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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肥女在古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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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亡灵了。”

颜夕走上前去,果然见到那乱草后面有着一个半人高的小洞。虽然她体型壮美,却也能够勉强过得。
薛果率先进去了,颜夕也跟随而入。亭台楼阁,不一而足。薛果指着一处已经干涸的池子,道:“你看,这是爱莲池。小时候父亲和母亲最爱泛舟于此,月夜赏荷。我呢,就爱来剥这清甜的莲子吃。”
颜夕点点头,道:“当年想必很美。”
薛果伫立了一会儿,仍然往前走,走到房屋处,看了他曾经居住的地方,里面的摆设已破旧落灰,值钱的物什早就在抄家之时被劫掠一空了。再过一个院子,是他父母居住的地方。薛果指着里面说:“我父亲一生就只娶了我母亲一个,旁的通房妾室一个都没有。”
屋内的雕花大床上刻着鸾凤和鸣图,一面铜镜静静的映着凄凉之景。
薛果瞧着屋里,久久不语,竟是魔怔了一般,呢喃道:“父亲,母亲……”
颜夕知他心思沉痛,不欲他多在此地久留。故人已逝,越看越伤情罢了。她开口唤道:“薛果,我们离开吧。此地既是被朝廷封了的宅院,多留恐怕不好。
薛果一双眼凝视此处,寂寂无语。久而久之,才回视颜夕,道:“再等等,我想去花园瞧瞧。”
颜夕无法说出拒绝,遂点头。花园多栽奇花异草,如今皆被寻常杂草替代,再无芳踪可寻。只有一颗茁壮的枇杷树,亭亭如盖,越发的青翠耸立。薛果伸手长抚着树干,上面还刻着他年幼时刻着的字迹。颜夕顺眼瞧着,正是“嘉禾”二字。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是何种心情。
“年幼时,先皇赐婚我与嘉禾公主。先前我与你说过的。以至于后来的那许多年里,我都觉得自己是一定会娶嘉禾的。我是真心真意的把她刻在心里,愿和她白头偕老。”薛果说。
颜夕说好不在乎的,却难免心中酸涩浮起,接话道:“可惜时运不济,毁了你们的姻缘,否则你们必然和和□□的恩爱一生了。”
“我不想骗你,夕儿。嘉禾曾经在我的心里占着重要的一席,这是我无法抹杀的过去。但是自从我父母因了她的手入狱。虽然没有她,张贵妃一党也必会使用其他的手段来陷害我们。但是她不行,她出手了便是毁了一切。我与你说过,当时我的失望和绝望,你可还记得?”
颜夕想起洛城那一夜,两人在雨夜交心,他谈了这段过往,于是说道:“我记得,后来你却又因了嘉禾公主的以死相逼侥幸逃生。”
“我虽侥幸逃生,怎奈我父母却因她而去。往小了说,她算是害我父母之人,即使说她年幼被人唆使,也是她母兄的过错,我们是再无可能走到一起的。她救我,我却无法感激。这字迹,便是我年少之时刻下的。”
颜夕不知如何接话,嘉禾公主的确算得上是他的仇人了。薛果眼中泪光闪现,双膝跪地,向着西天拜了三拜,道:“父亲、母亲,儿子不孝。”
说着又以头抢地磕了三个头,撕下衣摆一角,捧起一抔黄土,仔细装好带在身上。跟颜夕一同离去。回去的路上,两人默契得没有讲话。沉痛的气氛,任何的语言都显得苍白虚弱了。
等到了王府里,薛果自去他的住处,颜夕也回她的房间。到分别时,颜夕又唤住薛果:“你,别太伤心。”
薛果好像恢复了一些,笑着说好。
颜夕不知道今天的出行会变成这样,早知道会勾起薛果的伤心事,她肯定不会答应去的。但是薛果是识路的,也许他也是下意识的想要回去吧。颜夕心里也不好受,辗转了一会儿,怎么也睡不着。
正是月中,月色怡人,月光洒落进来把屋内的一切都照的分明。颜夕心情烦躁,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便有小丫鬟前来敲门,道:“姑娘睡了不曾?”
颜夕正清醒着,不知道是什么事,答道:“还没有。什么事?”
那丫鬟说:“是王爷吩咐的,叫我来请姑娘去。说是府上做客的薛公子晚发高烧,须得有人去照顾一二。”
颜夕一想,今天薛果本来已经悲入肺腑了,晚上这场急病来势汹汹,怕是不好。于是赶紧将外衣套上,匆忙的跟着丫鬟来到薛果的住所。
齐王以贵客之礼相待,薛果便是住在一个环境幽雅的小院内。颜夕随着丫鬟进去,大夫刚开完了药,齐王吩咐厨房立刻煎熬着。见丫鬟领了颜夕过来,急道:“你这胖婆娘倒好,竟不知道顾好自己的夫君,让他并得这样厉害。矫情也要有个度才好。”言谈间对颜夕很是不满,又教她夜晚好好照顾好薛果,莫使他再受了凉。
“我晓得的。”颜夕不想和他过多争辩,只回了这一句,便坐到薛果身边。忽然想起一事,转向齐王说道:“他身上原来有毒,令他失忆多年。后来有一次高烧引得病发,被一个大夫检查了出来,说是余毒未清。谁知道竟然意外的使他恢复记忆了。不知道现在这毒有没有扩散?”
颜夕也不太懂毒,只是关心薛果,所以需要向齐王提起这事。齐王是知道薛果失忆的事的,他一听却笑了,“那个毒我算是知道,宫廷秘药,但一旦人恢复记忆,这个毒便算是解了,根本没有其他的妨害。那个大夫恐怕是故意往坏处说,想讹你的钱。”
颜夕听他说的这么笃定,这才放心下来。那个大夫真是有些蹊跷了,她还记得第二日就寻不见他了。
薛果双颊通红,全身发烫,和洛城那次发烧很像。颜夕吩咐丫鬟却打来水,慢慢的替薛果擦汗降温。薛果拉着颜夕的手,睁开眼睛看了看,见颜夕坐在床边,唤道:“夕儿。”
颜夕应了一声,道:“我在。”
薛果又问:“你记不记得,你在洛城的时候说过的话?”
颜夕莫名其妙的被他考了,正想着这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是那句话。薛果却又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你说过,以后会陪着我的。你还记得吗?”
颜夕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的确这么说过,正要与他争辩,说是他自己先离开的,却看见薛果又沉沉的睡去了。自己也笑了笑,都是个病人了,自己还和他计较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薛果生病的时候很乖,高烧的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就像个血色极好的孩子。颜夕托丫鬟帮忙多加了一床被子,把床弄得暖暖和和的。发烧就是得多捂捂,吃了药发声汗才好。在齐王的督促下,厨房的效率算得上是很高了,厨娘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悄悄退下去。留下来照顾薛果的丫鬟也遵守齐王的吩咐退到了外间,走时对颜夕说:“奴婢就在外间,姑娘若是缺什么吩咐什么的,只消唤一声。”
颜夕说了声“谢谢”,多少年的习惯,面对别人的好意总是习惯性地说声谢谢。那丫鬟甜甜一笑道姑娘客气了,便轻手轻脚的退下了。
颜夕用勺子舀了小半口药,凑在唇边试了试温度,不烫了,这才摇醒了薛果,让他起来喝药。薛果全身仍然觉得绵软无力,这场高烧来得意外。他一贯坚实的身体竟然会如此的不堪一击,也是让他感到十分的意外和无奈。
他看了看颜夕手中的药碗和勺子,顿时打消了一口气喝下去的念头。颜夕舀了一勺,凑到他唇边,他便乖乖张开嘴,一勺一勺的喝下去。喝到一半,他突然伸手推开药碗。
“怎么不喝了?”颜夕不解,以前在洛城的时候都是他自己喝药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哪来的这么娇贵过。今天不过是看他忧思过重,又病得不轻,这才下意识的喂起他要来。
薛果看着颜夕的眼睛,透着股可怜的劲:“苦。”
颜夕讶然,怎么今日病了真的跟个大孩子似的,一个大男人竟然真的怕苦么?她自己抿了一口尝了尝,一贯怕苦的她被药味直冲入鼻孔,清苦的味道蹿入喉间,苦的她竟然打了个哆嗦。果真很苦,她放下药碗,慌忙在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一杯茶冲淡苦味,那苦味却一直停驻在舌尖挥之不去。
颜夕向门外看了看,说道:“要不我去找丫鬟要点蜜饯吧。甜甜的很可口,你要觉得苦就吃一点,会好很多。”
薛果看了看还剩半碗的药,又看了看颜夕,说:“你过来。”
颜夕不明白薛果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要蜜饯还是不要。她走过去,薛果却拍拍床,让她坐下来。颜夕觉得这大概是觉得一个大男人喝药吃蜜饯丢脸,所以让她继续喂药吧。
她便伸手过去端那碗药,却被薛果截住了手。
颜夕看向薛果,薛果专注的看向她,眼里墨色点点,泛着奇异的光彩。薛果说:“你有糖,怎么不给我吃?”
颜夕想起今天在集市上的确买了很多糖糕之类的小点心,都很可口,想着薛果说的大概是这个,便说道:“你说今天买的那些吗?你要吃哪种的,我去拿过来?”
薛果像个倔脾气的小孩,拉着颜夕的手道:“不,你身上就有,别骗我。”
颜夕这会儿是哭笑不得了,人一病了就容易脆弱,这个她有着切身体会。以前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感冒了去打点滴,室友都去上课了,廖凡也有课,所以就她一个待在校医院,那会儿感觉特别孤独和无助,就会忍不住给家里打打电话,向爸妈撒个娇。也并不会说自己生病的事,让家人担心,就是觉得自己脆弱了。
颜夕帮薛果垫好枕头,让他背靠在枕头上,又把被子提上来些,紧紧包裹住他以免他着凉。颜夕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烧得没那么厉害了,便像对待一个大孩子一样,对他说:“乖乖的,我去拿点甜食给你。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可要乖乖的把药喝完。”
薛果拉着她不让她走:“你把糖给我,别想走。”
“我真没糖……”颜夕解释道,没想到薛果生病了居然这么不讲理,但是还是耐心的解释。
“不,你有糖。我知道在哪里。”薛果说道。
颜夕无奈的转了个身,摊着手,说:“你要是搜到了,算你厉害。”
薛果让她坐近点,颜夕依言行事,坐在靠近薛果的地方。一张唇便噙了上来,带着特有的火热,颜夕待要挣扎,却被薛果一双手牢牢的抱住,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薛果似乎尝不够,孜孜不倦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颜夕脸泛红了,该死的,不是说自己虚弱无力么,不是说自己脆弱不堪么?这会儿倒是原形毕露了!
待到薛果满足了,这才放开颜夕。
颜夕羞愤不已,恨恨骂道:“敢情你得病都是装的?算了,你自己慢慢装,我可不奉陪了。”又指指放在床边的半碗药:“爱喝不喝吧。”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薛果却慢慢舔着嘴唇,道:“还说没有糖,原来都藏在嘴里呢。真是好甜。”
一句话让颜夕止住了脚步,怒火升腾,薛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她学着记忆中骂街泼妇的样子,准备将薛果狠狠骂一顿。
薛果却噗嗤一笑,道:“你找得到自己的腰在哪里吗?”
颜夕顿时气势减半,身材就是她最大的败笔啊。人家说腹部最瘦的地方就是腰,可是她真的都是一样大小,还真找不着腰。
见颜夕又要生气,薛果却忙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没有装病,那会儿全身确实烧的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儿梦见父亲,一会儿梦见你。看到你就忍不住的想亲近,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你了。”
颜夕垂头看去,收获的是他湿漉漉的小眼神,像极了找不到路回家的孩子。但是她想起自己的初衷,还是狠下心思用力扯开自己的手,一字一顿的说:“对不起,我还是无法原谅你。”今天她已经做了太多有违心愿的事,还是太放纵自己的心了。既然决定了,她就不想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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