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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九龙策之一宫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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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他追的目标不同? 

他眨眨眼,「让老大得逞一下罗。」 

紧握住?绳,将自己尽量伏低在马背上的那嫣,在马儿已跑出猎场外来到山郊深处 的林里时,她再一次的试着让身下的马受制而停下来,只是不管她用了什么办法,皆不 奏效,而且受痛的马儿似乎已因剧烈奔跑而累昏了头,因此格外盲目地竭力奔跑。 

风声嘶啸在她的耳际,被马蹄践踏而起飞舞在空中的秋芒,如刀般割划过她的衣裳 ,隐约中,她也知道这匹受了伤的马儿是停不下来了,疾景如电,一一掠过她半闭的眼 帘,耳鼓里充斥着血液潸潸流过的声音,愈来愈快、愈来愈慌、愈来愈绝望……照这般 奔跑下去,坠马是必然的,聆听着纷乱如索命的马蹄声,她的、心中窜过了许多想法, 如花样年华、红?白骨等那类的,令她在所有感觉都流离失所的当头,不禁想要回头检 视这一生她膂走过的路。 

她的人生,没有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只是平淡而充实的面对每一日的朝阳,其实 换个角度来想,这也没什么不好,也算是不枉这一遭了,但,她的心底还是有个遗憾她 还不知道,那道影子、那双黑夜中吸引她的主人是谁……如果可能,她想再见他一面。 

猛然间一只大掌紧紧圈住她的腰肢,在疾驰中奋力将她拉离马背拖抱至他的怀里, 将她带离那匹继续疾奔的马儿,改让她乘上另一匹坐骑。 

贴在面颊上冰凉凉的铠甲,今那嫣昏昏莫办的神智醒了醒,因过度紧搂而令她难以 喘息的大掌,依然在她的腰际上紧箍着,她下意识的以衣着来判断来者,策马追上她并 救她一命的人,应该就是离萧。 

当她抬起螓首想开口致谢时,却愕然发现,救她的人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卧桑沾了点沙尘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此刻的他,正忙碌地想让马匹慢下速度来不 再急追,在感觉怀里的那嫣似乎动了动,颇有落马之虞,于是他又将她更楼进怀里抱牢 。 

那嫣的脑海里霎时有阵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来救她的?他位在主猎高处,不可能没看到料俏危险的处境, 原本,她以为在她失败后他定会去代她救下料俏,却万万没想到,他策马来追的竟是她 。 

「你……」她捉紧他的衣衫,想开口时蓦地感觉马身一震,那不对劲的感觉与她方 才马儿受伤时,简直如出一辙。 

卧芬也察觉到了,赶在受袭的马儿前脚朝前重重跪下前,他先一步抱着那嫣跃离坐 骑以避免坠马。两脚一落地,他便将那嫣扯至身后,?首望向远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 望着在林间一闪而逝的人影。 

站在他身后的那嫣飞快地推开他,顺着他目光直视的方向跨出脚步。 

他一手拉回她,「你要去哪?」 

「找刺客。」她拨开他的手,「他一定就在附近。」太过分了,让她的马儿失控就 算了,还暗算卧桑,说不定料消的马儿会出事,也同样是剌客做的。 

卧桑的大掌又紧握住她的柔葵,并将她快速拖离原地带至落叶片片的林间,找着了 一棵横卧在地的大树后,将就的按低她的身子蹲在树间躲藏。 

但急躁的那嫣却不领他的情,依旧想把握这个机会去找出那个人来。 

卧桑没好气地将她按坐在地「手无寸铁的,就算你找到刺客又能如何?送死吗?」 敌在暗我在明,也不知来者到底有多少,凭她一人能做什么? 

听了他的话,总算有些清醒的那嫣,这才发现自己没考虑到那么多。 

看着他身上?追逐她而染上的沙尘,她的心缓缓平定下来,这时,她才想到生死未 卜的料俏。 

她、心慌意乱地看向林外,「料悄呢?」 

「别担心,离萧应该追上她了。」他拍拍她的肩头,靠坐在树旁沉沉地吐了口大气 。 

「你怎不去追料俏?」情急忧心下,她回过头来指责他。 

他目光灿灿地盯着她的眼瞳,「你不乐见来追你的人是我?」 

暧昧不明的话语,听得她的心房有些紧缩,令她忙不?地躲开他直视的目光。 

她不自在地清清嗓子,「我们……不回去吗?」 

「你急着想回猎场吗?」他舒服地靠坐在树边,很有兴致地观察着阳光筛落在她的 小脸,所映照出的每一分风情。 

「不,回宫。」那嫣转首坚定地望着他,「我要你马上回宫。」不能再让他在外头 冒风险了,也许在猎场上也有着刺客,他得快快回到有信得过的属下所保护的太极宫。 

「那名刺客很可能还在林子内,你认为此时叫我离开这个避风港真的好吗?」卧桑 意态闲散地把玩着手中拈来的落叶,脸上找不到半分像她那般的心急。 

「那怎么办?」不能离开这里又回不去,这样还不是一样危险? 

他挑挑眉,「躲一躲罗。」忙里偷闲一下也好,正面交锋素来就不是他的风格。 

「躲?」她怀疑地拉长了音调。 

「我们若迟迟不归,司棋绝对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卧桑胸有成竹地朝她点点头, 「所以说,按兵不动是最好的办法。」 

虽然他这么说是有几分道理,贸贸然的出去的确有些不妥,可是躲得了一时却躲不 了一世,他总不能往后再遇上了那名刺客又继续躲下去。 

「刚才你有没有看见是谁行刺你?」 

「看是看见了。」他轻耸着两肩,「但他的身手太好,相貌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所 以也不能确定他是由谁派来的。」 

她掩不住脸上的失望,「没看清楚的话,那不就难以查起犯人的身分吗?」 

「这倒未必。」他伸出一指朝她摇了摇,「猎场外的防范措拖在离萧的监管下做得 滴水不漏,外人要是想进来是不太可能的,因此刚才的那个刺客,他若不是在猎场内的 朝臣就是皇家中人。」 

「好,回去后就把他给揪出来。」?免夜长梦多的唯一办法,就是把想署他于死地 的噩梦来源结斩断。 

卧桑摇摇头,「不。」 

「不?」那嫣不可思议地扬高了黛眉,「你该不会是又不想把唆使刺客来行刺的人 找出来吧..」他那放纵刺客的心态又冒出来了? 

「怎么找?」他莫可奈何地摊摊两掌,「凶手这两字又不会写在睑上,在场观猎的 百官有那么多,你要我如何从中找出派刺客的人是谁?」这种任务也未免太困难了吧? 何况,那要浪费他多少时间? 

她马上用他过去的纪录来推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难道你又要当作没这回事了? 」 

「是啊。」不出她所料的,卧桑果然理所当然的点头。 

她简直气结,「你……」怎么会有他这么不爱惜性命的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少一事不如没这回事。」卧桑不但有他的道理,还对她说 得条条是道,「如果真照你的作法去办起犯人来,少不了会弄得举朝上下人心惶惶、相 互猜疑,处理得不好,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党争,我之所以不想声张,是?稳定朝局。」 

「除了朝局之外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摆第一的、水远都是朝政 国家,他自己呢?他把自己视为何物? 

「我能想吗?」他无奈的苦笑「只要我一日在太子位上,那些风险就跟着我一日, 这不是我所能选择的。」 

「我不懂……」她颓然地抚着额,「鸟什么当个太子日子要过得心惊胆跳,还要为 他人着想顾忌那么多?」 

「太子本来就是这样当的。」 

「如果做个太子要这么累,还不如去当个老百姓。」做人已经够辛苦了,何必还活 得那么辛苦? 

「老百姓?」他不敢期望地扬首淡笑,「容得我选吗?」从他1出世就是太子,这 身分并不是他主动求得的,可是他又没有别的机会来做选择。 

「你虽然不能选择,但你至少能为你自己做些什么,最起码,你可以确保你的安危 。」望着他脸上那份没有笑意的笑,那嫣索性以素指直指着他的眉心,「你每天处理国 务,满脑子除了百姓黎民、国运政局外别无他物,只是你想遍了天下,你可曾?自己着 想过?在你治国之前,你应该先治好你自已。」 

卧桑不语地盯着她那双忧心的眼眸,好半天,他才沙哑地?口。 

「我该?我自己着想些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活得自由一点、安心一点,而不是把什么都往肚里藏 ,常在嘴边挂着那种敷衍的笑。」最常在他脸上看见的表情就是笑容,但他除了笑容之 外,很少有另一种表情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而他的笑,多半都是不真诚的。 

在她的身上,卧桑看见了从前的自己。 

她像从前的他,有话直说、直往前走不顾虑后头,一双眼总是能看进人们最想隐藏 的深处。只是日日累积的岁月改变了从前的他,在他生活中纷纷扰扰的人事物也逼着他 去改变,直到有天醒来,他才察觉,他开始在脸上挂着敷衍掩饰的笑,他已不再是那个 他熟悉的自己,而那个年少时的自己,也已在岁月的轨?中变了样。 

现在的他,既是太子又是摄政王,只要他张开双手,他便能坐拥天下,可是当他握 紧双手时,他的掌心却是空虚如昔,他的灵魂是如此的空洞和陌生,它陌生得让他连自 己也不认识,只是他一直藏得很好、压得很深,因此那一声声来自他心底深处的叹息, 没人听得到、没人看得见,渐渐的,他遗忘了它,抑或者,是他亲自把那些叹息给掩埋 在记忆里。 

但在这日,有人听见了,将那些叹息释放了出来,并陪着他一块正视他自己,让他 看见那遗失已久的叹息,和他一直关在心底的小小愿望,它们一直都停靠在记忆的扉页 上等待着他的回首。 

他回过神,格外用心地以眼描绘着眼前的她,忽地觉得,她从没像此刻这么耀眼过 ,穿过树梢映在她身上的日光,让她整个人灿亮亮的,像一束晶莹的发光体,又像是他 迷茫沧海中的明灯。 

「卧桑?」那嫣伸手推推他,对他不言不语,且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眼神有些纳闷 。 

卧桑随即掩去所有的心思朝她微微一笑,一手指向林外,「我听到了马蹄声,也许 是司棋带人来了。」 

她站起身为首望去,果然看见在山头的另一边正漫起尘烟,看似有人正朝他们这个 方向前来。 

「回宫后我就叫离萧加强戒备,你这人的心太软又大没警戒心了,不帮你多留神点 不行。」再不多帮他看着点小命,说不定有天他就会遇上一个能够行刺成功的刺客。 

聆听着她的自言自语,卧桑在她举步欲走出林子去找司棋前,一掌覆上她的柔荑, 并缓缓将它紧握。 

「怎……怎么了?」她怔了一会,感觉他的体温正从他的掌心里传上她的身躯。 

「你似乎很介意刺客行刺我一事。」他慢条斯理地将她拉回自己面前,温热的气息 浅浅地拂过她的面颊。 

「我当然介意,你是……」她不经意地对上他的俊眸,声音蓦地紧缩在喉间。 

他富饶兴味地靠得她更近,「是什么?」 

顺着他拂面的鼻息,陌生的怔颤爬上那嫣的每一寸知觉,她几乎不敢迎视他那炫惑 迷离的眼瞳,不愿承认,当他用此等神态瞅着她瞧时,那感觉太佻惑了,几乎令人不克 自持。 

「你是料俏的未婚夫婿。」她犹豫了半晌才将话挤出口,忍不住在他的视线下偏过 芳颊,「你若出了什么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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