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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新二战风云-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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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炮、福克沃尔夫190A战斗机、汉尔克129式攻击机全数登场……
德军在正面战场上庞大军队调动,引起了最高统帅部以及朱可夫的警觉,同时。德军的一部分作战意图,也被苏军的谍报人员所获取。就这样,针对着德军地战略意图,苏军方面开始紧急行动,一方面调集兵力预备反制,另一方面。则开始加紧在库尔斯克正面方向上组织防线。
从二月下旬开始,奥廖尔、沃罗捏日、库尔斯克、哈尔科夫等数个州的居民被发动起来,无论男女,凡是十四岁以上、五十五岁以下的苏联公民,纷纷行动起来,在库尔斯克方向的苏军阵线上构筑工事。
“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在这场几乎可以决定生死存亡地大战中,这句话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从二月下旬到三月中,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数百万由普通公民组成的工程队。在库尔斯克方向上修建了数道规模庞大的防御工事。其防御纵深最大的区域,竟然达到了令人无法想象的三百公里。而在各个防御方向上。以防御坦克突击为主要目的的坦克防御工事纵深,也达到了规模惊人的三十至三十五公里。按照朱可夫地战术指导思想,那就是要求库尔斯克正面地苏军部队,无比在德军的攻势面前坚持两到三个月,从而在消耗德军有生力量地同时,为其他几个方向上的进攻争取时间。
在构筑庞大防御工事的同时,最高统帅部也在从其他几个方向上抽调兵力支援库尔斯克战场,第一个奉命调动的,便是此前一直担任大本营预备队的草原军区。三月初,由草原军区下辖部队组成的草原方面军成立并开赴到库尔斯克前线。至此,苏军库尔斯克战役总兵力充实到一百三十三万,部队拥有各式火炮、迫击炮一万九千余门,坦克、自行火炮近三千五百辆,各式作战飞机两千二百余架。单从兵力以及武器配备上讲,此时的苏军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浓密的战争阴云开是在库尔斯克上方淤积,德军在东线战场的一次、同样也是最后一次大规模战役,即将拉开帷幕。
就在西线战云密布的当口,楚思南在做什么?
说起来,楚思南这段日子的生活可谓是相当滋润,满洲的对日作战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四个线上的方面军作战已经无须他指手画脚,他所要做的,就是每天呆在指挥部里,收听那些从各方面汇总过来的战场消息。
这段时间里,楚思南还有另外一个消遣的项目,那就是没事的时候,下到各个部队去视察一番,不过在其他人看来,至少在他的妻子吉尔尼洛娃同志看来,他所谓的视察只不过是个借口,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那“天鹅的秀舞”。
乌兰诺娃一伙演员抵达东线已经两个月,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女人在部队中相当活跃,哈尔滨、吉林、齐齐哈尔等苏军重要驻地以及伤病员集结地,是她无一例外要光顾的地方。当然,她的到来也受到了广大苏军官兵的热烈欢迎。在所有东线士兵的眼中,这位甘冒风险前来战场为他们演出的芭蕾女皇,无疑就是一位天使——只不过这位天使现在貌似名花有主了,而且这位主还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元帅。
有一些军官甚至在私底下猜测,楚思南同乌兰诺娃的关系最终将会走向何方,尤其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一向令人忌惮的吉尔尼洛娃就在远东。
不过对于吉尔尼洛娃来说,现在她所关注的,根本就不是楚思南同另一个女人的关系问题,她的精力完全集中在了克里姆林宫的权力纷争上。通过这段时间往来不决的电报、高频电话,在吉尔尼洛娃专有的黑名单上,又多加了不少人,而这些人,无疑都是将来安全委员会所要铲除的目标。

第二章 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

莫斯科国立医院,图哈切夫斯基病房内,一脸疲惫之色的雅基尔,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急匆匆的从走到图哈切夫斯基的病床前。
挥手驱走了病房内的几名护士,他拉着一把椅子,坐到了图哈切夫斯基的身边。
“米哈伊尔,”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图哈切夫斯基的枕头边,雅基尔俯下身子,低声说道,“今天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一点了?”
图哈切夫斯基面色苍白,他吃力的侧过头,带着几分浑黄的眼睛轻轻一动,然后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点了点头,算做是对雅基尔的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一丝心酸的感觉涌上雅基尔的心头,尽管嘴上不说,但是在心里他也明白,自己这位老上级看来是熬不过这一关了。
“嗯……”看着雅基尔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重病的图哈切夫斯基似乎意识到什么,他用嗓子哼了一声,然后努力的眨眨眼睛,送出一丝询问的目光。
“米哈伊尔,”雅基尔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昨天我们收到美国人的一份邀请。”
雅基尔说着,从床头重新拿起那份文件,先看了看之后才继续说道:“按照这份邀请上所提及的内容,美、英两国宣称,鉴于目前世界范围内反法西斯战争局面的好转,尤其是对日战场全面反攻状态的到来,我们三国地主要首脑。有必要进行第二次集会,以商讨包括后续对日作战、欧洲第二战场开辟以及战后某些重大事宜的决定问题。我感觉,像这样重大的国际性会议,我们似乎没有理由不去参加,但是……但是……”
尽管雅基尔的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但是图哈切夫斯基还是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毫无疑问,这次美英两国在这个时候召集同盟国首脑会议。其目的恐怕绝非是商议战争事宜那么简单,如今苏联国内的情况不可能瞒得过国际上地众多眼睛。可以肯定的是,目前国际上无数国家政界地目光,已经齐齐的交汇到了克里姆林宫,他们在关注着下一任苏联之主的出现。而美英在这个节骨眼上召集会议,其目的就是做出一个试探,看看现在隐藏在阴影中的克里姆林宫之主到底会是什么人。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无论是对雅基尔来说。还是对图哈切夫斯基来说,都是如此。雅基尔还好说,他是支持楚思南的,只不过在内心里,他不愿意违背图哈切夫斯基地意愿罢了。而对图哈切夫斯基来说,他却主张启用科涅夫,只不过前段时间在西线所发生的一切,令他对自己所挑选的接替人大失所望。尤为重要的是,那场来自西线军官内部的强烈纷争,也让图哈切夫斯基明白到,自己所看好的接替人在军界是如何的缺少威望。
自从这次犯病以来,图哈切夫斯基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克里姆林宫的很多问题。已经很难由自己一手把握了,至少那些在战争中成长起来地少壮派军官,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一套想法。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图哈切夫斯基躺在病床上,一旦神智清醒的时候,便会思虑这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应该对某些事情彻底放手了。
“米哈伊尔,你看这个代表出席的人员名单问题……”雅基尔筹措着说道。
图哈切夫斯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半晌之后,才努力的抬起右手食指,朝床尾地方向指了指。
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让雅基尔明白了他的意思。床尾的方向正好指向东。而目前克里姆林宫中已经有了一个不成文的暗示,那就是东面——东面代表着楚思南。现在有人背地里称呼他“远东之王”。这可以算做是诋毁,也可以算做是一种恭维。
“那,那就这样决定了?”雅基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图哈切夫斯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真的是累了,也许好好休息一下是个不错的选择。
雅基尔站起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雅基尔同志,”在病房外,图哈切夫斯基地主治医生等候已久,他看到雅基尔走出病房,慌忙迎上来。
“他地情况怎么样?”不等医生开口,雅基尔便抢先问道。
“很不好,”医生忐忑的回答道,“我们已经进了最大地努力,可是……”
“还能维持多久?”挥手打断医生的话,雅基尔沉声问道。
“最多,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这已经是……”医生面色苍白,语气有些磕巴的说道。
“我知道了,”雅基尔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图哈切夫斯基同志的病情,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泄露,否则,你自己知道后果。”
“是,是,我知道。”医生慌不迭的回答道,他很想告诉雅基尔,图哈切夫斯基的病情如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这几天安全委员会的人接常不断的来这里,他们了解所有的情况。不过医生思虑良久,仍旧没有敢于开口,很显然,在他的心目中,雅基尔的威慑力远远不如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安全委员会特工。
哈尔滨郊外,苏军三线方面军第二战地医院驻地内,伴随着一阵儿手风琴弹奏出来的悠扬乐曲,一场专门为轻伤病员准备的芭蕾舞演出开始了。
在那原本是日军哈尔滨驻军军械库的宽敞建筑内,数百名苏军伤员围坐在一团团地篝火旁边。一边享用着刚刚分发下来的罐头,一边欣赏着不远处舞台上正在上演的眩美舞剧。
楚思南坐在距离舞台最远的一方桌子边,神态悠闲的剥食着面前桌子上的一堆花生。而在他的身边,卢科昂基坦然而坐,那张英俊地脸上,透出一股子难以掩饰的不耐烦。本来也是嘛,舞台上地舞蹈很好看。歌曲也好听,但是如果总是看总是听。那早晚会让人腻烦的。
卢科昂基自然知道自己这位长官如此不嫌絮叨的原因,不过就因为如此,他才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不就是喜欢一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当面表白不就得啦,用得着这么含蓄这么缠绵吗?作为如今苏联的第二人,而且极有可能还是不就之后的第一人,卢科昂基实在想不出那个演员还会有什么理由来拒绝自己长官的求爱。再说了。军人嘛,就应该来一份爽直地,这墨墨迹迹的样子,可忒不像自己那位有一说一,雷厉风行的长官了。
卢科昂基这儿正心里抱怨呢,一晃眼,正好瞥见那整天绷着一张脸,好像全天底下人都欠他一笔债似的克留奇科夫出现在门口。这让正感不耐烦的卢科昂基心头一喜。他知道,这位安全委员会的大人物不出现则以,只要他一出现,那就肯定是有大事件了。
果然,克留奇科夫的目光在演出现场上逡巡了一圈,很快找到了楚思南他们所坐的位置。没有丝毫地停留,他迈开步子,快速向这边走来。
“将军,”在楚思南的身边,克留奇科夫先是请唤一声,等到楚思南闻声转过头来,他才微微欠下身子,附在后者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嗯?”听完克留奇科夫的话,楚思南的脸色瞬间一变,他抬头愣愣的看着自己这位得力助手。十几秒钟之后。才沉沉地叹了一口,苦笑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你是灾星了,因为你总是能在人心情最好的时候,送上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
楚思南这句话险些让卢科昂基笑出声来,“灾星”,克留奇科夫的这个绰号,恐怕也就只有他楚思南敢当着人家的面叫出来了。
“真的有那么严重?”此刻的楚思南可没有任何觉得好笑的意思,他阴沉着脸,沉默片刻后继续问道。
“这是我们获得的最准去的消息。”克留奇科夫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楚思南想了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先是朝舞台地方向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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