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二战风云-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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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知道,我今天还要随着队伍返回莫斯科的,”丽人伸手在楚思南的脸颊上抚摸着,那张白皙俏丽的脸颊上,似乎仍旧残留着昨夜的那一抹润红,“后天在莫斯科大剧院,还有我的一场演出,我不能缺场的。”
“你就不打算在这里多陪我几天吗?”楚思南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在乌兰诺娃光滑细润的肩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同时说道。
“咚咚!”
还没等乌兰诺娃做出回答,轻轻的敲门声再次传来。
“卢科昂基吗?有什么事?”楚思南皱了皱眉头,大声说道。
“将军,从莫斯科来的军机已经到了,克留奇科夫同志让我问你,对那些日本谈判代表应该怎么安排?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接见他们?”卢科昂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哦?”楚思南哼了一声,想都不想的回答道。“你告诉克留奇科夫,先带我们地客人去参观一下临时的战俘营,让他们感受一点宾至如归的气氛,嗯,顺便告诉他们,我会在用午餐的时候和他们见面的。”
“是,将军。”卢科昂基先是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还有,刚刚接到克雷洛夫同志从辽阳前线发来的电报,他在请示对合围圈内日军最后攻击的具体发起时间。”
“告诉他,让他做好一切进攻准备,嗯,具体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七点钟。顺便告诉他,到时候我还会带几位贵客过去,亲自观摩他地这场围歼战,让他千万不要给丢脸。”楚思南阴险的一笑,随口命令道。
“是将军。”卢科昂基领命而去。
“你还没有回答我地问题呢。”听着警卫员的脚步声渐去渐远,楚思南的目光重新回到丽人的脸上,他柔声说道。
“我就算是留在这里,你恐怕也没有时间陪着我吧?”乌兰诺娃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她缓缓的爬起身来,一边取过床边地内衣,一边说道,“况且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对你的影响不好。”
跟随着女人爬起身来,楚思南没有再多做挽留。因为他知道,乌兰诺娃说的没错,他可以不在乎外面传言什么,但是毫无疑问,在接下来的相当一段时间内,他恐怕都没有多少时间来陪伴这个能给他带来身心放松的女人了。
“那吃了午饭再走吧,”将衬衣披在自己的身上,楚思南说道,“我一会通知机场那边,让负责搭载你们的军机晚几个小时起飞。我没有权力挽留你。但是挽留一下我地军机。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噗哧,”乌兰诺娃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轻笑一声,然后转过头来,妩媚的看了楚思南一眼,柔声说道,“你这是在滥用职权。”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楚思南耸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想克留奇科夫同志也会理解的,他总不至于如此地不解风情,为了这件屁大的事情,就向统帅部揭发我吧?”
没有更多的亲密与纠缠,两人先后穿好衣服,从那温暖的小屋里推门而出。门外阳光明媚,那缠绵了一夜的春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除了那院落里积满了雨水的泥泞之外,这毫无疑问会是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好天气。
看到楚思南和乌兰诺娃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屋里出来,原本站在院落门口处的卢科昂基快步跑了过来,他站到两人的面前,挺直了腰杆说道:“将军,乌兰诺娃同志,啊,你们是否需要一份早餐?需要地话,我马上去安排。”
卢科昂基地话,让乌兰诺娃脸上一阵发烧,而同她相比,楚思南的脸皮显然拥有足够地厚度,这位将军不动声色的瞟了自己的警卫员一眼,然后底气十足的说道:“算啦,不用准备什么早餐了,通知司务,一会儿的午餐准备的丰盛一些,我要给慰问演出团的同志们送个行。”
“是,将军!”卢科昂基大声说道。
“恩,现在,”楚思南扭头看了看一脸羞红的乌兰诺娃,然后叹口气,继续对卢科昂基说道,“现在先去安排车,送乌兰诺娃同志回她的营房,顺便通知克留奇科夫,让他安排好那些小鬼子以后,马上抽空到我这里来一下。”
“克留奇科夫同志没有离开,他还在外面等着呢。”卢科昂基回答道。
“哦?”楚思南一愣,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点点头说道,“让他进来吧。”
“那,那我先走了。”乌兰诺娃犹豫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说道。
“嗯,中午我会抽时间去陪你用餐的。”楚思南没有挽留,他也知道这不是挽留一个女人的时候。
很快,在卢科昂基的陪同下,乌兰诺娃步出楚思南所暂住的院落。在卫兵密布的院门外,一辆草绿色的军车静静的停靠在并不宽阔的道路上,没有着军服反而是穿了一件墨黑色风衣的克留奇科夫,一动不动地站在车边。似乎正在考虑着什么。
看到乌兰诺娃在卢科昂基的陪同下从院子里走出来,他快步迎了上去,将两人拦了下来。
“克留奇科夫同志,将军让你进去。”不等克留奇科夫说话,卢科昂基抢先说道,老实说,尽管他身为楚思南的警卫员。但是对这位秘密警察头子,他还是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
克留奇科夫先没有去理会卢科昂基。他的目光滞留在乌兰诺娃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之后说道:“乌兰诺娃同志,有一件事情我必须提前告诉你,吉尔尼洛娃同志此时正在莫斯科等着你,她似乎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乌兰诺娃身躯一颤,但是嘴里却没有说什么。
“你应该知道。保障高层领导人的安全,是我地主要职责,”克留奇科夫没有理会乌兰诺娃的表现,他自顾自地说道,“今后你同楚思南将军的接触可能会更多一些,所以有很多必须的注意事项,你需要做更进一步的了解。你回到莫斯科以后,萨克奇耶夫会专门找你谈话。具体的事项也将由他来向你交代,你今后有什么工作或者是生活上需求,也可以向他提出来,当然,也可以直接找我。”
说完这番话,克留奇科夫不再耽搁。他迈开步子,径直朝院落的门口走去。
“乌兰诺娃同志,你不用理会他,”看着乌兰诺娃有些苍白的脸色,卢科昂基说道,“克留奇科夫同志从来都是这幅样子,整天一丝笑容也没有,即便在将军面前也是这样。走吧,我送你上车。”
“坐吧,”房间里。楚思南吸着一根刚刚点燃地香烟。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把椅子,对走进门来的克留奇科夫说道。“告诉我,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怎么向吉米汇报的。”
“如实汇报的将军。”克留奇科夫面不改色,简单的回答道。
“如实汇报的?”楚思南一愣。
“是,将军,”克留奇科夫点点头,然后背诵般地说道,“十一点四十二分,乌兰诺娃同志进入将军居处;十一点四十五分,将军居处的守卫撤岗;凌晨二点十五分,将军居处的灯火熄灭,而乌兰诺娃同志没有离开,据判断……”
“好啦好啦,”楚思南有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对于自己属下的尽职,他不知道是该责骂还是该鼓励,“那吉米有什么反应?她说什么了?”
“吉尔尼洛娃同志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告诉属下,让我转告乌兰诺娃同志,说是要和她见一面。”克留奇科夫回答道。
“没别的了,”克留奇科夫先是回答一句,继而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将军需要什么别地,我可以去安排。”
“哈!”楚思南干笑一声,然后摇头说道,“我说克留奇科夫,我现在越来越感觉你像是吉米安排在我身边的奸细了,我问你,是不是我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每餐吃了点什么、几时几点去过厕所之类的事情,你都要如实汇报啊?”
“差不多将军,不过我每天要汇报的情况,比你所说的那些要更加详细。”克留奇科夫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他甚至在说话的时候,脸颊都不带抖动的,“要知道,我所承担的工作就是保障你的绝对安全,这份安全绝不仅限于外部地刺杀、暗算,还有你地身体健康。就像昨晚,你的做法就已经不符合规定了,我本来应该提醒你在一点之前就休息地,而不是拖延到两点……”
“行啦,行啦,”楚思南把大手一挥,打断了克留奇科夫漫无止境的絮叨,他拖了一把椅子,靠在自己这位心腹亲信的身边坐下,先是伸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才说道,“难得你对我的健康问题如此关心,不过克留奇科夫同志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那位叫什么什么金娜的女同志之间是怎么回事啊?我听说那个女人在来到这里之后,除了有表演的时候之外,可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在你的居所里度过地。哈,你可别告诉我。你在彻夜同这位俊俏的小姐商谈什么关于我的健康问题。”
“当然不是,克斯金娜虽然是我的情人,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谈论过同将军有关的话题,毕竟这是违反工作规定的。”克留奇科夫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不过我与将军的情况不同,对于我们地国家来说。克留奇科夫的角色虽然重要,但是却没有唯一性。没有了我,我目前所承担的工作将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由别人接受。而将军的安危则至关重要,你是唯一的,你的安全问题也是不能出任何差错地,否则的话,那就意味着一场国家政局的动荡,无数人将会由此受到牵连。”
楚思南自然知道克留奇科夫所说的是事实。这世界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如此,任何一个人的地位与权力,都是需要拿自由与隐私去交换的。
也许就是因为克留奇科夫最后的这一番话,楚思南起床后那原本不错的好心情瞬间低落下来,看着克留奇科夫那张似乎永世不变地严肃面孔,一种失落与无奈交杂的情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甚至想要再次把乌兰诺娃召回来。因为只有这个远离开权力争斗场的女人,才能让他暂时忘却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事情。楚思南甚至感觉,自己之所以会和乌兰诺娃走到一起,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
看着楚思南脸上瞬间逝去的笑意,克留奇科夫自然知道自己地那番话影响到了这位将军的好心情,他想了想说道:“将军无须为乌兰诺娃担心。吉尔尼洛娃同志并不介意你们之间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她只是没有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罢了。她这次之所以提出要同乌兰诺娃见面,只不过是想向这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女人交代一些事情,免得有人从她身上着手,打将军你的主意。”
楚思南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很显然,克留奇科夫转换的这个话题,没有能够引起他的任何兴趣。
克留奇科夫有些懊悔,他感觉自己刚才实在不应该开那样的玩笑。作为一名资深地安全局官员,他深知跟随在重要人物身边地忌讳。像影响自己上司的心情。这表面看来是小事一件,但是在克留奇科夫看来。这是一个隐患,一个在潜移默化中,极有可能会给自己地将来造成大祸的隐患。想想,如果自己的上司每次看到自己,哪怕是偶尔看到自己的时候,想起这曾经偶然的不愉快,那长此以往,就会有一种隔阂感出现,而这份隔阂感,在高层与低级的相处中往往是滋生疑心的诱因。
克留奇科夫相信楚思南是信任自己的,而他的妻子,如今在国家安全委员会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吉尔尼洛娃也是相信自己的。但是这份信任,并不能让他产生安全感,同样也成为不了他沾沾自喜的本钱,与之相反,同当初比起来,他现在的工作更是做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