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国-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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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是这样的吗?”玛蒂娜带着些许疑惑的轻声问着,她的小脑袋微微侧着,好看的修长脖颈上的青筋在细白的皮肤上轻轻蠕动“也许他并不希望你们这么干呢,那你们怎么办?”
“殿下,子爵大人是我们的希望,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我们的一切行为就都和强盗无异了,”赫克托尔低沉的回答着“贡布雷子爵是上帝的宠儿,也只有他才能统领指挥救赎骑士团,离开子爵的骑士团将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可是,如果他不赞成你们的行为,你们会怎么对待他?”玛蒂娜有些担忧的问着,当她的眼神再次和赫克托尔的眼睛对视时,她先是畏缩的一闪,可接着就鼓足勇气迎了上去“难道你们也要对他不利吗?”
“殿下,我们不可能对大人做任何不恭敬的事。”马克西米安坚定的否认着“请原谅我的直言,您应该知道考雷托尔对所有人的重要,更应该知道对大人的重要,安盖特实在是太小了,小的根本无法让大人施展他的抱负。可是考雷托尔不同,这里不但领地庞大而且还是能带来财富的要塞和隘口。盖伊,雷蒙,雷纳德还有当初的约瑟林伯爵,他们就是因为这个才盯上这块地方的!”
马克西米安激动的高声述说着,他觉得时候的自己就好像一位古希腊辩论家般的伟大和光荣:“大人也需要这块地方,而您也知道迟早考雷托尔会有一位伯爵,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您不选择一位能让您自己和您的人民都满意的伯爵呢?难道盖伊或是雷纳德他们为您选择的人是您愿意接受的吗?如果真是这样您又为什么要进入修道院呢?”
“书记员,你放肆了!”玛蒂娜的脸上浮上一层红昏,不过她只是呵斥一声后就没了下文。她在台阶上来回踱着步,在下面众人的注视下,她的嘴里不住的低声念叨着,有时她会停下来看着那几个人好一阵,可接着又立刻走动起来。
看着玛蒂娜这个样子,马克西米安有些不耐的向前一步,却被赫克托尔悄悄拉住,他回过头看到白化病人伸到嘴唇边的手指,只要继续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玛蒂娜的脚步终于慢慢缓了下来,直到终于站在这些骑士团首领的面前。
随着平静却充满坚定的声调,埃德萨的女伯爵庄严的宣布着:“做为埃德萨和考雷托尔的伯爵,我有义务保护我的领地和人民,我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侵犯这一切。即使是国王的使者也不行!所以我感谢您们的行为,不过正式的奖赏只有你们的领主贡布雷子爵才有权授予。现在我授予你们守护我领地的权力,我允许你们抗击一切试图侵犯考雷托尔的敌人,上帝为证!”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二十五章“归来”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一百二十五章“归来”
一小队骑兵风驰电掣般的从埃兹村前飞奔了过去,正在村口干活的村民看着那些些扬起一阵烟尘的队伍背影不由轻轻议论起来。
虽然埃兹只是考雷托尔城外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村子,可这里的村民还是能感觉到最近几天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的气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向城外巡逻的轻骑的次数和人数都变得多了起来,而且以前以埃兹村不远处那片小树林为最远的巡逻疆界的规矩也被打破了,那些巡逻队总是要跑到更远的地方很久才会回来。另外让埃兹人感到不安的是,城里已经有收粮官出来征收临时的粮食税了,这一切都告诉着埃兹人:可能要打仗了。
“上帝保佑,但愿不是真的,”一个老头摸着瞎了一只的眼睛低声咕哝着,他回头看着自己一脸兴奋的盯着那些骑兵背影的孙子生气的发出一记“哼”声:“快干活去懒骨头,即使是仁慈的上帝也不会可怜懒人。”
“可是如果我能成为骑兵,也许就不用干这些下溅活了。”孙子显然并不以为然,他不满的和爷爷分争着,同时心里对爷爷的胆小怕事感到羞耻“别人会看不起我们家的,很多人都已经参加了骑兵,而且他们说如果加入救赎骑士团,将来可能会有机会成为骑士。”
“哈,骑士。”老头大声嘲笑的挥舞起手里地棍子敲向孙子“你还在做梦吗,你也会成为骑士?你是贵族吗。要知道你老子只是个放牛的,你老子的老子我只是埃兹的一个瞎了只眼睛的可怜老头。别做梦了,那种平民当上骑士的故事都是游吟诗人骗钱的把戏。好了,快去干活吧我地骑士!”
“可是……”孙子的嘴里还在吐着含糊地声音,可老头的棍子已经不停的打了下来,他只好一边躲闪一边转身向着地里跑去。
“去看看巴布罗,他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了。那孩子也不知道最近在家里折腾什么呢,听到没有你这个小混蛋!”老头向跑远的孙子挥舞着棍子大声喊着。
“知道了。我一会去就去看!”孙子一边跑一边答应着,不过老头并没有听到他嘴里不满的埋怨:“就知道宠着那个野小子……”
“上帝保佑,但愿不是真的。”看着跑远的孙子,老头回过头看着已经消失在小树林后地骑兵扬起的烟尘,嘴里喃喃自语着。
骑兵在飞快的向前奔跑,做为这十人队的小队长,丕平觉得自己很自豪。每当他带领自己的小队飞驰过一个村子或一条街道的时候,看着那些从房门窗户里探出头来的女人羡慕的脸就觉得兴奋无比,还有那些总是追在身后地孩子的欢呼也让他十分高兴。
丕平是最近才加入“神圣祈祷者教团”的,当他听着那些以子爵大人撰写的书籍为范本,捧着神圣的圣经向人们朗读的教众布道之后,做为考雷托尔地一个骑兵,他和其他很多人一样立刻被那些话吸引了。
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既然我们所有人都是上帝的子民,那么上帝给我们的恩赐就是均匀的”这种让他不敢想象的话。
更因为“上帝既创造了我们。也创造了异教徒,所以对他们的救赎只能来自心灵,而不是肉体。”这样的话感到意外。
这些话让丕平诧异,可又觉得十分有理。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这样的言论将会遭受到多么可怕的惩罚。可是这里是考雷托尔,是几乎在城市的每个角落里都能找到法兰克人,撒拉森人,希腊人,黑人甚至印度人地地方。
只要在这里能停留下来地,几乎没有多少人会刻意注意别人的信仰,考雷托尔是财富地天堂,挂着十字架的教堂和圆顶的清真寺交相辉映,而这一切却是在有耶路撒冷才能见到。
丕平加入了祈祷者教团,只因为那些布道的话让他觉得自己真的离上帝更近了。
之后。做为受过训练的骑兵。他很快就被征召进了骑士团并成为了小队长,尽管衔阶在救赎骑士团里是最低级的。但是丕平还是为自己感到自豪,因为他是他们家里第一个当上骑兵指挥官的男人。
想到这里的丕平不由一阵得意,如果不是迎面灌来的寒风实在猛烈,他甚至可能会笑出声来。
快速的穿过做为传统巡逻疆界的小树林,丕平正准备拐上不远处岔道的时候,几个正在向他们的方向驶来的旅行者吸引了他的注意。
虽然做为后来加入教团的成员,丕平并不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从那些老教众的话里,他还是隐约猜测到发生了很可怕的事,这种可怕也从增加了巡逻人数和巡逻次数上可以看出来。
所以当看到远处的旅行者后他立刻一挥右手,随着他的动作,十人的骑兵小队迅速向两边散开。
他们如一个半张的网般向那几个人迎去,而且随着两侧骑兵加快的速度,他们很快绕到了几个人的背后,隐约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上帝保佑你们!”丕平看着对面隐修士般的两个人小心的打着招呼,这两个人让他觉得有些不安,特别是前面那个。
异常高大的黑色战马,完全包裹住身体,直接披到马股上的拖地连帽黑袍让这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压抑之气。
而他稍微身后的那个人虽然好些却也和他的打扮一样,只有最后那个人看起来还算正常,那是个身穿粗麻布坎肩的年轻人,不过他要腰里斜插地短刀和手里的一根修得很锋利的棍子却让丕平变得警惕起来。
“愿上帝保佑我们大家。”带头的人掀起帽兜。年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他似乎很有兴趣的看着丕平链甲外那件红色黑十字罩衫。
“你们要去哪?”丕平小心的问着,他不太喜欢那个年轻人地眼神,那眼神看起来似乎只有兴趣而没有尊重。
“考雷托尔,”年轻人随口说着,然后他用手里的马鞭指着丕平地罩衫问到:“看这个标志,你是救赎骑士团的吗?”
“当然!”丕平骄傲的大声承认着。他炫耀的向后挥着手说“我们都是,我是这个十人队的队长。所以我有权盘问你们。说出你们的名字和来意。”
“十人队?”年轻人奇怪的看着四周地骑兵“难道你们已经有了很健全的编制了吗?”
“当然,救赎骑士团和我们的教团一样,是为贡布雷大人传播上帝意志的。”丕平几乎是背诵的高声宣扬着“这是赫克托尔大人对我们说的,快说出你们的来意!”
“这个赫克托尔……”年轻人腔调奇怪的自语一声,他向丕平微微点头轻声说:“我地名字叫伦格。朱里安特。贡布雷,勒芒的安施泰特和安盖特子爵。”
埃兹村的村民今天注定要受到些骚扰,刚刚过去不久的骑兵又突然回来了。而且他们那种急促的样子立刻惊扰了原本已经有些不安村民。
“发生什么事了?”刚刚被爷爷用棍子赶跑的年轻人从磨房里走出来,他头上还挂着几条棕木刨花,当他没头没脑地冲出房门的时候,险些被恰好经过的战马撞倒。
一声嘶叫从他面前响起,年轻人看着眼前离奇前蹄,高大的吓人的黑色战马不由吓得呆在当场,当看到那些骑兵立刻围拢过来时,他的脸上立刻一片惨白。
“大人。他冲撞到你了吗?”丕平看着已经控制好战马的伦格担忧的问,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突然见到这个人,这让我感到激动的同时甚至有些怀疑,如果不是有小队里的同伴终于认出了伦格,他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冒充大人。
毕竟在丕平地心目中,贡布雷子爵是不可能随便见到地。而眼前这个过于年轻的子爵也实在出乎他地意料。
“没事,不过我想我们可能惊扰到这个村子了。”伦格皱着双眉看着闻声走出屋门的村民们,从他们的脸上,他看到了一片不安和恐慌。
“大人,最近我们加强了巡逻,可能他们以为要打仗了。”丕平有些紧张的解释,他还不习惯就这么回答大人的问话。
“发生了什么事?”从开始就觉得有些异常的伦格的一边让过挡在自己马前出神的年轻人一边低声问着“是不是教团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我,我不知道。”不安的丕平咽着唾沫小声回答着,当他看到大人并没有生气,而是接着低头询问面前的年轻人是不是受伤之后。他不由暗暗喘了口气。
“我没事大人。”
年轻农夫紧张的回答。原本以为会遭到一顿鞭子的他因为不安嘴唇不住颤抖。当那个看起来颇为和蔼的青年贵族终于带领骑兵远去之后,他才吓得一下靠在身后的木桩上松了口气。
“你怎。怎么了,约翰?”一个有些口吃的青年从磨房里走了出来,他的袖口高高卷起,胸前的衣服上则被一大片油渍染成了黑色,看着