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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强抢暴君金丝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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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高头,望向那双水眸,似看透世间百味,透过温情,看尽一切伤与痛,不会令谁恐慌,而仅是顺着温暖,紧紧依偎,落入温暖包裹中……
“不许阻止我!”
醉恋温柔一笑,道:“恋儿从未想过,可有能力阻止冥王此行。”
“将手拿开!”他冷冷命令道。
“冥王何必拒绝恋儿的手,至少可以感知那深深的痛。”
“不必!”
望着狠狠被推开的小手,她未伤,未怨,仅是笑得愈温柔,望透那冰冷的双眸,缓缓道:“恋儿可否陪冥王一同去?”
“不行!”
醉恋望向榻上灵镜,清眸中印入晶棺中那抹人影,眼角缓缓又落下一滴泪,方清咳道:“他已流了第二滴泪!”
“这是他欠下的。”
“感觉好伤,好冷,似乎整个水,皆化成了滴滴泪水。”
“本该如此!”
“冥王若去陪睡神,谁来救他?”醉恋慢慢靠近灵镜,纤手轻执起道。
“他不该救!”
“但冥王却必须救他,不是吗?”那静静躺在晶棺中的男子,被封印在天池底,一动不动守着思念,仅可艰难挤出一滴又一滴泪水。
再轻抹镜面,那霸然人儿,正在受尽木刑折磨,雷鸣电打,八卦断气,将宇宙最可怕的刑法,一件一件施加在自己身上。
即使没了法力,即使发变白,身变软,却依旧那般亮眼,若她醉恋是男子,也必定爱之不舍……
“不许你看入我的心!”
“恋儿不想望,但这双眼是为冥王而生,奈何合上,依旧可看得清。”
“哼!”他冷冷瞥一眼,不敢再望向那双水晶般透明的双眸。
“若哪一日看不惯,恋儿会乖乖做回冥王宫那盆永不凋谢的水仙花。”
“回来!”
“冥王此意是可带上我?”
“哼!”
“冥王非带我不可,毕竟救那男子,恋儿还需走上一次。”
“让他流尽七滴泪,不许流到第八滴!”
醉恋轻点点头,对这一切,了然于心。那第八泪,或许该是冥王补上吧?
“冥王……”
“不许再问!”他先行一步道。
“可冥王……”
再转眸,他人影已渺,渐渐飘至七彩云上。这是一条不归路,奈何他却不肯听她一句。这是一条丧尽爱恨的险路,奈何却不得不任由。
谁叫……她爱他!
“睡神,这有个痴情男儿,你可曾感觉到?”
望着灵镜中渐渐昏迷,却嘴角露出邪笑的妩媚女子,醉恋微叹口气,或许这一切,该到了尽头。
她不该看透一切,不该拥有透视一切的双眼,或许那样,一切便不会如此痛……
她仅是朵水仙花,受过冥王一水之恩,或许哪一日,会同样回报这无尽的一水之恩。轻摇摇头,一滴泪滑落,为这命中注定的结……
唯一一朵七彩云飘过,传来冥王冷酷的唤声:“还不快走?”
“立刻便走!”
“迟了便做回你的水仙!”
她擦干眼角清泪,追赶前方飒爽却携满忧伤的身影,一去……还将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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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水火
    钟“当”一声,在我耳边敲响,再从昏迷中醒来,我冷冷瞥一眼,转而道:“水刑?”
“是!”玉帝居高临下,慢声应道。
“下一个什么刑?”
火神忙嘲讽道:“此刑便不知过不过得去,下一刑告之,未免甚早吧?”
“火刑?”
他微愣道:“你怎么知道?
“火神如此张扬,不用到手中那破圈,又何必浪费口舌?”
“哼!”
“最好别在我眼前哼,若在当初,我非割了你舌头。”
“可惜睡神,发也白了,牙也快光了,连魂也快散了,还有何可怕?”
“是吗?”我横目,眼中杀气滕滕。他微颤着肩,方轻蔑道:“仅剩下眼神可怕!”
“少废话,给她加刑!”西王母一声令下,水神迅速手持瓷罐,应道:“是,王母娘娘。”
“等等~”
“说吧!”玉帝挥挥手应着。
“将水刑与火刑一道用吧!”
“好狂妄的睡神!”水神大惊,忙顺口斥责道。
“水刑与火刑,乃天刑中相生相克,如此一来,你的魂魄便会受尽水火折磨,还是打消这念头吧!”
“玉帝,加水刑,火刑。”我冷冷瞥着,抛给他毫无二话的目光。
玉帝狠狠揉着额头,心念:这睡神何时才能认输?若她肯求他一次,应他一次,向他认一次软,或者放弃那凡人,又何必受苦?
她明明知道,他在等她求情的话,为何固执到此刻还不说?惟我独尊,霸道如斯,果真那般大魔力吗?
若肯求他一次,肯正眼注视他一次,即使抵触众神,与太阳神要情面,打消这个誓言诅咒,冷落王母,又有何不可?
哎!
狠狠咬住唇,险些将额头揉烂,他忍痛下令道:“加双刑。”
怜惜地望上一眼,他微抬衣袖,将葵花宝云奉上,载着我毫仙气的身躯,渐渐落入寒潭水中。迅速一道风刮过,脱起一半身躯,下半身在水中浸泡,上半身在真火中燃烧……
“睡神,我已封住你肉体凡胎,现在只剩下灵魂,下面的水是润雨降淋的寒泉,上方的火是六味真火,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落,忽腿下渐冷,胸前渐热,身躯与灵魂脱离,凡体被封住,而灵魂正受着水火互磨……
似脱光衣衫,冰凉凉浸泡在寒潭中,双腿打着冷战,愈加凉,愈加寒,那股凉感不似一般,若死死纠缠住,刺过骨穿过肉……
那六味真火焰,愈燃愈旺,仿佛汲取我灵魂深处的气息,点燃那魔般的欲望,火神神圈,洒下最重的灵语!
火烧灼,水冰灼……
我忽白发张飞,狂野似魔,双眸迅速染上红焰,灵魂半透明,饱受一切磨难。我瞬间挣扎,仰天大啸:“烧吧烧吧,烧灼掉一切,寒吧寒吧,寒透一切!”
遥远天池边的轩辕魔斯,猛一震,紧闭的双眸又流下两滴泪,天记得,地记得,醉恋记得——这是第四滴!
望着这可怕模样,玉帝大惊,心掠过不舍,那飘飞的白发,张狂而霸道,那火红的双眸,似狠绝血腥。
作为宇宙第一霸神的她,永远是这副模样,他该如何?
众神愣住,包括那高傲的西王母,深深震撼在这副旷世奇景中。睡神是那般可怕,那般霸道,那般百折不挠。
倒退三步,水神与火神皆相视而惊,奈何愈加难奈的水火,竟还摧残不下其意志,到底什么才是客星?
已然到了极限,竟还可张狂而笑,霸然一身,不得不摇摇头,轻叹自愧不如……
我很痛!
很痛很痛,谁知道?
飘飞的发落,红色血眸化明,一声冷酷之音,令众神再一惊:“睡儿……”
“冥王?”
“谁施的火,谁又施的水?”冥王从身跳向前,一把将我由其深潭中抱出,冷冷望着四周。他知,他当然知有多少神,正透归神扇,观望这一幕。他知,他自然知这一举动,将掀起多大风波?
除了冷笑,仅是冷酷的无谓,还有何无奈,能令一个男子,眼睁睁望着最最心爱的女子,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那火红的眼眸,甚至连泪皆不愿坠下一滴,那飘飞的白发,甚至再无一丝仙法……
浸在宇宙最寒的潭中,燃在最厉的火中,会多痛?
他知!他知!他知会有多痛!
“冥王?”水神,火神更退几步!
“谁施的六味真火?谁施的至寒潭水?”
相视一惊,却无人应答!
冥王紧紧抱住我,将身上的仙气,一股脑护住我胸口,将魂魄与身躯合一,驱逐去一切。“说!”
“额……”
“最后一遍,再不承认,我让这火烧尽你,让这水冰尽你!”
闻言,水神忙颤抖道:“是、是玉帝下旨执法,我等只是奉命。”
“哦?”
“确、确实如此。”火神忙附和着。
“施六味真火,却加上圣焰,施至寒潭水,却加上灵水?”
两人大愣,这、这皆为他看出?
“该死!”冥王紧环住昏迷在怀的人儿,冷拧眉头紧蹙,双眸杀气愈近。“该死,该死!”
“冥、冥王……”
“你施的火?”他渐渐向火神走去,嘴角勾起邪笑,似比撒旦更令人寒毛倒竖。“私自加了圣焰?
让那本最厉的火,燃尽光辉,将已丧失法力的灵魂,狠狠烧尽?
他狠狠撰紧拳,“孳孳”的声响,代表他此刻的盛怒,一手紧抱着我,一手法力渐聚,瞬间“啪”一巴掌,火神腾空飞起,火神圈弃空,狠狠摔入寒潭,半边面上印上五指红印,那是死亡火焰的标志,那是冥王为他留下深深的记忆……
“冥王,我、我不是故意的。”
水神见势,慌忙逃窜,欲寻求王母庇护,未飞几步,便被腾空一鞭,“啪”一声摔至地上。“你私自盗用灵水?”
“不、不!”
“住口!你将它加入其中,施在薄弱女子灵魂上?”
“不,不!”
“住口!”冥王单拳撰得愈紧,额上忽迸发银光,在手心处停留片刻,加重三分法力,一拳过去,打得水神口逸仙气。
缓缓攀爬,自己向那寒潭跳入,良久,只听“扑通”一声,那自食苦果之神,竟自饱尝一切……
凌霄宝殿之上,静得一个呼吸,皆是极大罪恶。众神你看我,我再望向你,无奈摇摇头,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理?
冥王现身,定扭转乾坤,此事绝不会轻易结束!
玉帝冷着颜,却心中深呼口气,望向那心痛的画面,只恨不能自身去救……
冥王若一阵风,迅速始入,挺拔立在殿上,双臂横抱着我,紧紧不任一丝不利之风,刮上这已苍白脆弱的面颜。
“冥王,你可知罪?”
他冷冷瞥过一眼,再转而愤怒瞄过西王母,性感红唇微抿,如魔鬼般吐道:“不知!”
“阻碍执法!”
“执法?”他冷嗤,不屑扫向四周道:“执什么法?”
“天刑八大法!”玉帝略怒,对其不将至尊放于眼中,显得异常愤恨!
“水刑?火刑?”
“那是她狂妄,竟想水火刑一并用。”西王母清清喉咙,忿忿出言。
“水刑?火刑?”
她忙点头道:“不错!”
“哼!”
“冥王,你这在违反天规!”
冥王冷冷盯着她,似将眼中每一寒光附入,令其忙打两个喷嚏道:“为何如此眼神?”
“天规?”
“无规矩不成方圆!”
“废话!”他愈加冷嗤,不屑圆瞪双眸,愈紧抱住我,道:“违反天规?谁私自加了圣火,灵水?”
众人不语,垂下头!
“我冥王违反天规,谁又未曾违反天规?”
西王母壮壮胆,字正腔圆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谁给予了火神圣火,谁给予了水神灵水?”
她大惊,忙躲避追魂双眸,颤颤道:“本宫岂知?”
“不知?”
“你、你那是什么口气?”
“了然一切,何必令我亲自去捞出两个废神,再盘根问底?”
西王母确惊,额前冷汗直流,忙执起手帕,擦干虚心所致疏失。“纵使他们犯错,你何必出手狠毒?”
“狠毒?我何时说过冥王不冷不狠?”
她微愣,想想也是,他与那睡神,乃是一丘之貉。“你、你胆子越来越大。”
“玉帝,这个天庭,究竟谁做主?”
“我!”他丝毫不含糊道。
“那王母闭上你的嘴。”
西王母大愣,红唇险些无法合上,额前青筋又一条一条迸出。“玉、玉帝……”
“闭嘴!”
闻言,她脸憋得更甚,却奈何咬咬牙,坐回座位,强忍着装聋作哑!
“冥王,此事如何解决?”
“我没错!”冥王一字一句念道,又垂下头,望向一脸痛苦睡容的我,心中的痛又乍开了涟漪。
曾对着他,视若无睹,残忍到令心皆流血的睡儿,为何白了发,断了法,软了双臂,连眼眸皆少了精气?
曾对着他,铿锵直言,拒绝到令泪珠不忍流落的睡儿,为何面色苍白,唇角苦涩,那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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