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极阴阳-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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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可否跟老夫赌上一赌?”
陈易闻言一愣,这个老前辈,倒也有孩童玩性的一面。既然他突然有了玩的兴致,那我就陪着玩一把好了。
“前辈有此雅兴,那晚辈就斗胆与您赌上一赌!”
其实在五十强对战时,陈易就对这十六人重点关注。十强出来后,他自己在心中已根据各人表现,隐隐地排了一个顺序。尤其是前三甲,陈易几乎可以断定。但最终谁能问鼎冠军,就有一个临场发挥的问题,还有就是那无法预测的运气。
到底谁更幸运呢?
这三个人,一个圣级初早期,一个圣级入门中期,另有一个不过是神级巅峰的后期。三人的五行属性分别是木、金与土,哪一个更有冠军之相?
“请问烈前辈,最终冠军之战,是在最后一天?”
“对!先是决出前五强,继而是前三强。最后一天,则是各年龄组的冠军争夺战。”
“那青年组大约在何时角逐?三组是如何安排的呢?”
“根据安排,这三场争夺战全部在上午完成,因为下午将是相应的奖励与庆功宴。决赛大约从辰时开始,首先是中年以上组进行,接着是中年组,最后才是青年组。也就是说,青年组的决战是本次大赛的压轴戏。”
烈大掌门有些奇怪陈易的问题,难道时间还跟冠军有关系?在看到十强名单之后,他几乎一下子就确定了冠军的最终归属。即十人中唯一一个圣级中级,而且是中期。这个弟子是一位长老的孙子,也是门派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在大掌门看来,无论陈易说的资质、意志还是运气,这些固然很重要,但最终还是看目前所拥有的实力。因为,不同等级之间的差距,那可不是靠运气之类的就可以弥补的。而且不同等级之间的差别,同样也有着天壤之别。
而在陈易的推测中,这位长老的孙子只不过排在第四位。虽说他实力最强,资质也相当不错,但他显得有些浮躁,或者说自以为冠军非自己莫属,从而越往后,这种狂傲心态越发地显露出来。当然,若非观察的仔细,也是难以察觉到这种细微的变化。
经过一番认真的推敲和思考,陈易把冠军锁定在那位金性弟子之上,即圣级入门中期的那一位。然后他与烈大掌门把各自的名单写了下来,一份交给了阳掌门,一份交给了一可。
在这一老一少玩起冠军之“赌”的小游戏时,另有两人也发生了一些让人惊异的事情。这就是庄梦烟与玉儿,经过短短几天的快速发展,庄掌门认了玉儿作义女!
虽说庄掌门对玉儿眼缘颇佳,但也不至于几天之内就上升到做母女的热乎程度。这其中还是因为两人聊到了一件事情,从而让两人关系火速升温。
开始,连玉儿也奇怪那种亲近感觉,难道因为同是金性?这一理由显然过于牵强,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随着聊天的深入,她问庄掌门是否来自西岳,是否跟申府有一些渊源?结果庄梦烟回答,跟申府毫无渊源,倒是跟西岳沾点关系。
她说,自己的祖辈最开始就在这南林大陆。只是后来历练到了西岳大陆,在那里认识了一位美貌女子。这位女子资质特别好,但从小却不喜欢习武,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后来两人成了亲,又返回到了南林,从此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
听到这里,玉儿不由得心中一动,遂赶紧问道:“请问这位女子叫什么?”
“姓雪名如歌,是我们庄家名副其实的才女。听说后来,庄家再也没有一个女性能有她那样的才华。你看看我这个老太婆,粗人一个,就会些功夫,性格如男儿一般。”庄梦烟自嘲地一笑,“有时我就想,我这性格和作为,都有负父母取的这个名字。”
“庄前辈实在是过于谦逊,再说您哪里就老了?看着就跟我娘亲相差不多。说到性格,我也是这样,经常被娘亲骂不够温柔,将来会没人喜欢的,嘻嘻!”
“玉儿姑娘才貌双全,哪能没人喜欢?我看那位陈少侠跟你就很般配。”
“他很优秀,玉儿怕是有些配不上他……”玉儿小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对了,这位雪如歌前辈,是在九万年前的事吗?”
“嗯…?嗯……我想想,差不多是这样,至少有了八、九万年了吧,很遥远的事情了。我还是看家谱,听长辈们说起的这些。”庄梦烟有些奇怪,玉儿怎么会猜到的?
“啊?那雪如歌前辈当时在西岳还有没有别的亲人?”
“有,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正好跟雪前辈相反,从小酷爱武功,不喜舞文弄墨。雪前辈恰巧有一位嫡亲的哥哥,叫雪苍天,一身功力出神入化。听说专心浸淫于武道之中,一生未娶,喜欢独来独往。”庄梦烟勾起了思绪。
“只是我们的祖辈回到南林之后,从此就少了往来,再往后就找不到任何相关记载。唉……”庄梦烟说到这,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低着头似乎在回想着记忆中的内容,然后继续道:
“庄家这位祖辈,叫庄之然,当时功至火极中级。而雪苍天前辈,看记载说,在我们祖辈离开西岳时,就已是金极巅峰的巅峰。也不知后来又走到了哪一步?”
看玉儿没什么回应,庄梦烟一抬头,却发现她
第一八八章不出所料(二更)
第一八八章不出所料(二更)
再来说最后的十强战。第一天决出前五强,这四人赫然在列,陈易淡然视之,不过皆在预料之中而已。而烈大掌门更是得意,怎么样,我看好的冠军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结果第二天的赛事就让这位大掌门彻底的失望,因为这位长老之孙,居然输给了十强中唯一一位神级弟子!都没能进入前三甲,仅位列第四,这跟陈易预测的一模一样。
但烈大掌门还不知道,小兄弟预测的冠军又是哪一位?
最终的决赛,就如陈易预测的那样,在圣级初与圣级入门两位选手之间较量。这两个人,不过只相差着一个小级别,先前陈易一直无法断定哪一个能拿下状元,就是觉得他俩实在是太像了。资质、意志还有运气,在这次的淘汰赛中,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否则也不可能走到这最后一关。
之所以他还是把冠军的赌注押到实力弱了一级的金性选手身上,说实话,陈易也是赌了一赌的。这次他主要看了两人的属性,强一点的是木属性,弱一点的乃金属性,但是金自有克木之威,此为一。
第二,时值酉八月,正是金旺之季,金旺木则死。这一点本来是用来修行的自然法则,但陈易觉得这或许就是天意使然吧,当然也可以说成是运气。进入了一年中最旺的时期,可谓力量雄厚,理应所向披靡,故何俱仅高自己一小级的对手?
最后一点,陈易也觉得应归于运气一列的范畴,即时辰。所以他才会询问烈大掌门决赛的具体时间安排。按照计划,辰时正式开始中老年以上组的冠军争夺战,之后是中年组,这两个组想必在辰时应该能结束战斗。即使完不成,也不会在巳时耗太久。
这样,青年组必定是在巳时角逐冠军的归属。而巳,恰恰是金长生之地。何谓长生?万物复苏之始,正是欣欣向荣之势也!这不正好说明冠军的归属恰恰是那位金性选手吗?
在月份与时辰的双重运气作用下,他只要正常发挥,那最后的冠军就非他莫属。
万一,前两场比赛拖到了午时,那金在午走败地,情况就可能变得完全不同。如果真成了这样,那也只能说明此选手的运气稍差了一点点……
烈阳庄长达一个多月的角逐赛进入最后一天,这一天也是八月的最后一天。
辰时未到,整个决赛场已是人声鼎沸,前来观战的已有数万人。
第一场,两位圣级巅峰对决。两人一位是长老,一位是资深内阁弟子,均来自总部。他俩都在巅峰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水平可谓旗鼓相当,一上场就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双方你来我往,直打的热火朝天、天昏地暗。
结果大半个时辰过去,依然是难分上下。最后,两个选手居然在战斗中双双突破瓶颈,真是两朵奇葩。前一刻众人还看的眼花缭乱,这一瞬却是发现两人突然收手,各自盘坐,开始全力迎接久违的突破……
最后,这两朵奇葩都成功打破巅峰桎梏,双双问鼎极致!
这一预料之外的大喜剧,可把三位掌门给高兴坏了。如今哪个门派会嫌高手多?何况这还是整个大陆的顶级高手梯队,多多才益善!
自然,这一大组的状元就是两位,他们是并列冠军。
相对烈阳庄全体上下的兴高采烈,陈易倒是微微皱眉。这两位奇葩种子选手,对决用去了大半个时辰,最后的突破又用了近半个时辰。这样下来,巳时将近过半,难道真的要到午时才会展开第三场对决?
果真如此的话,那只能说是天意。陈易突然间打了一个寒战: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在意这些结果?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游戏?即使是一时兴起的赌,何况连个赌注都没有,自己又何必如此执着和认真?
就这瞬间之念,陈易忽然觉得心旷神怡,就好像一个沉重的包袱飘然落地,浑身清爽无比。不经意间,神识又巩固了一分。
第二场,中年组。或许是头一场过于精彩,便显得这一场有些平淡无奇。结果区区一小柱香的功夫,两人就结束了战斗。
最后一场,青年组。陈易看了看时间,到午时还有近半个时辰,这样不出意外的话,冠军肯定就是自己预测的那位金性选手。
这一场比赛打的非常精彩,甚至都超过了第一场。因为那一场两人水平相当,而这一次却是有着一小级的差距,准确地说,还不止一小级。金性那个是入门级的中期,他要越过后期,才能赶上对手的圣之初级早期。所以说,虽谈不上实力悬殊,但亦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两位明显都是意志力相当过硬的杰出选手,从双方无数次的化险为夷就能看出各自的韧性与应变能力。战斗之激烈,招式之变幻,不断卷起的威猛气势,一波一波地在四周激荡,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场精彩好戏!
这一现象,却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因为在他们看来,弱一级的金性选手必败无疑。事实呢?似乎越来越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那位金性选手发挥越来越好,竟是越战越勇,已隐隐占据了一线主动。
一边观战的烈大掌门,时不时地用眼角瞥两下陈易,期待着小兄弟的脸上会露出一些失望或兴奋的表情。哪知这个小家伙如老僧入定一般,不管何时看过去,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让大掌门很是诧异,才小小年纪的他,哪里修来的这份淡然和洒脱?
最终,在一个出其不意的攻击之下,金性弟子拿下了这场精彩的决赛。
直到此时此刻,陈易才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似乎这一组的名次排列,早早就被他掌握了一般,居然没有了丝毫的悬念。他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一抬头,正与烈大掌门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随即咧嘴嘿嘿一笑,意思是这个赌,还是我赢了!
这一笑,让烈大掌门有些奇怪。我没预测准不假,但小兄弟你也未必就会猜中。恰在此时,阳光亮与夏一可走近烈大掌门,两人把名单交给了他。
只一打开,烈大掌门很是夸张地睁圆了双眼,接着又是极夸张的几个古怪动作,下一刻就愣是呆在那儿。这位已生活了上万年岁月的老古董,居然为临时起意的冠军之赌激发出了孩子一般的玩性心理,哪个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