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盗墓人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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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红酸枝,偷天换日
明朝皇帝喜欢小而红的,而清朝皇帝则喜欢大而黑的,但不管是哪一朝的皇帝,都对家具有着执着的要求,老九说道:“能知道这盒子是替什么人制造的吗?”
“这是先祖的得意之作,还是有流传下来的。”许大师说道:“先祖进宫的时候是明末,崇祯帝的时候,后来局势不稳,他就偷跑了出来。”
“您先祖倒是有先见之明,要是还呆在里头,恐怕命都保不住了。”我笑着说道:“李闯王杀进宫里,死的都是小辈。”
许大师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可惜啊,先祖刚从皇宫出来,就遇上了乱军,跑是跑了,可是受了重伤,最后在路边被人捡了回去,为了感激救他的人,他掏出一半的家当要送给人家,可是却被拒绝了。”
老九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呢?”
“先祖从皇宫出来,藏了一批黄花梨,你们要知道,明末的时候,黄花梨已经相当罕见了,清朝的时候更是陷入危机。”许大师说道:“先祖想着人家不要钱,就用自己的技艺表示一下,所以取出了黄花梨,做了一个盒子。”
“等一下,那盒子可是女人用的东西,难道救许家先人的是个女人?”我打断了许大师:“这个确定不是明朝版的艳遇记?”
许大师的手指弯曲着,狠狠地敲了我一记:“林天易,你再吊儿郎当地,我就一个字也不讲了,你自己猜去!”
我立马赔上笑脸:“许大师,我错了还不成嘛,我真的错了,您就发发善心,告诉我?”
“救先人的是一对夫妻,因为黄花梨是私拿出宫的,所以本来的形状受限,大件的东西根本做不了,只能做小的。”许大师说道:“没想到那对夫妻看了做的第一个盒子以后十分兴奋,追问先祖的身份,知道他就是有名的皇宫工匠,便提了一个要求,打造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但是,要求加上机关,可藏入东西,而且不容易取出来。”
许大师拍着桌子上面的图纸:“最终又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据说那是鬼斧神工,机关藏得很巧,那之后,先人和那对夫妻分开,再没有见过面,不过先人觉得那东西的设计是自己的杰作,左右想想就将图纸画下来,传给了自己的后人,清末的时候,我太爷爷拿到了,然后就这么传下来了。”
“一对夫妻。”我着急道:“许大师,这对夫妻叫什么名字?就没有一点线索?”
“这么远的事情了,而且这事儿也是靠嘴巴传下来的,是不是百分百契合也不一定。”许大师说道:“林天易,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这东西怎么就落到你的手里了,好端端的东西,你让我砸了?我可舍不得。”
“许大师,我是有用的。”我着急道:“这黄花梨可是好东西,要不是迫不得已,我舍得砸,要不然您要是有办法,帮我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有图纸,可以啊。”许大师来了劲头:“不过现在找黄花梨的材料不好找,我就只有做伪的了。”
“正好,您就一展身手。”我笑呵呵地说道:“不如现在开始?”
“好,你去找酸枝木。”许大师说道:“找来了,我立马开始。”
我把老九扔在这里,独自一人去找酸枝木,对于哪里有这些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是我的本行啊。
酸枝木因其木材剖开后有一种较刺鼻的酸味而得名,酸枝木的心材和边材差别比较明显。心材呈橙色、红、紫、黑褐色;边材黄白色至黄褐色。酸枝木的木材结构细密,木材手感光滑,在光照下有光泽,又分为红酸枝和黑酸枝,其中的红酸枝用来冒充黄花梨刚好合适。
我开车去熟悉的木料厂,没费多大的功夫便弄来了红酸枝,送回到许大师家里,许大师收到后便开始忙活自己的,也不让我们插手,老九起进去内室,让我拦住了:“不要跟过去了,许大师不喜欢这样。”
“看看热闹也不成?”老九耸耸肩道:“看看是怎么偷天换日的。”
“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其中原理我也知道。”我说道:“硫酸烧,在石灰水池中过一遍,再利用双氧水及其它中草药、化学药剂使木材变色,用色蜡改变外观的颜色,让它看上去与一般的黄花梨一样,还有气味,也可以使用化学药剂进行改变。虽然知道原理,但要像许大师一样鬼斧神工,一般人做不到。”
“经验吧,时间和份量的掌握。”老九不再坚持进去看热闹了,直接坐在一把小木凳子上:“你说,许家先人给什么人做的盒子呢?”
“要是许家先人还活着就好了。”我没好气地说道:“要不劳烦你跑一趟,去阴曹地府打听打听?”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蒙洛那小子啊。”老九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摸着脑袋说道:“我说今天怎么不对劲,总少了什么似的,原来是少了那小子啊,别看他平时闷不吭声的,突然少了他,感觉还缺了点啥,浑身不自在。”
“想他了?”我说道:“过完大寿,再从山里回来,估计要明天了。”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蒙洛,电话居然接通了,只是信号不好,声音断断续续地,他那边还有风声呼啸,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听清楚几句,只大概知道他要回来了,我索性直接挂了电话,许大师今天做的只是将酸枝处理成黄花梨的样子,几个小时以后,半成品就出来了。
许大师推开外面的门,探出一个头来:“进来看看吧。”
眼前的红酸枝与黄花梨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纹路流畅,新料打磨后纹理清晰美观,视感极好,有麦穗纹、蟹爪纹或隐或现,生动多变,眼睛看上去已经百分百,只是味道还不行,这刺鼻的味道也太明显了,见我抽了一下鼻子,许大师立刻说道:“时间还太短,化学药品的味道还没有散,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的。”
黄花梨真正的味道是淳厚的香味,香虽然香,但是属于辛辣香,鼻子好的还能多少闻出一些酸味,如果是行家,会根据味道来判别是否真正的黄花梨,眼睛,鼻子,甚至会用上舌头,黄花梨的味道微苦,一尝便知,要在这三个方面做足功夫,才能不露痕迹,现在许大师只是做到了蒙蔽眼睛,还有两道关口要迈过去,不过,我要的急,越发不能催了。
我连连点头:“自然了,大师的水平我还是相信的。”
拍人马屁永远没有错,谁不爱听好话呢,老九也附和道:“林天易介绍得果然没有错,这根本就是鬼斧神工,精巧得很啊,厉害,厉害。”
许大师见到我们满意的眼神,说道:“等味道散尽了,干了,我就会开始了,你们明天下午再来吧。”
“许大师不要熬夜,我们也没有那么着急的。”我嘿嘿直笑。
“你小子少来,你说话从来是阴阳怪调的,我会加紧的,价格嘛,你知道的,加倍。”许大师说道:“好了,天都黑了,你们俩走吧。”
我和老九就先告辞了,离开了许大师的屋子,上车,老九搓了几下手:“真是没想到,林天易你的人脉里会得到这么重大的消息。”
“重大虽然重大,可是知道了和没知道差不多。”我苦笑道:“最关键的是明末那对夫妻的身份,可是一无所知啊,不过,先对付那两个家伙再说。”
老九拍了拍肚子:“饿了,先去吃饭,今天尝尝东北菜吧。”
我的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知道有一家东北菜不错,不如去那里吧。”
当车子驶过两个红绿灯,然后右拐时,老九的脸马上变了:“你这是往哪里去?”
“饭店啊。”我装作啥也不知道:“不然还能是哪里。”
老九喉咙响了一声,最终还是双手抱在脸前,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我带老九去的的确是一家东北菜饭,只是离七姐所住的小区不远,老九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有所反应的,东北饭店不大,可是生意不错,隔着窗户看进去,里头已经熙熙攘攘了,幸好角落里还有一张桌子,我们俩从人群里挤过去,坐下点菜,老九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神打向客人们,我知道他在找什么,闷哼一声:“不用看了,没有。”
我也想着会不会偶遇,今天显然运气不行,七姐等人没有出现在这里,她正忙着处理青虎会的家务事,估计鲜少出现了。
老九明显失落了:“今天我喝点酒。”
“你以前不喝?”我笑道:“干嘛和我汇报。”
“你请。”老九说道。
“没问题。”我说道:“我不能喝,就用茶来陪你了。”
老九干笑了几声,招呼服务生送酒过来,就在此时,饭店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我立刻提醒道:“老九,是铁手。”
铁手走进来,并没有朝我们看过来,他直接走向服务生点菜,看来是叫外卖,老九喃喃道:“她怎么不出来……”
第098章 醉酒,门铃响
铁手点了菜就直接走人了,看也没看我们一眼,老九脸上的失望怎么也排解不了,我闷咳一声:“老九,不要显露于色,让七姐看到了,就知道他是我的软肋,到时候要怎么立于不败之地?”
“她这不是不在嘛。”老九不以为然道:“要是她在,她那得理不饶人的劲儿,看了就生气,我也软不下来了。”
老九在我面前倒是实在,毫不掩饰自己对七姐的好感,正好菜和酒上来了,可惜人多,只是上了个凉碟儿,老九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酒,自己倒了一杯,我也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老九直接喝了小半杯,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丫头从小就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心眼太多了。”
糟了,老九一喝酒就要历数往事了,幸好今天也没有重要的事情,听他讲讲过去的事情也不错,热菜上来了,老九的酒兴更高了,酒足饭饱说道:“许七七是最晚被师父带回来的,来的时候不过十二三岁,我的个乖乖,那双眼睛就和小鹿的眼睛似的,两条小辫子,唉哟,长得那个美啊,真水灵啊,林天易,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往那里一站,穿的就是的确良的衬衫,一条黑布裤子,一双都磨出洞的灰布鞋,可是就那么好看呢?”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喝了一口茶:“老九,你那时候多大?”
“我啊,我十六七的样子。”老九“咯咯”笑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情景好像才刚刚发生,秦百川那时候二十岁,成天带着我们俩到处走,以前还真没有那么多事,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师父就是我们的父亲,他不止一次说过,我和他像,尤其是性子像。”
从老九的话里我听出了一些端倪,问道:“尤其是性子像,难道样子也像?”
老九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和我讲当年的事情,许七七是怎么调皮,独自一个人到山谷里捉毒蛇,还有秦百川和他是怎么费尽心思去找回许七七,自己还差点让蛇给咬了,人一沉浸在往事里就不能自拔,幸好老九沉浸的是美好的回忆,想到我自己那些不堪的回忆,我闷哼一声,继续吃菜。
饭店的人慢慢地越来越少,我们两个成为最后离开的人,老九已经烂醉,身子犹如一滩烂泥,怎么扶也扶不起来,他两只手勾住我的脖子:“步,步,你叫什么名来着?啊,你叫什么名字?”
这老家伙真是酒后无德,满嘴的酒气直接喷到我的脸上,口水都要糊到脸上了,不理会老九的疯言疯语,我拖着他上车,扔到后座上,他险些翻到座位下面,眼看就要摔下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