诵读的。由于诗歌音调和谐,注重押韵,本来就富有音乐性,诵读时能产生很大的美感快感。学童在诵读诗歌的过程中,尽管不一定能透彻理解诗歌的思想感情和艺术特色,却也足以启发他们想象,开拓他们的胸襟,培养他们良好的语感,促进他们求知的愿望,而这正是进一步学习作诗的基础。

    三、模仿练习。这是古代学子学习作诗的主要途径和基本方法。

    古代诗歌教育在传授文化知识、社会经验和伦理道德规范之外,还要传授作诗的方法和技巧。随着诗歌艺术的发展和各类诗歌体裁的不断出现,随着诗歌在社会生活中地位的提高和影响的扩大,随着历代统治者对“诗教”的重视和以诗赋取士的科举制度的形成,吟诗唱和已经成为古代文士日常生活中的一项基本内容,能否作诗已经成为衡量文人文化素养高低的一把标尺。看一看唐代之后的中国历史,有哪一个秀才、举人、进士、状元不会作诗?因此,学习作诗往往是古代文人从学童阶段就开始从事的一项基本任务。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中国文学迅速发展时期,学习诗文写作已成为社会时尚。学童就开始学习诗赋写作,他们或仿写,或命题写,或参加笔会,写作训练比较自由。南朝时期的学校教育尤其重视骈文和诗歌的写作训练,要求学生写作诗文时要学会用典,讲究双声、叠韵、四声和修辞。一些诗人的作品成为人们模仿的对象。谢灵运的山水诗文辞幽美,冠绝一世,人们争相传诵。《宋书…谢灵运传》载:“每有一诗至都邑,贵贱莫不竞写,宿昔之间,士庶皆遍,远近钦慕,名动京师。”吴均的五言诗质朴豪迈,被当时文坛称为“吴均体”,成为学诗的榜样。《梁书…吴均传》载:“均文体清拔有古气,好事者或学之,谓之吴均体。”

    自隋唐实行科举取士以后,吟诗作赋已经成为文人士子的必备能力。唐代的科举考试中,进士要考时务策和诗赋。而诗、策、赋都有一定的格律要求。如策要用对偶;赋要限韵;诗要用五言排律,12句6韵,中间8句对仗,全诗要讲平仄。这种严格的格律要求,要求应试的学子必须事先接受各种写作技巧的训练,特别是押韵、平仄、对仗、用典等方面的训练。科举及第后做官,也常常要写这类诗文。由于科举考试的需要,学习诗歌写作是当时诗歌教育的一项极其重要的内容。在学习写诗过程中首先要进行声律、对仗、集事等单项训练。属对在唐代很受重视,学习属对同时具有学习语音、词汇、语法、修辞和逻辑的作用,对作诗有很大的帮助。唐代学习诗歌写作的方式有自由作诗、命题作诗和多人联句等方式。自由作诗是最普遍的方式。命题作诗是在科举考试中使用的方式,在一些私人聚会和官场聚会中也常常要作命题诗。这种命题作诗带有评比性质,对诗歌写作的普及也起到了很大影响。联句是诗歌写作中的一种特殊方式。在朋友聚会时往往用联句形式来纪事、咏物、送行、赠人、寄人、怀人等,题材相当广泛。联句有三言、四言、五言、七言等,而以五言为最多。联句是多人合作写诗,也有比试才情的意思,对于学习作诗有很大激励作用。

    两宋以降,作诗填词已成为文人的日常事务,而声律对句则是创作诗词的基础技能。因此,学童入学后除学习识字和读诗外,学习声律对句也成为蒙学阶段的一项经常性的内容。在宋代的蒙学中,属对是基本的必修课程,属对和韵律训练是基本的语言文字训练。学习作诗是蒙学的一项基本内容。蒙学中学习作诗的方法主要有两种:一是填诗,二是模仿。教学童写诗,重点是教“填诗”,首先是背会三十类韵,接着是用匡纸表韵头,以便填诗时查阅。而模仿则是实践训练的一种好办法。朱熹说:“古人作文作诗,多是模仿前人而作之,盖学之既久,自然纯熟。”(《朱子语类》卷第一百三十九《论文》上)严羽在《沧浪诗话…诗法》中说:“学诗有三节:起初不识好恶,连篇累牍,肆笔而成;既而识羞愧,始生畏缩,成之极难;及其透彻,则七纵八横,信手拈来,头头是道矣。”由此可见,宋代学校教育在帮助学子学习写诗上已经探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蒙学阶段教蒙童属对是写作诗歌的基础,属对要求平仄相对、词性一致、结构相同、字数相等、修辞手法相同、逻辑关系相同,是一种集语音、词汇、语法、修辞、逻辑于一体的综合性基础训练。为了适应人们学习作诗填词的需要,训练学子掌握声律对句技巧的韵文类读本代代不绝。自唐代之后,出现了许多教授学童学习声律对句的启蒙读物,如李翰的《蒙求》、王令的《十七史蒙求》、司守谦的《训蒙骈句》、李渔的《笠翁对韵》、车万育的《声律启蒙》等,都是为帮助学童学习声律对句而编写的启蒙教材。

    清代蒙学的写作训练较以前又有新的发展,形成了一套完整而有效的训练程序和方法,一般程序是:属对——作诗——作文。道光年间的学者王筠的《教童子法》对蒙学识字、写字、读书、属对、作诗、作文等方面作了较系统的论述,对蒙学教育提出了一些独到见解。为了充分发挥学生在作诗作文时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涵养学生写作诗文的兴趣,他提出了“以放为主”的原则,要求学生多写多练,即初学做诗,先要放手,不要拘于四声,为双声叠韵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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