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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强抢暴君金丝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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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飞扬
楔子一
    传说、传说有一个神,她作恶多端,神妖共愤。
传说、传说有一个魔,她惩奸除恶,受人爱戴。
传说、传说有一个人,她鬼灵精怪,玩转人间。
她是神,是魔,是人?
她是神,是邪神;她是魔,是正魔;她是人,是拽人。
原本修炼千年的女神,亦邪亦正,亦怨亦德,亦善亦诈。
她不屑爱神丘比特的忠贞,不屑美神维纳斯的柔爱,不屑女娲的慈悲,也不屑撒旦的邪恶。
凡神,皆有两面,善必恶,终极必反,而隐极必露。她不屑完美,更唾弃完美,完美的神,即使是太阳神,也有些邪恶的阴影。。。。。。
修炼几千年的女神,阴晴不定,非好非坏,非真非假,所以神和魔只在一刹那。
古老而毒辣的诅咒,千年灵魂从此封印在绣花睡枕中,从那一刻,苍穹不再有波澜壮阔。
睡神。。。远古一声苍老的呼唤,似乎带着血的魔法,悄悄移开了死寂的封印。
宇宙万物神之诅咒,整整封压了她数千年的身躯,而此时憎恶和仇恨的锋芒,似乎悄悄外散去,那一道灵魂。。。。。正在点点苏醒中,从此黑夜和黎明,又将挣扎不息了。。。。。。
楔子二
    亚纳斯维帝国,尼罗河三角洲流域,属“两不管”地带。
一,天不管其气候,却终年风调雨顺。
二,地不管其土壤,却终年耕土肥沃。
挖深壕,筑高墙,擅掠夺。集权制,丰灌溉,盛自足。倡世袭,常祭祀,建神庙。兴兵武,好战役,掠强权,占八方。
所谓“穷兵黩武”“连年征战”,却从未闻战火硝烟,民不聊生。军事强大,经济昌盛,那究竟执政的国王,是何许人也?
轩辕魔斯,中埃混血儿,王位继承人,曾被其养母废黜,惨遭软禁,后贬黜阿猛神庙修身。销声匿迹过后,风起云涌,天雷地轰,波澜与战争崛起。。。。。。
斯文如他,善良如他,俊秀如他,三年前的耻辱和仇恨,如今一并拿血偿还。在飞逝的仇恨中,他只愿泯灭人性,残暴血腥。
既然世人云:“暴君!”
那他便更要暴戾凶狠,杀人如麻,冷血无情,擅用兵计,罪恶滔天着。
该杀之人,杀之。该恨之人,杀之。该禁之人,同样杀之。宁可错杀一万,决不枉生一魂,宁可杀尽天下人,也决不容一粒沙。。。。。。
第一章 暴戾
    “啊。。。。。。”女子一声凄惨的尖叫,划破平静湛蓝的夜空,如空穴中一声蝠音叫,如午夜惊悚后的遗祸。
夜依旧深沉,半月的星光忽隐忽现,而比邻的夜行物,似乎被这尖叫一吓,早已逃之夭夭。
“滚出去!”一张男人的脸,在淡淡的月光下,逐渐清晰而现。眉淡雅秀丽,鼻挺而俏,唇红润鲜嫩,如水蜜桃一般惹人倾涎。五官精雕细琢,仿佛不缺少一丝完美。
上帝对他垂爱,生得俊秀,斯文,可人的脸,或者让人诧异,该是美,还是俊?
只是,那锐利如万年寒冰的双眼,仿佛透着噬血的阴气,在夜的衬托下,决非简单炯炯有神,而是冻人魂魄。
“奴才该死!”随即,由朦胧的白色帘帐里,便飞出一个赤裸的女子,连同脸上污秽的男人。
“奴才罪该万死。”男人一个劲在地上磕头,甚至不顾惜脸上可笑的靴子印。没错,他飞出的原因是这样的:毫无理由。
他飞出的过程是这样的:冷不防脸部中下一脚,然后顺着力度,不费吹灰之力,呈直线被踹了出来。
他最后的感想是这样的:幸亏是脚而不是剑。
“滚!”帘内的轩辕魔斯,每句话都非暴怒撕喊,而是云淡风清,隐隐逸出喉咙。很轻,很弱,却透着无边恐惧。如同阎王的招魂牌,一个呼吸断人生死。
他怒时,暴时,从未大声叫喊过,只幽幽几个字,甚至一根手指,便足以。
跪在他面前,感受怒火牵连,非耳膜震裂,而是心脏脱轨,浑身冻结。。。。。。
“王,您息怒!”闻声不对,贴身侍卫非拉加,立即跪伏在地上,小心翼翼提醒道。
“扔出去!”轩辕魔斯淡然命令道,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
“她已经死了。”摸摸已然僵硬的女子,非拉加充满罪恶地回道。
“丢进蛇窟。”所谓蛇窟,便为专供毒蛇讨活的窟洞,而这些蛇之所以肆意张狂,以吃人骨头,腐肉为生,全然因其作战先锋的功劳。
“是!”非拉加使使颜色,旁边还在摸脸的小侍卫,匆忙扛着女人尸体,跌跌撞撞地冲出殿外。
“贪婪的女人。”轩辕魔斯眼中,一掠而去,仇恨的光芒。他油然记得,当年,那个美丽而贪婪的女人,是如何囚禁摧残他。对待女人,要如草芥,贪婪的本性,只是死亡的阶梯而已。
“那下一个。。。。。。”非拉加略有些心软了,可怜的女人,被送进宫后,没沾上暴君床,便都以惨死告终。
或者一剑封吼,或者被内力震碎心脏,或者掐断颈项,或者惊吓而死,甚至面目全非。。。。。。
“放进来!”轩辕魔斯俊秀的脸上,浮现一抹轻蔑,唇角勾勒噬血后,充满快感的阴笑。
“是!”
良久,方听到非拉加,略显无奈的声音,“王,她死了。”
“自杀?”听到‘死’字,轩辕魔斯仿佛听到美食,满足的笑继续扩大。
“是,她自己撞上了侍卫的刀。”
“很好!”赤裸的上半身,此刻才被丝被遮盖住。
“王,她死前还挖了自己双眼。”非拉加突然抖动着肩膀,感觉有些害怕地回禀道。恶魔,眼前是恶魔,而经他折磨的,同样会是魔鬼。
“聪明!”
“她害怕见到自己被扔进蛇窟,即使死后也不成。”
“哈哈~那就把她眼睛先扔进去,再把尸体扔进去吧!”轩辕魔斯温柔地用舌头舔着下唇,淡淡地吩咐着。
“这。。。。。。”非拉加停顿了,这未免太残忍。
“不忍心?”
“王,不,不不,绝对不是,我是觉得这样太轻了。”伴君如伴虎,而这个王,比虎更凶猛可怕,他是被魔鬼附身的虎。
“那就分尸后,再扔进去吧!这样我的宝贝勇士们,才能消化干净。”
“是!”非拉加皱皱眉,几乎将舌尖咬出血。暴君啊暴君!简直如同魔鬼野兽一般,谁,哪个女人,能卸下他的仇恨,撕下他魔鬼的面皮,拯救心惊肉跳的臣民啊!
“下去!”
轩辕魔斯微微笑着,披散而下的黑色长发,遮挡住大半面容。他快乐,因为杀人,他感到快感,因为人的尸体。死不瞑目的女人眼睛,比她们的身体,更令他兴奋。
女人,都是贪婪无耻的,女人,都该下地狱,所以。。。。。。他的后宫,只是乱坟岗。
“哈哈~”猖狂的笑,在俊秀的脸上,异常刺眼,当他头接触到枕头的刹那,仿佛一道光。。。。。。不,应该是一缕白烟,悄悄从绣花睡枕缝隙中,缓缓溢出,如此透明,又如此光亮。。。。。。
第二章 苏醒
    正值午夜十分,夜空无半点星光,五指间渗透着黑压压的死寂。此夜不起风,未布云,更无半点雨落痕迹。
窗外稀稀落落也几声沉沉叫声,夜不安者,不免会有些打着寒战,因为一刹那,有种诡异席卷而来。
白色的帘帐,洁净而冷清,并无帝王的奢华,和避不可免的金光闪闪。诺大的寝宫内,除却那透明的珠链,仅剩下一张床榻。
与外围相反,床榻上流露着,淡淡的金光,四周檀香木支架,偶尔散出一股醉人的香味。可容双人的宽度,却不知为何,他只情愿着边缘,独空下大半位置。
蓝色宽阔的床隅,宁静而舒心。白蓝搭配,本就淡雅的摆设,却与金丝榻截然相反,仿佛天差地别,亦奢亦简,亦动亦静。
无疑,这就是帝王的安寝地,每日从疲惫,渐渐挣扎于噩梦的媒介。轩辕魔斯,究竟俊秀的脸上,画着何种魔鬼血腥,内心的深处,平和抑或波澜?甚至,最静的夜,最美的榻,都沾染着无边矛盾……
原本静谧得只可让人沉睡的夜,却透着微微凉气,像黑色的迷雾,笼罩住天地,包括万能守护神的眼。这是妖气,但却淡然,是魔气,却朝然,是神气,却阴然,是人……不,或许是有人重生了…。。
透明的烟雾,渐渐聚拢起来,像一缕芳魂,初显真形。明亮的光环中,散着冷冷的凉气,我依然闭着眼,并未从沉睡千年的孤寂中脱身。
渐渐身体更加透明,几乎和鬼魂一般,张散而飘渺。我清楚,自己被封印的法力,无法支撑这具身体,或许下一秒,就变成了猫猫狗狗,或者更低级的动物。
慢慢伸出右手食指,轻放于额头,将意志集中其上,缓缓画下一个圈,然后手指一抖,光圈随其方向,影印在金丝床榻上,慢慢露出那张熟悉而略微陌生的脸。
精美的脸颊,白嫩似水琢,古典而魅惑,消魂而纳心。鼻俏唇饱,五官突出而艳,时而散发璀璨的光芒。
那双眼,透着霸气,却隐约着丝丝俏皮。这张脸是狐媚之容,这双眼,是魔女之芒,而我的灵魂,却属循规蹈矩的天界。
额头上那块菱形印记,曾是冥王的守护,那个男人,冷若冰霜,却独独愿为我,犯下众神,将一半原神打散,来保护着我。可笑,我死,我活,关他何事?若非它看着更美,我定会立即除下。
我睡神并非秀丽,更无淡雅,若论高贵,或许西王母会当之无愧。而我……不屑!居高临下,顾及苍生,会烦,会累,更会孤独,而我,宁愿被封印,即使是邪神,也依旧我行我素……
稍一挥衣袖,影象刹那消散在榻上,在里面下下了灵魂的原形。这是我唯一的出路,借金丝榻的光芒,将原神封存起来。届时,不论我即将化身为何,至少修炼已然,必能恢复如今。
透明的烟雾,逐渐清晰起来,而身影也慢慢缩小,直到那一刻,我感觉体内的剧痛,咬住下唇,眼睛圆瞪,无法控制体内的魔性时,一束抢眼的红色光芒,从菱形印记中射出,淡淡洒在我身上,久久……一切才平静如初。
“好痛~”我的视线慢慢清晰,透明若水的双眸,缓缓望向墙面上那滩忽然清澈的水镜。透明的波光中,露出一个小女孩,大约5岁左右,如洋娃娃般,两扇睫毛,红半唇,秋眸透亮,只乌黑发丝,搭散在肩侧。粉嫩嫩的脸颊上,镶嵌着两个可爱的酒窝。
我尝试着笑,而笑出来好可爱,我尝试着哭,哭起来好怜惜,我尝试着生气嘟嘴,气起来好特别。
或许我仅能维持的,便是这5岁的身躯。缓缓嘴角勾勒出一抹笑,灿烂,阳光,俏皮……曾经,原来我也如此可爱。可不知天之阴,还是地之暗,三道六界轮回,总之,回不到过去……
这具身躯,暂且支撑着灵魂,片刻的踌躇过后,我才发现,原来,这里睡着一个人,一个俊秀的男人。
他长得很俊俏,斯文,像是天上的瑶池仙子,美丽脱俗,又清秀文雅。他像是淡泊名利的仙,浅浅呼吸声中,隐隐透露着不安。
“男人!”我嫩嫩的声音,在他脑上盘旋,久久他深喘一口气,像被噩梦吞噬一般。
双脚落地的感觉,似乎塌实,却又平淡,我很懒,懒得去走路,而此刻,似乎一双赤裸小脚,必须沾染尘世。
我不可用法,若次数甚多,必会被所谓正义之神通缉,或者再重回血色封印中,继续沉睡。想到此,我微微翘起脚尖,点到床榻边,轻轻躺在空开的大半。
“冷!”望着他,我毫无感觉,阴冷的人甚多,魔鬼随处便是,他在梦中是苦,是痛,和我无半点关系。
只是,我很冷,刚获得弱小身躯,我不得受冻。他冷归他,我必暖之。忽略他不安的神情,我径自扯过包裹他周身的被子,紧紧覆盖在身上,抵御初来人间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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