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二战风云-第1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而言之,这把枪看上去就是一件工艺品。
这是一把典型的美国将军佩枪,不可能是艾森豪威尔离开西点的时候便佩带的,楚思南心中暗笑。
不过像这样的谎言,他是不会揭穿的。毕竟他那把佩枪也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从加入苏军就佩戴的。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佩枪是不可能数年甚至数十年不换的。除非这个军人没出息,这么多年都得不到提升。
“噢,对啦,刚才将军说还有一件私事,现在可以说来听听了吧?”楚思南想起刚才艾森豪威尔所说地那件事情,因此先将那银色地佩枪收进怀里,然后主动提出来说道。
“哦,是这样的,这对于将军来说,地确是个不情之请,”艾森豪威尔搓动着双手,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有一个侄女,现在在《纽约时报》担任执笔。这个,这个,将军您来美国的消息,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您也知道,您那个‘红色战神’的称号,如今已经成了美国家喻户晓的事实了,现在您在我们这里,简直就是明星。所以呢,这次我那位侄女就领到一个好差事,说是要给将军您做一个专访,这两天她都在缠我这件事情,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
楚思南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感情艾森豪威尔是来走自己的后门了。这件事情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做一个专访而已,答应就答应了,但是楚思南的身份摆在那里,随便答应一个美国记者的专访,这是会在苏联高层、克里姆林宫中引来麻烦的。所以,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先得到图哈切夫斯基的赞同,否则的话,楚思南觉得还是直接拒绝比较保险。
“艾克将军,”楚思南思索了一下,然后有些为难的说道,“并非是我不愿意帮您的忙,但是这件事情,我恐怕真的不能直接答应您。您也应该知道,这次前来贵国访问,我绝不是仅仅以我个人的身份前来的,所以,在很多方面,我都必须要……必须要,哎,我的意思将军能够明白吗?”
艾森豪威尔怎么可能会明白?要知道,这种事情对于美国人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个人的专访,怎么会和一个国家扯上关系?不仅如此,楚思南的话也没有说清楚,那个翻译自然也翻译不明白,这两厢一综合,艾森豪威尔就更加不明白了。
“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尽管不明白,同时感到非常遗憾,但是艾森豪威尔还是很谅解地说道,本来嘛,这就是一个不情之请,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上报纸的。
“不,不,将军您不要误会,我没有说不可以,”楚思南慌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哎,算啦,我看这样吧,将军不妨先让您的那位侄女将一份大概的采访内容拿来,我回头去请示一下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先看看他的意见再说。”
这次艾森豪威尔明白了,他恍然,感情并不是楚思南本人拒绝,而是在苏联,一名中将级别的官员,并不能私自接受记者的采访。在这个时候,艾森豪威尔感到有很大的歉意,他意识到,自己的请求给楚思南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把请求收回,那似乎就更加不合适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让她过来好了,”艾森豪威尔最终点点头,感激地说道,“不过将军千万不要为难,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
“将军无需多虑,”楚思南笑道,“只要贵侄女所提的问题不涉及到我国的军事机密,以及某些需要避过的问题,我想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好,那这件事情就麻烦将军了,”艾森豪威尔最后说道,“我让她下午过来。噢,差点忘了告诉将军,我这位侄女名字叫比娅特丽莎·巴顿,她的父亲是我的老朋友了。”
第八章 感受巴顿
看着面前这位黑发碧眼的姑娘,楚思南的心中有太多的感慨。比娅特丽莎·巴顿,这个名字已经足够让楚思南联想到一名二战英雄了,更何况艾森豪威尔还言明过,这个女人是他好友的女儿。
如果说美国二战英雄中,还有一个人的威名可以超过艾森豪威尔的话,那就只能是而且注定是乔治·巴顿;如果说美国二战英雄中,还有一个人能够得到斯大林的夸赞,那就只能是乔治·巴顿;如果说美国二战英雄中,还有一个人是以悲剧落幕人生,那同样也是乔治·巴顿;如果说美国二战英雄中,还有一个人未能落叶归根,而是同自己曾经指挥的士兵葬在了一起,那个人仍旧是乔治·巴顿。
在楚思南看来,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只有巴顿才是真正的、不折不扣的、科班出身的军人,他具备了一名职业军人所应具备的一切元素——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具有卓绝的军事指挥才能,对于进攻有着痴迷一般的偏好,对他来说,只有进攻才是军人勇气的最佳体现,而进入战壕防御,则是懦夫的表现。他的性格粗鲁暴躁,口不择言,“狗咋种”、“狗*养的”,是他最喜好的口头禅,他用这些口头禅去激励部下士兵的斗志,而他的士兵也用这些口头禅来招呼他。对于美军第三集团军的士兵来说,巴顿就是胜利地象征。“他就像上帝一样,他的咒骂能够令陷入泥泞的坦克车与不知所措的坦克手爬出困境,重新赶上队伍。”
正如巴顿在面对他所指挥的第三集团时,所做的一次战前动员演讲那样:“……二十年后,你会庆幸自己参加了此次世界大战。到那时,当你在壁炉边,孙子坐在你的膝盖上。问你:‘爷爷,你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干什么呢?’你不用尴尬地干咳一声。把孙子移到另一个膝盖上,吞吞吐吐地说:‘啊……爷爷我当时在路易斯安那铲粪。’与此相反,弟兄们,你可以直盯着他地眼睛,理直气壮地说:‘孙子,爷爷我当年在第三集团军和那个狗*养的乔治·巴顿并肩作战!’”
地确,巴顿永远都是如此的粗俗。但是他所领导的军队,却永远是那么的勇往直前、士气高涨,以至于美第三集团军,成为了二战英美联军中的一个神话。
斯大林曾经对红军参谋长毫不掩饰的夸赞这支部队:“像第3集团军横跨法国的进军,对红军来说是不可想象地,而且肯定是做不到的。”
即便是敌人——德军的一些将领,也毫不掩饰对巴顿的欣赏。
作为巴顿的宿敌,有着“沙漠之狐”称号的隆美尔。就曾经说过:“在突尼斯,美国人为他们取得的经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但收益不小。美国将领在那时就已经显示出他们在战术调遣方面是很先进地了,虽然我们直到在法国才目睹巴顿集团军在运动战中取得的最惊人的成就。”
冯·龙德施泰特在面对德国记者采访的时候,毫不隐讳的宣称:“巴顿才是出类拔萃的呢!”
赫尔曼·巴尔克将军,作为曾经指挥德军G集团军群。在齐格菲防线对付第3集团军地指挥官,也坦率地说:“巴顿将军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杰出的战术天才。我至今仍将曾与他对抗看做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和难忘的经历。”
就是这样一位军功彪炳、性情粗暴但是却个人魅力无穷的将军,却在战争结束后,因为落进了记者的圈套,最终被削夺了他原本所应该拥有的军权,最终落得个客死他乡。这位将军最终没有实现他的夙愿——“死于最后一场战争中的最后一颗子弹。”他死于一场车祸,死后被安葬在卢森堡哈姆美军烈士墓,那是二战美第三集团军六千阵亡将士墓地,老将军死后也算得尝所愿,永远的同他地老部下呆在了一起。
对于真正地军人。楚思南无疑是崇敬的。无论对方是站在那一个阵营,又或者有着什么样地立场。因为他始终坚信一点,那就是“军魂无国界”。
战争就是一场博弈,真正优秀的棋手,不但能够取得胜利,还能够在胜利的同时,博得对手的尊敬,而战争同样如此,一位真正的将军不止能够战胜敌人,还能够在取得胜利的同时,赢得对手的尊敬。这一点,巴顿做到了,所以楚思南认为他值得尊敬,如此简单而已。
对于军人来说,什么样的人生最有意义?并不是无上的荣誉与权势,而是百年之后,有人在谈及自己的时候,能够竖起大拇指,恭敬地说一声:“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这就满足了。楚思南觉得,自己百年之后,如果也能像巴顿那样,为全世界所铭记,那就真的是不枉此生了。
“其实你不应该来给我做专访,”在心有感触之下,楚思南面对着比娅特丽莎·巴顿,忍不住喟然长叹一声,然后说道,“你的父亲,乔治·巴顿,才是你最应该去关注的。”
“哦?”比娅特丽莎显然感到困惑了,毕竟现在不管是谁看,她父亲巴顿的威名,都没有眼前这位年轻将军的醒目,尤其是现在,她父亲所领导的美军北非远征军,正被德国人压得抬不起头来,这有什么可采访的?
楚思南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现在的巴顿还没有指挥过什么出色地战役呢,而他的军事才能。自然也就没有展现出来。
“我了解你的父亲,”楚思南想了想,然后解释道,“他是一位真正的军人,而且注定是一名成功的将军,拭目以待吧,也需要不了多久。你们整个美国,都将因为他的存在而感到自豪。”
面前这位风云人物的论调。可是比娅特丽莎以前从未听到过地,在那些周围的人眼里,自己地父亲从来都是一个脾气暴躁,但是却并不怎么得志的人。而今,却有人对自己说,自己那位出口成脏的父亲,注定将是一名成功的将军。这样的论断是怎么得来的?从他军人的直觉?
“将军认识我父亲?”比娅特丽莎坐正身子,好奇地问道。
“嗯,不过我所说的认识,只是指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却没有见过他的人,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遗憾。”楚思南站起身来,为比娅特丽莎倒了一杯水。然后笑道。
“将军说笑了。”比娅特丽莎显然对楚思南的说法并不相信,她先道了声谢,然后说道。
“我说的是真话,绝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楚思南耸耸肩说道,“‘一个职业军人的适当归宿是在最后一战中被最后一颗子弹击中而干净利落地死去。’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地人,无疑其本身就是一名职业军人。而我也是一名职业军人,所以我崇敬你的父亲。”
“那……”比娅特丽莎似乎还想要继续问些什么,但是楚思南在这个时候打断了她。
“比娅特丽莎小姐,”楚思南摆摆手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次来,是要给我做专访的。原本呢,像这种事情,是需要多走几个程序的,但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接受你的访问,不过咱们必须约法三章。第一。我只给你二十分钟地时间,因为之后我还有要务需要处理;第二,你所提出的问题,不能涉及到我国的国家机密,如果出现,我不会回答的;第三,不利于反法西斯同盟内部关系的问题,我不会回答。比娅特丽莎小姐,你认为我所提出的这三项条件有问题吗?”
“当然不会有问题,”比娅特丽莎很爽快的回答道,“我还会尽量考虑将军您的立场,从而避过那些敏感话题的,当然,由于苏美两国在体制上的差异,所以我也无法保证我所提出地问题,是否会触及到将军您地底线,因此,如果我不慎提到什么令将军感到为难的问题地话,还希望将军能够谅解。”
“那就要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了。”楚思南理解的点头说道。
“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