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曾经沧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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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位读者朋友在博文里留的言我今天看到了,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能的到这样的认可真的是很感动,在此我要谢谢这位读者朋友。
、章十六 暗涌
朽木银铃此时还未就寝,他也已经听说了昨晚的事了,所以他知道今晚他一定会来找自己。果不其然,外面一阵略带倦意的声音传入了他耳中:“祖父。”
“进来。”平缓而又沉稳的话语,伴随着房门推开的声音,一名身着死霸装的男子进入屋中,俊美的脸上此时也微显疲惫之色。
“白哉,你来了。”朽木银铃缓缓开口道。
“嗯。”白哉应道,“祖父,我是来请罪的。”
“昨晚的事我已经知晓了,我不怪你,但也帮不了你。”朽木银铃缓缓道,“白哉,这次要靠你自己了。”
“是,祖父,我自己闯下的祸,我会处理的。”白哉淡淡道。
“那好,绯真住在竹轩院吧。”朽木银铃道。
“祖父……”白哉为难道。
“我不会去为难她的。”朽木银铃看见白哉为难的模样,开口道。
“多谢祖父。”白哉感激道。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了吧。”朽木银铃道。
“是,祖父,那白哉告退了。”
话毕,白哉就已退出屋中。待他回到朱轩院时,绯真的卧房里已没有了灯火。他看了眼她的房间后,便匆匆进屋,熄灯,就寝。
翌日拂晓时分,白哉已更好衣准备离去,不料一阵轻声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拂晓的寂静。
“请进。”白哉淡淡道。
“咯吱”一声,门被轻推开来:“白哉大人,将早膳用了在走吧。”
看清来人,白哉心头一紧,轻叱道:“绯真,你怎么不多睡会。”
“因为绯真想为你亲手做早膳。”绯真莞尔道。
闻言,白哉心头更加一紧,淡漠的眼眸瞬间也柔情所占据,原以为只要自己很爱她,只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仅此而已。可现在看来,她也是关心着自己的。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很是幸福,因为他认为能得她这般照顾,他朽木白哉此生足矣。
“绯真一起吃吧。”白哉柔声道。
“嗯,好。”绯真应道。
两人一同吃着糕点,这普通的糕点虽不如白哉平日所吃的那般珍贵,可是这早膳是吃进胃里,暖的却是心里。
这顿早膳白哉用的是颇为心畅,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白哉大人,还吃这么慢的话,工作会迟到的。”绯真笑着提醒道。
“哦,好。”白哉淡淡道。
“白哉大人,今天会很晚回来吗?”绯真问道。
“不会,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白哉道。
“哦,那白哉大人快去队舍吧。”绯真莞尔道。
“绯真,那我走了。”他望着她不舍道。
“嗯,白哉大人快去吧。”她也回望着他,莞尔道。
白哉在去队舍的路上颇为不安,他不知道今日会发生什么,但也许今日什么都不会发生。总之,他觉得现在的平静只是暗涌的表象罢了。
朽木府中绯真百无聊赖地坐在几案前缝补着衣物,本是想出去寻找妹妹,可白哉大人说过不要出去,那她也只好呆在这竹轩院里。
竹轩院里甚是清净,环境也很是幽美,着实是绯真喜欢呆的地方。忽然,一阵有序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里的幽静。
“请进。”绯真放下了手中的衣物,望向将要进屋之人。
门被轻推开来,一位古稀老人出现在绯真视线中,这老人样貌威严,步履稳健,头上的牵星箝和着颈间的银白风花纱,给这位老人平添几分高贵雍容之气。
看清来人,绯真立刻起身,躬身道:“朽木大人。”
“你就是绯真么?”朽木银铃淡淡道。
“是。”绯真拘泥道。
“不用那么拘束。”朽木银铃浅笑道。
“哦,好。”虽说答应的爽快,但绯真还是十分拘谨。
“对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朽木银铃问道。
“因为你和白哉大人很像。”绯真微笑道。
“哦,是这样啊。”朽木银铃道,“白哉和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绯真闻言,双颊略微泛红,不自主地垂下了眼眸。朽木银铃见状,和蔼道:“今天我只是来看看白哉选中的人。”
“啊?”绯真闻言有些不解。
“白哉选择你,很好。”朽木银铃淡淡道。
“朽木大人过奖了。”绯真道。
“绯真,你不用谦虚,我看人的眼光自是不差,你的确是最适合白哉的人选。”朽木银铃笃定道。
闻言,绯真不禁一怔,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不像其他贵族小姐,她们都是看中白哉的家势,而就算是她们自身不是这样,她们的长者也是这样想的。也因为这样白哉从小就拒人于千里之外。”朽木银铃淡淡道,“所以绯真,我希望你能帮助白哉。”
“帮助?”绯真迟疑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这个不用我说,以后你自会用你的方式去帮助白哉。”朽木银铃话语间将颈间的银白风花纱和头上的牵星箝取了下来,淡淡道,“最近几天朽木府会有些变故,不过我相信白哉能处理好,介时你在将这些交给他。”
“哦,好。”绯真双手接过银白风花纱和牵星箝,应道。
“对了。”朽木银铃将身上的队长羽织脱下,淡淡道,“这队长羽织也交给白哉,我、四枫院队长和卯之花队长都已推荐白哉接任六番队队长这一职了。等最近朽木府变故过了再和银白风花纱、牵星箝一起交给白哉,免得他现在因为队舍的事分心。”
闻言绯真心头一惊,但还是恭敬的双手接过。
“好了,我也打扰很久了,该告辞了。”朽木银铃起身道。
“朽木大人不多坐会吗?”见朽木银铃起身,绯真忙道。
“不用了,我是时候该隐退了。”朽木银铃自言自语的扔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待朽木银铃离开后,绯真小心翼翼地将队长羽织和银白风花纱折叠整齐地放入衣柜中,在将牵星箝放于二者之上后将衣柜关拢。
◆ ◆ ◆ ◆ ◆
午时,千叶鸿彦的书房中透出阵阵森寒的气息。书房里断断续续地传出议论声,声音很小,外面听不清楚。
“千叶兄,这次就有劳你了。”
“哪里,到时聂寒兄只需记得小弟就行。”千叶鸿彦喜道。
“一定。”朽木聂寒捻须微笑,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千叶兄,那我先回去准备了,你也不可大意。”
“聂寒兄放心吧,我这已准备就绪。”千叶胸有成竹地道。
“那好,我先失陪了。”
“不送。”千叶鸿彦躬身道。
待朽木聂寒身影消失,千叶鸿彦嘴角浮起一丝讥笑,暗道:“朽木白哉,我看你这次拿什么本事来娶一个流魂街女子。”
“北川哪里准备好了么?”千叶鸿彦向身旁的黑衣人问道。
“北川三席和我们都已准备就绪。”黑衣人躬身道。
“那就好。”千叶鸿彦冷笑道,“你下去吧。”
“是。”话毕,黑影一闪,消失在了书房之中。
黄昏时分,绯真将照昨日将菩提子薄荷茶放在白哉书桌上后,便在门外的台阶上坐下,等待他身影的出现。等待之际,绯真不禁又思索起今早朽木银铃所说的话。
绯真望着门外,暗付道:“今早朽木大人所说的变故到底是什么呢?和自己有关吗?”正当不解之际,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打断了绯真的思考。
白哉刚一进入院中,便见书房门外那抹熟悉的身影,忙大步走去,柔声道:“绯真,怎么又在外面等,屋里不是一样的吗?”
“因为门外能第一时间看到白哉大人回来的身影。”绯真微笑道。
闻言,白哉怔的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她,内心是难以言喻的欢喜。
“白哉大人,今天的茶还是热的。”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绯真讪讪道。
“是么?绯真,辛苦你了。”白哉柔声道。
“哪里,白哉大人才是辛苦了。”绯真笑道。
“绯真先进屋吧。一会茶凉了。”话语见白哉已推开房门走到书桌前坐下。
白哉端起了书桌前茶杯,用茶盖轻错着茶蛊,瞬间一阵淡淡的薄荷香充斥着他的鼻尖。将茶蛊置于唇边轻呡一口,浓郁清爽的薄荷味缠绕在舌尖,当中还隐约夹杂了丝淡淡的菩提子的味道。
茶一入口,白哉心头微微一颤,随即颇为感动,但感动之余也满是赞赏的朝绯真莞尔道:“菩提子薄荷茶,绯真你真有心。”
“只是觉得这茶去疲劳功效较好而已。”绯真解释道。
看着绯真这么了解自己,白哉心中难言的暖意,随即放下茶杯道:“绯真,今天我已经派人去找露琪亚了,你不要在担心露琪亚的事了。”
谈到这一话题绯真不自觉的垂下了眼眸,明亮的紫眸也黯淡了几分。随即低声道:“可是妹妹是我亲手抛弃的,当初……”
绯真正欲说起往事,却不料被白哉打断:“我知道,绯真。”
闻言绯真抬起紫眸,就在抬眸的一刹那,她与他目光相接,他的眼眸中尽是不忍,他定定地望着她,柔声道:“我知道,流魂街的生活很困难,如果你和妹妹一起的话,反而两人都无法生活下去,所以你这样做并没有错。绯真,现在我来了,我可以帮找回妹妹一起生活了,以前的一切,我也会和你一起偿还。”
闻言,绯真怔的说不出话来,原本这件事是自己最不想触及的事,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开口,可现在看来不需要了,自己的相法,自己的罪过,他都知道,他都理解,而且他竟还承诺和自己一起偿还。这样一来,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内心有千百句感激的话语,可吐出口只有一句淡淡的:“白哉大人……”
“绯真就这样吧。”白哉柔声道。
“白哉大人不想知道事情原由吗?”绯真迟疑道。
闻言,他嘴角勾起了抹浅笑,道:“我都不是说了吗?绯真你肯定有你的苦衷,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听见他这么说,她又是一阵感动,他总是那么的关心她;总是那么的在乎她的感受;也总是那么理解她。忽然,她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他在,随即她望着他泛着笑意的眼眸,破颜一笑道:“嗯,白哉大人。”
斜阳透过半掩的房门洒在了两人身上,接着落日的余晖散发的光芒,两人在屋中四目相投,会心相笑。这一笑,彷如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章十七 风起
翌日拂晓,白哉与绯真一起用过早膳后便前往队舍。从今早一开始,白哉便觉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总觉的现在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行走间,白哉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千本樱上,暗恨道:“到底会怎样?”但毕竟是自己在明,敌人在暗。而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等待着对方的动静,而他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朽木府外一个黑影轻翻过墙头,寻着一股灵压轻步行去。绯真此时正在书房内收拾着放糕点所用的餐具,猛然间,“哐当”一声,门被一股大力推了开来。绯真暗惊道:“什么人如此无礼。”
但待绯真看清来人后,绯真却喜道:“北川,你怎么来了。”
“我来请你走一趟。”北川冷冷道。
“去哪?”绯真问道,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对劲。
“这个你不用管,跟我走就是了。”北川俨然道。“不对,你……”
话犹未了,北川已瞬步至绯真身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口。此时绯真终于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是笑容。以往她所见到的北川几乎每刻都是笑容满面的,他的笑容就如冬日的阳光,很温暖,也很亲切。可刚才眼前的这名男子,目光森寒凛冽,已完全不似往昔那人间四月天的男子了。
北川擒住眼前的人,低声道:“白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