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女在古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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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戏台下最明亮处,旁边坐着嘉禾公主。两人说说笑笑的看着戏,一边磕着瓜子儿。齐王坐在他们身旁,似是早已看到了颜夕,勾起嘴唇朝着颜夕一笑。
不一会儿舞女跳完了,齐王偏着头问薛瑾:“薛公子觉得这舞怎么样?”
薛果说:“舞姿曼妙得紧,但要说特别似乎也说不上来。”
“哈哈哈哈,薛公子果真直爽。要说特别,本王正准备了一个特别的节目。”齐王说完拍了两下手,颜夕便被几个丫鬟合力从幕后推了出来。
薛果正想着这齐王会安排个什么特别的节目,颜夕一出来,他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但不过片刻,便也恢复了常态。一旁的嘉禾公主直直的望着台上的人。
没有伴奏,颜夕开口便唱:“浅笑露端方,如玉温良,一袭月白竹裳。”这首歌是她听过的比较好听的一首古风歌曲《束竹令》,她想着唱现代风的大概不合适。
齐王见这对准夫妻神态各异,拿起扇子挡住嘴唇笑了笑,说道:“薛公子觉得如何呢?”
薛果无可无不可的答道:“声音倒还不错,只是这样貌有些惊人了。”
“呵呵,这样我家妹妹才不会吃醋啊。既然薛公子也觉得唱的不错,那我就把这名歌女送给薛公子吧。还望薛公子不要辜负了我的好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嘉禾抿嘴淡笑道:“齐王哥哥真是好开玩笑。瑾哥哥才不是这么随便的人。”说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薛果,似是在盼他回答。
薛果转身握住嘉禾的手,望着她说:“自然是这样,宁嘉禾辜负我,我绝不负嘉禾。”言谈间似乎意有所指,嘉禾一愣,仔细看了看薛果,发现他的眼里只有真诚,这才放下心来,与他微微一笑。有件事,始终是她心上的疤。
齐王见这两人你侬我侬,没趣的摇了摇手中的纸扇,指着台上人说:“你唱的曲儿看来还差两分火候,不仅嘉禾公主不喜欢,连准驸马爷都不喜欢。还是跳个舞来助助兴罢。”
颜夕硬着头皮唱完小曲儿,目光正锁紧在薛果握着嘉禾的那只手上,竟然直接忽略了齐王所说的话。
不过一个肥胖的平民女子竟然也敢向他甩脸子么?齐王有些恼怒,吩咐手下人将她带下去。知道有人来缚她的手,颜夕才惊觉齐王那张阴沉的脸。
“齐王殿下!”颜夕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喊了一声。
齐王嘲讽一笑,道:“下去换个装,上来为我们献支舞。听懂了吗?真是个蠢笨的女人。”
“我,我不会跳舞。还请齐王殿下明鉴。”
齐王将手里的茶杯掷于地上,眼神凌厉起来。这妇人竟敢当众给他没脸。薛果拱手朝齐王道:“齐王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歌女计较。那歌女本就无所顾忌,但齐王殿下却是因此而失了身份,实在不值。”
齐王转着眼珠看了薛果一眼,忽然不怒了,但还是厉声对手下吩咐道:“把她给我拖下去。关在柴房。”
“柴房”二字,齐王说得分外加重。
薛果只作未闻,专心看起台上的戏来。这齐王的母亲也是个受宠的,但可惜的是娘家无势,在其他皇子都对皇位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他也没能讨得了好,被张贵妃一系生生的占得了先机。
台上一群美艳的西域女子,挽着轻纱,逐个在晦暗的灯光下出场。灵巧的手指,配合柔软的腰肢,眼神中透着情意,对着在座的男人们频送秋波。
嘉禾轻轻碰了碰薛果的手,“瑾哥哥,不如我们回去罢。今晚夜色这么美,不赏月岂不浪费?”
薛果似是留恋般看了舞台一眼,点头同意。
“齐王殿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就不再叨扰您,先回府去了。”薛果向齐王告辞道。
齐王嘿嘿一笑,意会道:“那是,你再不回去我嘉禾妹妹可就要醋海生波了。快去吧,正好我也忍不住要先品尝品尝今日来的这几个西域美人儿。”见嘉禾注视着他,他干脆凑近薛果,用不大不小正好被嘉禾听见的声音说道:“要是滋味儿难得,也可以送你几个,就是别被我嘉禾妹妹知道了。”
嘉禾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紧接着便恢复了常态。她娇憨的拉着薛果的手,说:“齐王哥哥和瑾哥哥有什么悄悄话,不能告诉嘉禾知道?”
齐王哈哈一笑,挤眉弄眼道:“男人之间的秘密。好了,你们快些回去吧。我安排管家送你们。”
嘉禾推辞道:“不用了。我想和瑾哥哥走路回去。”
薛果拱了拱手,和嘉禾公主手牵手告辞。
月色微风下,是两人相偎依的身影。后面的丫鬟侍卫都远远的跟着,不去打扰。
京城的夜也是繁华的,月亮高悬,沉静如水。人间却自有一番热闹的景象。两人顺着素河水边沿河而上,两边的摊贩数不胜数。
“瑾哥哥,我要那个。”嘉禾忽然像发现了什么,欣喜的说道。
薛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个画糖画的小贩。此时周围已经围了几个不知谁家的小孩儿,眼巴巴的望着。
“你想画什么?”薛果问道,眼前的嘉禾公主就好像多年以前那个纯真的小女孩。
嘉禾公主说:“瑾哥哥,我想要鸳鸯。我们和和□□的在一起,只羡鸳鸯不羡仙,多好。”
薛果掏出钱,对师傅说,“师傅,画鸳鸯吧。”
那小贩手法纯熟的从温火熬着的热锅里舀出一勺糖,手起手落之间,一只鸳鸯便栩栩如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拿起细细的竹签一戳,把鸳鸯拿起来交给嘉禾。
嘉禾看着这个鸳鸯,有些不满道:“怎么是一只,我要的是一对啊。那不行,你得给我画一对。”
那小贩急了:“你自己说的画鸳鸯,现在画好了,又说要一对。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啊,我这里画一个就是一个,断没有一双的道理。”
嘉禾红了脸,她很少涉足市井生活,什么时候不是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又何曾在大街上与人吵嚷。但她还是低声说:“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啊……要不我给你钱你重画吧,我要一对的。”
薛果拉住嘉禾的手,劝道:“算了,一只也挺好的。意思在就行了,再说,真画了两只你也吃不完。”
嘉禾悻悻的拿了糖画在嘴里舔着,说:“不是还有你嘛。”
薛果说:“我可不爱吃那甜的。”
“那好吧,我们还是回去吧。”
嘉禾公主的公主府旁正在新建的一座宅子,正是驸马府。薛果无处寄身,嘉禾公主不顾他人目光请他入住公主府,连太后的话也充耳不闻。
嘉禾公主一路上顶着那鸳鸯糖画吃得开心,间或朝着薛果笑一笑,薛果也报之一笑。入了公主府,薛果向嘉禾公主道别,径直向客房而去。
“瑾哥哥……”嘉禾公主在薛果背后低声唤道。
薛果驻足,道:“怎么了?”
嘉禾公主移步向前,目光躲闪,道:“瑾哥哥还忘不了你曾经的妻子吗?”
薛果温声道:“没什么忘得了忘不了的,那不过就是一段过往,是我失忆之时做出的无心之举。嘉禾若是在意,那我也别无它法。”
嘉禾“哦”了一声,好似对薛果的答案并不满意。
薛果看了一眼月色,道:“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嘉禾仍是不吭声。薛果转身准备离开,冷不防嘉禾却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薛果。
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从背后传来,秋衣尚且单薄,不一会儿,薛果背上的衣服便被打湿了。“莫哭了。”在轻巧的夜风中传来薛果的一声安慰。
嘉禾抱得紧紧的,急急说道:“瑾哥哥为何还不肯与我同房?我已经舍下自己的脸面了,你是还没有原谅我还是忘不了她?”
薛果转过身子,拍拍嘉禾的肩,说道:“都不是。你小女儿家家的,心思却如此重。你还没有成为我的妻子,我自然不能对你做出那等毁你清誉之事。早先我便不愿住在公主府的,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已经够你受的了。现在若是我歇在你房中,下人们又嘴杂,把些不好的话传了出去,对你大大的不好。”
嘉禾听了薛果的话,心情好转一些了,她松开薛果,擦着眼泪道:“瑾哥哥去休息罢。是我失态了。”
薛果点了点头,走了。
嘉禾瞧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眼神莫名有些哀伤。
却说颜夕这边,被齐王的人带了下去之后,并没有将她安排在柴房,而是锁在了之前关她的那个屋子。颜夕今日看见了薛果与嘉禾,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不得不承认,嘉禾公主和薛果站在一起很般配。薛果那相貌,天生的与市井小民隔离开来。
颜夕这厢无事,早早入睡。却不知齐王府内夜入数名高手,夜探柴房,与早就潜伏在柴房内的王府高手激烈厮杀,终因不敌而退。
齐王倒是一早就喜笑颜开的来找颜夕了。他着白衣,看起来俊雅斯文,手执一把题词的纸扇,竟然生生打扮出一身的书卷气。
“昨晚睡得可好啊,肥妞儿?”
颜夕见他心情好,自己也跟着放松下来,顺着答道:“挺好的。什么时候放了我?”
“本王随时都可以放了你。不过你也要确信自己出去还能活几天。要知道,昨晚本王的柴房可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热闹是你的,我什么也没有。”颜夕无厘头的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齐王摇着纸扇,“非也,非也。八个,整整八个高手,把本王的柴房翻了个底儿朝天。要知道,那些人可全是来找你的。要不是本王派了王府内的高手应战,那些人没准儿得把我齐王府挖地三尺。”
颜夕将信将疑道:“有人要杀我?”
齐王见她犹是不信,便说:“跟我来。”
颜夕跟在他身后,到了才知道他是带她去柴房看现场来了。柴房里的现场应该是故意保留着的,地上撒着鲜血,还有几具尸体。空气里竟然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谁这么浪费人力资源,还派高手来杀我?我手无缚鸡之力,想杀我简直易如反掌啊。”颜夕围观了一圈道。
齐王摸了摸下巴,觑了一眼颜夕的体型,说:“你本身不足为惧,只不过你是身处我固若金汤的齐王府内,自然需要派高手来。而且这些所谓的高手在我齐王府面前也不过如此。”齐王冷冷的看着这些尸体,这才吩咐人来将这里清理干净。
又吩咐管家说:“把地上洗二十遍,再撒上香料。我可不想肮脏了我的地盘。”
说完转身欲走,见颜夕还在原地傻站着,斥道:“还不赶紧滚过来,想站那儿被当成尸体一起埋了?”
颜夕遂跟在齐王后面。如此看来齐王府自是高手如云的,她想逃出去绝非易事。想当年,一个桂府尚且让她毫无挣扎之地,何况这真正的皇家贵胄之家?不过看齐王也并非要她的命,恐怕她的命在他眼中就如蝼蚁一般。只是不知,他捉了她来关着却是为了什么?又是何人要来杀她?
颜夕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想问问不怎么近人情她也不怎么熟的齐王,却好似先被齐王窥得了意图,提前给阻止了她的话头,道:“若是你想问些什么,大可不用开口了。如你这般蠢妇,知道太多对你无益。这几日,你且好好待着,切莫起了逃跑的念头。不然,我齐王府的高手们可不是用来演杂耍的。”
颜夕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打了个哆嗦,说道:“不敢不敢,我只求你行行好,用完了我就赶紧把我放了,我还得回洛城打理我的店。”她被桂澜意外的掳走,却不知“独一家”如今怎么样了。
齐王“哼”了一声,把颜夕推进屋子,这次竟然没有锁上门。这大概意味着他默许她可以在王府内自由活动了。毕竟,经过这一通的恐吓,再加上王府严密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