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惊魂-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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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着胡思佳,“都别怕,估计是棺材的原因,尸体才能保存的这样完好。”我伸手敲了敲棺盖,声音闷得发沉,
胡思佳听我这样说,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那棺木,她的研究欲望又被调动了起来,浑然忘了刚才的恐惧:“这是什么木头,怎么能把尸体保存得这样好?”我向她挤了了挤眼,“你猜猜。”
胡思佳想了一回,“这怎么猜呀,给点提示吧。”我说,“张天,啊南,你们也猜猜。”我跟他们玩起了游戏,主要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其实我心里比谁都虚。
第三卷 惊天之秘 第十七章 黑煞
啊南一听要猜谜,来了精神。张天说:“别卖弄了,知道你读的杂书多,你就别卖关子了,这怎么猜啊,我们确实没见过这木材,又不懂这些。”
我问道:“你们都看过《红楼梦》吧?”胡思佳和张天点头,啊南茫然摇头。他就是一急性子:“《红楼梦》跟这棺材什么关系,啊生,你别越扯越远。”
我笑着说:“红楼梦里,秦可卿……”
我话没说完,胡思佳立刻高兴地蹦了起来,“我知道了,是樯木!”到底是女孩儿心性,刚才还怕得要命,这会儿又拍起手来。
张天揪起了头发,“樯木……”
啊南干脆就不想了,“胡小姐,您是专家,告诉我,为什么就是樯木。就你和啊生是有知识的人,我大老粗一个,什么都不懂。”
胡思佳笑道:“《红楼梦》里,秦可卿死后,用的寿材就是樯木。”我向胡思佳竖起大姆指,表示称赞。
胡思佳接着说:“我还一直以为是虚构的呢,还当真有这样的寿材?”
我点头:“没错,这种樯木,是制做棺木上好的材料。传说,用这种木材制成的棺椁,可以保持尸体千年不腐,虽说有些夸张,但其封闭性确是很好。”
啊南虽说听不太懂,也跟着嘿嘿笑起来。不过他接着的话让我差点呛死,“那这棺材也一定很值钱吧?”一脸爱慕地摸着棺木,他连人家的棺材都不想放过!怎么和虎子一个德行啊!
听我这样解释,大家都明白了,也就不怎么害怕。胡思佳看了那干尸一眼,说道:“这滇族的帝王袍还真奇怪,怎么是蟒蛇呢?”
“什么蟒蛇?”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胡思佳指着干尸:“他身着的衣服上不是龙,而是蟒蛇啊。”
我仔细一看,可不是嘛,刚才只顾着研究棺材了,而且棺材内光线暗,现在大家的手电一起照,才发现,在那件奇怪的衣服上,绣着六条黑色的大蟒!胸口盘绕的张着大嘴、表情狰狞的大蟒蛇栩栩如生,蛇信、凶目纤毫毕现。
啊南说道:“管他是蟒是龙,有东西就是好的!”便翻弄起尸体来。啊南翻腾了一会儿,大急:“怎么没有呢,怎么只有一些紫黑色,看起来锈渣渣的锄头呢?”
胡思佳一听就笑了:“啊南,传说古滇国的货币就是锄头,搞不好这些锄头就是宝贝呢!你咋那么笨呢!这些搞不好是黄金做的锄头呢。”
啊生嚷嚷道:“胡小姐,虽然你有知识,我佩服你,可是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连金子都分不出来!一定还有别的宝藏!”(后来我专门问了专家,才有专家说这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紫金,比黄金可贵重多了!真是有眼不识宝啊!)
由于什么也没找出来,整个头都塞进了棺中:“怪了,啥也没有啊。”我也忍受不住了,探过身去,说道:“啊南,你找什么呢,宝贝就在你眼前呢。”啊南搔起了脑袋,“哪呢,我咋没看到,啊生兄弟,你可别逗我。”
我指着尸体,“看到他手上戴的玉扳指没?”啊南这才注意到:“就这个?这么小的东西能值几个钱。”我说:“啊南,你可别小瞧了这扳指,我要是没有看错,是极好的和田玉,又是古玉,就这小东西比一箱黄金还要值钱!”
听我这样说,啊南急了,“那还等啥,撸下来!”伸手便去取班指。尸体的手早已经干瘪,扳指只是挂在上面罢了,没想到啊南用力太大,一下子摔了回来,手中握着那扳指。“哎哟,妈的,劲儿大了!”不过立刻又笑了:“哈哈,这玉扳指总算是拿下来了!”
我们刚想笑,那干尸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啊南的头正扎在棺材里,干尸正好撞在了他的头上。啊南鬼嚎一声:“哎呀妈呀,炸尸了!”头却被干尸扣在那,抽不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措手不及,莫非真有僵尸!我被吓的楞在当场,立刻就本能的拉着胡思佳想向后退去,
没想到,胡思佳却摔掉我的手,冲上前去。一手按住了干尸的脖颈,一手按住膝部。一使劲儿硬把干尸按了回去。
啊南正叫唤着往外拽脑袋。胡思佳一按,他便向后飞了出去,看来他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直跌到了地上。“哎呀!”这下摔得可不轻,四周的地面都是青石板的!
啊南捂着胳膊在地上打滚儿,可能是最后的一下撞到了胳膊。张天走了过去:“撞到哪里了?”啊南哭丧着脸,“哎呀妈呀,撞到胳膊了,你们快跑,别让僵尸抓住,不用管我!”
没想到啊南这壮实小伙还满讲义气。一旁的胡思佳也笑了:“不用怕,僵尸被我治服了?”
他抚下身摸了摸啊南的胳膊,“没事儿,脱臼了,没有摔坏骨头,你忍着点儿。”他托住啊南的手肘,一推一挫。“咔吧”一声响,啊南一下子弹了起来,跳着嗷嗷叫:“疼啊,完了折了,折了!”
张天说:“你嚎什么,胳膊还疼吗?”啊南这才停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又甩了甩,“呀,真不疼了,张兄弟,你真他妈高,咋不疼了呢。”
这时候,我们才喘了一口气,回过神儿来。啊南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李扬:“胡小姐,不愧是有知识的人,你胆咋这么大呢,连僵尸都不怕?”
这有知识和胆子大有什么关系?我心里暗想,不过我也奇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胡思佳的胆子这么大,我都被吓住了,她却敢冲上去。
说她胖还真喘上了,胡思佳嘻嘻一笑,“僵尸算什么,就算来两只鬼,我也照样让它们有来无回!”啊南叹道:“不愧是出过国的知识分子啊!”
还是我了解胡思佳:“思佳姐,你瞎吹什么呢。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呢?”胡思佳笑嗔道:“就你会拆我台。”张天也说:“胡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
胡思佳道:“怎么就兴你卖关子,我小卖一下不行吗?”不过已经吊足了我们的胃口才不紧不慢地说:“其实啊,哪有什么僵尸?身为一个考古学者,我是一向不怎么相信不科学的东西的,动物的神经收缩时需要微弱的电刺激,而这个电刺激是一个非常微弱的生物电。当有些外加电流的刺激时,动物的肌肉也会收缩。人死后,只要神经系统没有被破坏,遇电流刺激时,就有可能出现肌肉收缩的炸尸现象。”
“刚才啊南取扳指,有可能是身上的静电刺激了干尸,肌肉突然收缩。而这种力量通常都是很大的。就像一个死人握紧的拳头,很难被掰开。
“而我按住了干尸神经的几个关键点,就把它又按回去了,看来这具干尸,神经系统和肌肉系统都保存得很好。”
张天和啊南都是一脸的尊敬,就差崇敬了,听这么一说,啊南的胆子就又壮了,也顾不上胳膊疼,立刻就又冲上去拔起了尸体上的东西。
“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贪;你把人家拔光了,小心找你算帐!”张天笑着骂了一句,低头把扳指凑近马灯,翻来覆去地观察着,这扳指翠绿欲滴,里好象包含了一颗水珠似的,随着他的晃动,在扳指里四处走动,就连我这古董玉器的外行人都可以肯定这枚扳指一定是件宝贝。
只有我仍然看着胡思佳不放,心里暗自嘀咕,你不相信有僵尸,哄鬼去吧,且不说胡叔叔这些年给你灌输了多少这方面的知识,光是上次你听我们和卜漏它们的僵尸大战听的津津有味的,就知道你相信这东西。
估计是被我盯的不好意思了,胡思佳红这脸,小声的说:“其实主要是爸爸教过我分辨尸体啦,他说尸变的尸体,都会长出白毛或者黑毛,称为白粽子和黑粽子,有的地方又称为白煞和黑煞,如果没有长毛的,就算尸体动了,也不是僵尸,多半是静电反应。”
“啊~~~。”我正想调笑胡思佳两句,忽然听见啊南传来一声尖叫。
我一哆嗦,走上前去,发现啊南整个人又一次跌进了棺材里,趴到了尸体的身上,头脸相对,双手四处乱抓、两条腿不停地踢打着。
这小子真不小心。
“你爱上他了啊?!”张天也笑着说,伸手去拽啊南的胳膊,一拉之下,竟然没有拽动!而啊南的挣扎也越来越弱。
“你刚才说的,是怎么来着?长黑毛的是什么?”我呆呆的看着棺材内,无意识的对胡思佳问道,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叫黑煞!”胡思佳也目光呆滞的回答。
第三卷 惊天之秘 第十八章 惊魂一刻
棺材内,僵尸的皮肤和湿润的空气接触后,皮肤迅速地改变了颜色,原本紫青的脸皮变得暗黑,并且慢慢的长出了黑色的长毛!而僵尸的肚子好象充气了一样,越来越涨大,嘴里不断地向外喷出黑气,我知道这是尸气得不到排泄,在僵尸的体内膨胀了起来,而通过嘴向外排除的尸气速度则有些缓慢。
一般帝后王侯死后,会以密法封住其七窍,不与外界相接,其用意为存留体内‘人气’。啊南这家伙一定是拿了尸体鼻子或者嘴巴里的封气物!使得尸体的‘人气’散失,而且又吸入了我们的生气!所以尸体变了!躺在那里的僵尸顶着滚圆的肚子,便好象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似的。只是脸上或许是由于吸收着啊南的人气,还没有尸变,一切如常,看起来更是诡异!
这时张天也发觉不对了,立刻双臂发力,不愧是大力士,居然一下子就将啊南拽了出来!
随着啊南的离开,尸体原本还算白净的面容此时却变得紫黑,嘴里不断地冒出一股黑烟。
再回头看啊南,啊南躺在地上脸上也笼罩了一层黑雾,浑身抽搐,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
“是尸气!”我的心一颤,立刻从恐惧中惊醒了过来,飞速打开背包,抓出了两把发酵的糯米塞进了啊南的嘴里,又慌忙掏出了几把糯米,厚厚地敷在啊南的脸上,生怕用的少了不管用。
一分钟的时间好象几年一样漫长,看着啊南脸上的黑气逐渐消退,我慢慢地放下了心,终于,啊南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响,睁开了眼睛。
这时我才有时间去看那僵尸的情况,僵尸已经站起来了!眼睛也张开了,眼睛不小,却没有丝毫光彩,暗淡无光。而且一只长满黑毛的右手已经抓住了张天拿着黑驴蹄的手腕!
“嗷”!张天发出一声狼嚎似的惨呼,手里的黑驴蹄掉进了棺材,他抬手想要挣脱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尸体,看样子连惊带疼的张天一甩之下用尽了全力,整个尸体被摔出了棺材,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样?!”我立刻抓着把糯米冲到张天的身旁,张天的手腕处五道深深的血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血液滴滴哒哒地顺着他的手指跌落到地上。
张天咬着牙轻轻摇了摇头,嘴里急促地喘着粗气,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脸色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张天一只手紧紧地勒住伤口上方,借以减缓血液循环,眼睛却紧紧地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