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曾经沧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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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日我去找白哉没找到,却看见四番队休息室中只有名流魂。”
“什么!休息室中竟然有流魂在那。”千叶鸿彦不可置信地道。
“是啊,爹,有什么问题吗?”看着父亲不可置信的表情,千叶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解罢了。”千叶鸿彦摇了摇头,道:“对了,元宵节的贵族聚会你自己准备怎么样了?”
“嗯,已经准备就绪了。”千叶胸有成竹地笑道。
“那就好,到时候你好生表现就是了,白哉那里就由爹来帮你吧。”千叶鸿彦宴宴道。
千叶闻言,芳心窃喜,笑吟吟地道:“谢谢,爹爹。”
正当父女二人有说有笑之时,房顶上黑影晃动,随即跃下一人,单膝跪地,拱手道:“主人,刚才有消息传来说,朽木白哉自荐远征虚圈,为时十日,明日午刻便出发。”
“什么!”父女两人异口同声地诧异道。但随即千叶鸿彦向地上的黑衣人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语落,黑影一闪,消失在了庭院中。
“爹,这可怎么办啊?”千叶慌道。
“别着急,现在着急也没用,只是去十日而已,明天出发这样算起来正月十四便可回来,正好可以赶上元宵节的聚会。”千叶鸿彦思索道。
“可……可是虚圈很危险。”千叶依旧慌道,“不知道白哉能不能够平安回来。”
“哎,这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千叶鸿彦摇了摇头,无奈叹道,“古往今来,远征虚圈的死神都是九死一生。”
“可……”千叶正欲在说,却被千叶鸿彦打断。
“罢了,这种事不是你我能够管的了。”千叶鸿彦朝千叶摆了摆手,拂袖离去,只剩下千叶一人站在庭院之中。寂寞娇媚的身影随着冷空气延伸至远处,与覆盖枝桠的冰霜交叠在了一起。
此时的千叶是愁眉苦脸,郁郁寡欢。而远在四枫院大宅的四枫院夜一却是悠闲自得,逍遥自在。
夜一此时正躺在摇椅之上睡着懒觉,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搭在了她的身上,挡住了寒冷地侵袭。
“夜一大人……”
夜一仿佛没有听见,依旧靠在摇椅上熟睡,安详的睡颜还带着盈盈的笑意。
“夜一大人……”音量高了几分,语气里也带了丝不悦。可是夜一依旧没有醒来。
“夜一大人,此事和朽木副队长有关,如果不听的话,那碎蜂告退了。”碎蜂望着睡熟中的夜一冷冷道。
“什么!跟白哉小弟有关。”听见“朽木副队长”夜一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激动道。
“朽木副队长刚已向山本总队长自荐远征虚圈,为时十日,明日午刻出发。”碎蜂说的十分平静,可夜一听着却甚是诧异。
“什么!”夜一丢下这两个字就消失在了庭院中。
十三番队队舍。
一直黑猫从屋顶中轻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了一名正欲喝茶的紫发男子的头上。男子先是一怔,但随即伸手将头上的黑猫拎了起来,往远处一扔,并怒道:“你没事变成猫往我头上窜干嘛?”说完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黑猫落地之时化作了人的模样,变回了夜一,开口道:“喂,海燕,白哉小弟明日要去虚圈了。”
“什么!”海燕闻言将刚饮在口中的茶尽数喷出,激动道,“你是说朽木家的那个嚣张小鬼要去虚圈?”
海燕的反应早在夜一的预料之中,夜一故作平静的点了点,补充道:“嗯,要去十天。”
“什么!还要去十天这么久。”
“嗯,白哉小弟自荐的。”夜一依旧平静的望着海燕,继续说道。
“什么!居然还是那个嚣张小鬼自己要去。”海燕有些不可置信。
“嗯。”
……
半晌的沉默,海燕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突然哈哈大笑,戏谑道:“该不会是那嚣张的小鬼好日子过腻了吧?”
“不知道。”语气依旧平静,“我去打听打听。”
余音未了,夜一便已消失在了海燕眼前。看着夜一一下不见了,海燕愣了愣,随即开口喊道:“喂,等等……”可是并未有人回答他。
朽木副队长远征虚圈之事不过片刻就已传的沸沸扬扬,而此时的朽木府厅堂中却是一片肃静。朽木府现任当家朽木银铃坐于厅堂正首,数位长老分别坐于两侧,而白哉则站于正中。
“远征虚圈一事事关重大,白哉你可是想清楚了。”平缓而又沉着的语气打破了厅堂的寂静。
说话的是一位年至古稀的老人,不似山本总队长老态龙钟的模样,这人样貌威严,坐姿笔直,华发束着牵星箝,脖子围着银白风花纱。脸上满布的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但即使这般模样却也难掩自身的高贵雍容之气。此人便是坐于正首之上的朽木银铃。
“是啊,白哉此事可非同小可啊,搞不好命都没了。”
说此话的人和朽木银铃年纪相仿,不似朽木银铃的俨然,话语间这位老人捻须微笑,甚是和蔼,可是在那含笑的眼底却透着不易察觉的森然。这长老正是位于左首第一位的朽木聂寒。
“白哉自是已考虑周全,如若白哉能有幸回来,自是最好不过。但如若就此命丧虚圈,那朽木家当家一职白哉也无能胜任,也就此为朽木家鞠躬尽瘁,到时祖父大人再另寻良才。”白哉侃侃道来,面色木然。
白哉这番话说得是头头是道,恭敬有礼,令人无法反驳。朽木银铃闻言只好问道:“那此去虚圈已准备好了?”
“已经准备就绪。”白哉冷冷答道。
“那好,就这样吧。”
语落,朽木银铃拂袖向后堂走去,众长老见朽木银铃离去,都纷纷起身,鱼贯而出。白哉仰头望着流魂街戌吊所在的方向,怅然若失。天是蔚蓝的,大地是雪白的,可是白哉内心却是灰暗的。待众长老全部离开后,白哉才独自安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章九 离开
绯真和北川两人在四番队休息室中谈笑风生,相处的十分融洽。令绯真原本沉郁的心情也开心了许多。
“绯真,说了那么多你一定口渴了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话语间北川就已拿起苹果和小刀开始削皮。一改往日的散漫,此时的北川神情甚是认真严肃,让人看着甚是别扭。而绯真将北川的神情举止看在眼里,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啊?”见绯真笑自己,北川故作不满道。
“没,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削苹果。”绯真收住了笑意,正襟危坐。
“那当然,不过只会一点点而已,而且这也是第一次削。”话语间北川依旧埋头认真地削着苹果,神态俨然,一丝不苟。
……
“北川,这都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好?”绯真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快……快好了,别急。”北川认真地削着手中的苹果,敷衍道。
“呐,好了。”话语间,北川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语气中没有丝毫成功的喜悦,“不过……”
“不过什么?”见他迟疑,绯真问道。
“好像……不能吃。”北川略带歉意地道。
“怎么不能吃了?”
话语间她已将目光投向了他手中的苹果,因为削皮的时间太长,苹果的表面已经泛黄,再加上北川将这苹果削得坑坑洼洼的,让这苹果变得甚是丑陋。北川看着绯真投来的目光,抱歉的笑了笑。
“算了吧,北川。”绯真安慰道。
北川正欲开口,突然听见“咯吱”一声,房门被轻推开来,一名身穿死霸装,外皮队长羽织的女子出现在门外。女子双手交叠垂于身前,光泽的黑发被盘了起来。这女子生的甚是文静,柳眉杏眼,笑容宴宴,举止投足见也透着几分谦和,令人倍感和蔼。
看清来人,北川立马起身,躬身行礼道:“卯之花队长。”
卯之花并未回答北川,只是朝北川谦和的笑了笑,便将视线落到了绯真身上。
“绯真起色好多了啦。”关心的话语很是悦耳。
“嗯,多谢卯之花队长。”绯真斜靠在床头,微微躬身行礼,继续道,“卯之花队长,请问绯真什么时候可以回流魂街?”
“绯真你想回去现在就可以。”卯之花和蔼地道,“你的病已经好转了,可以自己回家休息。就让北川三席送你吧。”随即转过头望向北川微笑地道:“可以么?北川三席。”
“嗯,没问题。”北川被卯之花这样一望,登时只觉浑身不自在,总感觉卯之花是笑里藏刀。想到这,北川立马答应下来。
“那我先失陪了,再见。”
话语间,卯之花向二人欠身示意后离去。看着卯之花离去后,北川望向绯真:“我送你回去吧,不然这静灵庭你出不去。”
“嗯,那有劳了。”绯真谢道。
“应该的。”北川挠了挠头,笑道。
此刻的白哉信步而行,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自己卧房外,却见卧房外的庭院中一抹红色身影悄立于庭院之中。
“千叶?”看见庭院中的女子白哉有些疑惑,随即开口冷冷喊道。
千叶闻言随声望去,一名身着死霸装的男子站在远处,这男子正是她等待多时的人。千叶立马飞奔过去道:“白哉,听说你明天要去虚圈。”语气里满是关切,可白哉不为所动,只是望着她轻微颔首。
见白哉颔首,千叶继续问道:“为什么你要去呢?你不知道虚圈很危险么?”
“为朽木府的荣誉和尊严,不需要理由。”白哉淡漠地望着她,冷冷道。
“那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千叶望着白哉定定道。褐色的眼眸中全是担心。
“嗯。”依旧是冷漠的语气,“你先回去,代我向令尊转告,就说我如能回来,元宵节的聚会我定代表朽木府会去参加。”
闻言,千叶眼里大方光彩,喜道:“嗯,那我先走了。”说完千叶便高兴地离去。
白哉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若大的庭院,内心颇为惆怅。他突然想起那夜自己和绯真一起的情景,那夜是他们第一次闲聊,那夜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吹奏《有女同车》突然白哉似想起什么,立马伸手从腰间取下那日绯真赠予自己的紫竹洞箫,放到唇边轻吹起来。
低沉典雅的箫声,连绵不绝,随波逐流,荡漾开来。清幽的洞箫声回荡在这若大的庭院中激起阵阵涟漪。忽的,曲音一转,箫声变得宛转悠扬,幽幽地洞箫声越发像是在悲鸣,而吹箫之人也随着悲鸣的箫声黯然销魂。
正当白哉陶醉之际,一只手从身后轻搭在白哉肩头。白哉登时一惊,暗付:“竟然有人能避人耳目的潜入朽木中。”但随即一阵豪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哟,白哉小弟,挺有情调的嘛。”
听到身后来人的声音后白哉也就不觉得奇怪了。随即将箫从唇边移开,刀光一闪,千本樱已在手中,转身向身后的人一刀挥去。迅如闪电,势若雷鸣。眼看就要得手,却不料身后的人身手甚是敏捷,在刀锋挥至的刹那,轻轻向后一跃,躲开了这一击,这一后跃恰到好处。
见状,来人戏谑道:“哟,怎么这士别三日,你就拔刀相见了。”
“四枫院夜一,我不记得我有请你来了。”冰冷的语气荡入夜一耳中,令夜一不禁打了个寒战。但依旧满脸挂着戏谑的笑意。
“别板着张脸呀,我特地来关心你的。”看着白哉冷漠的样子,夜一早已习惯。不以为然地笑道。
“多次一举。”白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墨色的眼眸满是刀光剑影的森寒。
“白哉小弟,你去虚圈干什么?”夜一不理白哉的不满,继续道。脸上依旧挂着那令白哉讨厌的笑容。
见夜一如此不看自己脸色,白哉面上霎时间乌云密布,鄙夷道:“我朽木府的尊严岂是你能懂得。”冰冷的语气中隐隐夹杂着怒意。
“骗人。”听到白哉语气中的怒意,夜一不怒反笑,道,“绝对不止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