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李惜鸾俏脸通红,眉眼带笑,卫樵脸色微红,摸着鼻子将头低了下来,回想起自己以前在乡下老家,貌似还真这么害羞来着。
李惜鸾似乎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卫樵,又抿了口酒,半个身子已经趴在桌上,犹自笑道:“有一次我给你夹菜,你放进嘴里嚼都没嚼就直接咽了,却咽不下去憋的满脸通红,泪都流了出来,将爹吓了一跳,连大夫都请来了……”
卫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趴在桌上犹自笑个不停的嫂子,淡然一笑道:“嫂子,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用提了。”
李惜鸾一听,如花似玉的俏脸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美目欣慰的看着卫樵,轻声叹道:“小叔为卫家光宗耀祖,爹在下面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卫樵放下酒杯,微微一怔,旋即呵呵一笑,心里却摇了摇头。
这美艳嫂子果然不是易于的,叔嫂之间本来那若有若无的隔阂,被她三个小事一讲,顿时融洽了不少。
“小叔,过几日我领几个掌柜来见见你,他们是卫家最得力的助手,都想见见,见见你……”李惜鸾几句话还没有说完,头便歪靠在肩膀上,俏脸满是红晕,眉目如画,身姿窈窕,雪腻肌肤若隐若现。
卫樵心里苦笑着摇了摇头,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便早上画地图被香菱发现,被她勒索了好几次,再看着酒后美艳异常的嫂子,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卫樵将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然后走了过来,伸手将李惜鸾抱了起来。
感觉着手下的温热酥软腻滑,卫樵心里欲望一阵翻腾,看着靠在肩膀上,俏脸如花,美艳不可方物的嫂子,卫樵喉咙耸动,咽了咽口水,将李惜鸾抱着向卧室走去。
李惜鸾的闺房布置的清新素雅,只是那张大床,让一眼看过去的卫樵,下身忍不住的有了反应,再感觉着那薄衣包裹的滑腻弹性的翘臀,卫樵心里更是一阵苦笑。
那大床粉红罗帐垂地,鸳鸯被枕半收半拢,明显是李惜鸾的贴身衣物一件件的散落在床上,更是让卫樵差点喷鼻血的是,一见淡紫色的肚兜耷拉在床边,隐隐温热感散出,显然是李惜鸾刚刚换下的。
一阵阵如兰香气喷在脸上,李惜鸾风情无限的打了一个嗝,双臂上的衣衫垂落,洁白无瑕的藕臂更是搂住了卫樵的脖子,粉嫩樱唇这一刻充斥着诱惑。
卫樵心里咚咚咚直跳,连忙抱着身体温热滚烫的李惜鸾到床边,飞快的放了下来,刚要给她盖被子,鼻血就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李惜鸾酥胸半露,粉腻雪滑的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晃动着,在卫樵恍惚中,更是无比慵懒的娇哼一声,娇躯侧抱着鼻子,一只脚踢落鞋子,露出了精巧如玉,堪堪一握的白嫩小脚。
卫樵连忙李惜鸾的玉腿推了进去,盖好被子,逃一般的飞速跑了出来。
跑到门口连连四五个深呼吸,犹自压抑不住内心涌起的欲望。过了许久,才一脸苦笑摇了摇头,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李惜鸾在卫樵落荒而逃的那一刻,美目迷离,悄悄的睁了开来,待卫樵的深呼吸声传进来,她抿着樱唇轻声笑了起来。待卫樵离开,她轻轻的拉了拉被脚,俏脸绯红,旋即摸着滚烫的俏脸躲进了被子里。
卫樵一回来就要洗澡,让两个小丫头十分古怪,不由得嘀嘀咕咕:‘不是刚才洗过了吗?’
不过少爷要求,她们还是很快打好了水,卫樵泡在水里,想起刚才李惜鸾的惊人媚态,又是一阵唾液横生,皱着眉头不由得在想,大齐是不是也有兄终弟及的风俗?
第067章
屋内,香菱小身子笔挺的坐在书桌前,小手颤抖的拿着毛笔,嘟囔着小嘴不停的写着‘永’字。
屋外栏杆上,婉儿一身白色长裙,发髻披肩,小脸淡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神色极其专注的看着池塘里的荷花。
不远处,卫樵拿着木条,在洁白的宣纸上刷刷的画着,不时侧头看一眼婉儿,细细的打量一番。
不时有丫鬟下人路过,见少爷又在戏弄房里的两个小丫头,纷纷轻轻一笑,不敢围观,看一眼就离去,不时又悄悄走回来再看一眼,颇觉有趣。
婉儿起初是不愿意的,她一个下人穿的跟小姐似的,还要摆着姿势一动不动让过往的下人评头论足,这是不本分的。但是她一动,卫樵就大喊别动,还要过来摆弄一下,来回几次,她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坐着了,只是小心思里却有些埋怨。
卫樵拿着自制的粗糙无比的铅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极其认真。
香菱不知道何时偷偷溜了出来,鬼切切的站到了卫樵的身后,看这儿婉儿头发神韵嘴角的浅笑都清晰无比的显现在宣纸,小手捂着嘴,大眼睛睁的大大的。
没有多久,卫樵停了笔,仔细的端详着画作,以前也是业余,如今画出来,感觉还真是不错。
婉儿俏脸极其妩媚的瞪了眼围观的丫鬟下人,待他们纷纷嬉笑着离去后,才抿着小嘴,缓缓走了过来。小脸蛋有些怯意,如果少爷将她画的跟香菱一样,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待一转身看去,不由得小嘴微张露出讶然之色。只见宣纸上的自己一颦一笑都纤毫毕现,无比清晰。
“少爷,你是怎么做到?”婉儿吃惊的问道。水墨画再好也不会将人的脸色画出来,那寥寥几笔就勾勒出的脸型笑意,当真是传神的很。
卫樵呵呵一笑,铅笔敲了下香菱伸过来的小脑袋,道:“很久没画了,手生的很。”
婉儿抿着嘴唇,小脸犹豫的看着卫樵,显然少爷的话,又让她想再问一句。但她也知道,少爷的答案要么离奇古怪,要么就是完全听不懂。
香菱揉着小脑袋,俏生生的站在卫樵身边,娇声腻道:“少爷,也给我画一幅吧?”
卫樵抬头看了眼露水初干的屋檐,笑道:“行,每天加三百字。”
香菱一听小脸就垮了下来,努着小嘴,暗暗给婉儿使眼色。
卫樵一个栗子打在她头上,站起来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今天写不完,庙会就没有了。”
“呀!”香菱一愣,旋即惊呼一声,一阵风似的超过卫樵,直扑进房里。
婉儿抿嘴轻笑,看着卫樵的背影,躲着围观过来的众人,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画给收了起来。
李惜鸾揉着头,支着胳膊坐了起来。一杯酒虽然不会醉,却也不好受。她俏脸红晕犹自,刚刚倚靠着床框便看到衣衫不整的酥胸登时俏脸一红,想起昨晚某个家伙流鼻血落荒而逃,忍不住扑哧一笑。
“哼,不是呆子也不是君子。”李惜鸾笑语盈盈暗香浮动的浅笑哼哼道。
如果是呆子就会手足无措,如果是君子就会喊鱼儿进来。
‘不是呆子也不是君子’,这不是李惜鸾昨晚试探的结果。
卫樵一手拿着紫砂壶,一手拿着染花之书,专注的看了起来。不管能否质量取胜,但提升布的品质肯定会改善卫家店铺的销量,销量一好自然可以缓解甚至解决卫家面临的危机。
香菱极其专注的握着笔,经过几天的训练,已经写的像模像样了,鼓着小脸认认真真的写着‘永’字,因为卫樵一句‘一个不合格罚五个’,小丫头丝毫不敢马虎大意。
“少爷,一位秦大人在客厅点名要见你。”忽然间,婉儿走到卫樵身边低声说道。
卫樵一愣,旋即笑着点了点头道:“没事,一个普通朋友。”
婉儿接过他手里的书,尽管轻笑点头,俏脸还是忍不住的担忧。
小门小户对当官的都有着天生的畏惧,尤其最近卫家还是多事之秋。官府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卫家众人一阵心惊肉跳。
卫樵倒是没有担忧,当官他就认识一个秦匀,他猜测不出还有谁会点名要见自己。
卫家的会客厅在家眷院子前面,卫樵穿过小路很快就走了进来。
李惜鸾坐在主位上,与秦匀宾客尽欢的轻声说着什么。
李惜鸾抬头见卫樵走了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对秦匀落落大方的告罪一声,迎了上来,俏脸难免微红的在卫樵耳边低声道:“小叔尽管招呼。”意思就是:一切都可以接着,嫂子支持你。
卫樵不知道秦匀与李惜鸾说了什么,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向着秦匀走了过去。
秦匀笑着站了起来,看着李惜鸾背影消失,一脸的赞赏道:“小友果然好福气,令嫂不动声色的就将我的话给套了出来,卫家李惜鸾果非一般女子可比!”
卫樵一愣,他还真不知道李惜鸾竟然能够从这只老狐狸嘴里套出东西来。
卫樵淡淡一笑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看着秦匀开门见山道:“呵呵,过奖,老先生为何而来?”
秦匀也习惯了卫樵的直来直去,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灿灿的金牌递了过去,笑道:“虽然皇上未立太子,但你毕竟是太子侍读,这块金牌可以在宫内行走。除了比较特殊的一些地方不能去,整个皇宫都可去得。”
卫樵眼角忍不住的一跳,心里有些颤抖神色平静的接了过来。这块金牌,估计四五品的大臣见到自己都要躬身行礼吧?
卫樵掂量着金牌,琢磨着估计是纯金打造的。
秦匀看着卫樵握着金牌不说话,一只手握着椅子手柄,眉头微凝,神色颇为犹豫。
卫樵最近也打听出了一些市井消息,当即晋王骄横跋扈,在朝堂上有着一个极其庞大的晋王党,地方更不用说被渗透的七七八八。而那五州,便是晋王的封地,虽然十几年前叛乱被平地,但现在依然还是晋王的封地,被晋王遥控着!
皇帝垂而治,以内阁统领六部,均治天下。
但是这些消息真真假假,卫樵也很难分析出具体原因,余光瞥着秦匀的犹豫,灵机一闪,手里摇晃着金牌,低声道:“老先生,有些话,我觉得你应该说了。”
秦匀一怔,看着他手里金灿灿的金牌,心里一动:‘莫非皇上让我来就是这个用意?我没有看出,让卫樵看出来了?’
秦匀越琢磨觉得越对,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头几乎伸到了卫樵的耳边,极低声音道:“小友,这个秘密倒也不是绝密,我告诉你便是。二十年前的太子,便是当今的晋王,而皇上,二十年前则是晋王。”
秦匀说完立即缩回头,耳观鼻鼻观心,心里一阵剧烈颤抖。
卫樵眉头紧拧,脸色大变,脑中轰然炸响。饶是他一贯坚定,这一刻也忍不住的悚然大惊。
第068章
秦匀的这一句话便可推出许多东西,卫樵心里的许多疑惑豁然开朗。
单凭晋王能够活到现在,卫樵便知道,要么是老皇帝留了后手保晋王,要么是晋王有其他底牌,让当今皇帝投鼠忌器,即便是五州叛乱,依然任凭晋王在金陵活蹦乱跳。
卫樵解了心中最大的疑团,顿时轻松了不少,旋即又想起皇帝要给自己赐婚,又拧着眉头道:“老先生可知道皇上赐婚的是哪一家的姑娘?”
秦匀一愣,眼神里露出诧异之色,盯着卫樵小心翼翼道:“小友,皇上说要给你赐婚?”
卫樵见他神色不似作假便点了点头,淡淡道:“嗯,崔公公那天在台上提的。”很显然,这是皇帝有意告诉他的。
秦匀眼神微眯低低的‘哦’了声,皱着眉头思索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些尴尬笑道:“小友莫怪,不是秦某瞒着小友,是我也推算不出。”秦匀很想与卫樵拉近关系,但卫樵那始终平平淡淡看似随和的性子却不动声色间与他保持着距离,他再怎么靠近,那距离还是那距离,一点改变都没有。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卫樵认真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