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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无爱婚约甜妻要离婚-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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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仍一副不正经的样儿,语气轻松。

何初夏虽然早就听说他是这个病,但,看着威尔,听着他亲口说,还是被揪住了心。

她看起来十分平静。

“威尔,你看起来跟他很熟,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她突然意识到这点,好奇地问,一脸平静。

威尔耸耸肩,一脸惊讶状,“你还不知道,我认识他,比认识你早十几年?”

何初夏抬眼,震惊地看着他。

“你知道的,我不收学生,但是,那家伙三年前就找到我了,逼着我收他的小妻子做学生,看在他开的条件丰厚,我才答应的,你知道的,一台最先进的实验设备对于我这种天才来说——”

“闭嘴!你是说,你做我的导师,是他安排的?!”她讨厌威尔的喋喋不休,粗。鲁打断。满腹疑惑,难道不是杜墨言安排的吗?她看向身侧的杜墨言。

杜墨言耸耸肩,“我没本事,请到这尊大神给你做导师!”

何初夏懵了,她嘲讽地笑了,更加埋怨他,什么都不说!后来也没听他说过,威尔跟他是旧识!

她深吸气,苦涩地笑着,眼眶里蓄满了眼泪,但,憋着不落下。

“有血块,开颅,清除就好,瞒着我。干嘛?!”她气愤地吼,恨他的隐瞒。

“她在说什么?”威尔听不懂中文,看着杜墨言,疑惑地问。

何初夏看向他,操着流利的英语:“你怎么不劝他做手术?为什么帮他瞒着我?!”

“Summer,你开什么玩笑?!你看看这几条重要神经,都被压迫了!手术成活率只有两成,这两成里,还可能是高位瘫痪!”威尔不怕打击她,说着残酷的事实!

“他跪着求我,不许我告诉你。”威尔撒谎道,韩遇城是命令他不许告诉任何人!而他其实是出于保护个人隐私,最近实在担心韩遇城的病情,才打了电话给她。

她茫茫然地走出威尔的实验室,杜墨言没有跟着,他在和威尔讨论韩遇城的病,也许能想出更好的治疗方案。

威尔说,他选择了保守治疗,拿了他开的药,不知道韩遇城有没有听话地每天做训练,比如,记日记,背诵单词等,以训练他的脑力。

加州的阳光永远那么充足,她走在熟悉又陌生的斯坦福校园里,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说好的坦诚,他却瞒着她,他的病情!

此刻的他,是傻了,还是……

挺着大肚子,走得十分缓慢,当她走到后门,那栋别墅附近时,已经气喘吁吁了,扶着路灯,垂着头在深呼吸。

“初、初夏?”管家走近她,才敢认,眼前的,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真的就是她。

“陈阿姨……”她一眼就认出了她,这栋别墅的管家。

陈阿姨激动地有点语无伦次,“快,快进屋休息吧!太太!”

何初夏热得有点头昏,压根没注意她的称呼,在她的搀扶下,进了院子,“陈阿姨,这家家主还没回来过啊?”

她寒暄着问。

“有啊!去年冬天的时候,先生来过!在这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候韩遇城做了腿部手术后,就在这静养的。

“你们家太太没来过啊?”她问了句,已经进屋了。

刚进门,何初夏隐约觉得别墅里客厅的变化,转头看向左侧墙壁上的照片,那一瞬,她傻了眼……

巨幅画框上,穿着深红色骑马装的女孩,坐在男人的怀里,两人亲密地拥着,男人一脸温柔的笑容,女孩一脸的幸福……

让她身形晃着差点摔倒的是,女人居然就是她,男人则是韩遇城。

“太太,这是先生上次回来,让我找人挂上的,卧室还有一幅!老早之前就放在阁楼的,一直没挂上!”管家激动地说道。

太太……

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的何初夏,双手突然捧住自己的脸,捂住了鼻子和嘴,而后,泪如雨下。

她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原来,陈阿姨口中的先生和太太,一直指的就是他们,原来这里,是他给她安排的,在斯坦福进修的住处……

“太太……初夏……你怎么……”看着她哭得很伤心,管家也慌了神,扶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伤心。

第180章:找不到回家的路4000求月票!

管家喊她一次“太太”,她哭得就越伤心几分。满脑子满心都是她一个人在这边学习、生活的情景,第一次路过这栋别墅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尤其初夏时节,院子里的那从栀子花……

她来美国之前,他就安排好了这里,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掌心尽是泪水,眼泪还在不停地流,不停地哽咽,不顾肚子里两个儿子的踢动。环顾四周,看着空荡的屋里。

“陈阿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一直都不知道,这里是他……是他安排的……!”她哭着问,以为,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这边的时候,韩遇城是对她不管不问的,以为他不爱她的。

管家叹了口气,“先生,先生不让我说啊,我也不好多嘴。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你,想着你们夫妻俩应该是闹什么矛盾了,他表面不关心里,暗地里,还是非常在乎你的。那次,你喝醉了被男同学非礼,他知道了,叮嘱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宿舍。还有,知道你常常在实验室加班,吩咐我每天晚上等你下班,叫你进来吃宵夜。他说,你就喜欢汤汤水水的,馄饨啊,米线啊什么的。”

她平静地听完,又痛哭起来,心脏狠狠地撕扯着,此时此刻,多想他能从楼上下来,然后,她冲过去,把他紧紧抱住!

然而,他并不在这!

这时,门口有人进来,她转身——

不是他,是杜若淳。

“嫂子,我在这边出差,听说你来了,过来看看。”杜若淳平静道,看着她的大肚子,满脸眼泪的样儿,有点心疼。

“怎么哭了?”

“杜先生,太太刚刚知道她是这里的女主人……”管家插嘴道。

杜若淳看向她,“你才知道?我以为四哥早就告诉你了!”

何初夏苦笑,喉咙还哽着,很久没这么痛哭一场过了,在大山脚下再苦再累的时候,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当时,他刚知道你要来这边进修的时候,就让人布置了这栋房子,我跟他来过。还有,为了能经常来看你,那家伙把韩氏那两年的发展重心都移到旧金山了!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出了那茬子事儿!”杜若淳感慨道,只怪命运太捉弄人吧。

这时,他的脑子里唱起:“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我无力地看清,强悍的是命运。”

何初夏那张仍然瘦削的脸上,这时,又爬满了眼泪。

“他都不告诉我……你们都不告诉我!”她哑声哭喊着,满心的感动里,夹杂着惆怅,让人有点绝望。

“四哥那大闷骚,净想着给你个惊喜呢,哪会让我泄密!他那时,订了两张头等舱机票,要亲自送你过来的,顺道在这边小住。”杜墨言不怕她更伤心、感动,继续说着,他以为这些事,韩遇城早告诉她,没想到,她还一直蒙在鼓里。

“呵呵……哈哈……”何初夏又哭又笑,像个疯子,“我那时候还让他送我去机场的,他还答应了……呵呵……这个混蛋,他是要亲自送我来的!”她边哭边笑道。

如果他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对他拳打脚踢一顿!

“你丢下昏迷不醒的他来这边的时候,他很伤心啊,一直生你的气,你又不主动联系他。那两年,他从不来旧金山这边出差,从不来西部。那次,你生日吧,他在纽约,那晚喝得酩酊大醉,嚷着要找女人,结果嘴里不停念叨你的名字!”杜若淳又道,他说的每句话,都刺激着何初夏的泪腺。

有一种深情叫:看似无情。

韩遇城就是这种人,他不喜表达,却在默默地做着为她好的事。

“杜先生,你少说两句吧,太太是孕妇,不能太伤心!”看着大腹便便,哭得伤心欲绝的何初夏,管家有点担心,要上前扶着她在沙发里坐下,被她拒绝。

“我不是伤心,我是感动,也很气愤。杜大哥、陈阿姨,我上楼看看……”她仍然鼻酸,稍微眨一下眼皮,泪珠就从眼里落下。

步履蹒跚着,一步一步,走到楼梯口,右手扶着了扶栏,一脚踩一下台阶,不急不缓地上楼。

主卧的门板,“吱呀”地打开,强烈的光线刺眼,对面的欧式拱形窗户,透着强烈的光线,屋里白茫茫的一片,往前挪一步,房间中央的那根吸顶银色钢管,甚是显眼。

她笑了,却也流着眼泪,“你这头色。狼,想得真美!”

他曾经肯定是想,她在这边学习,他就在旧金山上班,每天回来住,晚上的时候,她还能给他表演钢管舞,然后……

这个臭男人,曾经描绘了一幅多美好的蓝图,结果,因为那起车祸,全都打乱了!

他没想到,他们的未来会是这样。

他也只是个渴望幸福,渴望安定生活的平常男人。

墙上,果真挂着一幅放大的照片,是她第一次穿着晚礼服与他出席商业活动的那张照片,照片上,面容绝美的女人,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望着身侧的俊帅卓绝的男人。

她又笑了,咧着嘴哭,想起他说的那句“这张照片拍得非常不错,看得出来,你爱我!”

她当时心虚得差点呛着,矢口否认。

如果时间能重来,她那时候,一定会坚定地告诉他:“笨蛋,我就是爱你啊!”

可惜,没有如果。

得了重病的他,已经不知所踪,她大概能明白他的心思,怕自己傻了,痴。呆了,成了她的拖累。

她苦笑,并不怨他,只是心疼他!

他还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没掉,他心里当时一定很苦、很矛盾。

“韩遇城,你在哪?你在哪?”她在床边坐下,背靠着床头,抓起一只枕头,喃喃地问。

不管他的病有多重,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她只想找到他,看到他,守着他,让他守着他们母子三人。

她抱紧枕头,像抱紧了他,哽咽着,心疼他的一切,也感动他对自己的爱护。

——

确定韩遇城不在加州,他们来之前就知道,他不在这,还在国内,没有出境记录,也不会偷渡来,唯一的线索就是青舞,警方一直在找她。

韩遇城不在,关于他的病情是否恶化,他们不得而知,杜墨言和威尔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很快,又飞回了国内。

崔女士虽然将走私军火的事都推到了韩翊头上,但控方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她和乔世勋才是主犯。崔女士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亲孙子出卖了的。

为了保护韩翊,对外,只能让他“坐牢”。

她见到韩翊是在韩家的老宅,二叔韩伟梁也在。

“初夏,既然老四生了那么重的病,你们的婚姻档案……我看,还是不改了吧,就离婚状态!”韩伟梁犹豫道。

“二叔!不行!你们赶紧帮我改成已婚状态!”何初夏大声反驳,当时用了特殊手段,将民政系统里,她和韩遇城的婚姻状态改了。

结婚证什么的,都还在她这呢。

她不想再去领第二次!

韩伟梁和蔼地笑了,“好好好,我这就打电话去。你们聊!”

客厅里,只剩下她和韩翊两人。

韩翊的头发再次剃得很短,劳改犯的发型,他穿着短皮靴、牛仔裤、黑色T,面无表情,不似之前的风流样儿。

被何初夏严肃地盯着,他倒有些不自在,“四婶,你是在怪我么?”

“你说呢?”何初夏一脸严厉,像个家长,虽然她只比他大四岁。

“是,怪我!怪我没那么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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