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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画地为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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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和皇上说着不知什么,那个糟老头子一会生气一会又是高兴的。其实并不是我贬低他,我不否认,他可以将国家治理得很好,但他如果不那么好色后宫佳丽三千却还不知足的话,我会更感谢他,尤其,他不要对烟染做出那种表情。问我怎么知道她的名?笨啊!我堂堂卧龙轩楼主,连个这都不知道,那我也就白在江湖混了十年了。不管怎么说,我认定她了。她是我的,永远跑不掉!
晚,华灯初上。
皇上又赐宴,十二首席,无不准时到场。只除了,天宫苏烟染和她的妹妹苏嫣然。该说她们使勇敢,还是不知死活?她的妹妹我管不了,但我想以我……
“宣苏嫣然进殿!”传旨公公奸细的声音打断了我。苏嫣然?那她呢?
我忙向殿口看去,愣住了,和很多人一起。
从没有见过如此相象的两人。除了衣饰,除了武器,除了气质,都仿佛是一个模子立刻出的两个雕像。若说烟染是冷,那她苏嫣然就是傲。若说烟染是神秘,那她就是清雅。总之,就像月与日,不同的感觉,不同的温度,却是同一张脸,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哪有可能呢?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明明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就算是姐妹,就算再怎么相像,也不过是胞胎罢了,有什么可以刻意去追寻一个结果的呢?我安慰着自己,却掩不住心中那种不祥的感觉如河水一般,蔓延……蔓延……
不知她普陀首席有何隐疾,却是不能出现在阳光之下,这普陀一门的战斗,便全靠她的师妹,似是叫什么落的代替了。我曾与她交过手,不能不说,算是强者了。
子璟似乎和这苏嫣然有何关系,竟从与我的对饮中逃了过去,与那个苏家二小姐说说笑笑,好不开心。不过看他时不时脸红的样子,我笑。浪子也终于找到归家的路了么?只是,我的家,何时才能出现呢?
管它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之愁明日言。眼下的我,便只是喝酒罢了……
痛!很痛!
眼下的我,只有这一种感觉。身体内的知觉在一点点流失,就如同点点落下的鲜血。但其实,我并不悔。
为她挡那一棒的瞬间,我没有犹豫过。也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她便是我用尽生生世世要守护的人。不为绝色容颜,不为倾城文采,不为势力武功。只是她那一句“我信你”,我便愿为她倾尽生命在所不惜;只是她在我黑暗时所发出的那星星点点的光亮,我便愿为她挡风遮雨……甚至,挡这一棒。
其实,再多的理由,也不过是娘亲的那句话,她是我的人,我便要耗尽一生去守护她。不离不弃,不悔不怨。就如同古梅在寒天中开放般没有理由。就如同,如同我守护你一般决绝。
呵,看来,将死之人,亦是有些福利。她说,她爱我。
她不晓得,只她这一句话,便让我从阴曹地府之中瞬间抵达九重天霄。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够活下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永久的离开。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忘记她……
那么,就让我再回温一遍吧。第一次见她,潇洒男装。第一次见她的女装,美丽而妖娆。第一次吻她,冰凉的唇瓣满满是错愕。第一次……
罢罢罢,有这么多些的回忆随着我还不够吗?
就这样吧!你,早该死了……
只是,还是不甘……
我生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啊,请你……
一定替我好生活下去……
一定……
神(四)
    看来,天还是垂怜我的。
如此致命的一击,竟然还让我活了下来。至于过程,我不想去探究。我想,我亦探究不到。
但,当我醒来时,她却不在我身边。虽然可以明白她为何不在的原因,但我仍是无法谅解她不让我见她,和……那封信。
什么叫只能选择放弃我?什么叫她亦难过?这些都是她逃避我的借口!全部!
我告诉你苏烟染,只要是我狄若谦看中的,从来不放手。说我霸道也好,说我不自量力也罢,我只是,只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而已。
令我意外的,她除了有一身好本领之外还有满腹的文采,连我都败下阵来。说真的我没有嫉妒,有的只是激赏——只有如此的女性,才配得上我狄若谦吧?
科举后,便是与蚩尤的对战。尽管我们准备的十分充分,但,还是不免担心。毕竟,那是已经迈入神的步子而后退出神的领域的人啊!半神,绝对可以这样称呼他。此去一役,凶多吉少。生还,机会渺茫得很。但,我几乎对此充满了希望。因,她说会嫁给我。虽然附了但书,我依旧很高兴。
战争是华丽的。我们每个人都分属不同的门派,闪耀着不同的光芒。但战争亦是荒凉的,残酷的,它带走了我的她!
过往的一切,犹如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闪过。我们之间的对话,我轻轻的吻她,我和她的约定……
只是那一切,都成了凭吊的证物。是她曾经存在这个世界的唯一证据。
凤凰说,她的灵魂已碎,再没了转世轮回之机。凤凰说,她只是灵魂碎裂,并非无修复的可能。凤凰还说,若要她的灵魂恢复从前,需要找到天下间最难找的东西:四海龙王的龙角,我的翎毛,玉皇大帝的胡须,王母娘娘的头发,五庄观十万年一熟的人参果,蟠桃园九千年结果的蟠桃,观音菩萨手中净瓶中的杨柳甘露九十九滴,孟婆手中的孟婆汤一碗。
呵,听起来很难,是吧?我该放弃吗?我轻轻的反问自己。答案是:不能!
我相信,除了她,再没人能撩拨我的心弦。就如同我相信,这个世界我只喜欢她一样的坚定。所以,不管费多少气力,不管费多少年华,我一定要让她回到我身边,一定!
凤凰答应我,她会帮我将四海龙王的龙角,凤凰的翎毛,玉皇大帝的胡须,王母娘娘的头发拿到手,可以说是将最难收集的东西帮我收集齐全了。我只需将五庄观十万年一熟的人参果,蟠桃园九千年结果的蟠桃,观音菩萨手中净瓶中的杨柳甘露九十九滴,孟婆手中的孟婆汤一碗拿到手,那便可以帮烟染带回我身边了。
子璟曾问过我,如果烟染复活却带不回记忆,那么我该怎么办?是等她复活后放弃她,还是一开始就放弃?我笑笑,没有回答。
其实我怎会不知道,有孟婆汤的药物,是可以将一个人所有的记忆带到忘川彼岸开成妖娆的彼岸花的。这就代表,烟染复活的时候可能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婴儿”。没有了记忆,她还是我的烟染吗?我不知道。但我不想放弃。
我在普陀山紫竹林里跪了一个月有余,望观音菩萨能看在我痴情的份上,可以赐我九十九滴玉露。但那又何其难?当初几滴玉露便使五庄观的人参树起死回生,何况九十九滴?但我绝不放弃。
苏嫣然已从孟婆那里抢回了一碗孟婆汤,子璟和无霜也已经收集到了五庄观十万年一熟的人参果和蟠桃园九千年结果的蟠桃。现在,只剩下我了。
观音菩萨到底还是心软,救苦救难,也并非吹嘘。将那世间绝对可以排得上前三的珍贵的宝物给了我九十九滴。
复活的过程开始了,紧张的我们被排除在外。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两天……
直到第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房间突然起火,不论我们怎么扑救,火势不见减小。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火中突然冲出了一只五彩凤凰,火就那么突然的灭了。
我们冲进去,只见烟染躺在房内唯一一张完好的床上,依旧是紫衣墨发,她的此最相似也好像感觉到了自己主人复活,兴奋的在她身体上空盘旋,发出低鸣。
醒来的她眼睛已从紫的发黑的眸完全变成了黑色。她歪着头,问:“你们是谁?我又是谁?这是哪里?”嫣然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眼眶也有泛酸的感觉。
我上前,回答她的问题。“我们是你的家人,你……”说着,我顿住。不知该如何谈起这段历史,不知该如何面对过往。
“我什么?”她还是歪着头,死死的看着我,就如往日一般。我的心狂跳起来,盼她能如往日一般叫我“若谦”。
然,她终究是没能叫出随着孟婆汤一起遗忘的记忆。那样咫尺的相望,却在一分一秒中让血都冷了下去——忘了么?终究还是这样全数忘记?
终是不再费力去思考,她突然甜甜的笑起来。一如既往。“你是谁?我喜欢你!”纯真的声音,仿佛清泉流过我焦黑的心田。
我终是明白。什么神,什么人,全然虚空。只有她在我身边,只要她在我身边,谁是神,谁是人,都不重要了。
在我们隐居的深山老林里,有着最最清新的空气,最最干净的天空,最最……重要的她。她的轻吟浅笑,是我的唯一……
在爱中游离行走,幸福如细水长流。
我带你回家(一)
    有很多人羡慕我。良好的出身,优越的家世。却不知我的愿望也只是生在一个江南乡村,有古朴的门楣,微微尘土气息的家俱,雨落的时候可以滴滴嗒嗒的看雨。那样,该是多么惬意与自由。
只是我的出身,便注定了我没有自由!
自我记事,便是不停地学习法术,不停地学习知识。不曾休息,不曾停歇。没有人关心我如何如何,只有人关心我的表现如何如何。唯一真心关心我的,只有姐姐,苏烟染。
她是父亲在外的一个私生女吧!几乎与我同时出生,只是她先我一刻,我后她一盏茶的时间而已。我们两个,有着连读音都相同的名字:苏烟染,苏嫣然。
从小,她便被娘看不起。但她从不怨恨。学习法术,学习四书。我都超不过的成绩一直是爹爹的骄傲。只是娘,她一直在找姐姐的不足,好将她赶出栖凤山庄。只是姐姐从不给她机会。
就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有十年吧。
十岁那年,我们到方寸山去求教,我和姐姐滑下山坡,姐姐被救了上来,我却掉落崖底,再不翻身……
很黑,伸手不见指的黑暗。
很冷,冰天冻雪地的阴冷。
黄泉,地府。
无论人类、禽兽、牲畜、精妖,最终,总得回归这处混沌。
好不容易才泅过忘却之河,那条阻隔阴阳两界的分野。
脚下所踏着的,是虚渺黑烟;头上所顶着的,是浓荫迷雾。
沾得一身水湿的衣,教阵阵阴风给吹得透骨,与数抹半透明的亡魂擦身而过之际,烟染打了好些个哆嗦。
靠着师傅的苍魂珠所护,烟染避过了许多鬼差,这些等级低下的鬼徒鬼孙还算轻易打发,只求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全因勾魂事务过于繁忙而无暇留心她这擅闯阴曹的凡人。
诡异曲折的幽冥闱路,不见任何路标指引,要在茫茫如海的黄泉中找到嫣然谈何容易?况且是对一只专长为“迷路”的人?
十八层地府,层层围绕、层层交错,其中几殿看似海面倒影,实则存于斯地;有几殿悬于半空,实则却仅是幻象,真真假假,虚实难办。
无止无尽的苍凉冥路,是每缕幽魂唯一的前行方向,好似有着无声的牵引,渡众魂魄而来。
烟染知道自己走了好长好长的路,四周景物时而阗暗,时而鬼哭神号,时而赤腥艳红,但她仍对自己所处的正确位置毫无头绪。
啧!要是有个人能问问路就好!烟染在心底发出轻怨。
“好呀,你问。”
陡然,一道轻柔含笑的嗓音劈进烟染耳内,震得她忙不迭四下环视。
“谁?!”
晕红的诡月之下,华光映照出一抹交错在无彩琉璃及纯白色泽间的身影,逐渐成形……
“在地府里,除了鬼之外,你还以为能看到什么?”那半透明的男人笑着回道。
“你是亡魂?”烟染瞧瞧他,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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