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尽笙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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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的脑子就进水了,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忘情的上下起伏。还好,有了先前的教训,我终于不再那么紧张了,他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他的身体就像沙漠里正午的阳光,在蒸干水分的同时也焚尽了我所有的理智。我轻轻颤抖着,□着,感受着这个我爱的男人带给我的爱和欲,只觉得幸福来得是如此的不真实。或许,是从来都不曾奢望过。
泪水流得又快又急。这一次,是我的。
他叹息着用手替我一一擦去,我却不争气地越哭越凶,仿佛是想要把所有的委屈都流尽。
他发泄的态度变成怜惜的爱抚,仿佛就在一息之间。我心中暗自开心。或许,他还是在意我的。
我主动迎上他的唇,四片薄唇相抵触的瞬间,炽热纠缠。慢慢的,我的吻演变成他的吻。他双手捧上我的脸颊一遍一遍地描绘着我的唇,热切的,渴求的,希冀的……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同胞,若对本章开头存有疑问,不妨倒回去看一看第五十七章吧。。。。。。。
☆、第八十四章
我本打算一直保持清醒的,可越到后来脑子就越是昏沉,最后竟在他那样强势的占有下华丽丽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楚楚坐在床边上了。当然,衣裳已经不再是昨天穿的那件了。
我看到他悬在半空中的那只手里拿着一块叠成方形的毛巾,似乎正打算往我额头上盖。书砚端着一个脸盆站在他旁边,见我睁眼,脸上的神色也是轻松不少。
“这是哪里?”我虽然头昏脑胀,还是想起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这似乎不是我在畅春园的房间。
他轻哼一声,一下把手里的方形毛巾放到我的额头上。毛巾有点烫,我扭着头轻呲一声。
“格格,这里是九爷的别院。”书砚看了他一眼,替他回答我。
他的别院?我眯着眼睛揉了揉额头,记忆慢慢寻回。
我记得自己好像在参加康熙的千叟宴,有一群老家伙灌我酒,十三阿哥替我解了围,然后我好像又遇到了四阿哥,还落了水,再然后,好像是他来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的态度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我又是怎样被带到这里来的?
“格格,你昨儿个晚上发了一夜的高烧,还说了一夜的胡话,可把九爷给急坏了。”书砚的眼神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晃荡了一眼,然后替他说好话。
我歪过头去看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书砚所说被我吓坏了,可他却歪过头不让我看,低声吩咐书砚出去给我端药。
“书砚,我饿了,要吃早饭。”我对着书砚的背影有气无力地大喊。然后,我就听见了两个不同音量的哼笑声。
“已经中午了。”他把毛巾从我额头拿开一会儿再覆上来。
我大囧,觉得脸上燃起了火山云。不过,我在发烧啊,肯定是晕迷了才会一觉睡到中午的。这样想着,也就没有什么窘迫的了。
我见他不说话只定定地望着我,便伸了手大着胆子挂上他的脖子。他被我拉着俯□,和我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他的下巴上有短短的胡茬,扎得我生疼,可就是不肯放手。或许,只有疼痛是来得最真实的。
“这招式你昨天对老四和老十三都使过。”他冷着脸咬了一下我略有点干的嘴唇,语气有那么点吃醋的味道。
我笑,心里开出一朵花。爱情,来得竟是如此的排山倒海。
不再花费脑细胞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既然我已经在这里呆了那么久还没有什么人找来,他必定已经安排妥当了。
“他们都没有中招。”我丢掉额头上碍事的毛巾,嘻嘻哈哈地笑。
他稍稍起身,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在我脸上轻拍了两下,道:“就你这姿色,中招的怕是基本没有。”然后,他伸手在枕边捡起被我丢掉的毛巾欲替我覆到额头上。
我推他一把,自己也跟着爬起来把他扑倒,恨得牙痒痒:“你敢说你没有中招?”他完全是睁着眼睛瞎说话,乌雅。笙歌这种姿色要是都不算好的话,这大清朝怕是没有所谓的美人了。
吻犹如狂风过境般向我横扫而来,带着浓浓的桂花香。我头晕得厉害,哪里受得住他这般强势,逮到机会便不满地朝他大喊:“你想我死吗?”然后捂着胸口喘气。
“不。”他抱紧我,声音有点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个孩子一般。
我知道,自己犯了禁忌,犯了他心里那个不愿意被提起的禁忌。
梦中那鲜血淋漓的一幕我始终能够清楚地记起,鼻尖处仿佛还萦绕着那挥之不去的浓重血腥气味。
不知道当他一觉醒来看到自己深爱着的人躺在自己身边浑身是血是什么心情?他当时会不会恨死了那个离他而去的乌雅。笙歌?
“这代表着什么?”我挽起中衣宽大的袖子,把左手举到他眼前,叫他看我手腕上那三条丑陋的痕迹。
他静静地凝视,抬起头吻了吻我的手腕,声音低沉:“代表你欠我……很多,很多……”他的唇落下,一下一下有力地吮吻,我再次被他压倒在床榻之上。
推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书砚的轻叫声,然后她便笑呵呵地解释:“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她把药和饭菜放到桌子上便逃也似的掩门出去了,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笑看了我一眼。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我娇嗔着大喊,然后推开他把自己整个儿裹进被子里,不留一点缝隙。黑暗中,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
他笑得颇为得意,沉默片刻后,我感觉被子一紧,他连着被子把我抱进了怀里。
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轻轻响起:“接下来的话,我随便说,你随便听。”
我靠着他笑得嘻嘻哈哈,竖起耳朵听他接下来的话。只希望他的话不要说得太煽情,从某方面讲,我是一个感性的人。
“我爱你。”过了好久,他终于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硬是憋着才没有笑出声来。瞧瞧,这就是堂堂千古一帝康熙的儿子,这就是那个被后人评价奸诈狡猾的毒蛇九。搞得这么正式,我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长篇大论来,结果就只有这三个字。不过,这三个字倒是来得实在,至少我爱听。
掀开被子,我依偎进他怀里,用手指着他的胸口轻声说:“以后这里只能想我一个人,不准想别人。”
他轻笑两声,低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认真道:“没别人可想,这么多年来,只有我的宝贝笙歌。”
我握起拳头去捶他胸口,假装严肃:“真的只有我?那个红棉是怎么回事?还有你额娘身边的那个叫什么珠的又是怎么回事?还有……”
他捧着我的脸就是一阵深吻,直到我喘不上气了才肯放开我。然后低头贴着我的脸深情款款款地说:“在我眼里,十个红棉都不如你的半根头发丝。”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继续开口道:“我的眼睛从来就只看得到你。”
“那你为什么要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家里抬?别告诉我是弄回去当摆设。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仍然不依不饶,反正就是对封建时代的三妻四妾心存很深的芥蒂。
“要算账是不是?那我们今天就来一次性算个清楚。昨天晚上是谁想要跟着老四和老十三走的?又是谁总是对我置之不理的?”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一只手伸进棉被挠我痒痒。我怕痒得很,三两下就举白旗投降,和他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疯着玩。
闹了一阵,我圈住他的脖子坐到他的腿上,手在他背后乱扯他的辫子。
“昨天晚上你真看见了?”我以为昨天晚上自己听错了。
他轻哼,两手放到我两颊边轻揉两下,恨恨道:“要是我没去,指不定今儿皇阿玛赐婚的圣旨都已经下来了!”
我飞快在他脸颊上轻啄两下,可怜巴巴地说:“爱新觉罗。胤禟先生,你最好了。”
“贫嘴。”他笑着用鼻尖碰我的,我呵呵笑着躲闪。
闹了一阵,他下床端了药递给我要我喝,我看到那黑乎乎的东西直摇晃脑袋:“看着恶心,想吐。”
“别任性,你在发烧。”他沉下脸用一只手揽过我让我靠在他肩膀上,然后舀了一勺子冒着热气的黑汤水喂到我嘴边。
我哪里肯乖乖就范,扭动着想要挣扎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盯着我意味深长一笑,然后仰脖子猛灌了一口那黑东西。
他把药碗放到一边就要来捉我肩膀,我暗叫不妙,却没能够挣脱他。
嘴里被强行渡进那难喝到极点的中药,我被呛了个半死,他腾出一只手轻拍我的后背,我边咳边用手去拽他胸前的衣襟。
等到缓过气来,我端了搁置在一边的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灌完,然后便转身去扯他衣裳上的盘扣。他刚才那样,分明就是想害死我!
剥橙子一样剥开他的衣服,我俯身上去对着他的脖子就是几下狠咬,然后是肩膀,再然后是手臂。
他的身材我也算见识过的,可如此近距离且清醒着接触还是头一遭。别说,这人的身材还真不赖。光滑的皮肤、完美的胸线、紧致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际,哪一样都有足够的条件让我妒忌。于是狠下心使劲掐了一把。
他的呼吸早已经乱七八糟,手有好几次想要来抱我,可握了握拳终究还是忍住了。看他这样,我玩得更是起兴。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捉住了我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横抱着我坐到桌边,硬是逼着我吃光了两碗米饭,三碟子下饭菜。我瘪瘪嘴以示不满,可也不敢太放肆。
我问他博尔济吉特笙歌是谁,他只摇头不肯说话。我又问他我失忆之前的事情,他仍然不肯告诉我,只说我要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必须得自己想起来。
他守了我一天便要离开,说是还得回畅春园伴驾。临行前,我亲自替他整理好衣服,送他到门口。
看他脸上的情绪逐渐低落下去,我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吻一下,安慰他:“不管有什么后果,我都不后悔的。”
是的,我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被认同的。如果康熙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也不至于十九岁了还待字闺中,而那个可恨的宜妃也不会在太后面前给我保媒了。
他抓过我的手,越握越紧,瞪着眼睛说:“你要是敢后悔,看我不打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咧开嘴角笑。都到如今这一步了,怎么还会后悔?
他前脚一走,我呆了半天也紧跟着收拾好离开。
即使是他的别院,即使装修得精美豪华,可没有他在,比茅草屋还不如。
按理说我应该回畅春园的,可胤禟走的时候千叮万嘱过,说我落了水病没有好利索,千万回宫找太医给瞧瞧,太后那边他会想好说辞的。
他还叮嘱书砚和赶车的小厮,说是路上千万别让我出马车吹风。我见他像啰嗦老太婆一样念叨了一大堆,只顾摇头晃脑晕乎乎,心里面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回宫的马车上,我问书砚那天晚上的事情。书砚说那天晚上我被那群老头灌醉了然后就开始发酒疯,倒在地上不肯起来,她没办法便折回去找胤禟,哪里知道胤禟来的时候我却和四阿哥、十三阿哥在一起,还落了水。书砚还说,那天我昏迷后,要不是四阿哥和八阿哥分别拉着,胤禟就和十三阿哥打起来了,就为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