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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大唐酒徒-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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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豪华的皇帝车撵,而车撵的后面,又有不少大唐文武大臣或步行、或乘轿跟随。  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大理寺衙门行去。

    百姓们议论纷纷,又出大事了?他们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看到皇帝依仗兴师动众地出宫了。  按照这些在帝都生活地百姓的经验,一旦皇帝依仗如此排场地出宫,必然是朝中出了大事。

    上一回,皇帝依仗出宫去太庙祭祀,不就出了前太子李瑛谋逆的大事吗?

    李林甫早早等候在大理寺衙门外。  迎接进了皇帝、太子和一众前来听审的满朝文武大臣。  李林甫缓缓走上自己的主审台,神色微微有些古怪。

    皇帝突然下旨要他开堂再审。  而且还说要亲自来听审,这种出奇的举动告诉李林甫,皇帝已经掌握了为王忠嗣开脱的相关证据。  至于皇帝手里掌握了什么,李林甫不知道,其实也懒得去想,对于他来说,早些结案。  早些将那安禄山送上断头台,他也好早些回家静养。

    最近,他地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那些争权夺利和关心朝政的心思也随之淡了些。

    萧睿患病在家静养,是不能来听审了。

    李林甫向皇帝和太子躬身一礼,强行忍住一阵突如其来地咳嗽欲望,“皇上,太子殿下。  老臣可以开审了吗?”

    李隆基点了点头,“开始吧。  ”

    李林甫起身站直,还是忍不住原地咳嗽了起来。  他抚住胸口,缓缓走回案桌背后,坐下。  然后定了定神,猛然一拍惊堂木。  喝道,“带王忠嗣!”

    王忠嗣缓步走进大堂,缓缓跪倒在李隆基和李琦面前,朗声道,“臣王忠嗣,拜见皇上,拜见太子殿下!”

    李隆基淡淡一笑,“平身。  ”

    王忠嗣心中淡定,皇帝带着众臣前来听审,更加让王忠嗣觉得。  距离真相大白的时刻已经并不遥远了。  只是王忠嗣目下很是好奇的是。  萧睿是怎么掌握安禄山构陷自己的证据的?

    李林甫淡然一笑,“王忠嗣且一旁候着。  来人。  传范阳节度副使安禄山到堂!”

    ……

    ……

    李林甫传了好久,都没有见安禄山的踪迹。  派去安家的衙役惶然失色地跑进来,跪倒在地呼道,“相爷,安禄山安大人府中无人……”

    跑了?逃跑了?李林甫心头一跳,他早就有预感,自打昨日皇帝下了那一道圣旨后,他就有这样地预感:可不要让安禄山得到消息后跑了哦。

    在他看来,既然皇帝下旨了,安禄山定然已经被宫里控制起来吧?可结果——李林甫望着李隆基那张铁青的面孔,迟疑着问了一声,“皇上,这……”

    李隆基冷哼了一声,“他逃不了。  杨元嗣,呈上你的证据来。  ”

    ……

    ……

    在杨元嗣的哭诉下,在李隆基的主持下,此案被草草结束,缺席审判了安禄山死罪,诛杀九族。  可等羽林军包围起安家进行抄家时,只在安家发现了一些下人。  安禄山的直系亲属和妻妾,居然早就暗中逃逸了。

    拷问安家下人得来的消息是,几乎是在杨元嗣出宫的同时,安禄山就席卷金银细软带着妻妾子女仓皇出了长安,不知所踪。  充满着大唐皇帝怒火地圣旨飞出长安城,驰向大唐各州府县,严令各地缉拿安禄山。

    安禄山还是逃了,李隆基怒气冲冲地回了宫。  安禄山逃了,皇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安禄山拖家带口的还能跑到哪里去?只要还在大唐的疆土上,他就是绳子上的蚂蚱,逃不出皇帝的手掌心。  可关键是,安禄山究竟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一想起自己身边有了“内奸”,李隆基心里地怒火就难以遏制。  可他刚刚回宫,高力士就又汇报了一个让他更加愤怒的消息:他的贴身小太监椿象失踪了。

    从昨夜起,就没发现人。  而其他太监在椿象的住处发现,他的金银细软都已经清理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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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3章活捉安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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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到了这个消息,李隆基差点没气晕过去。 

    作为大唐皇帝,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他面色阴森着,良久才抬起头来,使劲压抑着怒火的勃发,低低道,“老东西,传朕的口谕,追缉椿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朕不愿意等太久,明白吗?另外,传旨,诛杀这狗东西的满门!记住,九族,一个都不许留!”

    高力士心头一颤,赶紧躬身应是,一丝也不敢迟疑。  侍候在李隆基身边几十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皇帝发这么大的火了。  按理,不应该,就算是跑了一个安禄山和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太监。

    他却不知,在李隆基的心目中,这是对他皇权的最大挑衅。

    大概,也就只有他这种非常自以为是的皇帝才会有这种荒诞的逻辑:明知事情败露,还不能逃跑,要臣服在皇帝陛下的威势中,要伸出头来,老老实实地等着皇帝拿刀子来砍。

    当然了,这不是说安禄山和椿象这个小太监不该死。

    椿象在被安禄山拉下水的第一天开始,其实就已经注定了死亡的结局。  但是,明知是这样,这个小太监还是忍不住要上安禄山的贼船。  没有办法,出身贫苦的他,实在是太爱钱了。  面对于那些黄灿灿地铜钱,他无法控制自己浓烈的欲望。  而只有安禄山,能不断满足他对于金钱的狂热。

    其实,花了安禄山这么多钱,他也没有做什么。  但听到皇帝在御书房里“必诛杀安禄山”的怒吼后,他心里就有些不安。  而紧接着,借出宫去萧家传旨的当空。  他饶了一个道,去了安家一趟。  将皇帝的情绪在第一时间泄露给了安禄山。

    安禄山大惊。  他绝对没有想到,李大辅竟然还有一个后代活着,竟然还是永乐公主的女儿,而这,这竟然被皇帝所知道。

    送走了椿象,安禄山没有任何迟疑,赶紧带着妻妾子女卷起全家地财富仓皇而逃。  他虽然知道。  在大唐境内他逃不出什么来,但作为一个视自己生命高于一切的胡人,他还是要逃。  目标,契丹。

    他早就跟契丹人有秘密地来往。

    而椿象,在回宫之后也隐隐觉得很不安。  越想越不对劲,便也卷起自己从安禄山那里得来的所有家资,悄然出宫化装成一个普通的商贾,逃出了长安。

    只是椿象也没什么地方去。  而在李隆基手下秘密组织影子的全力追缉下。  他还没有逃出多远,就被抓住,当场被影子的人斩杀,最后将脑袋送回皇宫,平息了李隆基的怒火。

    且说安禄山全家数十口,昼夜兼程。  在李隆基带着群臣赶往大理寺衙门听审的时候,已经逃出了百里之外。

    红日初升,雍州外围。

    安禄山烦躁地骑在马上,回头看着在自己身后提不起速度来地两辆大车,这两辆大车上拥挤着他的诸多妻妾和子女,还有他不能放弃的金银财宝。

    安禄山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抬头看了看天。  心里越来越慌乱,凭这个速度,他们迟早会被大唐皇帝派出长安来的军队追赶上,到时候……

    他望了望手下一脸惶然之色的牙兵侍卫。  咬了咬牙。  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兄弟们,上车上去,各自取金银珠宝带上,能带多少算多少……至于这两辆车……抛弃了吧,让她们自生自灭吧。  ”

    安禄山的手下疯狂地从之前自己家的主母身上抢夺着金银珠宝,有地还顺手在这些娇滴滴的女人身上摸几把赚赚便宜。  安禄山跨在马上,耳边传来妻妾子女们的鬼哭狼嚎声,越加心烦意乱。

    也罢。  妻妾可以再娶,子女可以再生,这小命可就是一条。  在生死存亡的当口,安禄山没有任何犹豫,就准备抛弃他的这些家眷。

    数十骑飞驰而去,留下两大车哭天抢地的家眷。

    等京城羽林军派出来追剿地羽林军骑兵赶到时,安禄山有的妻妾已经跳车逃窜不知所踪,而有的妻妾子女,还留在车上发傻。

    ……

    ……

    安禄山渐渐止住了马。

    必须要歇歇了,昼夜疾驰已经逃了数百里路,就算是人能撑得住,这马儿也受不了了。  安禄山带着他的几十个牙兵侍卫下了马,也不敢去附近的集镇打尖,只是避入了一座山谷中,准备在这山谷中歇上一个时辰,然后继续往东北边境逃窜。  在他们看来,只要逃到了契丹境内的荒漠,他们就安全了。

    在荒漠中的某一个地方,还有安禄山秘密安插的一个据点,隐藏着他私自圈养的一支私兵和众多财富。  凭借这些,就是做马贼,安禄山相信自己也能继续生存下去。

    只是,十数年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正在自己在大唐仕途一片顺风顺水地当口,自己竟然载了。  安禄山想起这一点,牙关都咬出血来。  他暗暗咒骂着王忠嗣,李林甫和萧睿,甚至还有大唐皇帝李隆基。

    突然,山谷外传来震耳欲聋地马蹄声。

    安禄山霍然从地上窜起,望着山谷外那飞扬的烟尘,心中惶然,急急呼道,“上马,逃!”

    可惜已经晚了,这是一座半封闭地山谷,只有一条道通往山谷之外。

    百余名大唐军士死死守住了谷口,没有给安禄山的牙兵任何反抗地机会。  弓箭飞射中,他们一片惨呼,在一轮密集的箭雨后,冲在前面的安禄山牙兵侍卫几乎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安禄山弃马而逃,喘着粗气爬上了山谷的峰口,试图翻过山去。

    但他却听到底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兴奋的呼唤声:“大将军,别来无恙乎?”

    安禄山颤抖着回头望去。  只见他手下的心腹史干,手持宝剑。  笑吟吟地站在谷中,仰头看着自己,而一排士卒手中地弓箭正对着自己蓄势待发。

    史干,狗*养的史干背叛了自己。  这是安禄山地第一个感觉。  但此时此刻,他就是满腔的愤怒也无济于事。

    他脸上却陪着谄媚的笑脸,朗声笑道,“原来是史干兄弟。  兄弟,你这是?”

    史干傲然道,“奉萧大人命,在此等候安大人多时了。  ”

    “萧睿?!”安禄山的神色煞白了起来。

    “下来吧,大将军,你要是再不下来,咱家手下的兄弟一生气,后果可不得了。  ”

    史干阴惨惨地笑着。  摆了摆手。

    安禄山又气又急又害怕,脚下不稳,从山坡上溜了下来。

    “大将军,你很不够意思啊,你独自逃命,也不管兄弟们的死活……”史干像看只死狗一般审视着安禄山臃肿的身子。  嘲讽道。

    安禄山嘿嘿笑着,起身来躬身一礼,“史干兄弟,只要你放了为兄,为兄在那个地方还有家当,你也知道,只要你随为兄一起出去,我们依旧可以逍遥自在……”

    “呸!”史干淬了一口,喝道,“拿下!”

    ……

    ……

    见事无侥幸。  史干当真要对自己下手。  安禄山也豁了出去,脸色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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